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间里的水汽升腾着,满意的爱意,古天翊将头抵在初夏的额头上。
初夏有些害羞,古天翊炙热的目光让初夏有些颤抖。
古天翊如珍宝一样轻吻着初夏,她美丽的小脸慢慢的变成了一朵盛开的荷花,她羞涩的低着头,姹紫嫣红,让人不愿意目不转睛。
他想让初夏为他绽放最美丽的时刻,他不断的在初夏耳边呢喃着最美的情话,因为娇羞,因为屋子里升腾的水汽,初夏好像变成了最美丽的粉嫩的花朵一般。
他紧紧的抱着她柔弱无骨的身体,“翊哥。”初夏喘着气,不知道是想推开他还是要拥抱他。
古天翊抱着初夏吻上初夏的红唇,他呢喃着:“丫头,你可知道我有多爱你。”
初夏慢慢的闭上眼睛跟随着古天翊在云海中沉浮。
古天翊抱着初夏走出洗澡间的时候,她已经昏睡了过去,他好像珍宝一样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许是因为换了地方。
初夏有些朦胧的睁开眼睛,迷茫的看着他:“翊哥。”
“时间还早,你再睡一会。”身上每一根骨头的酸痛都在告诉初夏刚才有多疯狂,有他在身旁初夏从来都是最放松的。
她翻了一个身然后闭上眼睛,呼吸又变得十分的沉稳,古天翊爱怜的在初夏的红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他也跟着初夏躺在了床上,就在要翻身抱着他的娇妻睡觉的时候,桌子上那莹莹的白光让他的眼睛眯了起来。
他坐起身来看着梳妆台上白玉小像,慢慢的走到梳妆台上拿起那白玉小像,脸色阴沉了起来。
纤长的手指慢慢的捏紧白玉小像,在松开的时候,那白玉小像身上已经有了裂痕,这裂痕不仔细看是发现不出来的。
他嘴角上扬了一下,把白玉小像放在梳妆台边缘处,然后悄无声息的躺回到初夏的身边,闭上了眼睛。
他满足的轻叹了一口气,将初夏抱着自己的怀里,呼吸里带着轻微的鼾声沉浸在梦想里。
婉如趴在吴婉的腿上痛哭不已,她几乎泣不成声的哭诉着:“姐姐你一定为我报仇啊,你看我的脸,我的腿,我如今现在这个模样都是初夏那个贱人给我害的,姐姐不知道,为了能嫁给姐夫,你不知道她害惨了我们吴国公家的人,连大哥都让给害死了。”
吴婉叹了一口气:“那个初夏不是什么娇纵之人,如果你们不惹到她,她是不会反击你们的。”她和初夏说过几句话,她知道这个初夏绝对是一个隐忍之人。
“姐姐,可是她抢走了你的未婚夫。”吴婉刚才还平静的眼睛里听到古天翊的名字开始变的阴沉下来。
婉如知道这是吴婉生气的预兆,这些年了,她只要一生气虽然不像别人那样发脾气,可是她眼睛的颜色会变得黝黑。
婉如乘胜追击:“姐姐啊,你在楚国苦熬了十年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找姐夫再续前缘吗,我听父亲说你们当初并没有在字面上解除婚约,只是两个人有些误会对不对,姐姐,你要嫁给姐夫啊,不要让那个女人霸占了姐夫啊。”
“好了,不早了,你也睡觉吧。”吴婉心里已经开始燃烧起怒火,自己这些年在楚国经历了那么多苦痛都是为了回来找古天翊才坚持下来的。
“姐姐,你到是说句话啊,难道你十年前的霸气都在楚国消磨殆尽了吗?难道十年间把你变的胆小如鼠吗?”婉如的话如尖利的匕首一样刺的吴婉心头鲜血淋漓。
她回头瞪着婉如,她的眼神带着杀气,幽深的好像千年的古井一样,让婉如浑身轻颤了一下,她一步步的走向婉如面前,婉如眼睛里带着惧怕:“姐姐,对不起,我是觉得那初夏实在没有把我们吴国公府看在眼里,我是替姐姐抱不平啊。”
“我吴婉曾经带着五百将士大破敌军两万勇士,我吴婉曾经战前击鼓为翊哥摇旗助威,我吴婉才是和翊哥天生的一对,我吴婉曾经翊哥殿前琴瑟和鸣,天底下只有我和古天翊最般配,谁也抢不走我的翊哥。”吴婉眼睛里的阴冷好像黑洞一样要把人的魂魄吸进去。
婉如害怕的咽了咽口水,笑容有些僵硬:“是啊,姐姐是最厉害的,那姐姐快点把姐夫抢过来吧。“
吴婉低头看着婉如,娇艳的小脸上满脸的冰霜慢慢的靠近婉如,纤长的手指捏着婉如尖细的下巴:“吴婉如,你不要把我当成傻子,这几年里别看我没有在天朝国呆着,可是我依然知道你心里的心思,想取我而代之,你害初夏不成就要利用我吗,吴婉如你以为天底下只有你是聪明人吗,几年里你的脑子怎么一点没有长。”吴婉狠狠的把婉如推在床上,转身离开屋子。
婉如趴在床上,浑身冒着冷汗,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如果说以前的吴婉是一个两面的女人,能文能武,可是现在的吴婉好像地狱走出来的夜叉一般。
不过她的嘴角又轻轻的扬起,眼神里满是仇恨,初夏,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暖暖的阳光从窗子里透了进来,因为昨晚下了一场倾盆大雨,空气里弥漫着泥土的芬芳,初夏慢慢的睁开眼睛。
可是发现自己的身子动弹不了,发现古天翊躺在她的身边,紧紧的抱着她,她动了动身子,惊醒了睡在一旁的古天翊。
“娘子,你怎么起的这么早啊。”古天翊慵懒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说明他还没有睡够。
他紧了紧自己的怀抱把头继续窝在初夏的脖颈处,初夏推了推他:“还睡啊,好像已经不早了,你今天怎么不上朝啊?”
