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劈腿女之诱拐美娇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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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同床共枕(下)

“木言,你。”离子矜怔愣的看着突然翻身压在他身上的人,愤怒的看着那人烫红的脸,她居然点了他的穴。

木言烫红着脸看着那桃花眼里的怒意,谁知道她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点了他的穴位。

额头沁出细汗,抓着床沿的手青筋突起,指甲泛白,身体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可她不能这么自私,他还生死未卜,她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出解药。

“你就这么想要我吗?”木言哑着嗓子摸着他的伤疤问道。

那双美丽的桃花眼里是遮掩不住的怒意,甚至还泛起了薄薄的水雾。

“.”离子矜看着那个反守为攻的人,听着那让人难以启齿的情话。

“是,我很想要你。”离子矜看着那人,那双黑亮的眸里满是压抑的情、欲,红着脸坚定的道。

自尊早就被践踏了,再被踩在脚下又何妨,他贪恋她此刻的温柔,哪怕是因为中了毒,他也不愿放弃这个机会,也许今日过后他就会身首异处,被她五马分尸,可他不在乎。

“真的没有解药么,告诉我,好吗?”木言轻轻摩擦着那伤疤,痒痒的,凉凉的感觉从指腹传遍全身。

身体压抑的yu望感觉就要喷薄而出,没有找到解药之前她不能倒下。

“你真的会八抬大轿迎娶我吗?”越过木言的问话,离子矜只想知道刚才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哪怕是骗他的,他也想听。

是谁说过总有些人,明知别人给的是砒霜,也心甘情愿的吃下。

木言于他,他就是那样的人,明知那人是砒霜,是火焰,是毒药,他迈向她的步伐从未停过。

这么多年了,她太过残忍,连给他做梦的机会都不肯施舍,如今他想要个真实而又不真实的梦,他相信她会给,因为他还有利用价值,不是吗?

“夫君又胡思乱想了,娘子说的话自是当真。”他的执拗只是为了想要一个答案吗?

手轻轻从身下之人的脸上滑至脖颈,漫过锁骨,慢慢往下,性感诱人的身躯在白色里衣下若隐若现,犹如探出墙头的红杏,引诱着路人来采摘。

看着那媚人的身子,木言的眼神藏进了深深的黑色。

就算她许她诺言只是为了解药,可她知道她私心也是想要他的。

随着她纤指的游移,身下的人早已身体发烫,脸色绯红,他咬着贝齿,桃花眼里是压抑的欲、望,此刻,他的的眸带着水雾,如含羞草般娇羞,煞是迷人。

木言只觉得身体里的燥热要把她焚烧殆尽了。

似嗜血的红眸看着身下之人,忍着道。

“夫君如今可愿交出解药?春宵苦短,夫君可别让娘子好等。”

“在香囊里。”桃花眼灼灼的看着那倾城国色之人,而后压抑的慢慢说道。

只今宵就可,他不贪,他是行为卑劣,他是作贱,临死前还贪恋与这人温存。

离子矜看着那人迅速伸向香囊的手,一滴泪溢出眼角。

一颗心终是就这样滑进冰天雪地里,冻成冰。

他恨,他怨,木言,若有来生我离子矜唯愿从未遇见你,看着那焦急的翻解药的人,那双炫彩夺目的桃花眼终是不忍而轻轻闭上。

木言迅速从香囊里取出解药,那是一瓶暗褐色的小瓷瓶,看着倒在手心的解药,看看空了的瓶底,这药丸竟只有一颗。

那是一颗比米粒大点的血红色药丸,这是唯一可以救苏烟的解药。

不论真假,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倒了一小杯茶水,坐在床沿,一手楼着苏烟的背,一手把解药塞进他的嘴里,看着吞咽下解药的苏烟,木言心里总算是放松下来。

搂着苏烟冰冷的身体,自身身躯的燥热让她的脸不由一红,浑身的痒意越来越重,握了握手心,闭着眼,咬着唇,真的忍不了了!

这药效后劲真大,木言眼神血红的睁着,是你先招惹我的。

一把把苏烟抱在怀里,瘦骨嶙峋的腰盈盈一握,她该给他好好补补身子了,一个个身体都这么瘦。

迅速走出房门,走向隔间房,推开门,轻轻把苏烟放在床上,为他盖上被褥,一切动作快速的完成了。

站直身子,静静的端详着那谪仙的容颜,她能感受到他的体温正在慢慢回转,脸色也变得不再那么苍白,细长的睫毛轻轻抖动着,唇紧抿着,木言吞了吞口水,好吧,这个看起来也很鲜嫩可口的样子。

大呼了一口气,转身,关门,再开门,再关门,一系列动作不带丁点的拖泥带水。

靠着门,木言喘着粗气,幸亏她溜得快,不然她就又染指睡美人了。

而后看向她的床,只见那人还是保持着仰躺的动作,身体一动不动,木言忍着浑身的燥热,一步一步的迈向精美雕刻中带着古风古韵的木床。

站定在床边,看着那人闭上的眼,眼角带着湿意,他哭了?

