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宁,我哥真的答应你可以带我出去了吗?”正在用餐的李阳听到冠宁的话,惊讶的问道。
“是啊,阳阳,你想到哪里玩去?”冠宁心疼的看着她,不相信她会有那种病的,现在的她,脸上红润润的,神清气爽,怎么看都健康的很啊。
“不可能啊,我还以为会被哥哥给禁足一段时间呢?”昨晚,哥哥好像还是很严肃的,他说是会带着自己出去,前提也是爹娘回来以后再说。天知道她根本不想见那个没有一点印象的爹娘了,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喜欢这个“失忆”的女儿?万一他不承认自己,那自己还不会被赶出去?可怜啊,不知道大哥会不会一直的力保自己呢?
“你想多了,小王爷一直都是很疼你的,怎么可能让你禁足呢?”冠宁深情的看着她,他想娶她,即便她以后的时间不多,但他依然想娶她。从小到大,他也见过很多的女人,胖的瘦的美得丑的都见过,但却从来都没有对哪个女人动心过,现在他却突然对这个女人动心了。刚开始只是随意的说说,却害的她差点被毒死,但自己给她赔礼道歉的时候,才知道她并不是像传说中的那样沉默寡言,也不像传说中的那样怕羞,她活泼可爱,聪明漂亮,只是外人不知道她真正的样子而已。
“是吗?”李阳丢下筷子,跑到内室照了下镜子,看着镜中那个可爱的姑娘,又跑了出来,笑道:“那我们快点走吧,晚了我怕我哥会改变主意!”
“又在说我的坏话了?阳阳,已经晚了。”
小王爷走了进来,冷着脸,看着那个耷拉下来的脑袋,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哥,你耍我?”生气的看着他,自己的这个哥哥,笑起来还真是倾国倾城,迷死人不偿命啊。
“阳阳,你对自己的哥哥也能看呆了?”李靖敲了李阳的头一下,笑道:
“逗你玩的,李阳,出门小心点,别再把自己弄丢了,知道吗?”
听到被放行,李阳笑道:“知道了,哥!”
手拉住冠宁的,她飞快的跑了出去,李靖只听到冠宁那毫无反驳力的声音:
“阳阳,慢点跑,慢点。”
摇摇头,李靖苦涩的看着桌上那没有用完的“早餐”,这个丫头,连饭也不好好的吃完就跑了,是不是原来关在家里的时间太久了啊?她真的是变了不少。
“管家,你说我这么做对吗?”
李靖坐到桌前,看着那只用了几口的饭,茫然的问道。
“小王爷,你是为了郡主好,她会高兴的。”管家伤悲的说道。
“不管几年的时间,就让她幸福吧。至少,到时她会无憾就好了。”
悲伤的声音,不大不小的想在空中,诉说着李靖的决定。爱情,是一个女人一生中最最向往的事,他要放她,去寻找自己的爱情。不求天长地久,只要曾经的拥有过也就够了。
“阳阳,今天怎么不换男装了?”出来王府的大门,来到繁华的街上,冠宁看着自己那空空的手,一股失落油然而生。
“笨啊,我还敢穿男装出来吗?”白了他一眼,李阳早忘了灯会的时候,他不在她的身边了。
“怎么不敢穿男装啊?难道那个人真的是你?”惊讶的张大嘴巴,早就想到那个人可能是她了,现在有什么好奇怪的。
“终于开窍了点!冠宁,如果你想像过街的老鼠似的,我不介意换回男装。”
叹息一声,有人天生就喜欢被打吗?
“过街的老鼠,什么意思?”冠宁摸摸头,自己本来是很聪明的,为什么到了她的手里就成了笨蛋一个?是她的词太深奥了,还是自己太笨了呢?
“我要撞墙!冠宁,真怀疑你们的皇上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阳阳,不要胡说!”冠宁紧张的四处看了看,幸好她的声音不大,要是被人听到她说皇上的坏话,那还了得?
“我没有胡说啊,如果他不是脑子进水了,怎么会选出你这么笨的状元来?”李阳白了他一眼,早知道她也应该去参加科举考试的,冠宁都能弄个状元,她最少也要弄个状元的状元当当。
状元的状元是什么?李阳不知道,不会是状元的老师吧?
“阳阳,刚刚我问你的老鼠是什么意思?老鼠不都是藏在地下吗?怎么会来大街上?”冠宁好学的看着李阳。
“呵呵,冠宁,老鼠如果来到大街上,会怎么样?”狡猾的笑着,李阳就等着冠宁上钩了。不过,她忘了,她才是始作俑者,才是真正的那只老鼠。
“会没命吧,老鼠过街,还不会被人打死啊?”冠宁迂腐的回道,直到现在,他都没有明白李阳的意思。
“聪明,冠宁,老鼠过街——人人喊打!你想当老鼠吗?如果我男装带着你出来,我们就等着被打吧。”第二次敲了冠宁的头一下,冠宁恍然大悟道:
“李阳,你连自己都骂啊!你怎么能把你自己比成老鼠呢?”
“我什么时候把自己比成老鼠了?”眉尖一挑,李阳不悦的问道。
“你刚刚说的啊,我们想过街的老鼠,当然就包括你了。”冠宁委屈的看着她,都敲了自己的头两次了,她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吗?男人头,女人脚,只能看,不能摸啊。摸了,就要对自己负责!
“你。冠宁,我说的是你了。”摇摇头,好像刚刚是忽略了这一点。
“冠宁,你怎么出来了?这位是。”一个好听的声音,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