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假记忆的风波
又是一个春季时分,樱花已经悄然开启,它让这个绿色的世界里多了一份粉色的温馨。
还是那个地方,那个让人奇特的感觉,只是这一次变得模糊了,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墙角,手里捧着一束娇滴滴的花,在微微的斜角处我只能看到你弯弯的嘴角,你是在笑嘛?
女人说话了“我认识你嘛?”男人却没有回答。
女人继续追问,我认识你嘛?认识你嘛?许多片后仍没有等到答案,却是影像越来越模糊,渐渐的消失。
原来这只是个梦而已,女人从梦里醒来,一脸无法解开的疑惑,是否还沉侵在梦中无法抽离,直到门外有人敲门,才逐渐打乱梦的幻影,让女孩慢慢缓过神。
门打开了,走进来一位中年妇女,坐在这个对她而言永远是孩子的女孩身边,是呀!每个母亲当然永远不会把自己的女儿看成的大人,总是处处呵护着。
“女儿,怎么了,你的脸色不太好,身体不舒服。”中年妇女看着女儿脸色神色,着急的询问着。
“没有,没有,妈,我很好!”女孩回过神说道。
“可是你的脸色并不好!要不要再睡一会,今天反正是周末,不用上班。”对方关切的说着。
若唏点点头,母亲小心而又仔细的把铺盖盖在女儿的身上,然后微微一笑,却从神色里还是透露出一丝的担心,然后愣了愣,才打算退出房间。就在这时间,若唏喊住了母亲。
“妈,我是不是有很多记忆都遗失了。”若唏疑惑的问着
“若唏,你记得了?”母亲脸上是否多了点喜悦。
“没有,妈!我是不是有个很重要的人忘记了。”若唏想了想还是问了。
母亲听到时脸上的笑容渐渐失去了,“你为什么这样问,你记得什么还是?”母亲试着询问着但是否怕穿破记忆的另一段。
“我………。。我刚才做个梦,梦见有个人出现在梦里,可是我却看不见他的脸,他很熟悉,一种熟悉的感觉。”若唏就像是看到记忆的尾巴,想急切的知道答案。
“那不过只是梦而已,不用在意,你该记得人已经都知道了,家人,朋友,和同事些,不都见过嘛!”母亲淡淡的说着。
“哦,我只是觉得他…………。。” 若唏是否还想继续询问着,却被母亲的话打断了“不要多想了,你现在要多多休息,本来让你不要上班的,你非要,现在估计是太急,太劳累了才做一些奇怪的梦,过些就好了。”母亲的话让若唏停止的继续追究。
看见若唏轻轻的闭上眼睛,母亲才舒了一口气,慢慢轻轻的拉上门,退出了房间。门外的母亲脸上露出一丝刚才没有的神情。
母亲缓了缓却拨通了嘉怡的电话。
若唏每天还是继续工作,大家都很照顾若唏,尽量留些轻松简单的工作。若唏也不好意思的说大家不要老是把我当成病人,什么事情都不让我做。可是大家每每都是笑笑说以前都是若唏一人喜欢做,这些都是大家以前欠下来了,现在该对约了。
看着每一个和蔼同事,不管以前和你好的,不好的,现在都变得那么善良。
转眼之间,下班时间到了,若唏简单收拾了下准备离开办公室,石头却走了过来说“若唏姐,我送你吧!”
“石头,你也把我当成病人呀!”若唏笑了笑。
“哪有,哪有,我就是顺路而已,嘿嘿!”石头露出可爱的笑容。
若唏只是耸耸肩,两个人同肩走出办公室。走到大楼外,看见了雪峰和嘉怡。
“若唏姐,看来今天我的护花使者当不成了。”石头哈哈笑起来。
“你这石头……。。” 若唏看着石头慢慢远去,却只是温和的笑了起来。
雪峰和嘉怡走到若唏身边“若唏,真是好久不见了呀!”
“什么好久不见,前天不是还一起吃饭了嘛!嘉怡就你最夸张” 若唏看看嘉怡。
“呵呵,不是想你了嘛?”嘉怡一脸的笑容。
“恩,你还是多多想想你老公,你看不然他可要吃醋了哦!”若唏玩笑的说着。
“他,他吃什么醋,再说他和我结婚的时候就知道我最喜欢我们家若唏了。”嘉怡转过脸看着雪峰吐了吐舌头,是否在问是不是。
“你还是不要说了,真是一身的鸡皮疙瘩,我可不想被某人的眼光杀死呢?”大家都笑了起来。
大家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可是在这时候就连若唏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额头上却轻轻的闪过一丝淡淡的忧思。
而同时在墙角的一处却又一个人拉着花静静站在远处,悄悄看着一切。
若唏是否感应似的,转过脸朝墙角边看过去,却只是看着寂寞无比的墙壁,什么也没有,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涌上一股失望的感觉。
三个人一起走进了一家西餐厅,餐厅的整个装潢都很唯美,而且让人感觉很舒服,墙壁上挂着几幅花,与这个设计风格配合的十分融洽,整体并不显得复杂,却是简单明了。
大家在笑说中进行着美丽的晚餐,中途,雪峰离开了座位。
若唏看雪峰离开,“嘉怡,嘉怡我有个事情想问你。”
“若唏,什么事情呀!那么紧张,说呗!”嘉怡一脸的笑容。
“我是不是有什么记忆没有记起,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人没有想起。”若唏毫不保留的说不自己的疑惑。
“若唏,这个,你怎么会问这个的,还是你听到了什么。”嘉怡的笑容还是勉强的维持着,是否怕如果没了笑容剩下了就只是真相了。
“没有,我,没有听到什么,只是我最近老是看见有个人在我们公司附近出现,而且刚才我总觉得有人看着我们。”脸上闪过一丝迷茫。
“那有,那有呀!刚才我们不是跟你一起嘛!你一定是多心了。”嘉怡笑着,却是否显得有点尴尬。
“还有我最近老是做梦,梦见一些奇怪的梦,可是每次都看不清对方的样子,梦也总是突然就醒了,我问妈妈,妈妈总说是我没休息好,才做梦。可是我真的觉得我………。”
嘉怡看着若唏的神情,想起若唏妈妈在电话里说的事情,收起了笑容,说“若唏,不要多想了,你太累了,需要多休息,这样我们都很心疼的,很担心。”嘉怡担心的看着若唏。
雪峰突然回来打断姐妹之间的谈话,“你们在说些什么呀!看来气氛都……。。” 雪峰还没有说完的话就被嘉怡的突然而来的眼神收回去了。
晚饭过后,雪峰和嘉怡送若唏回了家,看着若唏回了家,才转身开车离开。
嘉怡坐在副驾驶,看着窗外的路灯,外面是灯火柳绿的世界。心里却总是沉重无口,回想起前几天若唏的妈妈电话里话。
“嘉怡,我是伯母。”
“你好!伯母,有什么事情嘛!还是若唏她怎么了。”嘉怡在电话的那头紧张,她那时候在想一定有事情才回让伯母那么紧张打电话过来的。
“没有,若唏现在很好,她正在休息,我现在要照顾她也不方便出来和你见面,我就在电话里说吧。”
“是,伯母你说。”
“是关于雨泽的事情,我不想让若唏知道,所以你们是她最好的朋友,我也希望你不要说出去,这是对若唏最好的。
“伯母,可是若唏她爱雨泽,雨泽也爱她,这样对他们不好吧!”
