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兰德教练。您还好吗?”
“好得不得了,看着这些蠢货在不久的将来成为美国的一名悍将而兴奋。”
“您又在带兵了。”
“人老了原本可以享受国家的待遇可偏要出来,我看我是离不开军队了。好多天看不到你。”
“有什么事情吗?”
“你母亲给你的信件在你宿舍的抽屉里,最近常常有人来拿行李。你动作慢了。克莱尔,这可不像你的性格。我就知道你今天会来。”
“谢谢您”克莱尔咧开嘴天真地笑起来,洁白的小牙齿如此可爱。
“去取你的东西吧。”一向严肃的兰德也露出了他特有的微笑。
他拎着沉甸甸的包儿走出了学校开车回家。不久,圣保罗大学就在她的身后了。
宽敞的洲际公路上行驶着她突然想起了兰德教练,想起了姑娘们和他相处的日子。兰德虽然对女生不用脏话,也是非常严肃的。
记忆带她回到了那个阴天的早上,第一堂训练课他就说了:“选择了刑侦专业并不意味着舒服。你们要接触的罪犯不比军队的次多少,在他们眼里没有怜悯,不会因为你美若天仙对你手软。来到这里,你们这些大女孩,给我放下架子和娇贵。你们不再是娇娃,无论多难。也要完成项目。你们所做的就是射击和锻炼身体,磨练意志。当然我会陪着你们。”
在雨中她们列队跑步,在训练场搏击,在打靶场练习打靶。在每个项目结束后他都会微笑着宣布第二天的训练项目,拿着一堆项目表手抬到腰部然后对着这些被汗水浸湿的背心都贴到胸脯的女孩们说:“看看你们明天的项目有多少?”
在训练进行的白热化时期,有很多女生自动退出了训练序列。唯独克莱尔没有掉队。兰德一直没有理会这个不说话的姑娘。那时候,他甚至还不认得克莱尔。就是在一次打靶训练中,他结识了这个倔强的女孩。克莱尔再也忍不住他对女孩子们近乎疯狂的吼叫了。她急了,她也嚎叫了起来:“你******是什么狗东西?对我们指手画脚的。就凭你是海军陆战队的老杂种,一个退伍来到这里混饭吃的老杂毛?”
兰德竟然愣住了,他对克莱尔的咒骂感到了万分的惊奇。竟然没有生气而是以非常严肃的口气回答克莱尔。
“你是谁——?我再问你,可爱的女学员?”
“长官,我叫克莱尔。”他让学员都称呼他为长官,这个学校军队化管制,所以一旦是训练的课程老师都叫长官,而上课的才叫老师。
“听说你的父亲是军官,母亲是律师,哥哥是安全局的特警队员。你们家的精英不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