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夫君个个都好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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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大哥,你开什么玩笑!”沐滢有点结巴的开口,心中已然聚气无边的怒火,柳家少爷一个个扮猪吃老虎,怎都要找上她?若不是她太好欺负了?

“我像似在开玩笑?”柳忆南定定的凝视着沐滢,神情十足的认真。俊美的面上满是严肃,毫无瑕疵的俊美面上找不出一丝虚假之意。

“大哥,我是你弟妹。”嘴角抽了抽,沐滢再次出声提醒。

“是我不够好?不够俊?比不上二弟?”认真的音调却又疑是半真半假。沙哑魅惑的声音意味难测,温润的星眸炯炯的注视着沐滢。

“不是!”沐滢摇头否认,微叹一口气,道,“大哥,你很好,会有更好的女子跟大哥白头偕老的,盈儿相信,大哥会找到深藏在心中那唯一的爱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另一半,也许远在天边,也许就近在眼前,缘分到了,自会出现。”

柳忆南神情忽闪,灼耀如暗夜星辰般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紧盯着沐滢,目光柔和闪耀着晶莹的亮光,低低喃道,“近在眼前?盈儿,是你吗?”

掀掀眼皮,他怎么听话听一半?故意忽视前面的,是吧?

思及此,沐滢眯起眼眸打量着柳忆南,随即状似惋惜一叹,目光柔情且认真的凝视着他,柔声开口,“大哥,我永远是秦枫的妻子,你的二弟妹,这一点无法改变。你值得更好的女子与你携手未来。”口气无比的认真,心下却是一次次的翻着白眼,他既然要玩,她便奉陪。看看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柳忆南目光忽闪,定定的注视着沐滢良久,眸中精光再次乍现,叹道,“盈儿,若我说,我的心再也装不下任何女子了,怎么办?”目光透着忽隐忽现的情意,“你能不能接纳我这颗已经装满你的心?”

演戏演的真像,就他们之间,顶多见过三次面而已,就让她相信,面前的男人无可救药的爱上了自己?一见钟情?切,她又不是无知的古代女子,暗怀春心,这些蹩脚理由她会信才怪。骗骗小孩倒是有用。

“不能,大哥我的这颗心已经装的满满的,全都给了相公,抱歉了,大哥!”沐滢恶心的说完,蓦然眉头上挑,鼻子一哼道,“大哥,这么晚了,请回!”她可没有这么多空闲的时间跟他玩。

“呵,心容不下不要紧,我只求与盈儿你一夜欢好。一夜,我便放下。”柳忆南贴近沐滢,灼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沐滢的面颊,灼热且魅惑,使人不自觉的沉沦。

“大哥,你不觉得这样太过肤浅了吗?”沐滢目光清澈的凝视着柳忆南,直言道,“若真心爱一个人,不求其他,只求她幸福永远。”

柳忆南低笑,“爱一个人,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

“大哥认为需要拥有的只是这些表面的肤浅东西?而不是心灵上的体会?”沐滢明眸斜睨着他,淡淡反驳。

“呵,我只在乎曾经拥有过什么东西,不在乎肤浅与否。”说着,柳忆南伸手挑起沐滢尖削的下巴,眼神中是无尽的邪魅。

“你……大哥,你究竟想怎样?”沐滢美目瞪着柳忆南,腹中的火气再次聚集。想来他很是无聊?夜来无事,竟跑到她的房中瞎闹腾,十足的怪哉。

柳忆南神色奇怪的揪着沐滢,眼神有点哀怨,“我以为我说的够清楚了,莫不是盈儿在装糊涂?”温和的视线定定的落在沐滢纤细的身上,眸中精光一闪,勾唇浅笑,“盈儿不懂,大哥来教你,可好?”

“大哥……”沐滢唇瓣抖动,说不出话来。放心,这绝不是被吓得,十足的是被某男给气的。

“嘘!”柳忆南手指抚上沐滢的唇瓣,嘘声禁音,低笑道,“别说话,让大哥来好好疼你。”

“柳忆南!”沐滢气的大叫。明眸死命瞪着面前的男人,眸中闪过委屈,屈辱及愤慨。

“何事?”欠扁的男人,状似不经意的挑眉,神情闪烁不定,嘴角划开一抹邪魅笑意。

“TMD,你给我滚出去。”沐滢气急吼道,随手抓起床榻上的枕头便朝柳忆南狠狠砸去。若是此时床边有一块石头,她会照砸不误。

他们柳家之人当她是什么?妓女?她虽是被人送来的侍妾,但那有怎样?名义上还不是柳秦枫的妻子,她们怎能如此对她?难道侍妾就可以共用了吗?那不是连妓女都不如,妓女尚且均能挑选男人。

沐滢美目簇火,秋水明眸中闪过无限的委屈以及屈辱。

柳忆南先是一愣,当视线触及沐滢眼眸中那无限的委屈,屈辱还有着凄然时,眸中闪过复杂的光晕,随即无所谓的弯起了唇角,像千年的融冰般荡起一抹温和笑意。

柳忆南那温和清凉的身子,瞬间如山般压了下来,双臂将沐滢禁锢于床榻中央。

沐滢瞪大了眼眸,他放大版的脸,近在咫尺,压迫得她张开嘴,皆能和他的嘴唇相碰,他沙哑而蛊惑地说:“盈儿,你怎能如此伤我的心?”

还要继续演戏吗?明眸微转,沐滢使劲自己最大的力气,才能将身上柳忆南强壮的身躯推开,视线淡淡的落在他的身上,冷静的问道:“大哥何需如此?你本意并不在此,何必如此为难于我?”

“为难?”柳忆南嗤笑的反问,“对于穆盈而言,这怕是最擅长的事了吧?”

“你什么意思?”沐滢直觉的脱口问道。

“呵,穆召将你送到柳府,我始终不明白的是,以你穆盈的名声,为何爹竟要二弟娶你为妻。你说,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柳忆南冷冷的笑,伸手勾起沐滢那晶莹如玉的下颚,冷酷的视线直直望进沐滢如水般清明的璀璨星眸之中。

沐滢垂在两侧的手紧紧地握成拳,指甲深嵌进肉里,但她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真的要用尽她全身的力气才能让自己不露出冷笑。

她又不是穆盈,她是沐滢,穆盈的事,她怎会知道?豁然脑中精光一闪,初夜那撕心的疼痛,让她到现在仍觉得后怕不已,那就是说,这具身体原本就是个处子,但为何他们个个以为穆盈是个水性杨花之人?提及时,均是一脸鄙夷外加不屑的神情?这其中到底是哪出了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