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我是一条只有七秒记忆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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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心里永远住着一个小女孩(2)

她一定不知道,她也感动了身边的我。还记得少年时代,我看《多啦A梦》

时,特别羡慕野比大雄,我的生活重复的也几乎是他的影子,成绩不佳,时常遭到邻家高大的小朋友的欺负……看到机器猫多啦A梦乘着时光机器来到大雄的身边,为他变出了许多未来才有的高科技产品,在某个少女的梦里,也出现了如此情景,甚至在梦中也盼望有那么一天,多啦A梦来到自己的身边,我的生活也开始能变得多姿多彩,而不要像现在这般每天被妈妈锁在家中,看向窗外。

婚礼上的多啦A梦

参加了许多场婚礼,每一次新娘新郎的对讲词都要感动得让人们泪流满面。

在心中,我们总要狠狠地说,为什么非得煽动到让人们落泪呢。何不来一场充满爱与欢乐的婚礼?而在一次朋友的婚礼上,我们见到了大大小小的玩具,仔细看来,都是我们小时候玩过的玩具,但要准备得如此完备,也要花费许多心思。

这就是新娘送给新郎的礼物,不同于生活中许多爱情的模样,新娘在婚礼上坦言,新郎是她主动追求的。而这一个个玩具就是曾经她送给他的“糖衣炮弹”,如今拿出来无非是为了追忆两个人的爱情之路上,她为他所做的一切感动心扉的事情。

与众不同的婚礼感动了所有的人,新娘在一边则开朗地大声说道:“都不许哭,都不许哭!今天是姑娘的大婚之日,都要笑啊。”

调皮可爱的新娘,勇敢执着的新娘。谁能想到在这个看似唯美的爱情故事背后的爱情呢?这是她喜欢与追求了十年之久的男人,她在这场爱情中注定只能站在劣势的位置,而这其中的辛苦堪与谁说?

这个世界上还有女孩能默默喜欢一个人十多年之久,听起来,就觉得内心顿生暖流。

当人们在三十而立时,几乎已经不好意思谈论白衣飘飘或青春无悔。在这个年代,走到了这个阶段,似乎一下子拥有了拿爱情来谈笑风生的条件:看一场华丽的电影就如同吃快餐那么简单;牵手旅行也只需要手轻轻动下鼠标,唯独少了一份雀跃的憧憬;吃一顿五星级的大餐,精致的刀叉无言,红酒泛着冰冷的光,服务生那客气而冷漠的英语……爱情,真的让人无语凝咽。

我们想要马不停蹄的长大,想要更美好的生活,想给最爱的人最好的生活。

为了亲人努力把自己变成更好的一个人,但唯独忘记了什么才是自己想要的爱情与生活。

最感动的瞬间

每一次看完足球比赛,自己都会轻轻摇头,实在不懂男孩们为什么会沉迷于此。

是这样的,有时候,和男孩或男人之间,似乎永远有一扇门,我们永远走不进他们的内心世界,就如同他们永远猜不到女孩或女人的心思。

但总有一些最让人感动的瞬间,也会把这层关系融化。

高二,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女孩记得初恋情人曾送给自己一大束玫瑰花,那也是她第一次收到别人送的花束。于是,她赶紧把玫瑰花拍下来,拼命给它换水,希望它永远不要凋谢。为此,她还专程买了礼物,一个多啦A梦的玩偶送给男朋友。男朋友更是“礼尚往来”,要请她去吃牛排,她轻轻地微笑着摇头,因为她明白,对于高二时的他而言,玫瑰已是奢侈品。

当然,故事的最后,他们并没有结局。而此后的爱情中,女孩终于学会了在爱情中如何全身而退,如何在三角的爱情中幸存,如何在爱情中与男朋友保持距离,以及如何去想得失。她却常常怀念高二的那束阳光,那时她还不计较得失,不顾一切,义无反顾。

但那样的日子固然令人怀念,到如今不还是空落一梦吗?