“什么是不好呢?过去我总是让若唏自己做主,可是结果呢?这孩子却是偏体凌伤,医生也说现在还在恢复期间,不能在受刺激了,现在我绝不允许事情再来一次,所以今天我这通电话就是希望你们能和我一起好好保护若唏。”
电话那头的嘉怡听出了对方偶尔声音的停顿,她明白一个母亲的心,所以她无法拒绝一个母亲想要极力保护自己女儿的要求。
可是现在回头想了想了刚才在餐厅里若唏的话,让嘉怡不知所措,一方是自己最好的朋友,简直就是一辈子的姐妹,而一方是一位姐妹的母亲请求,自己要怎么做,才是最好,真的要像若唏的母亲那样所说的隐瞒若唏,不告诉她一切是对她最好的结果嘛!
在驾驶位的雪峰看着一脸惆怅的嘉怡,奇怪的问“怎么了,你不舒服”说完脸上露出紧张的表情。
“雪峰,我要怎么做才是对若唏最好的呢?”
“嘉怡,不要担心” 雪峰单手轻轻抚摸着嘉怡脑袋。
“我,我只是怕这样做真的对吗?”嘉怡看着雪峰。
“我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照顾若唏,是不是。”
嘉怡微微点了点头。
而最近一段时间若唏觉得老是有人在看着自己,那个梦还是继续缠绕着若唏,可是任然看不清那个影子。
“妈妈,我是不是真的还有什么没有记起呢?”若唏有时常常问。
可是每每妈妈总是说若唏,没有,你很好,只是太累了。
直到那天,若唏在公司上班,打卡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工作证没有在手上,在包里包外翻来翻去,可是怎么也找不到“哎呀!难道忘在家里了。”若唏一声尖叫。
“妈妈,妈妈,我回来拿工作证,恩?不在吗?”急急忙忙跑回去的若唏在厨房和客厅看了下没找到妈妈,心想估计是出去了。然后耸耸肩“哎,还是赶快找工作证。”
自己急忙跑进卧室,可是电脑前,床头,写字台都没有,自己也在纳么,自己放到哪里去了?
一条红绳闪过若唏的眼角,原来是掉在柜子的后面,估计是拿什么东,不小心掉的。
若唏蹲下身,伸出手去捡柜子后面工作证,就这个时候,感觉自己好像在柜子下面摸到什么东西似的。
有点凹凸,好像还有个圈似的,是什么呢?若唏心里琢磨着。
拿出来一看,既然自己也呆住了,是一枚戒子,戒子并不是很奢华,但却有着精致线条勾勒出的轮毂。
或许这枚戒子之所以让若唏的眼光留下,那么的关注,不是因为它的样子比较年轻化,不会是自己的母亲的却出现在家里带来疑惑,可能更多的是它上面的字体有种奇异般的力量仿佛在来回的拉扯着某个记忆的深处。
时钟的滴答让思绪回到现实中,“糟了,这下迟到了。”若唏急忙的收起戒指,拿起工作证才冲忙的离开的家门。
晚上,若唏回到家,坐在妈妈身边,“妈妈,这是什么,为什么会在我房间呢?”若唏把戒子拿到妈妈跟前。
当戒子的出现时,若唏妈妈也惊讶到了,她在想自己明明在若唏出院之前,就好好的收拾了房间,每一个角落凡是关于那个人的东西,都收拾起来了,当初因为在得知自己的女儿得了暂时失忆症就已经决定下来了那样做,怎么会,还不小心把戒子给遗落了,真的大意。
看在女儿疑惑的眼神,自己要怎么解释才好,把真相告诉她,可是这样一来自己女儿万一再受到伤害了怎么办,自己绝不允许。
镇定后,然后吸了口气看着女儿,“来,坐下,既然你已经找到了,那我就告诉你吧,我们只是为了你好。”
“妈妈,怎么说,这个,这个是跟我有关,而我真的忘记了什么?”若唏语无伦次的说着。
“孩子,这段时间我看到你我真的很难过,可是每当你熟睡的时候,我也觉得这一切都是对的。”妈妈紧紧握着若唏的手。
“妈,我知道,我只是想知道自己的过去,不管是好的坏的,都是我需要承受的,所以,请妈妈放心,不要担心好吗?”
“好,孩子,这枚戒子……。”妈妈接过若唏手上的戒子看了看说“是一个爱你的人给你的,你也爱他。”
“谁,是谁,他是我的…………”若唏声音透露着微微的激动。
“他是你的男朋友,叫王雨,可是之所以不告诉你,是因为…………你知道你为什么生了这场大病嘛?”
“不是你们说是我大脑有血块,所以需要切除才能嘛?”
“是,可是大脑的血块是因为一次车祸导致的,在那次车祸他去世了。我们只是怕告诉你,你会无法接受,而正好这个时候你失去了记忆,才想就干脆让你彻底遗忘。”
“妈妈,他的家人,他现在……我想去看看他家人。”大脑给若唏传来一个又一个寻求疑问的信息。
“他家人都安排好了,已经离开这里了,所以不要再担心了,而我们也不要再打扰他们了,触动一些伤痛。”
若唏还想询问着什么,她是真的想去看看过去,看看那个人周围的一切,可是妈妈却说那个人所以一切的东西都已经烧毁了,就连照片都没有一张,而自己也真的不想这样出现在他家人面前,自己出现又能说些什么,说自己已经忘记他们的儿子,一个是自己一起出车祸的爱人,而自己却侥幸活了下来,说那些无谓苍白的话语,并不会个老人带去一丝的安慰,只是徒增伤悲,自己没有再询问他们的去处。
若唏看着妈妈,难过的留下了眼泪,可她在低下头的时候,却没有看见妈妈的脸上除了心疼还有一丝其它的表情,孩子,请原谅妈妈的自私。
其实在心里她是否有点感觉那个名字的陌生,也许真的是自己失去了记忆了,所以才对这个应该是她爱的人而陌生吧!
