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他们什么来头,我们可以找到他们得到些接应。他们也许是来找我们的,电报上说的相当的明确,不是吗?”
“我们还是提防着点为好。”
天空中传来发动机轰鸣的响声,螺旋桨在空中运转着覆盖了外界一切响声,直升机向前慢慢行驶着;一束光柱从直升机大灯打出射向地面,一环白色的圈子映照在周围,军绿色的直升机舱门打开,一条长绳从舱门拖到地面上。飞机里的人开始了行动——他们顺着绳子滑到地面。
地上留下了七个人。头领是一位年长的军官,手持一把20毫米口径红外线点射步枪,一身绿色军装,黑色军靴配套一件棕色护膝和防弹背心。生得一张面无表情的面孔;长方形的脸宽宽的额头;头顶浓密的白发衬托着一种沧桑感同时加重了他脸部的僵硬。他向上空挥了挥手臂,直升机便径直的离开了。消失在恐怖的夜色中,仿佛被黑暗吞食掉……
外面的雨声时急时缓,我真的想透过排水盖儿看到那些狰狞的面孔是否已经安宁了呢?它们的声音集中在一处,我知道那是什么。为何那咀嚼声啃食着我的内心,这真是一种折磨。贝瑞的灵魂已经被它们吸走了,在不久的将来他只有保留着无知的躯壳到处胡为了。可怜的人类——可怜的地方——可怜的科学,为什么要打乱自然规律来改变物质世界的文明?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送死,我们为什么要来管这些烂事情。贝瑞已经离我远去了,他说的话我也许会铭记于心,“你要为死去的队员坚持到底。”我清楚的认识到——自己必将背负你们的重任完成最后的任务,贝瑞,我一定做到。我会为你坚持的……
这里的墙壁到处充满了绿色的苔藓。
所有的人全部浸泡在齐膝深的水里,冰凉刺骨的水如针扎一般刺着队员的腿。吉尔感到无比的寒冷包围着自己。她见周围的人没有动静首先发言,“我认为应该离开这里。我们下一站到哪里?”
“喔!天呢!可怜的女士,好像你的朋友死掉了吧?听到咀嚼的声音了吗?看看你可怜的身躯因为冷而勉强坚持的样子。我容忍你说话的时候发抖,看看你多么的无助呀。叫我一声好听的也许会保护你的。”米鲁克讥讽且做出下流的动作指责吉尔,他明显是在火上浇油。
“混蛋!”吉尔向他打去一拳,只将他的鼻子打出了血。“请你放尊重点,我是一个人了,但不等于没有了骨头。你们这群混蛋给我听着!别******把女人孤立起来,老娘即使死了也不会向你们妥协的。呸!”吉尔的火气和一时的野劲惊呆了旁人,他们面面相觑,感到眼前有些疯癫的女子真的被逼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