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天翊目光一沉,刚才他就是碍着初夏在身边所以就没有动手,可是这个燕郡主还真是让人讨厌。
“燕郡主,本王再次警告你如果你还这样无理取闹,本王不会饶了你的。”古天翊声音十分的冰冷。
“哼,古天翊你还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男人啊,你不饶了本郡主,怎么你要打我吗?”燕郡主抽出腰间的皮鞭啪的一声朝着天空甩了一下。
那清脆的鞭子响声响彻了整个皇宫的上空。
“燕郡主,我与华俊熙是清白的,至于华俊熙喜不喜欢你,不是我能强加在他的身上的。”初夏的话让燕郡主想到了昨晚华俊熙那冰冷而又厌恶的眼神。
她明亮的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初夏你这个贱人好卑鄙啊,你得到了华俊熙的爱却在这里炫耀,我杀了你。”她说完扬起鞭子就朝着初夏甩了过去。
古天翊眼睛一寒:“是你先出手的就不要怪我了。”他的声音十分的冰冷,还有一丝丝怒气。
长长的黑鞭子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燕郡主一个翻身,那黑色鞭子带着冷风朝着古天翊飞了过去,可是初夏却看到她嘴角边诡异的冷笑。
初夏一个转身,她宽大的衣袖在自己面前形成了一道屏障,幸好今天穿的衣服上绣着芙蓉花,那芙蓉花是金线和银线绣成的,她以前说过这件衣服太过奢华不愿意多穿。
可是今天古天翊衣服上的云纹是也是用金线和银线绣成的,所以今天她才选了这套衣服。
嗤啦一声,初夏的衣袖被利器划开了一个口子,初夏的脸色阴沉了下来,幸亏她看到了燕郡主的诡计,不然这样的暗器刺到她的身上,那后果不敢设想。
古天翊也看到银光一闪,却没有顾得上黑色的鞭子,那黑色的鞭子的力量丝毫不比利器攻击力差。
一道血痕在他的肩膀上出现,殷虹他的衣服:“翊哥你受伤了。”初夏心疼的看着他肩膀上的伤口。
“没关系,只是皮肉伤。”古天翊笑着安慰着她。
“哈哈,堂堂天朝国的镇南王爷居然让一个女人伤了,估计说出去,让天下人耻笑啊。”燕郡主仰头大笑着。
初夏好像没有看到她的耻笑拉着古天翊向偏殿走去,燕郡主看到初夏的模样不屑的嘲笑着:“初夏你这个熊包,你到是出手啊。”
初夏嘴角微微上扬,诡异的笑了笑:“燕郡主你就那么确定我没有出手吗。”她说完手指上扬,两个银针飞了出去,那银针快如闪电。
燕郡主觉得自己手腕上一痛,脸上的表情扭曲着,她的浑身好像没有力气一样,软软的跪在地上,她不可思议的看着初夏:“初夏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你竟然偷袭我,我是楚国的郡主,你竟然这样伤我,我要告诉你们的皇上。”她好想疯狗一样乱吠着,丝毫不觉得是她先出手伤人的。
初夏看着她冷冷的一笑:“是你让我出手的,还有是你先来招惹我的,还有下次在出现在我面前我绝对不会顾着华俊熙的面子的。”她的眼睛里满是冰霜。
“哼,初夏你尽管来啊,你杀了我以后,我就让我的父王把你们天朝国踏平,到时候让天朝国的百姓都唾弃你这个挑起战争的刽子手。”燕郡主一脸得意的样子丝毫不把初夏的话放在心里。
啊…
燕郡主尖叫着,她的身体竟然慢慢的升了起来,古天翊的手凌空抓着她的脖子:“燕郡主,我告诉你不要再挑我的耐性,如果你在利用任何事情挑起战争,去告诉你的父王,我古天翊等着他的千军万马。”古天翊的眼神好像寒冬一样冰冷,让人不寒而栗。
他慢慢收紧自己的手,燕郡主的脸果然变成了酱紫色,好像好呼吸不过来,古天翊一甩手,燕郡主好像一个破布口袋一样跌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她恶狠狠的瞪着古天翊:“你们给我等着,我现在就去告诉你们的皇上去,让皇上砍了你们两个人的脑袋。”
古天翊冷哼了一声拉着初夏去偏殿休息,丝毫不顾身后燕郡主的大呼小叫,有些人十分的执拗,她认定的事情是说不清楚的。
两个人去了偏殿,初夏躺在软塌上,古天翊心疼的看着她:“有没有觉得好一点。”
初夏只是觉得脑袋依然昏昏沉沉的,她突然想到那股奇异的香气:“翊哥在宴会厅里的时候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奇异的香气啊?”
“没有啊,你闻到了吗?”古天翊听到初夏的话也开始警惕起来:“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去请太医过来给你看一看。”
“不用了,我就是脑子沉的厉害,我想睡一会就好了。”初夏躺在软塌上将被子拉了一拉。
古天翊也躺了下来,和她鼻子碰着鼻子。他来回刮蹭着她的小鼻子脸上露出笑容:“那好吧,我们一起睡一会。”
“你不去宴会厅了吗,我记得好像有人还要找你喝酒呢。”初夏看到他的俊容,她有些心动,呼吸也不舒畅起来,她心里有些鄙视自己,自己有了身孕怎么还会被男色迷惑呢。
古天翊轻抚着她的小脸,她那细腻如瓷器的小脸透着粉红的颜色让他爱不释手:“没关系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人,我现在最大的任务就是陪着我的娘子,娘子开心了我才开心不是吗?”