但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自己每每看到那枚戒指,却有种心疼,而现在它却带在了若唏的手上,它闪烁着平和的光芒,也许它找到了主人。
其实之后若唏也有向嘉怡询问过,但嘉怡每次回答的都吱吱呜呜的。所以时间一久,即使有着无数的疑问自己也没有再继续询问下去。
第二十七节:尘封的记忆再次打开
我们总是在想象,制造一些假如的记忆,可是却不知道,在我们的另一端那个所谓的曾经已经开始慢慢的开启。
“尊敬的各位领导、各位来宾、朋友们,大家好!有机会获奖,我很高兴,也非常激动,我相信以后我写出更多出色的稿子来回归我的读者们,所有支持我 们人,谢谢。”梁若唏站在台上深深的鞠了一躬。
原来现在是搬奖典礼,对于一个记者而言这个将项很重要的,就如科学里的诺贝尔奖,让人想要的得到的荣誉,台下掌声如雷,一个个将项在激动中揭晓。
搬奖典礼的结束,大家为台下若唏举办了庆祝晚会,都为若唏而高心着。
“若唏,祝贺你呀!”
“是呀!这个奖可不是顺便得的,这下说不准下个主编辑就是了。”
同事小刘拿起奖杯,左看看右看看,连声说道:“真不错,很棒。”
石头从后面走了过来,接过奖杯说“那当然,你们看看我们家若唏姐的稿子写了那个才叫个好,不得都没理由,不然说说谁还有这个资格。”
“什么呀!本来着就是我们若唏姐,大家评评这奖项得的是不是理所当然。”
“石头,不要乱说,什么呀!这个稿子呢,我也是遇到这么个好题材,所以才…………”若唏被石头的吹捧说的脸微微泛红起来。
“不是嘛,若唏姐,你写好是大家公认的,我可以乱夸。”
“我说石头,怎么这若唏变成你们家若唏姐了,你这就开始巴结了。”大家哈哈大笑起来。
最后大家也许还是考虑到若唏的身体,早早结束了庆祝会,石头硬实要送若唏回家,说是天色晚了,还有什么若唏的朋友所托必须要保证若唏安全,没法若唏只有让石头护送上路了。
这想想都知道一定是嘉怡给石头说的,因为在搬奖晚会开始前,嘉怡就电话来说今天因为公司出差没法来参加感到懊恼,又埋怨这时候雪峰也不在,不放心若唏一个人,若唏一直解释着没事,自己现在都好,一个可以的。没想到嘉怡最后还是派了个监督军。
石头一路上可没有闲着,不停的说着在台下看搬奖典礼的那个劲,描述的绘声绘色,甚至某些地方可以说的上是夸张。都感觉到他当时比上台的若唏还紧张。
若唏看着倒着走的石头,手舞足蹈讲述着,还真担心后面有个石头,坑什么的,一定摔的脚朝地。面前这个男孩真的很可爱,他的动作,表情,活动都让若唏从心里开心,觉得有这样的同事自己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都是很美好的。
两人开心说着,电话突然响了。
“喂,什么?你说什么?”石头接起电话,脸上露出严肃的表情。
“怎么了,有什么事情。”若唏看着石头相比有什么大事连忙询问。
“也没什么,我先送你回家吧!”石头关掉电话。
可是之后一连几个电话的进来,让若唏也觉得事情一定不是石头说的小事了。
“石头,说,什么事情。”
“若唏姐,就是昨天的稿子,印刷厂来电说版面出点问题。”石头还是在若唏强逼下说了。
“什么,版面,什么?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早说呢,如果不及时处理,明天怎么出稿,这可不是玩笑,可不能为此而开天窗呀!”若唏听到这事也紧张起来。
“应该问题不严重吧!我送你回去,我就赶到报社和印刷厂去处理,来得及,应该!”石头想了想说。
若唏看了看手表,“不行,万一这中间稍微一耽误,事情就大了,你带手提电脑了嘛?”
“带来,怎么?”石头举了举手上的电脑。
“这样,你现在赶到印刷厂去,我赶到报社,你
“这样,你现在赶到印刷厂去,我赶到报社,一会我把版面看下是什么问题,修改了,然后发给你,你直接就在那边处理,这样时间就可以节约一大半,就没问题了。”
“这不行,若唏姐你身体才好,可不能熬夜,然说现在天色已晚,这离单位还有点距离,你一个回去不太安全。”石头连忙摇头否决。
“什么不行,你看,我现在不是很好嘛!”若唏转了一圈“我现在可不是病人了,再说,如果我们快点,说不定就草草完事了,不会太久,再在着说下去,可真的到明天都处理好,开天窗,今天我们得来的荣誉可真的会成为笑话。”
“那好吧!若唏姐,你一个小心,我这就敢过去,有问题给我电话。”石头再三说了几篇才慢慢离开。
若唏一个人紧忙赶回了公司,在路上,若唏打了个电话给家里说明了下公司这边的突发情况,自己其实就是怕妈妈担心自己晚点没回去一会就着急到处找,不休息。
公司大楼一片漆黑,只有保安处有点微微的灯光,若唏一个人回到办公区,打开电脑,对着稿子版面开始仔细的检查起来,墙壁上时钟一点点的旋转着,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一点。
“哎呀!终于搞定” 若唏关闭界面,点击发送。然后拨通了石头的电话。
“石头,稿子已经修改好了,你收下邮件,确认下印刷那边是否OK,给我个电话,我在这边等着。”
石头结束电话飞快打开稿件认真的确认了一片,核实到无误,然后给印刷那边交代好,连忙给若唏打通电话,说这边一切OK,这才让若唏放心。还坚持说让若唏等着,自己过来接。
可是在若唏说半天才打消了石头想继续护送的心情。
办公大楼此刻清风哑静,看看时间,若唏这才感觉到困意,连打好几个嚯嗨。
背着包离开了大楼,保安看见若唏还打声招呼说“你们还真忙,这才加完班。”
若唏只是微微一笑表示,笑意透露出点点困意,毕竟自己从大病一来自己都没有熬夜,自己已经习惯了早睡早起的习惯。
大街上空荡荡的,铺面都紧紧关闭,若唏站在路边一直无法打到车,估计这个拐角处,现在这个点确实不是很好大,风吹过来,让若唏不禁打了个寒蝉。
自己还是决定慢慢走出去再打车,若唏走着走着,突然觉得什么不对,停下脚步,转过头回望了下,后面只是空荡荡了一片,然后继续走,突然听到什么又停了下来,就开始加快脚步,再突然停下,这样来回几次,自己确定后面人跟着,而且还不只一个人,紧张的气氛就这样一点点的包围了过来。
若唏一边加快步伐,一边伸手在包里掏手机,拨通110,可是还在没有来得及通话,电话已经被打到了一边。