“夫君,莫怪娘子,让夫君一阵好等了。”木言俯下身,对着那人的耳朵轻轻呼着气说道。

而后伸出舌头对着那人的眼角就是一舔,意料中的,身下的人身体一阵颤栗,看着那人青涩的反应,木言弯着唇笑道。

“夫君就不睁开眼好好看看娘子吗?嗯?”

离子矜此刻连心都在颤抖,少时冰冷的心以百里的速度回温着,他以为她不要他,就算中了毒,却连一夜都不肯施舍呢?他以为她与那人缠绵去了。

睁开眼,看着离他只有一厘米距离的人,她的脸绯红,她的唇微微勾起,眼里带着笑意,笑意中透着一股邪气,戏谑的语气带着宠溺,是他的幻觉吗?

眼角被舔过的地方烫的厉害,难道他也中毒了?

“夫君不愿出声,莫不是真的在生娘子的气?”看着那睁大的桃花眼,在那人呆愣的表情下,脸上的疤痕在此刻变得不那么狰狞。

一手解开那人的穴道,隔着里衣轻轻磨蹭着身下的人的胸膛,只觉得一股凉意传遍四肢百骸。

“今夜过后,夫君便与我坦诚相见,可娘子却还不知夫君姓甚名谁呢?”漾着水雾的红眸勾唇道。

“木言你听着,我叫离子矜。”看着那人带着戏谑的眸,离子矜咬着唇重重的说道。

这几年她忘了他,他不在乎,只要她今晚记住他是离子矜就行了,今夜过后,谁又敢肖想谁还会记得谁呢!

离子矜,木言在心里轻轻念了几遍,可脑海里一点记忆都没有,罢了,从前的记忆没有了,那她就创造以后的记忆吧!

“你不后悔?”手抚着男子的胸膛,拉开胸膛上衣服,轻轻问道。

沙哑的声音响在空气中,带着难以压抑的分子。

“不后悔。”是的,他不会后悔,看着那人被****染得血红的眸,他颤栗的答道。

今夜以后,怕是要后悔也没有机会了,因为从他说出解药时他就没有权利后悔了,试问一个死人又如何后悔?

她今日这般是因为中了情毒,不然她又怎会碰他。

“离子矜,我告诉你,是你先招惹我的,今夜以后,你今生生是我木言的人,死是我木言的鬼。”听着那句坚定的回答,望进那桃花眼里,木言认真的说道。

“是,我离子矜生是你木言的人,死是你木言的鬼。”离子矜哽咽的道。

这蜜糖太甜,甜得他舍不得吃下。

不过,人活着的时候吃了太多苦。临去之时,尝点甜味,总算是得到些安慰了。

今宵过后,怕是天人永隔,木言,我离子矜从来都是你的人,死了也怕是过不了奈何桥,游不过忘川河了,因为他要在奈何桥旁等着她。

“春宵苦短。”

听着那人的承诺,木言再也忍受不住身体的折磨,放下帷帐,压在那人身上,手猴急的解开那碍眼的里衣,露出那诱惑她一晚上的春色。

她不曾想,映入眼帘的是一道道刀疤,有的甚至凹陷下去,看起来就像是下过雨泥泞而坑坑洼洼的小路,触目惊心,那些疤痕让她头皮发麻,身体瞬间冰冷下来,一把刀卡在心间,是谁?那么残忍。

离子矜因这一句话羞红了脸,看着那人一把拉下了他仅存的衣物,身体一凉,心却是暖的。

他红着眼看着那人,却见她直直盯着他的腰间,离子矜心一凉,脸煞白,他怎会忘了,他的身体如今这般不堪了,又如何有资格取悦她?

“是谁,是谁伤的你?”木言满腔怒火喝道。

两只手大力的摇晃着身下的人的肩膀,映在眼帘里的是他煞白的脸,呆愣的表情。

是谁?是谁?这两个字似一块大石压在他的胸口,是啊,伤他的人是谁呢?是谁那么残忍呢?

看着那大力摇晃着他的人,那人眼里满是怒火,她忘了吗?

原来,这么些年以来,只有他一个人当了真,只有他一个人记着当年那一幕幕不堪回首的过往。

“我也不知是谁呢?”离子矜冷着脸,讥讽的盯着那人,寒声道。

看着那人寒着的脸,木言心一惊,拽紧手,脸色一白,莫不是她?

“是我,是吗?”颤抖着唇问道。

“呵呵,往事已过,何必记起。”那句是我,是吗?

犹如一把利剑刺中他的心,她真是忘了当年之事,他该悲还是喜?

她不记得当年的事,只要他现在忍着往事取悦她,那他还有机会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