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紫痕的意识由黑暗转为迷蒙,朦胧中,她的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掰开,一股又苦又涩的液体灌入口中。她想吐出来,奈何两颊被人用力的捏住,硬是迫她咽下。
咳咳……她咳嗽着,液体从鼻子里溢出一些,但也有一些液体被吞入腹中。
“爷,您就放心吧。这贱蹄子服了宫里秘存****,不出一刻钟,马上就会欲火焚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只要轻轻摸她一下,保管她立刻如发了情的母狗般……嘿嘿……爷奴才这就不打扰您的好事了,这就退下”。那道可恶的尖细声音又在耳边回旋。
混沌中她倒还是明白,原来是有人给她下了****。可到底是哪个衣冠禽兽要这样害她。
眼皮又一次试图睁开!可天杀的,这次连睁也睁不开。她只感觉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热……
“给我……给我……”她呓语着,身体被一种莫名的渴望憋得快要爆炸但又说不清楚这种渴望到底是什么……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扇过来,她的右脸火辣辣的疼痛,意识跟着微微清醒。
模糊的视线中,一双阴鸷的眼睛瞪着她,就连说话的语气也是冒着森森寒气:“贱人!别以为你踩了****运被驸马爷宠幸,你就可以脱离了我的股掌。记住!我贺兰弘毅永远是第一个男人,也是你唯一该忠实的男人!”
贺兰弘毅,原来是他!这个风流的变态!
“是你……”她用尽最后残存的意识吼出两个字,偏偏听起来沙哑无力。
贺兰弘毅微微愣了下,显然没有想到她会在这时候清醒。但看到她睁开的眼睛早已经被欲火充斥的血红,立刻又耸耸肩无所谓的淫笑道:”对,是我!可是又怎么样?没有人会猜到你被绑来这里,更不会有人来救你。何况,就算是有人来救你,也会来不及的。待爷最后再享用你一次,马上就会送你归西,哈哈……”
于紫痕的眸中喷射出狂烈的怒焰,恨不得手中出现一把利剑,狠狠的刺中贺兰弘毅那张丑恶的嘴脸。
奈何,身体里的药力越来越猛,她撑圆了的眼珠越来越涣散……
“求爷,爷就给你!”贺兰弘毅那如魔咒般的声音很轻很轻的在耳边响着。
“求……爷……”她的意识里为这祈求的话感到龌龊,但身体还是背叛了她的意识。
她的衣衫一件件被褪去,湿热嘴唇袭上她的脖子,接着一个个湿热的吻从她的脖子一路下滑……一行清泪顺着她的眼角滑下,她真的要被这个禽兽就这样占据了……
“轰!”门突然见被人大力踹开。
“你来干什么!”迷糊中听到贺兰弘毅讶异而愤怒的声音。
接着就是一片打斗的声音……
她有救了……意识到这些她终于被欲火折磨的昏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于紫痕缓缓睁开眼睛。一看周围的环境,立刻吃了一惊……
她不着寸缕的坐在一个非常大的木桶中,桶里还漂浮着很多的冰块。虽是八月的酷暑,她的身上却已经被冻的青一块,紫一块。
她这是在哪儿?又是谁把她弄到这儿的?刚想起身,探个究竟。
“吱……”门在这时候被人推开。“不想死的就别动!”熟悉又恶劣的口气。
“啊……”于紫痕惊叫一声,连忙遮住隐约可见的重要部位,仓惶抬眸。袁浩睿!昨夜的一切悉数间回笼。
她记起了昨夜被贺兰弘毅下药的事情,记起了有一个人在她快要被强的时候推门而入与贺兰弘毅发生了打斗。这么说来这个救她的人就是袁浩睿。
“谢谢……爷……”好生尴尬的场面,她这辈子恐怕都没有在这种情况下给人道过欠。结结巴巴的说完,脸蓦然一红,她现在不着寸缕,那是不是说她的身子已经被袁浩睿给看光光了。
袁浩睿瞟她一眼。”谢什么!你是我的女人,难道我不该把你救回来。”还有,可以把你的手放下了,我对你没有几两肉的排骨架身材,不感兴趣,你大可以放心。”
“哦……”咬咬下唇,于紫痕把身体往水下再缩缩。这男人,还真的狗嘴吐不出象牙。如果说,刚才她还对袁浩睿非常感激,现在感激之情已经褪去大半。
他救她,根本是因为关乎他的面子吧!不正如他自己所说,她好歹曾经是他的女人。
愣神间,他忽然朝她坐的木桶走过来,而且手也像是要搭上她的肩。
“呼啦……你……你……要干什么……”她身体在水下转一个方向,刚要放下的手臂再次紧紧捂在胸前。他明明才刚刚说对她的身体不感兴趣的,不会临时又改变主意了吧……
袁浩睿手底落空,待看到于紫痕的惊恐的眼眸,蓦然明白过来,双眉一拧,吼道:“贱婢,你在想什么!欢情散乃****最猛烈的一种,必须在冰水里泡上三天,沸水里泡上三天,再要两个内力高深之人轮流替你打通体内经脉,方才可以驱清体内所有的毒素。你以为爷是吃饱了撑着外加眼睛弱视大白天的来调戏你不是?”
真是的!想他袁浩睿这辈子恐怕是第一次替这么贱的贱命损耗自己珍贵的内力,没想到这贱婢还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
“对不起……是……奴婢领略错了……”于紫痕只能咧咧嘴,干笑个。不是她要误会,实在是他不解释一下就贸然走过来,真的是很容易让她误会好不好!
袁浩睿睥睨她一眼,不耐烦的扳过她的双肩,然后把温热的大掌放在她的背上。
她只能挺直了背,尽力的不去想眼下的场面。救命要紧!虽然她现在的命不怎么好,可俗话说的好”好死不如赖活着“,她还不想这么早就告别自己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