两个高大人围了过来,走路时有点偏偏倒倒,显然是喝了酒,其中一个说话了“怎么,还想打电话,嘿嘿。”然后旁边一个人邪邪的笑了起来,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我不认识你们?”若唏吞吞的说着。
“干什么,大哥,她问我们想干什么?”两人不怀好意的看着若唏。
“你们要钱,我给你们,你们拿走吧!”若唏把钱包递了过去。
其中一个接过钱包,翻了翻,把钱抽了出来顺手揣进兜里,便把钱包往边上一扔。
若唏感觉到两个人并不想就此打算离开,“钱你们已经拿了,我身上已经没钱了,你们…。你们还要怎么样。”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露出邪恶的笑容,开始移动了脚步就这样一点点的毕竟了若唏,周围都充满的恐惧和不安。
“你们想干什么,离我远点。“若唏大声说道,估计这个声音是自己压抑恐惧毫不容易大声说出来的。
“老大,这小妞竟然对我们吼,不过看看她长的还蛮标致的,不如就……。”平头对着称老大的人说着。
两个人就这样扑了过来,其中一个人压住了若唏的手,若唏不管怎么用紧都没有办法挣脱开来,然后一种一个人用手指抬起若唏下巴,然后开始把脸凑近,同时另外一只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一点点开始触碰着若唏衣服,若唏的汗水和泪水混合起来在脸旁上漫漫滑落。
也许这下真的完了,我要怎么办才能获救,求求你不要碰我。
每一声的救命在心底开始呼唤,可是顺之而来的不是天使还是恶魔的慢慢靠近,外套已经被揭开,露出洁白的衬衣。
“住手,我叫你们住手。”拳头打在了最接近若唏的一个混蛋脸上,混蛋完全没反映过来,就被打翻在地,压在若唏身上的手终于放开了,这时候的若唏已经没了支撑的力量,顺着墙壁往外倒,他却接住若唏,紧紧了抱住她,就像是捧着水晶一般的小心,怕稍微重点,就会破碎。
“不要怕,我来了,有我在,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你。”然后把若唏轻轻靠在墙角处,双手张开,面对歹徒,他不允许任何一个人伤害她。
这时候的若唏看到前面这个男人,她不知道为什么内心哪里来的安心,她只是知道这个人会让她平安度过一切。
对面两个混蛋其中一个大吼起来“你这小子不要命了,哪来的,打扰老子的心情。”
“是嘛!是你们不要命了才对。”他露出气愤的神情。
对面两个人冷笑了起来,“臭小子,你找死。”
两边开始拳拳向向,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一种个人突然拿出了匕首,显然是有一贯作案的准备。
这两个人绝对不是那么好搞定的,再加上现在若唏,自己还不能让他们有机可趁接近,不然他们如果再威胁,事情绝对就没有胜算。
那个平头的人拿着刀刺了过来,尖利的刀尖直端端的冲向了他,还好一个翻身,上身滑过匕首,不过上衣还是被匕首旁边的尖刺划拨,多么惊险的一刻,可是还是被后面一个称老大的人狠狠打了拳,嘴角微微冒出点血丝。
这一拳相比还是很重的,若不是他那么好的身手,估计就被打倒在地上了,自己用手搽去血丝,然后愤怒的看着两个人,他无法原谅这两个这样伤害若唏。
他和混蛋就在一分一刻的纠缠着,显然对方看在人多,又有武器的分上还一直觉得有点胜算,可是没想到一次下来,对方却没有占到一点优势,两人互相看了眼,这时候原处响起了警铃声,两个混蛋看到这情况,再不走,估计只有吃牢饭了,便打算灰溜溜的跑掉,他正想追上去,因为他不允许,也不准这两个欺负若唏的混蛋就这样逃离时。若唏的一声让他停住了脚步,才打消立刻追坏蛋的想法。
自己急忙走了过去,心疼看着若唏,看着若唏疲惫的神色,灰仆仆的外套,自己又再次把自己的外套套在若唏身上,好好拉了拉。
自己却在墙上用力的用手捶打着,自言到:“为何自己,突然临时走开,没定紧,自己一直都跟着,自己真是疏忽才让若唏受到威胁,差点就………。”脸上除了心疼更多的是自责,懊恼。
其实这时候若唏已经昏睡过去了,只是在昏过去前她看见他的微笑,她知道平安了,嘴唇却微微动了下,那是“天使”的口型。
白光里缓缓走来一个挺拔的身影,男子的身影是否越来越清晰,她知道那个人就是往日一直在梦里留住的人。可是就当要看清所有的一切,答案即将揭秘时,男人却停下了脚步,女子突然主动想要前进,男子却说话了“请不要走过来。”
“为什么?”女子双手握紧又问“你到底是谁。”
“一个曾今在你记忆里住过了人,可是遗忘让我变得无法在接近你,我只是在等那一天。”
“曾经,什么,我听不懂,你到底是谁?”女子想要疾步走过去时,却发现脚下一空,便是一片空白。
一脸大汗的若唏被惊醒过来,这个梦太奇怪了,让人无法不去思考它,梦中那个人到底是谁,他为什么要说那些奇怪的话。
若唏确信自己不是想妈妈说的那样只因为神经紧张才做梦,一定有什么原因,那些残留的记忆在若唏大脑,梦中开始拉扯着。
直到嘉怡和雪锋急冲冲进到病房,若唏才停止的思绪。
“若唏,你没事吧!你把我吓死了。”嘉怡便说便观察着若唏的全身。
“没有,我很好,真的。”若唏看着一脸担心的嘉怡。
“那就好,怎么会遇上歹徒呢?”
“就是,就是,若唏,你看嘉怡一接到电话就直接冲了过来,还好,你完好无损,不然估计她一定责备我,说我没事出什么差,没有陪你出席。我可就死定了。”雪锋半开玩笑的说道。
“还说了你,这不就是的错嘛?你看,事先我就是了我有事,让你陪着的,可是你答应了还……。” 嘉怡转过身噼里啪啦对着雪锋念叨个不停。
“你看吧,若唏,我说的没错吧!不过这次我们真以为你出什么事了,都把我们吓到了。”雪锋一本正经说道。
“对了,嘉怡和雪锋,你们是怎么知道我出事了。”
“不就是雨……。”名字说了一半卡主了。
“谁?”若唏一脸茫然看着雪锋,好奇为什么话没说完就停了,还是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没有谁,不是就警察嘛!在你包里找到我们联系方式,就即使联系了我们,就这样了。”嘉怡连忙接过话,悄悄的用斜眼瞄了下雪锋。
“哦,不好,我忘了,还有那个救我的人。他怎么样了。”若唏连忙掀开铺盖,是否要准备下床却被嘉怡拦了下来。
“那个人,没事,他已经走了。”
“走了,还不知道名字呢?还没有好好谢谢他,要不是,我这次真的就…。” 若唏露出遗憾的神情。
“没事,我们已经帮你好好谢谢了。”
“是嘛!那有问他名字嘛!”有问嘛!”