在后来的生活中,总会梦见以前想嫁的男孩,但现实生活中,还是会理性地把他拉进黑名单。然后依旧微笑着收到其他男人的礼物,有来自东京最好吃的朱古力,有来自巴黎手工定制的服饰,有景德镇的相爱杯……也会不疼不痒地说“谢谢”,却已经回不到那个时候,还会为对方着想的时光中——你不忍心,他亦真诚的时刻。

多年之后的光景是,女人们已经不明白为何男人心中会有一个终生珍爱的动画女孩,而男人们也不会明白,为何女人心中也会期待有一个多啦A梦。

唯一值得肯定的是,男人与女人都在计算着,期许着,而又迷茫着。

4.贪心的孩子有糖吃

想拥有的一切

闭上眼睛,你想拥有的生活是?

脑海中闪现的无非是广告单页上媒体大肆宣扬的像酒店装饰一般的家,冷傲中带着几分阔气,家的模样肯定不是一幅华丽的表情,温馨中稍显凌乱才是家的真实面貌。但我们却喜欢沉迷在广告中所塑造的家的姿态中,幻想拥有一个广告宣传单页上的“家”。

为了这个“家”,离开故乡,缩在城市的角落,挤在地铁上,和一些人面对面紧靠,呼吸都不敢畅快淋漓。

你能理解那种“为了家而离开家,为了家而选择漂泊”的感受吗?

而这一切都只是为了广告单页上那所大房子,那套名贵的家具,上面有一套青瓷茶具,坐上去就不想再起来的沙发,像阳光般灿烂的白色窗纱……对,我要成为这其中的女主人,灵活自如穿梭其中,这样的人生才堪称完美。

漂泊时,如果稍有不顺,或者面对人们质疑的眼神时,重复一遍这个美好的幻想,就会让我这个在城市角落里漂泊的女孩内心稍微舒畅一些。想拥有的一切似乎都只能在漂泊中才能给予自己,故乡却成为一个常常怀念却无法靠岸的风景之地。

趁着年轻,趁着青春,多走一段路,多看一片风景,多拥有几件喜欢的东西,看起来是无可厚非的。只是广告上那个“家”的主题经常变化,随着年岁的增长,那样的生活却逐渐离自己远去,而多年之前收集的要为之奋斗的“家”的模样早已变得陈旧,不适合这个城市的“主流审美”。

于是,渐渐明白了一些道理,我们永远赶不上潮流的步伐。每一刻都是如此崭新,就像个贪心的孩子,我把广告上的房产广告一一收藏,放在最重要的抽屉里。也许离开的时候,也许“荣归”故里的时候,这就是我“贪心”之作。

永远做个贪心的孩子,想着往前走,往前走,风景会更美。这时支撑自己的多半是一种乐观的精神吧。并非想拥有这个世界上的一切美景,却享受所有美好的事物带给自己的感动,享受这个过程。

永远带着一个贪心的孩子的眼睛和心灵,看向远方,走向远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脚步,却能为精彩处处喝彩,并能抑制住自己的情绪,在烟火盛开时,知道自己是个最好的观众,用眼睛多去看它美好的瞬间。散落时不伤感,并期待下一场更加灿烂的烟火,也许这就是最好的贪心吧。

独特的生存法则

记得小时候,自己的成绩很优异,看到别人羡慕的眼神,内心总是很快乐。

当老师和同学向我索取经验时,我总会把这个“秘密”小心翼翼地保存。

我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也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小小的优异竟然有路可循。

一次家长会,当老师问妈妈时,她却轻易地坦白:“孩子很努力,成绩和聪明其实关系不大。老师布置的作业她都要写三次,挑一个最好的交给老师。”妈妈的话道破了我的“秘密”,我当场痛哭流涕,谁都不会了解,一个三年级的小女孩所拥有的“虚荣心”,谁都不会明白,一个小朋友完美主义的“怪癖”。

妈妈的完美主义在我身上得到了最好的继承,拿着笔写字,我生怕错一个字,从头至尾错了一个小小的标点,我都要重新写一次。

从此之后,我担心小朋友们会如同我一样,但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因为人与人永远有着区别,哪怕是小小的孩子。正如成人的世界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法则,难以改变。

