穿着雪白大褂的医生似乎也是被眼前的情况弄得不知所措,凌乱的衣服间,时不时露出那双修长到令人惊艳的美腿,她将推腿极力闭合,似乎这样便能将下体里那肮脏的东西个挤出去。
不过这微不足道的挣扎反抗,似乎正中侵犯者的下怀,那“病人”一面瓦解着女人的反抗,一面还专门用言语调戏着,在这种状况中,显得游刃有余。
苏清火起,一拍桌子,正要冲过去。突然手心一阵温暖,回头,正发现唐眉似笑非笑地拉着他的手,笑道:“真是个有正义感的小家伙,想去英雄救美?不过我可告诉你,即便你救下了人,人家未必能记着你的好,到时候被弄得里外不是人,可别怪姐姐没提醒你。”
说完便不再搭理他轻轻啜起咖啡来,她心里一番计较:“要是我提醒道这等地步,那脑子还不开窍,硬是要去多管闲事的话,是死是活,便由他去了。”她唐眉是喜欢小正太,但是也没耐心在一个没脑子的小家伙上浪费过多精力。
苏清听到这话一顿,显然是明白这个美艳少妇的意思。
再留心观察周围的时候,发现其他人像是什么也没看似的,仍然淡定地在各自的场景中扮演者自己的角色。即便是有人注意力被吸引过来,眼光也是停留在那女人确实罕见的长腿上,没有丝毫出手解围的意思。
苏清又细细看了看两个当事人,差点没骂出声:“我艹,差点狗拿耗子。”
现在看来,那长腿医生虽然在整个过程一直在反抗者,连表情也都很到位地散发着惊慌、屈辱、愤怒、不甘等复杂情绪,不过那反抗的叫声却像叫床一样嗯嗯哦哦的,欲拒还迎的的意思差点没直接用话喊出来。
原来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苏清讪讪坐下,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大开眼界:先是那个模拟家庭生活场景中的人妻在距离丈夫不到一米的情况下被上司凌辱,后来又有一个场景里的女快递员被一个宅男签收的时候迷歼,甚至那个模拟的监狱的漂亮女狱警还被一拳衣衫褴褛的男犯人轮了,女狱警被折腾地死去活来,直至昏死过去。
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人开始了各种发泄欲望的行动,他们讲平日里不敢或者羞于表现的丑陋一面,毫无遮掩地展现出来,在这场盛大欲望盛宴里倾情放纵,各个场景的逼真的代入感让他们像是真正身历其境,不过去不需要在意顾忌道德和法律,随心所欲地求欢施暴。
苏清终于明白三楼这个创意安排的精髓所在,这种让人从精神到肉体深层次的堕落放纵,哪是普通插几下泄欲的快餐式嫖鸡所能比的,这才是男人们对情色要求的终极追求。
身边的整个楼层都陷入欲望的狂欢之中,饶是唐眉每天都能见到这样的场景,现在还是不由自主地被勾起那能够焚天烧地的火种,妖艳的容颜越加娇媚如春水,缓缓地向出神感叹的苏清靠去。
等苏清身体忠实地给他的大脑反馈来阵阵酥麻的快感的时候,才发现这个像妖精一样的女人已经解开他那里的拉链,将那根快感之源轻轻地放入了口中。
苏清脑子像是被烧烫了的茶壶,砰一声热气上脑,尤其是视线触及到那张伏在胯下的成熟容颜,还有那含着东西的腥艳红唇,终于炸锅清醒过来。一把推开吞吐地津津有味的唐眉,慌忙地重新收拾好衣服。
唐眉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难得她今天有此性致,不惜自降身价地荐身枕席,竟然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毛孩给拒绝了。目光悠悠,神色逐渐变冷,命令似地拉过苏清,将他的手环在自己的腰身上,盯着他的眼睛,缓缓道:“可别再坏了姐姐的雅兴,不然别怪到时候我不怜香惜玉。”
语言还是原先那样的媚态横生,不过苏清却清楚地感受到了这份媚意下面的冷冷威胁。
苏清心里哭笑不得,真是没想到自己还有被女人调戏推到的一天,不过想到此行的目的,刚到了嘴边的话生生咽了回去,反而开始主动地抚摸起那火辣的身材来。