“没有耶!”嘉怡心想对于那个人自己还需要问吗?只是即使知道也是不能说的秘密。
十分钟后,妈妈和哥哥来到了医院,看着脸上仍然挂着疲惫不堪的若唏,两人都好生心疼。
“孩子,累到了,吓到了吧!再好好休息下吧!”
若唏点点头,便躺了下去,的却经过一夜的折腾,谁能受得了,若唏确实感觉到从骨子里透露出疲惫。
大家看着若唏闭上了眼睛,慢慢进入睡眠状态,一行人才悄悄的离开房间,站在病房外不远处,谈论起来。
“伯母,我知道,若唏在心里的分量,我是她的姐妹,我也时刻担心着,可是这次你看到了雨泽他也为了若唏差点也有生命的危险,我希望……。” 嘉怡认真的说着。
“你不要说了,我知道他这次……我很感谢他救了我的女儿,可是我不会让过去的事情再重复发生,我不允许。”一个母亲坚决的说着然后转身离开。
“我妈是最担心我妹的,尤其是手术之后,所以请你们谅解一个母亲的对女儿的那颗心。”梁俊辉对着嘉怡和雪锋说着。
嘉怡和雪锋看着两个人往医院餐厅走了,他们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母亲的伟大,他们能说些什么呢?
“嘉怡,你,我还以为你会反对若唏和雨泽呢?没想到你会这样对若唏的妈妈说。”
“雪锋,我不是不知道他们的爱情,只是我也怕如唏妈说的会对若唏造成伤害,可这次我看到了。我知道雨泽是爱她的,他会有生命去保护若唏,所以我真的不忍心这段感情就这样结束,若唏要是知道会很难过吧!”嘉怡轻轻躺在雪锋胸膛上。
因为她知道她是幸福的,她能毫不保留去爱,去如此靠近,可是若唏呢?要怎么办?、
一直处于迷迷糊糊状态若唏早已从梦中醒来,她站在门边,静静的看着一切,眼泪却不经意流了下来。
可是她并没有走过去,询问一切,而只是慢慢走到窗边,呆呆的看着窗外。
也许她不知道在医院大楼下有个男子正静静看着她,看着她平安醒来,脸上露出安心的笑容。
两天后若唏出院了,她看着妈妈、哥哥、嘉怡和雪锋忙里忙外,心里面有好多的感触,她知道妈妈的爱,即使她还不能完全明白,不能完全理解,但还是犹豫了,她没有质问,没有做任何事情,她也开始喜欢一个散步,可是每次走到曾经熟悉的地方,大脑都些记忆还是不安起来。
她开始上班,石头总是一脸抱歉说都是自己的错,若唏总是微笑的说没事的,你看我不是很好嘛!
一切都好象又回到正规,没有什么不一样,可是只有若唏知道其实是不一样的,因为她不再做梦了,因为她不在总是觉得自己空空的,因为她不只是留恋这个城市过去带给她的回忆,还有一个地方就是在过去几个月里曾默默保护却只留下影子的拐角处。
若唏曾在日记中这样写到,如果我曾用尽我的所有去换回我的记忆,可是我还能为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做些什么?
第二十八章 牵手
我笑是因为我哭过、我知道哭的苦涩,我特别珍惜、是因为我曾失去过。
可现在的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最正确的。
微微的灯光照射过来,有点刺眼,慢慢睁开双眼,看见周围围了好多人,妈妈、哥哥、嘉怡和雪锋,还有石头。
“怎么,我是怎么了,这里是哪里?”若唏看着周围人问道。
“若唏你总算是醒了,快喊医生。”嘉怡和妈妈都第一时间瞅过来,急切的问道。
在医生简单的检查后,大家对我只是微微一笑,让我觉得更加困惑起来。妈妈用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好好休息一下,妈妈一会就回来。”便跟医生走出了病房。嘉怡也交代雪锋后,和哥哥一起跟着过去了。
在医生办公室里,大家都迫不及待询问着我的病情。
“医生,我女儿怎么样了。”妈妈急切的看着医生。
“伯母,也坐下来,听医生慢慢说吧!”嘉怡护着我的母亲坐在医生的对面。
“根据检查了,大家可以放心,大脑的血块既然奇迹般得消失了。目前…………”
医生还没有说完就被大哥打断了话语“消失了,是什么意思?这对大脑会有什么问题嘛?”
“目前看来还没有任何异样,各方面都很正常。”
“那医生,为什么会晕倒呢?”嘉怡提出了大家共同了疑问。
“可能是血块突然的消失,造成大脑一时的不适应,不过你们是可以放心的,现在是没有任何危险的,只要在住院观察几天没有什么变化就可以出院回家了休息了。”
“那医生,我女儿的记忆?”这个问题在大家心里都是紧张的话题。
“记忆嘛?按正常情况应该能恢复了,压迫神经的血块消失了,自然就没有任何问题了。”
一个个问题得到应有的答案,可是当妈妈听到记忆可以恢复的时候,脸色并不是那么喜悦,却有种无形的东西是否笼罩在额头间。
几个人回到病房,站在床前。
“医生说什么了嘛?我的病…”若唏知道刚才他们出去就是跟医生探讨自己病情的,心里紧张但还是忍不住要问。
是呀!自己的病情是最有资格知道了,就像若唏自己曾说过如果要对死亡,一定要选择第一个知道的人,这样我会更加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想做什么,哪怕是最后看一次日出也是可以的。
“若唏,没有啦,我们刚才去问医生,医生说你很好,大脑的血块都消失了,所以观察几天就可以出院了。”嘉怡看见母亲没有回应,急忙应上话。
“是嘛?那我为什么会晕倒,还有不说我之前做了手术就是去血块的嘛!为什么大脑里还有。”若唏一连问了好多问题。
“是这样的,之前的手术是去血块的,可是因为当时最里面的因为压迫神经太近如果强行会很危险,所以并没有去除完,而这次晕倒估计也是因为血块的突然消失,一时的不适应罢了,不过,现在一切都好了不是嘛!”
