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请你搞清状况以后再出手。”
夫人咬牙切齿,欲将那一双魔爪向我伸来,主编赶忙拦下,“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夫人的眼泪顺着脸颊缓缓流下,“你现在竟然这样对我?你帮着外人来欺负我?你以前说过会爱我一辈子,现在我为你生了儿子体型变了样你就嫌弃我了是不是?”
泪眼婆娑,突然对眼前这个女人有着怜悯之情。
“你相信我,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你要我怎么相信你?难道非要我将你们捉奸在床么?”她几近失去理智,嚎啕大哭起来。
围观的众人议论纷纷,隐隐约约中,似乎听见有人幸灾乐祸的声音。
这些人,不劝解也就罢了,竟而这般没有人情味。
主编无奈地摇头,对着夫人的嚎啕大哭也不去理会。
适才觉得这女人就是一个疯婆子,可现在却觉得她其实挺可怜的,不知道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这样闹下去也不是办法。
“你先别哭了,有事可以坐下来慢慢说啊。”
说这话的时候,安娜从背后扯了扯我的衣服,示意我不要再多管闲事。
我也知道,清官难断家务事,只是同样是女人,不忍心看着她这样被人当做耍猴的一样围观。
情绪比较激动的她似乎根本没有听进去我的话,哭声反而越来越大。
围观的人群丝毫没有退去的意思,再这样闹下去,谁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
同事安娜小声对我说:“果老,你不要管了,小心她又会打你了。她实在太凶了。”
哦?安娜的意思,是这妇人来闹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难道安娜也曾遭遇了和我一样的情况?
现在想要弄清状况自然是晚了点,一边是主编无奈的叹息声,一边是那夫人嘤嘤咽咽的哭声。办公楼竟也变成了‘刑场’,将爱情婚姻双双带上枷锁。
最终是有人将保安请了上来,保安拖着那夫人离去,没了当事者,热闹自然也看不下去,围观的人群渐渐散去,主编拖着疲惫的身子慢慢消失在走廊尽头。
一场风波算是平息,安娜关心地看着我,“果老,你没事吧?”
没事?怎么能没事?半边脸颊到现在还火辣辣的烫呢,那夫人出手也忒重了点,幸亏这人的脸颊是有弹性的,若是没有那可恢复性,只怕这一巴掌下去我这二分之一的面部就该瘫痪了。
谢过安娜的关心,我便好奇地询问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娜先是一声哀叹,然后才缓缓道来,“听说是前段时间主编和某杂志社的编辑喝了一次茶被夫人无意间看到了,她还以为是主编在外面搞外遇了。后来不知道怎么她夫人竟然找到了这里,在这里大闹了一场,搞得这里……‘飞鸡狗跳’的。”
差点笑了出来,“不是‘飞鸡狗跳’,是鸡飞狗跳。”
安娜笑笑,“我知道是鸡飞狗跳,故意说成飞鸡狗跳,就是想逗你开心一下。”
好一个善意的谎言,适才不悦的心情一下子消了一大半。
只是细细想来,公公,主编,原本和和美美的家庭,无一不是被那‘小三‘搅得不得安宁。
在办公桌前坐了下来,安娜又娓娓道来,“主编的夫人可真是厉害,她还说如果主编要是真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她就和他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