就像我带着一颗贪心,从不舍得停下自己的脚步,从一个远方走向另一个远方,我害怕“混混沌沌”的生活,讨厌自己遇见一些成绩就自满自得。而身边总有那些活得更潇洒的人,走走停停,钟爱慢生活,尤爱日韩松松垮垮的服饰,享受慢的状态,享受只拥有一杯清茶的下午。

那个下午,好友给我打电话,她在成都上午十一点还未起床,想问我早餐吃什么。其实我从不喜欢吃早餐,怕发胖,更可恨的是我每天早晨五点准时就醒来看书。朋友问我累吗,我问朋友为何要虚度青春。

最终走来,依旧是她带着几分慵懒享受着人生的精致,用画笔描绘着她小世界中的完美生活。而我却像个钢铁战士,从来都是拿着三年级作业的那种“三份”

精神来准备此后的每一天。没有人会觉得别人比自己过得更好,也从未有人会觉得别人比自己过得糟糕。

我像个贪心的孩子一样以为自己能看到更多更美的风景,而朋友却矜持地在原地踱步,没有人会觉得生活给予别人的更多,或者给予自己的更多。我们带着自己独特的生活法则,永远在选择的路口,在人生的路上。

做一个“贪心”的孩子

从小就被家人教导:“不要做一个贪心的孩子。”于是,面对欲望时,总是深呼吸告诉自己,远离一些,再远离一些。似乎只有不追求物欲,向内心生长的女子才具有某种神奇的魔力。可有一天,一个电影明星说,让她成名的理由很简单,她永远贪心,永远喜欢下一条名贵的裙子。

世界沸腾起来,我们不沉默;世界安静下来,我们不张扬。永远不自欺欺人,永远不哗众取宠。贪心,并不是贪婪。想拥有美好世界美好的瞬间,开始只想依靠自己的力量去获得想要的一切生活。

与小时候写三遍作业不同的是,现在要用心写更多遍,因为五彩斑斓的生活姿态中,永远有自己想要的那一束光亮与颜色。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从来都能自如而自信地表达自己的想法,不避讳,不慌张,不在犹豫不决中折磨自己,下定决心就要勇敢走下去。生活那么美好,我要拥抱这一切……永远做一个“贪心”的孩子,试图让自己做的更好。当然,我们永远有能力让自己做的更好。做一个贪心的孩子,把眼睛看向大海,看向蓝天,看向世界,看向人群。那些与你擦肩而过的人,那些让你浮想联翩的人,那些留给你无限感动的人,都是一处处风景。

小女孩将眼睛看向大海,问爸爸:“爸爸,大海有多远呢?”

“很远,很远。”爸爸回答。

“有一天,我要游过去,游到对岸。”

“然后呢?”

“我给你摘一颗漂亮的水草。”

小女孩的回答让爸爸大笑不已,他摸摸孩子的头:“不要贪心哦,宝贝。”

小女孩只好把这个梦暗暗藏在心中,现在还不行,但总有一天会长大,会有实现自己能力的那一天,会有自己展翅飞翔的那一天。

每个人都有一双隐形的翅膀,都有小女孩曾经的梦想,来到此处,被弄丢的那些梦,你会回来吗?

所以,纷纷扰扰中,我们只能保持清醒,保持贪心,保持自由的思想;保持距离,保持新鲜,才能保持一颗逾越向上的心。

5.只在桥上看风景

善意而温和的谎言

我从来不是强壮的女子,羸弱到挤地铁都会犯晕,但每次爬山都要坚持爬上去,再步行下来。唯有一次坐索道,还是那“西北第一滑”的骊山滑索。然后第二次旅行,还是把遗憾补了上去。

