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玄幻言情爱上妖孽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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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她体内灵气四溢,要不是有鉴天镜压制,早就爆体而亡,”看了一下苏哲,罗瑟继续说道:“你打算怎么办,这样下去她必死无疑。”

苏哲并不说话,双掌贴在素雅背上,真气源源不断从他体内流入素雅体内,与衰弱的黄白二气溶在一起,暂时遏制住了磅礴的灵气。不一会,苏哲的脸上全部是汗水,一张脸苍白无比,见素雅暂时没了生命危险,脸色才舒缓了一些。

“罗瑟,你的人品果然值得怀疑,”苏哲手掌,一双眼睛却冷冷地望向罗瑟。

罗瑟的心不禁“咯噔”一下,这是怎么了,他打破引雷大阵也是想救他们,虽说差点害死了他们,那也是无心之失,怎么和人品扯上关系了。

“苏哲,我又怎么了?”罗瑟有些无奈地说道,没办法,谁叫他心中有愧呢。

“明知道她有危险,你却袖手旁观。”苏哲虽然冷冰冰的,可任谁都能听出他对素雅的关切。

“苏哲,你难道……”罗瑟原本想说,你难道真的喜欢这凡间女子了吗?可想到冷面心热的苏哲肯定不会承认,所以只好改口:“当时天地异动,我怕云蝠山的长老会赶到,到时候你们就麻烦了,所以我就选择了先跑路。”罗瑟小心翼翼地揣摩着苏哲的脸色,生怕他又突然翻脸。

“哼,你逃跑的速度天下第一,没人及得上你,”苏哲的脸色缓了缓:“刚才我只是暂时压制住了她体内的灵气,要想一劳永逸地解决这问题,还需要你的‘犬齿’。”说罢,一双眼睛炯炯地盯着罗瑟不放,大有你不给我犬齿,就与你断交的意思。

听到苏哲这么说,罗瑟慌忙摇手,头晃得像拨浪鼓一样,这犬齿可是他的本命武器,丢了犬齿,就像是没了牙齿的老虎,修真界中讲究的是弱肉强食,这让他如何舍得。

“苏哲,”罗瑟苦着脸,心知苏哲必定是看上了犬齿的一大神通——吞噬,“苏大哥,你就别玩小弟了,如果丢掉本命武器,我罗瑟还能生存在妖界吗?要是被一些仇家知道了,我小命难保。”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苏哲的语气更加冷漠了,似乎更加确定了罗瑟忘恩负义的人品:“你那犬齿又不光一枚,损失一颗,对你没什么大的影响,我再问你一遍,帮还是不帮!”

罗瑟哀声叹气,拿出一枚犬齿就像要了他的命一样,沉思良久,最终肉痛地说道:“好,为了你这朋友,我豁出去了。”

苏哲表面上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可心里还是有些感动的,虽然说只是取他一枚犬齿,可确实让他的修为大打折扣。

罗瑟掏出那把拉风的纸扇,抚摸着扇骨,哭丧着脸:“老朋友啊,不是我罗瑟不要你,实在是没办法啊。”说完,纸扇一摇,嘴里轻喝一声:“去!”

一道乌光从纸扇中飞出,没入了素雅的脊背中,而原本拉风的纸扇却是少了一根扇骨。

“犬齿”是犬族最厉害的本命武器,具有吞噬的神通,将它钉在了素雅的脊椎上,可以吞去素雅体内多余的灵气,让灵气和鉴天镜的黄白而气保持一个平衡状态。

苏哲搭上了素雅的手脉,感觉她体内的灵气逐渐平和,这才舒了一口气,抬起头来却看见罗瑟正全身贯注地盯着他,眉毛一皱,有些不悦道:“你看什么?”

罗瑟难得不是嬉皮笑脸,一脸慎重地说:“苏哲,你变了。”见苏哲面目一冷,就要翻脸,慌忙赔上笑脸,改口道:“接下来我们去哪儿?”

苏哲冷哼一声,心里却微微一惊,难道自己真的变了?照理说素雅夺了他的天之玉晶和鉴天镜,应该算作他的仇人了,可为什么还要这样关心她呢?苏哲收拾了一下心情,撇开罗瑟那粘人的目光:“随便去哪儿,只要不回云蝠山就好。”

罗瑟点点头,指了指地上的素雅,然后打开折扇,晃悠悠地走在了前面。苏哲微一犹豫,便抱起了昏迷不醒的素雅,跟在了罗瑟的后面。

崎岖的山路上,树林阴翳,一个灰色瘦消的身影静静地站在了那,仿佛溶于阴影中,直到前方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才缓缓睁开了双眼,那眼神犹如实质。

“喂,老人家——”见前方突兀地出现了一个灰袍老人,罗瑟轻摇纸扇,友善地上去打了声招呼。

“大长老——”苏哲神色大变,停下了脚步,云蝠山的规矩历来不能更改,长老会决定苏哲和素雅受一月的雷罚,就不会多一天和少一天,想必大长老来抓他们了,苏哲心里计算着怎么脱身。

“苏哲,”大长老笑了笑,并未表明明显的敌意,接着将目光放在了罗瑟身上:“想必是你打破了雷霆山的引雷大阵吧。”

罗瑟听到苏哲称呼对方为大长老,心下一惊,脸上却露出了人畜无害的笑脸:“大长老,无凭无据可不能冤枉我,我只不过凑巧经过那罢了,”看了一下苏哲,继续道,“又凑巧遇到了老朋友而已。”

大长老摇了摇头,眼里露出了些许赞叹之意:“犬族有你这年青人,倒让那些老家伙高兴了,不过你险些酿成了大祸。”既而将目光落在了苏哲怀中的素雅身上,一错步,就到了苏哲跟前。

罗瑟一惊,心想这老怪物的功夫果然高明,要是动粗,恐怕他和苏哲没有半分胜算。

“大长老,”苏哲冷着脸,雷霆山中的雷罚透着古怪,显然有人想借此机会铲除他,所以他是不会回去的:“如果你想劝我回雷霆山,那就免了。”

大长老的眸子犹如深潭,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你回不回雷霆山与我无关,我只是过来看看这女子。”大长老袖袍一动,手指已然搭在了素雅的手脉上。苏哲见大长老身动,右手轻微地抖动了下,不过却克制住。

大长老闭上双目,脸上似喜又似忧,不一会松开了双手,长叹一声:“苏哲,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大长老请说。”既然大长老不是来抓他回去的,苏哲对他自然十分客气。

“此女虽然由犬齿压制,却仍挨不过一年。”大长老缓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