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的,不是说老子癞蛤蟆吗,现在让你癞蛤蟆都不如!”曾权已是走到正峰面前,一手成爪状狠狠的抓向某人的脸部,要将某人的脸给撕开,想先报多次被羞辱容貌之辱。
“撕开他的脸,这小子就是仗着一副小白脸勾搭女人的,最好再拿硫酸来,给他洗洗脸想必更美妙!”
“权哥,要扒光他的衣服来狠狠的虐!”
这下站在凉亭中的曾家儿女子孙辈欢呼兴奋起来,人人犹如吃下一斤伟哥般嘶吼起来。
那些南狼帮的兄弟和护卫们急了,怎么正峰还不动啊!?
啪,一声清脆响声!
顿时所有人都惊呆石化了,因为曾权的手伸到距离正峰的脸还不到一尺的距离却是停下,犹如被定住,两眼瞪得溜圆,脸上出现一道鲜红的五指印痕,大骇失色一副不可置信的惊愕。
曾家的人一头雾水,大惑不解,没弄明白什么回事。
啪啪…正峰再次抬手左右开弓的狠狠扇起来,用上巧劲一口气十几记耳光,曾权的脸上迅速如蒸馒头一样鼓胀肿起老高,加上脸上疙疙瘩瘩的真成了蛤蟆脸了,嘴角更是鲜血流淌,带血的牙齿不断的从口中飞出!
这下大家看的清楚了,“好,好耶,打,狠狠的打,李少万岁!…”顿时南狼帮的兄弟欢呼起来。
怎么回事?不对吧,无能之境让修能者变成普通人无异,但曾权却是事先服下化解之遥的,依旧保有修为,只是被弱化而已!
“权儿,你干什么,你疯了,怎么反被殴打!?”见本是胜券在握的曾权被虐,曾老头率先反应过来,大惊失色又是疑惑不解的叫道。
“是啊,权哥,你倒是快动手啊,怎的还被打了!”
“不是吧,曾权在干嘛?”
曾家的人哗然起来,纷纷呐喊提醒曾权。
曾权此时即是痛苦又是无奈,更是惊恐不已,有苦难言,无法动弹无法开口,被封住了,心中极为震惊,怎么自己被封住了,无能之境怎么失效了!
“嘻嘻,曾老头,你还有脸活着啊,你不知道这个曾权不是你的种啊,没见癞蛤蟆的样啊,是你老婆和癞蛤蟆人畜烂交下的杂种!”正峰却是坏笑的喊道,接着就是狠狠一脚踢在曾权的裤裆。
曾权顿时呲牙咧嘴,额头冒汗,脸上更是扭曲变得狰狞可怕。
“呃,石头兄,封住他就行,不过要他回复说话能发出声音嘛,不然揍的都没劲啊!”正峰很是郁闷的说道。
“哦,你还有这爱好啊,好吧!”星骸胚胎悻悻的应道,心中感叹这人类真是变态,名堂真多!
“喂,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把这的人都拿下啊!”正峰照着曾权的裤裆又是狠狠一脚,才扭头冲着欢呼的人喊道。
这下提醒了那些南狼帮的兄弟和护卫们,顿时发现修为已是回复一半有多,嗷的一嗓子冲向曾家的人。
“那个这里的女人你们要是有兴趣的话就地玩吧,尽情的玩,不过要露天展示的玩,还有啊,谁要是对男人有兴趣也可以玩的,只是防止他们自杀,要慢慢的折磨!”正峰顿了顿又是极度邪恶猥琐的笑道。
“好耶,李少万万岁!”这下不得了,一些南狼帮的兄弟眼中闪动绿光,极为银当的怪叫起来,接着就是惊叫哭喊声一片。
“曾权,现在知道谁虐谁了吧!”正峰看着那些兽性大发的南狼帮兄弟开始扑到曾家的人这才很是满意,冲着曾权得意的笑道。
“啊哟…!”曾权已是无法说话了,说话功能已被解禁,立刻发出哀号。
“啊哟个鸟啊,快喊,有了快感你就喊啊!”正峰却是不满,恶狠狠的骂了句开始手脚并用,朝着曾权的脸上和裤裆疯狂的招呼。
“啊…饶命啊…不要打啦…嗷呜…求求你了,别打了,我喊您爷爷,祖宗还不行吗,放过我吧,受不了了…!”曾权却是无法动弹,硬生生的接受肆虐,口齿不清含糊的哀号乱喊起来,已然崩溃承受不住了。
“是吗,好,去揍你那戴绿帽子的老子去,表现的好说不定会放了你,怎样?”正峰看着曾权已是一脸的血,皮开肉绽的,一只眼珠已是爆裂了,鼻梁骨早已塌碎,牙齿掉光,裤裆更是鲜血淋漓湿透了两条大腿,已是废去作为男人的武功,又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和鞋上尽是也沾了不少血迹,有些恶心,脑筋一转坏笑道。
“嗯嗯…!”曾权已是眼冒金星,痛楚渗入骨髓钻心,极度痛苦的呻吟着,听了立刻鸡啄米般的点头含糊的应道。
“石头兄,封住他的能量运转,恢复他的自由吧!”正峰很是快意的笑道,接着扭头去寻找曾啸天,顿时大跌眼镜,一脸黑线恶寒不已。
只见曾啸天,这个昔日不可一世的华夏军委副主席竟是被扒的精光,两个大汉在一头一尾的狂搞,张家老太爷也是未能幸免!
呃,想不到还真有这类爱好的人啊,日,这么老了还有兴趣!
正峰很是无语,只得看向其他地方,靠,那几个女的更是惨不忍睹,一个洞插上几根,被撑裂开来鲜血直流!
“曾蛤蟆,真是不幸,没你下手的地方呢,没办法了,咱还是继续吧,不过咱没兴趣了!”某人又瞅了瞅站在一旁无所事事的鞭奴和小双,冲着曾权无奈的摊开双手笑道,接着又对鞭奴和小双招招手道:“来,你们也别闲着,好好招呼他,怎么玩都可以,别弄死就行!”
小双和鞭奴立刻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笑扑向曾权,立刻撕心裂肺的惨嚎连连。
正峰则是收起机械战神,让星骸胚胎强行的解除曾权的所有认主物品后,开始四处搜刮战利品,什么灵丹,中低品位的灵器,少量核晶石和一些灵草之内的材料一样不落下。
完事后又是仔细打量起这个空间,竟是有方圆数公里大,全是光秃秃的小山头,尤其引人注意的是那黝黑色金属地面,竟是看不出是啥物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