“今天我不用上朝,告了假了。”古天翊睁开朦胧的睡眼:“娘子在陪我睡会啊。”
初夏推了推他:“还睡呢,都快中午了,起来吧。”她挣扎着起身跳下床,突然身后一个结实的拥抱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古天翊的吻铺天盖地的袭了过来,初夏因为支撑不住踉跄的靠在梳妆台上,只听到一声清脆的响声,她猛地推开古天翊,看着地上四分五裂的白玉小像,心疼的惊呼着:“哎呀,我的小玉人。”
初夏心疼捡起四分五裂的小玉人心疼的看着古天翊:“你看怎么办啊,这是俊熙送给我的礼物啊。”对于初夏来说这是一件非常珍贵的礼物,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遇到华俊熙,这个小玉人可是是他送给她最后的礼物了。
她小心捧着碎掉的小玉人自责的说道:“哎,昨晚要是我把小玉人重新放到盒子里就好了。”
古天翊也跟着初夏露出懊悔的样子:“哎,你说这楚国的玉真是不结实不过就掉在地上这么一摔怎么就摔成这个样子,连补救都没有办法补救啊。”
初夏回头看着古天翊,乌黑亮丽的眼睛里好想能穿透人的心脏,古天翊一副惊慌的样子:“丫头你这个看我干什么啊?”
“我怎么觉得你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样子啊,你一大早对我这么热情干什么啊?”初夏生气的瞪着古天翊。
古天翊挑着眉头看着初夏:“你是怪我每天早上都应该像今天早上这个样子对你热情吗?”初夏听到他的话懊恼的看着小玉人,嘴巴撅的高高的。
“他的礼物对你就这样重要啊。”古天翊吃味的看着初夏。
“不是啊,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看到华俊熙了,这对我来说是一个纪念吗。”初夏的话让古天翊刚才有些吃味的情绪平缓了许多。
“咦?这是什么啊。”初夏看到碎裂的小玉人里有两个小纸卷。
初夏将小玉人放在桌子上捡起了那两个小纸卷,古天翊也很奇怪怎么会有小纸卷呢,难道华俊熙料定这个小玉人会摔碎吗,那他还真是了解他。
古天翊也跟着初夏看着小纸卷里写的什么,她慢慢的展开小纸卷,绿豆大的蝇头小楷展现在她的面前。
第一个纸卷上写着,初夏,小玉人坏了你不必难过,因为是古天翊给你弄坏的,这个人一直心思狭窄,卑鄙。
初夏猛的转过头瞪着古天翊:“说,小玉人是不是你弄坏的。”
古天翊无辜的眨着眼睛,学着初夏耸肩膀的样子:“你看到了,是你撞到在地上的,不是我弄坏的。”
“哼,华俊熙都说你弄坏的,你还狡辩,你赔我的小玉人。”初夏用力捶打着古天翊的胸膛。
古天翊:“….”
直到初夏发泄够了,然后又展开另一个小纸卷:“楚国有两个奇人,神医,道仙,贺天齐,楚国大皇子失踪。”
初夏皱着眉头看着古天翊:“俊熙说这个什么意思呢,道仙贺天齐和大皇子有什么关系呢。”
“神医已经被压进了地牢里,现在还没有出来,这个道仙贺天齐这回就在楚国使团里,至于这个大皇子华敏熙就是陷害华俊熙的人,可是这些人都是楚国太后的人,难道华俊熙在楚国并没有把太后的余党抓干净吗?”
初夏叹了一口气:“哎,看来华俊熙在楚国里也是危险重重啊,不过这个道仙贺天齐有什么本事吗?”
古天翊皱着眉头慢慢的说道:“他会看天象,而且何时刮风何时下雨他都能推算出来。”
“哦,是个天气预报员啊。”初夏不自觉的念叨着。
“什么叫做天气预报员啊。古天翊最近发现初夏有时候总是念叨一些古怪的词汇。
咳咳。
初夏尴尬的咳嗽了两声,为了转移古天翊的注意,她掐着腰瞪着古天翊:“你不要转移注意,我问你,你是怎么把小玉人弄坏的,然后嫁祸到我身上的。“
古天翊翻着白眼念叨着:“以前我在军中的时候,听到军中的老大哥说结了婚的女子最喜欢不讲理了,看来是真的。“
“哎呀。“古天翊捂着自己的耳朵:“娘子,捏痛我了。”
“你说是谁不讲理了,你说谁不讲理了啊。”初夏将古天翊的耳朵扭成一个八字形。
突然初夏感觉自己身体一轻发现古天翊将她抱了起来:“你抱我干什么啊?”
“既然娘子这么有精神的话,我们在会床上谈一些事情吧。”古天翊笑嘻嘻的抱着初夏向两个人的大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