初夏听到他绵绵的情话,心里那种躁动就更加火热,瘪了瘪嘴:“也不知道刚才吃了多少蜜糖,说话都是甜的。”
古天翊听到初夏的话笑着吻着她的小嘴:“是啊,我刚才吃了半斤的蜂蜜呢,甜的我如今还嗓子眼发甜呢,你要不要尝一尝。”他说完就开始深深吻着她。
两个被这种久违的水乳交融的感觉沉沦了下去,尤其今天的初夏好像特别的热情,她的呼吸都是那样的紊乱。
古天翊也跟着这样的感觉所牵引着,直到两个人的牙齿碰了一下,两个人的火热才有些停止。
这里是皇宫有些事情还是要克制的,他抱着初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等我们回家的,等我们回家的。”两个人都是十分谨慎的人知道这宫里的耳目实在太多了。
初夏睁开眼睛,她的脸颊依然还是红色的,古天翊一个翻身跳下床去桌子上自己喝了一口水然后转身给初夏到了一杯水:“要不要喝点水。”
初夏知道刚才的模样,羞涩的点了点头,她喝了一口水胸口的燥热好像缓解了不少,两个人依偎在一起:“你说燕郡主会去皇上那里告我们的状吗?”这个燕郡主十分的刁蛮,她可是心狠手辣,她喜欢华俊熙的事情这样的轰动,再加上她现在的身份,恐怕她不会这样善罢甘休的。
“她要怎么闹就怎么闹吧,你现在有了孩子不要想那么多事情,把事情交给我就好了,至于那个女人的事情,我估计不用我出手,自然会有人收拾她的。”古天翊脸上有些阴沉,初夏知道他说的是华俊熙。
“翊哥你是不是生我气了,可是你不要误会我和华俊熙是清白的,我们只是朋友而已。”初夏对于这件事情真的很头疼。
古天翊有些勉强的笑了笑:“虽然我现在很生华俊熙的气,可是我知道我的娘子不是那种人,我相信你。“
听到他的话,初夏安心了不少,她的眼皮开始打起架来,古天翊现在很欣喜初夏如今的依赖,他笑着拉了拉被子:“你先睡一会,等一会宴会结束了,你去和宜贵人告个别,我们就回去吧。”
初夏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估计要不了多久那宴会就结束了。”她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不一会的功夫她就睡了过去,古天翊宠溺的笑着看着她,她长长卷翘的睫毛好像要展翅飞翔的蝴蝶一样,还有她的小脸已经恢复了粉红的模样,他如今好像怎么也看不够一样。
“镇南王,皇上要你去一趟宴会厅。”一个小太监毕恭毕敬的在外面禀报着。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可是却惊醒了睡的并不安稳的初夏,她猛的睁开眼睛担心的看着他:“翊哥是不是那个燕郡主找你的麻烦了。”如今的初夏有时候十分的焦虑。
古天翊看到她刚刚沉睡的眼睛里还带着几道红色的血丝,好像一直受惊的小兔子一样,他低头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嘴唇:“没事的,记住我的话,以后什么事情都不用你担心。”
她看着古天翊离开,想着究竟有什么事情找他,可是她答应古天翊有些事情不用自己亲力亲为,她也知道自己有了身孕不比从前了,所以她心里决定要学着依赖他。
此刻的她丝毫没有睡意,她大大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偏殿的雕花棚顶,突然觉得这里十分的空荡。
砰的一声,从内室里传出来一声巨响。
初夏警惕的坐了起来大喊了一句:“谁?”可是半天没有人回答她。
她悄悄的跳下床然后向内室里走去:“谁快点出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啊。”她随手拿起摆放在桌子上的烛台,准备防身之用。
初夏走进内室看到华俊熙一身黑色的锦缎长袍,长袍上绣着金色的罂粟花那他的身上怒发着,他的脸上遍布了红潮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他的大手不断的扯着自己的领口。
“华俊熙,你怎么了?”初夏将烛台扔在了一边跑到他的身边。
华俊熙睁开眼睛看到初夏,神情愣了一下大喊着:“你别过来。”声音里满是警惕。
初夏也看到他的不一样立刻站住不在靠前:“华俊熙你怎么了?”
华俊熙摇晃了一下脑袋:“我不知道自己怎么来这里的,我在书房里看书闻到一股香气,然后脑子里就看是昏昏沉沉的了,后来只知道我醒来的时候就在这里了。”此刻的初夏如墨的秀发披散着,衣服的领口也是松散的,她大大的眼睛里好像一汪清泉一样含情脉脉,那粉里透红的肌肤让华俊熙一向把持很好的自制力好像要瞬间瓦解一样。
初夏听到华俊熙的话心里猛的一惊:“俊熙,那香气是不是很浓烈。”
华俊熙的呼吸已经开始急促,他已经开始不在看她的容颜,那让他魂牵梦萦的容颜,他爱的那么苦那么痛的容颜,他有时候真的很痛恨初夏,为什么让他在危难的时刻遇到她呢,如果她像别人一样把他当成怪物那样远离他该有多好,可是她却那样的善良帮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