唐眉对这种顺从很满意,表情终于缓了缓,开始闭目仰首,细细地感受集体上的摩擦美妙。渐渐地,她惊喜地发现:这个来历不明的男孩似乎是上天专门给他送来的甜心,他的每一次对她的抚摸似乎都牵动着她全部心神,那双手像是施加了魔法一样,在她的每寸皮肤上划过,都会引发她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战栗感。
如果唐眉现在睁眼的话,就会惊讶地发现,苏清的脸上,出现了一种她完全不能理解的邪魅表情
苏清一边进行着这香艳的动作,一边细细观察着对方的神态。见这个少妇模样的女人渐入佳境,春情勃发的面孔上终于显现出他苦苦等待的血红色,难耐的表情里掺满了无法自控的迷乱。火候差不过,苏清指尖的力道陡然加重,双手也慢慢向她的敏感地带移去。
唐眉像是极舒爽又像是是记难受地扭动着身子,红唇里悠悠吐出一声销魂的声音,伴随这声满足的吟音,她的身后突然才出现一声衣物的撕裂声。
丰满圆润的臀后竟然有一个蝎尾破裤而出,这尾端油亮妖异,那个散发着死亡气息的尾端尖刺,随着少妇的呻吟吞吐有致,灵性非常。
苏清暗道:“终于来了。”目光一凝,紧紧盯住那根毒刺,右手悄无声息地从怀中掏出短剑,觑准位置,含力向蝎尾砍去,寒芒一闪,那半截带有毒刺的尾巴应声落地。
莫眉一怔,身体无规则地痉挛起来,被人掏去心肺一样仰头凄厉叫喊起来,那痛苦叫声期初还是能依稀辨别字音,到后来直接发出石块相磨的叫声,粗粝难听。
苏清得手之后,迅速将断尾装在袋中,一击即中,远顿千里。
在池落雨给的资料中,这只蝎子精只有在情到深处,才会露出罩门。苏清费了这么多事,还好有惊无险地取到了这难得的蝎子尾。
远处沉浸在身体欢娱的人群终于注意到这边的不同寻常,他们以为又是新出的把戏,反倒是各个面露好奇地围观过来,更有甚者,舍不下下体的快感,像动物牲口一样,一边****着,一边往这边过来。
这个叫唐眉的蝎子精在最巅峰的剧痛感过去之后,逐渐安静下来,被斩去尾巴,对她来说无意于人类的身首异处,神色悲凉地看了看还在累累冒出毒液的尾根,知道命不久矣,反而心如死灰地坦然看向苏清,颤抖着问:“让我死得明白一点,告诉我为什么。”
苏清想起柳凤图的话,不敢掉以轻心,仍然相隔甚远地站着,脸上没有了先前的拘谨和稚嫩,面无表情道:“要怪就怪你站错了队,这些年黑石让你干那些事的时候,你就应该明白会有这么一天。”
唐眉凄苦一笑,望着身上的伤口道:“恐怕不尽然是黑石的原因吧。”
苏清知道瞒不过,轻描淡写道:“不错,你和黑石的交易也就是个由头,我需要迈过凡品这道坎,需要一味药剂辅佑,这药剂的引子就是这蝎子尾。”
苏清这轻描淡写的态度终于刺痛唐眉的神经,她仰天凄笑道:“为了一次晋升,就夺人性命,就不怕业障积恶,到头来天谴地罚,魂飞湮灭吗?”
“跟我谈报应?你这些年做得伤天害理的事多不胜数,我宰了你也最多算个为民除害,收了你的尾巴,也充其量是个物尽其用。再说,天谴地罚?我还真不信,就怕我有一天能够毁天灭地的时候,给它们罚也不敢”苏清有心想耗死唐眉,所以在那尽情的吹着法螺,希望能把她这回光返照的濒死时刻给托过去。
可是事与愿违,唐眉听到他的话之后,眼睛里的仇怨越积越深,临死之前猛然扒开衣襟。
苏清见状,暗叫不好。
少妇衣服下面已经不是女人的皮肉,蝎子精在生命流逝将近时,再也维持不了人形的状态,所以头部以下的地方,都回到了褐色硬壳包裹着的蝎子状态。
唐眉怨毒地看了看周围,绝望地叫喊一声,两手突然呈铲状,猛然插入腹部那壳缝交界处,狠力一拉,竟然腹部的硬壳全部掀开。
周围人们一声尖叫,原来那外壳下面竟然挤满了密密麻麻的小蝎子。蝎子初始的时候是嫩白色,不过迎风变色,呼吸之间,爬出她腹部的小蝎子们已经变成墨黑色,尾端的尖刺有的已经变成墨绿色,显然内含剧毒。
数以万计的蝎子破体而出,唐眉也在这一瞬间耗尽生机,气绝身亡,不过蝎子们似乎接收到了母体深沉的怨毒之气,开始四散地用毒刺逢人就蛰。
很多赤身裸体的男女们躲避不及,只要被刺一下,伤口立马以肉眼可见的速去迅速蔓延黑化,不出几秒,人就脸色乌青地在地上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