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走进凉亭里,只看到十王闭着眼睛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他好像十分销魂的样子,嘴里不断的发出舒服的闷哼声,如此火辣的场面就连结过婚的初夏脸也通红起来。
她看着十王的样子知道他一定是被人陷害了才这样神志不清,她看了看四处,这里是后宫,只可以皇上才能到这里来,皇子也不可以来这里的。
她不能放任着古天齐在这里,她突然发现刚才那个小太监也不见了,心里一下沉了下来:“流水,我们中计了。”
她的话音刚落就听到外面有声音响起:“皇上,端宁公主驾到。”
初夏惊慌的看着躺在地上衣衫不整的十王,如果让皇上看到了一定会治罪的,还有自己也不会脱罪的。
流水也急的团团转,她一边胡乱的扯着衣服一边说道:“王妃,你快点藏起起来。”初夏知道这是流水在救她。
“什么人在前面呢?”话音刚落,就看到一排排的火把将凉亭照的通亮,凉亭里的人全部被看的一清二楚,初夏心里冷笑,已经来不及了。
流水一咬牙紧紧抱着闭着眼睛的十王,如今的古天齐也清醒了大部分,看到自己的模样一下子明白了很多。
她抬头看着十王眼中的清明小声的说道:“十王殿下估计你已经清醒了,为了我们王妃如今只有委屈你了和我演一场戏了。”
初夏看着流水的样子,心里十分的难过,可是如今也只有这样可以让她和十王两个人脱身了,她站在原地冷冷的说道:“流水,我念着你跟着我忠心耿耿,可是你怎么做出这样的事情呢,我今天第一天在太医院值夜,你就偷偷跑到这里来。”她面色凝重。
流水急忙拢起衣服,神情十分的惊慌,她的声音里满是惭愧:“对不起,王妃,是我不好,请王妃原谅。”
“这深更半夜的,本宫还当是谁呢,没有想到竟然在这里碰到了镇南王妃和十王呢,镇南王妃,我们还真是有缘呢。”端宁公主和皇上两个人并肩而行微笑着看着他们。
十王不紧不慢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可是身上那种欲望过后特有的味道依然在空气里流动,他冷笑的看着端宁公主:“公主殿下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宫里啊,这个时辰你应该和你的男侍们在一起啊。”他的话里讽刺她平日的不检点。
“你。”端宁公主生气的瞪着十王,她深吸了一口气笑了笑:“十弟啊,本宫今天和父皇过来是想看看宜妃的,不知道十弟这么晚了到父皇的后宫干什么呢。”
她低头仔细的闻了一闻急忙捂着自己的鼻子:“哎呀,十弟,本宫知道你平日喜欢游山玩水的,怎么今天到这里秽乱后宫呢。”
皇上听到这些话,脸色果然不好,他声音十分低沉的说道:“天齐,这两****让你把绘制地图大概和工部说一遍,怎么会留在这里呢。”他如今十分看好自己这个儿子,处理事情十分的冷静,而且也没有什么劣迹,就是性子野了一些,他本来想让他做出一件事磨练一下他的性子的,可是如今他却做出这样的事情。
初夏上前一步十分愧疚的说道:“皇上,是臣没有管教好自己的手下,让她偷偷溜进了后宫,做出这样的事情,我本来以为她是和宫里的哪个侍卫要好呢,可是没有想到竟然做下这样的糊涂事情啊。”
流水低着头低声呜咽着,可是颤抖的身子却紧紧的靠在十王的怀里,端宁公主脸色一沉,怎么回事,她安排的可不是这样的啊,她是让十王中计然后和初夏的啊,可是怎么多出来一个女人啊。
初夏冷冷的斥责着:“流水,你喜欢谁我可以成全你,可是你怎么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流水哭的声音更加的大,可是依然紧紧的靠在十王的怀里就是不说话。
初夏痛苦的跪在地上:“皇上,是臣管教手下不利,请皇上责罚臣吧。”
十王看到流水痛哭流涕的样子,生气的说道:“初夏,平日我见你见多识广,想着你也不是那种迂腐之人,我与流水两个人情投意合,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她呢,父皇,我喜欢流水,所以才这样情不自禁的,要罚我就一个人吧,不要难为初夏。”
“呵呵,父皇你看到没,事到如今,这个十王还是这样护着初夏,如果不是看到他怀里抱着一个丫头,我还以为今天和他约会的是镇南王妃呢。”端宁拿着一个手帕捂着嘴低声笑着。
皇上看着亭子里的人,十王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他直勾勾的瞪着端宁:“端宁,我以为你这个男侍成群的人,思想一定开化呢,没有想到你是宽于待己,严于律人呢,不就是一个丫头吗,本王玩了也就玩了,你要怎么样呢。”他挑着眉毛看着她。
端宁还要说什么就听到皇上的声音里带着不悦:“好了不要再吵了,端宁你不是说你肩膀痛吗,要去问问宜妃的按摩方法吗,还不进去。“
端宁心里气恼的不行,她跺着脚:“父皇,十弟秽乱后宫应该罚。”
皇上看了一眼十王:“天齐你觉得你该罚吗?”