“是呀!傻妹妹,不要瞎担心,哥哥是不允许你有任何危险的。”哥哥露出温馨的笑容。
“那我的…。记忆,我…………”若唏说出记忆的时候,妈妈突然打断了话语,让若唏并没有把话说完,“你才醒来,一定会很累的,还是在躺下吧!一切以后再说”。
几天后,大家都接若唏出院,出院前经过详细检查一切都正常。
大家欢欢喜喜回到家,嘉怡还提出要出去好好庆祝下若唏身体痊愈。
雪锋还说嘉怡,“若唏刚出院,还是需要好好休息的。”
所以在最后大家一致确定下,便在家里开始一场小型庆祝会、大家都在厨房里忙来忙去,唯独只有我插不上脚,几次想挤进厨房帮忙,说自己没问题,都还是没赶了出来,最后就只有做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享受美味的白食了。
一个人走在大街上,看着人群纷纷的来往,原来世界不会因为我曾今的停止就暂定,我过去一段时间的空白又在上演着怎样的戏曲呢?不管怎么样,我只要看见忙碌在厨房妈妈的背影,和大家我就知道自己是否应该要这样做,即使无法认同。
在家休息几天后,我还是回到单位开始了上班,我不希望自己胡思乱想,我只要自己知道大家都是为了我好,可是每每走到大楼门前,我始终还是会偷偷往角落那边看去,自己深吸一口气,便回头走进了大楼。
采访一个接一个,让大家都忙了手忙脚乱,城市各种形形色色的人物在我们笔下用生动的语句描绘出了他们本应有的生活。
公司最近也搞了活动,名字叫“携手贫困儿童”
当我们坐车三四个小时,又转车,又走路才达到目的地的时候,走进那些贫困家庭时,看见他们无助的眼神,吃了是干巴巴的土豆,其它什么也没有的时候,当同事拿出方便面的时候,小孩惊奇的眼神望着的时候,当同事问道这到这是时候,小孩摇头,送给他们,他们欢喜的时候。又或当看到我们,他们既然也露出希望的神情时,我心里突然一酸,我们是幸福的,可他们从小就要为吃到饭而发愁,为了上学而走上几公里的路,甚至有些根本无法走进学堂。
结束了采访,回到办公楼,看着录影带,手指并不像往常一样在键盘上飞快敲打着每个字,而只是静静停留在键盘上。
石头走过来“若唏姐,怎么了?”
“没有,我只是想下要怎么才能帮助那些孩子,他们真的太需要帮助了。”
“对呀!录音带看完了嘛?”石头看着停屏幕上画面。
“这边差不多了。”我看着石头受上也拉一张光碟“这是什么?”
“这,是最后我们走的时候,一个女孩让我帮她录的,说是为了找最亲的人。我正好要给你呢?”石头举了举手上光碟。
我接过了光碟,看了下,画面在点击开始后慢慢开始了播放。
“大家好,我叫小颖…。。”女孩显得有些紧张,不断的扯拉自己的衣服,还吞着口水。歇了好久才开始说话,“我希望各位哥哥姐姐能帮我找到我的爸爸,我爸爸是村长,两年前为了让大家有好的生活,就带着村民们各家各户的东西出山,可是就再没有回来了,而妈妈就开始每天坐在村口看着,等着,有人中伤爸爸说带着钱财跑了,也有人告诉我后来也有警察叔叔说爸爸他遇难了,可是我不相信,所以请哥哥姐姐帮我找爸爸好吗?这样妈妈就一定会好的。”女孩说完已经泣滴不成声了,画面慢慢落到一个妇人的身上,那个妇人有点苍老,衣衫跟那个小女孩一样已经在上面打过很多补丁了,虽然妇人眼神不是很有精神,甚至很迷离,但始终望着某个地方,我知道那是村口,她在等女孩的爸爸。”
“若唏姐,我找过当年的报纸,一些资料看过,当年确实有个中年男子被抢劫遭遇害,我们要怎么给那个女孩说呢?”石头说着话的时候都有些伤感。
“是呀!当年警察虽然已经告诉他们遇害的事情了,可是那是她还小,现在我们怎么能再一次伤害那么可爱女孩,和打破他们的希望,我想我们把这片报道出去,让更多的好心人知道,帮助他们,也许是最好的。”
石头点点头,时候报道准时出刊了,受到好多人的关注,大家都聚集好多爱心给他们送去了温暖,而小女孩后来在大家帮助下上了学堂,她明白了,也知道了,不过她还是会陪自己的妈妈站在村口,她说那是她妈妈唯一想要的。
是呀!不管多少年,多少个日夜,她依然记得自己的丈夫,爱自己的丈夫,等,而我呢?是否没有那样的勇气,站出来,也许并不会伤害到任何人,只是正确的面对自己。
一个人站在大楼上,头发随着风飞舞着,我还是犹豫了,女孩的那些话时不时在大脑里放映着。
“若唏,你怎么在着,下去吧!要准备开饭了。”直到嘉怡走过来喊我才让我回过神。
“恩,好的,我马上就下去。”
“那快点哦,我先过去了。”嘉怡刚才望楼下走。
“等等,嘉怡”我喊住了嘉怡。
“怎么了嘛!”嘉怡奇怪的看着我。
“他好嘛?”