作为一个爱爬山的女子,心中对高处充满了幻想。虽然初次来到这个城市奋斗,曾住过半地下室,但内心一直向往高处,也只有高处的风景才能让自己勇往直前。而最初奋斗的目标也不过是搬到高处去住,住在带着落地窗,早晨有阳光洒满的高处去,住到那个再也不用和别人拥挤着用一个洗手间的大房间里去,住到那个只属于自己的一套房间里去……站在高处,不止是一个方向,它似乎代表着一种身份,被自己,被别人认可的身份。也许站在高处,并不是自己的生活会发生什么改变,而是梦与心从此与众不同,它们从此也找到了依托。

就像那些已经毕业六年之久的老同学聚会,大家总爱在这其中较量一番,找到自己的位置。本以为会是温馨而热烈的聚会场面,其实每句话的发问与回答却小心翼翼,生怕抵触到别人的底线,生怕把自己的世界暴露在外。实在找不到不参加聚会的借口,也不想错过每一次衡量自己的机会,于是,许多人都选择了做一个沉默的人,站在这人群中,也许只有手中那杯绿茶才能读懂他们的心思。

一定有人很想鼓起勇气,把他们毕业几年的困惑与不堪一一表白,也很想分享自己在这条奋斗路上的点滴收获。那些奋斗路上的故事,从来都不是光彩照人的,不是被巧妙装饰的,而是真实无虚的,而是能让人们能彼此畅谈的。

我们都做不到,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自己的姿态不断提高,并永远带着俯视的表情来和身边的人交流,似乎只有如此,才能找到所谓的安全感。

不暴露自己,不揭秘别人。永远带着“都市客”的身份的我,何时才可以揭下这伪善的面具,何时才能在事实面前保持畅所欲言?

说一个谎言,换一阵轻松

每个人都有许多故事,当她们还年轻的时候,可是逐渐长大,却日益沉默,谁也不肯再来分享那些传说。偶尔会疑惑沉默与真相,谁才会真正让人陷入困境?

如果短暂的沉默像一个善意的谎言,我们是不是该坚守?如果讲明真相,可以让自己得到短暂的心安,要不要勇敢来揭穿?

想来想去,还是决定选择善意的谎言。如果真相给人的只有伤害,那就在温和的假话中给人以希望吧。

电影《善意的谎言》中,雅各布算是个撒谎的高手,或者也被善意的称之为造梦大师。二战前,他只是一个开饭馆的,做了一手美味的土豆饼。但为了拯救那些自寻死路的青年,雅各布却被逼上了谎言之路。

他那台神奇的收音机据说能打听到战争的消息,面对前来套问消息的人越来越多,而他也似乎只能把谎言继续编织下去,而带给人们生存下去的希望。为了让人们相信这是真实的,他甚至为一个女孩模仿了一段BBC的真人秀。

但结局很惨,雅各布还是被告密了,经过众人时,他抬起头,看见天空中飞翔的鸟群,他什么也没有说。他用善意的谎言拯救了众人,但众人却用残忍的漠视毁掉了他的生命。雅各布想到这里突然笑了,有时,牺牲并不是需要别人的珍视。唯有把自己放在一个高度上,自己去看那一段风景,也许才能为心灵找到最好的出口。

二战的阴霾已离我们太过遥远,可是每次看到这样题材的电影时,还是能感觉到空气中迷漫着压抑和束缚。那些生活在隔离区的犹太人,如同在黑暗的孤岛上生活,没有报纸,没有广播。唯有雅各布的谎言能带给大家一些愉快的幻想,但大家还是残忍地把这些谎言一一揭开。

还好,故事的结尾安慰了我们,女孩听着悠扬的手风琴,在眼泪中想起了自己和雅各布共处的美好时光,他们曾在废弃的饭店里翩翩起舞……故事就这样在一个小孩子的讲述中,轻轻打动每一个倾听的人。在和平时代的我们,听到二战就像一个神话。我们永远也无法想象那时的人们每时每刻都在生活中做着生死抉择。所以,在那个时候,雅各布的谎言从某种意义上带给了人们短暂的轻松,但遗憾的是,人们对于快乐总是很快就遗忘了。

雅各布的这种做法难道不就是像站在桥上看风景那般风趣自在吗?如果像众人一样,每天守着生死牌做斗争,生命除了绝望,更会很快丧失继续生存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