十王跪在地上:“儿臣今日犯了错误应该罚。”
“来人啊,十王私闯后宫重打五十大板。”皇上冷眼看着古天齐,然后冷眼看了一眼同样跪在地上的流水:“还有那个丫头也罚。”说完生气的挥了一下袖子走进了仪兰院。
几个太监拿着两个长条板凳将十王和流水架在凳子上,初夏冷冷的站在一旁看着两个太监挥舞着小臂一样的棍子噼里啪啦的打着。
那木棍打在流水的身上,好像打在初夏的身上,她看着流水隐忍的样子拳头慢慢的握了起来。
行刑以后,初夏命令人将两个人抬到了太医院里。
她调制好了药膏,脸上的表情十分的凝重:“把裤子脱了。”
她的话让十王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他用被子紧紧的遮了起来:“初夏不用这样吧,男女授受不亲啊。”
初夏翻了一个白眼:“快点别墨迹,我现在眼里没有把你当成一个男人看。”
她上前一下子掀开了他盖在身上的被子,看着他皮开肉绽的模样,不用的叹气:“看来这个端宁是要对付我,反而连累了你啊。”
一阵清凉的感觉让古天齐舒服的闭上了眼睛:“这次是我不小心,我晚上在工部和几个大人研究制作地图的事情,觉得身上乏了就想着不出宫了找一个地方随便休息一下就好,就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从我眼前飞过,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初夏为他上好了药给他盖上被子:“总之是我连累了你,端宁要对付的是我啊。”她说完眼睛里闪过一阵冷冷的光芒。
“不关你的事情,你不要内疚。”十王就害怕她心里有负担。
初夏冷笑着:“既然他们两个不放过我,那我就不客气了。”
“你要干什么啊?”十王看着她。
“杀人。”初夏微微笑着,眼神里流落出清冷的光芒。
十王看着她诡异的样子害怕她冲动做出什么事情来,他急忙说道:“初夏你不要做出不好的事情啊,你如今还怀着孩子呢,要是出了什么事情,翊哥回来我该怎么向他交代啊。”
初夏的笑容更深了,眼睛里有着嗜血光芒:“天齐,你知道我在丞相府里是怎么活过来的吗,那就你不杀我,我就死在他们的手里,不如我把先动手把这些居心不良的人斩草除根的好。”
十王叹一口气:“总之你要好好的,我不管你要杀谁,只要不伤到自己就好。”
端宁公主气急败坏的回到自己的公主府,她的脸色十分的阴沉,她看到垂立一旁的宫女头发带着一朵红色的绢花生气的上前给那个宫女两个耳光,她厉声骂着:“贱人,打扮成一个妖精样子你给谁看呢,你是不是在说我人老珠黄了。”
宫女吓的浑身发抖跪在地上,她怎么也想不到因为头上的一朵红色的绢花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公主,奴婢错了。”
她的眼中已经都是初夏的模样,她生气的看着她:“你错了,我看你就是拿我当猴子一样看,你一点都不把我这个公主当回事是不是。”
宫女哪里知道公主的心思,她连忙磕头:“公主,奴婢知错了。”
“来人啊,给我长她的嘴,我不叫停就不要停。”两个太监架起宫女,拿着一个手掌宽的木片开始抽打着宫女的脸颊。
她头疼的靠在软塌上,听着那宫女哀嚎的声音觉得头疼好了很多,一个宫女连忙拿来一个小小的盒子:“公主消消火,要不要来点鼻烟啊。”
公主打开鼻烟用一个小指甲戳了一点,放在鼻子里深深吸了两口,顿时脸色松缓了许多,她慢慢的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公主别一个小小的声音唤醒,她懒洋洋的问道:“什么事情?”
“公主,那宫女已经死了,你看怎么办。”太监在一旁战战兢兢的问着,他甩了甩自己打酸的胳膊,因为他打了足足两个时辰的耳光,那宫女的脸都被他打成了肉泥。
端宁迷迷糊糊的看着躺在地上血肉模糊的宫女,生气的说道:“死了就死了,扔到狼圈里就好,这么一点小事还来问我吗。”她声音有些不悦翻身继续睡去。
端宁公主之所以把自己的公主府建在山上,也是因为她养了一群狼豢养着,她认为只有狼才能真正的保护她。
初夏一大早离开了太医院的时候,就看到院首王大人形色匆匆的样子:“王大人,这一大早的急着干什么去?”
王大人诧异的看着她:“初夏,你怎么这么早就来这里了啊。”
“昨晚我值夜啊,今天早上下班。”王大人听到初夏的话眉头皱了起来,不禁说道:“不对啊,昨天排班的时候排的是方常大人啊。”
初夏眼神晦暗了一下,然后笑着说道:“可能是常大人家里有事吧,无碍的,王大人这是要干什么去?”她不想多谈这个,至于方常和昨天的事情有没有用关系,她也不想多加追究了。
“哦,太妃今天早上心口不舒服,我去看看。”因为王大人是太妃一路提携过来的,两个人私交非常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