“他!谁?”嘉怡是否还不太明白。
“那个救我的人,那个我曾今爱的人,雨泽“我终于说出那个名字。
“若唏,若唏,你……你记起了?”嘉怡高兴,紧张,脸上露出了不知道多少表情的汇总。
“我早记得了,只是我不知道要怎么做而已,我妈妈她,我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我知道我一直在逃避,一直在。
“若唏,我们不是想骗你,只是你,你妈妈也只是担心你,不想你受伤害,还有雨泽也不是不想见你的。”
“我……。他一直都在保护我,可是我却已经恢复但还是无法说出来,我没有任何资格说任何人,可是现在我想知道我手术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渴望知道答案。
“好,既然你都想起了,也没什么可以隐瞒了,不过我告诉你,你不要怪伯母。”
我点点头,什么也没有说。
“雨泽带你去外国看病,可是没想到你在飞机上突然晕倒,差点就有了生命的危险,后来好不容易,经过抢救,你终于度过了危险,但却失去了记忆,你妈妈找了雨泽谈话,她告诉雨泽说让他离开你,雨泽不忍看见你母亲几乎哀求跪下的份上,答应了不再见你。但唯一的要求就是可以默默守护你知道你有天踏上婚礼的殿堂,之后,你都知道了,伯母给你制造了一个安全的世界。”嘉怡吸了口气说“若唏,对不起,我也欺骗你了。”
“没有,嘉怡,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再加上我妈妈她…。”我握着嘉怡的手“嘉怡,你先下去吧!我想静下。”
“若唏,你…你没” 嘉怡不太放心看着我。
“没事,我一会就下来,对了,嘉怡下去先不要对我家人说我已经记起的事,我还需要想下。”
“那,这个…。好吧!”嘉怡慢慢转过身走下楼。
我一个看着天空,在知道真相时我有种被当成小丑的感觉,心里感受极了,我有一刻无法原谅妈妈的做法,我不能理解她所谓的保护方式,但我想想又无法去恨一个只是为想要保护女儿的母亲,只是方法不得到而已,再说我自己不时也有一刻想要逃避嘛!我知道不管接下来我要做什么,都需要和妈妈好好谈下。
晚饭其实大家吃了很安静,嘉怡没有怎么说话,雪峰还以为嘉怡生病了,所以早早就离开我们家。
在车上,雪峰看见嘉怡脸色不对,摸摸额头“你发烧了,没有呀!哪不舒服,你可不要吓唬我。”雪峰一脸的紧张。
“我没有什么?只是记起了,一切都记起了。”
“什么记起了,你今天说话怎么语无伦次的”
“若唏,是若唏她都想起来了,她想起雨泽了。”嘉怡说完这话的时候雪峰几乎差点跳起来。
“什么,记起来了,什么时候。”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也许是上次住院的时候或许,我已经把一些事情告诉了若唏,你说我们要告诉雨泽嘛!”
“这个,还是暂时不要吧!我们也得考虑到若唏的想法。”
“可是这样下去,他们俩要耗多久才能再一起,他们经历那么多,我真的不想再这样看着他们个个明明很痛苦,还是不愿因说出心里话。”
“我知道,我知道,亲爱的,你担心你的好姐妹,我也担心我兄弟呀!他们都是我们的朋友,可是有些事情不是我怎么样就怎么样的,我想若唏她现在最也许需要的就是冷静。”雨泽一只手握着嘉怡的手,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庞。
我走到妈妈身边,坐了下来,“妈妈,我想我有必要,我有些话想说。”
“你这孩子,有什么说吧!那么严肃干嘛!今天吃饭也是话也怎么说。”妈妈一边看着电视一边打着毛线。
“为什么要那么做,为什么要骗我呢?”
“什么呀!你这孩子在说些什么。”
“雨泽,是雨泽的事情,我都记起了。”
妈妈听到雨泽名字突然停下手中熟悉的打毛线的动作,转过脸看着我:“雨泽,他……好吧,你既然记起了,还想知道什么呢?”
这时候哥哥进来了,“你们这母女躲在这里谈心里话呢?说什么呢?怎么都那么严肃?”
“哥,你来的正好,坐下吧!”
“什么事情,妹妹,你这样可会吓到哥哥的。”哥哥坐在我的对面。
“我想我有必要说出来,其实我之前脑海里就出现一些奇怪的画面,那时候我也很纳闷,可是那些画面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多,在血块消失的那天我就基本都想起了,当时我想说,可是我不知道我怎么说,我的妈妈,哥哥,朋友,你们都在欺骗我,我曾今真的不知道要怎么面对。”
“妹妹,你不能怪妈妈,知道嘛!”
“等你没妹妹说完,她也怪我也好,恨我也罢!我都没什么好说的,只要她好就好了,你现在是要去找他还是。”妈妈眼睛湿湿的。
“他!我和他!我想我还没有更好的准备去面对。”我的眼泪轻轻滑落了下来“妈妈,其实我今天站在楼上想了很多,我无法认同你们所做的一切,你给我制造的记忆,过去,你觉得真的得是为我好嘛!我想最近出去住一段时间,我需要一个好好想想。”说完我站起身准备走出房间。
哥哥突然拉出了我,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我的脸顿时红了起来,这是第一次,哥哥打我,虽然从小哥哥没少欺负我,但从来也舍不得打我。
“俊辉,你在干嘛,怎么能打妹妹呢?”妈妈突然站起来,说起了哥哥。
哥哥看着母亲并没有说什么,却又直直的看着若唏“若唏,你怎么能这样的语气对妈妈说话了,你知道嘛!你发生意外的时候,妈妈多么的着急,你住院的时候,妈妈每天觉都睡不好,天天都担心着,你以为她原因这样做,她也是想了很久,你就算再怎么气愤,也应该体谅一颗母亲的心,她都是为了你好不是嘛!”
“孩子,你恨妈妈也好,还是怎么样,可是你身体才好,你还是不要到外面住,就在家里吧!这是妈妈唯一的请求了。”妈妈几乎是一种请求着的语气。
是呀!,我怎么能怪妈妈呢?我怎么又那样的语气,她该有多难过。
“妈妈,妈妈,我错了,我不应该怪你的,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我不是想那样说,我只是……………”
“你能知道,不恨妈妈就好。”妈妈露出微笑。
我和妈妈紧紧抱着,也许这样敞开心扉,大家都很舒服。
哥哥看着我和妈妈,也露出了微笑,“看你们都哭的像个泪人似的”
“哥,不也是哭了嘛!”我笑着说
“是嘛,哪有,哪有”哥哥便说还便用手拭擦着脸庞,“对了,妹妹,刚才打疼了嘛!哥哥也是太冲动了。”哥哥心疼的看着我微红的脸庞。
“不疼,不疼,哥不要担心啦!”
大家这次真的笑了。
我们只是这个世界上人群里的一个渺小的表演者或者观众,看着别人的人生或者回顾着自己角色。
“若唏,你真的不打算说嘛!”嘉怡看着我。
“嘉怡,有些事情不是说与不说能解决的,也许这样会好,他之前答应了不是已经有了选择嘛!”
“那怎么会是呢?他那是不得已,是在伯母的请求下,是在你生病的情况下,不是嘛!”
“算了,不说了,我们今天可是来逛街的。”我微笑的说着。可是也只有我知道微笑下面剩下着什么。
“走吧,我先给雪峰打个电话。”
“恩”我看着嘉怡对着电话小声的说着什么然后挂掉电话奇怪的问:“什么电话,那么神秘,是情话,不好意思大声说是吧!”我哈哈笑起来。
嘉怡就追着我满街打,就像以前在学校一样。
我们在餐厅等来了雪峰,同时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他怎么会来”我小声问嘉怡。
“你们总还是谈下吧!你不说也不是办法。”说完,那两个人就把我和雨泽丢在餐厅里,简直太没良心了。
两人就这样去约会去了,“雪峰,就这样把他们丢下,好嘛!”
“不然也没法了,他们需要好好谈下不是吗!这不是你说的嘛!不要担心了。”雪峰拍拍嘉怡的肩膀。
我和雨泽四眼相对,完全不知道说些什么。
最后还是雨泽打破尴尬,“最近还好嘛?”
“恩,还不错,你也好吧!”这是最白痴对话。
“工作呢,顺利”
“恩,一样,你也是吧,公司发展的很好吧!伯母也很好”
“恩,你记起了,真的很好呀!”这句话一出又把空气降到了冰点。
“谢谢关心”天呀,这是什么对话,就连警察局里警察审问犯人也并这对话有意思, 时间一分分过去,我们确定离开这沉闷的餐厅,到外面走走。
不自然就走到那个具有意义的街角,我心里想怎么会走到这里来了,现在要怎么做才好呢?
“若唏,我,我……………我们。”他说了就停止,是否有什么话一直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似的。
“不要说了,我都知道,我知道你有你选择,当初你答应的时候就确定了。”
“不是的,你误会了,那个时候我只是因为你………………”
“因为什么呢?不管因为什么,爱情是要坚持的,可是有些一旦没有坚持,认输就不能从来了。我还有事情,先走了。”我加快了脚步向远走去。
我听到后面的声音,可是却没有回头,我是怕自己不忍心,再次奔向他的怀抱,还是没有勇气,我也不知道自己害怕什么。
回到家的我,黑漆漆的房间让我觉得我孤独,电话一个劲的响,就想有人在催促我若唏,你要勇敢。
妈妈回来的时候,房间没有一点灯光,只有我脸上的泪水微微透过月光闪烁它的枯涩。
妈妈看见我也觉得好难过,“孩子,妈妈以前总以为自己的确定就是你最好的归属,可惜错了,上次你说的话………。。”
“妈妈,上次我,我不是有意要说什么的。”
“妈妈没说什么,只是,有些东西,有些事情,不要害怕,即使过去有多少坎你们都渡过来,你还担心什么呢?如果爱了就勇敢的去爱知道嘛!妈妈不想帮你做什么确定,也不想干涉你,你自己好好想象。哦,对了,这还有个录音笔,我上次都忘了给你。”
“录音笔,什么,谁的?”我奇怪看着妈妈走进卧室。
“来,这,给你,是他给的,以前我希望你们在一起就没打算给你,后来也忘了丢掉,现在正好给你,你好好想象吧!不管怎么确定,都要相信自己,妈妈支持你。”妈妈把录音笔递给了我。
“妈,你和爸爸很相爱是嘛!现在爸爸去世那么久了还是嘛!”
“当然,爱,一辈子都爱。”
“不后悔嘛!爸爸的离开,让你一个支撑一个家那么辛苦。你有恨过爸爸嘛!”
“没有,爱了就不后悔,再说他留给我最宝贵的就是你和你哥哥,我又怎么会恨呢?”我知道妈妈脸上的笑容代表着无尽的幸福。
我呆呆看着手中的录音笔,还是确定打开了它。
心里想起熟悉的声音,这个声音是我曾经让我有过紧张,高兴,也曾有过伤心的声音。
“若唏,若唏,若唏,若唏,若唏,若唏,若唏,若唏……………我不知道还有多少次可以这样喊着你,也许以后都不能面对你喊你,可是请记得我心里会永远记得,永远喊着你名字,若唏,请原谅我的自私,请原谅还没足够的勇气,我答应了要离开你,我不能看着你最爱的母亲跪在我面前无动于衷,更不能当医生说如果对你影响大的人会给你造成的刺激还当什么都知道,如果只是失去记忆,只要你还能呼吸,只要我记得你,就好了,我是不是很自私,只为了自己,我想你知道一定会很恨我,不愿意见我,还奇怪都知道可能一辈子都不听见这些话,一辈子都可能不知道我谁,我还是录了下来。”录音笔里偶尔传来微微哭腔,若唏也开始无法控制自己的泪水,声音继续放着“若唏,我好爱你,怎么办,我答应才知道我没办法失去里,即使能远远看见我还是会无法忍住想要在你病床前好好看着你,这次我自私的先躲起来了,下次我一定会好好出现在面前,说什么也不躲了,好吗?让我再叫你一次名字若唏” 若唏关掉录音笔,满脸的泪水,埋下头,不停的抽泣着,之言到“傻瓜,傻瓜,这个傻瓜,笨蛋,你要怎么我一个好好过。”
若唏一次次拨打雨泽的电话,电话里却传来无法接通的声音,若唏换上衣服就冲出了家门,在那一刻,她无法在克制内心的声音。
若唏到了雨泽的家门,不停的按门铃,可是一直没有反应,“你,到哪里去了嘛?到哪里去了嘛?”
时间点点了过去,若唏有困困闭上了眼睛,斜靠在大门边。
雨泽在公司忙到很晚开车回家,一个人拖着疲惫的身子刚走到家门口,看见那个日思夜想的人既然躺在自己家大门口静静闭着眼睛,眼睛里对她透露着心疼和惊喜。
雨泽是否不知道怎么迈步,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了,才会看见那个她,经过一次一次确认,直到走过去,蹲下用手抚摸着她的脸庞,感受到她微微的温度才相信这是真的,然后心疼一边念叨傻瓜,不知道这样等会感冒嘛!一边用把外套脱下来轻轻搭在若唏的身上,然后双手抱起了若唏,就像是抱起已久不见的心爱之物。
门打开了,若唏被放在温暖的床上,平和的呼吸,她是如此安心,就像是自己走了好久终于达到属于自己的港湾。
雨泽静静看着她,从眉毛,到眼睛,嘴巴都是他不舍得错过的环节,他的吻慢慢落在她的额间。她才慢慢睁开的双眼,看见这个王子如何吻醒自己公主的画面。
“雨泽,我……………”若唏是否要说些什么却被雨泽打住了“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了,你好好休息,我会在着一直陪你,这次我再也不躲起来了。”他们俩已经不需要那么多语言了,每一个动作,眼神就已经足够传达彼此的心意。
“不,让我说好吗?现在我不在害怕,不在……。。我爱你。”
“我也爱你”雨泽温柔的说道,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语气了,他曾以为自己一辈子也许也不再有,因为他已经失去了可以用这种语气说话的对象了。
那天他们相遇街角,他告诉她那花的名字叫吉梗花,代表一生不变的爱。她也是第一次知道它的名字,便钟爱上了它,从此结下了不解之缘。
红色的地毯,四周的花朵,她是被祝福送到了他的身边,婚纱的裙摆下向一个个浪花旋转着,胸前没有什么花哨的装饰,但却更能完美体现出她的娇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