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有不知道其实皇上已经开始报复了,只是古天翊早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古天翊走到初夏的身边看着她的伤口:“你没事吧。”如今他根本无心看其他人的脸色和听别人的议论,他现在只想好好的关心她的伤势。
初夏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摇了摇头:“只是皮外伤而已。”可是是她侧身的时候,那剑锋划到她的胸口蹭破了皮。
古天翊扶着她慢慢的说道:“我们回去吧。”
两个人独自走在人群中,谁都知道这两个人惹了皇上,自己最好不要和他们有太过明显的接触。
“镇南王妃受伤了?”清冷的声音在两个人身后想起。
两个人停住了脚步慢慢的转过身,未知依然一身黑色的长袍只是头发高高的束起,脸色带着那块黑色诡异的面具。
初夏淡淡的笑着捂着自己的胸口:“先生真是神机妙算呢,果然我今天有了血光之灾啊。”
未知淡淡的一笑:“镇南王妃这是羞辱我呢吗,我说的血光之灾可不是这么一点血光之灾啊。”他的目光微沉却没有离开她的胸口处,这个女子太多的地方让他喜欢,自己的妻子应该就是这样的,她让他想到了自己的师傅。
“今天王妃的声东击西这一计策用的实在不错,只是你却让一向不占是非的姜容青进了大牢里呢,这可是太妃娘家最后一个独苗了。”未知叹了一口气,好像很惋惜一样:“只是不知道太妃知道这件事情,会不会生你的气,为了保住你而舍弃了姜容青。“这话说的十分的云淡风轻,可是初夏知道如今未知一定心里气死了,他一直是高家的幕僚,高家人对他几乎言听计从,可是却失败了,他估计一会不知道要如何回去面对太后。
初夏当然知道他心里的气急败坏,这个计策是他和太后共同设的,可是却没有想到让古天翊逃了出去,而自己也损失了一员大将,这一局初夏胜的好险啊,差一点将卓家和自己的丈夫全部搭进去了。
初夏淡淡的一笑:“要不要你在预测一下,猜我会不会把姜容青平安的救出来。”
未知挑了挑眉毛,那黑的发亮的面具在黑夜里竟然折射出诡异的亮光:“好啊,那我们就在赌上一局如何。”这多年来,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对手。
古天翊脸色不好看,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未知,以前他听说过这个人,可是自己这种故弄玄虚的人真的不感兴趣,可是如今他如今这样和自己的妻子说话,心里十分的生气。
“未知先生,你给他人算过这么多命,预测过这么多的未来,你可预测自己的未来呢。”他的语气里带着轻佻。
“哦,镇南王也懂岐黄之术吗?”如今的未知还沉浸在初夏挑战的兴奋当中,完全都没有察觉到古天翊的怒气。
“呵呵,本王从来没有信过你们这些江湖术士的话,不过先生可以预测一下自己的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如果能预测出来,本王给你一万两黄金,怎么样,够给你自己盖上一个上好的坟墓了。”他的话让未知脸色阴沉下来。
“镇南王你这话什么意思?”他看着古天翊阴冷的目光心里有些胆怯。
“怎么,未知先生预测不出来吗。”古天翊似乎没有听到他的不悦,依然故我的问道。
未知看到他阴冷的模样嘲讽的说道:“王爷,我们是不给自己算命和预测的,因为我们把自己的生死看淡了,王爷,属下告辞了。”是傻子都能看得出来,古天翊已经在生气了。
“唉,未知先生不是说泄漏天机太多了,你们神机妙算给自己算一卦也不迟啊。”古天翊大手一抓,将他的衣领抓了起来,完全破坏了他云淡风轻的样子。
“镇南王你这是干什么?”未知皱起了眉头冷冷的看着他。
古天翊戏谑的看着他:“怎么预测不出来吗,那本王给你预测一下,本王预测你会有一会有皮肉之苦。”他的话音一落,就很狠狠的给他一个耳光。
力量之大将未知打出了半米之远,那黑色的面具也被打飞了出去,露出了他半边脸的真面目,那是一张诡异的脸,不是刀伤也不是烧伤,而是一种图腾,那种图腾是十分诡异,让初夏觉得被吸住了灵魂一样,呼吸不上来。
未知急忙趴在地上将面具挡在脸上,他目光阴冷的瞪着古天翊:“你,今日之辱,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古天翊冷笑着:“我管你能不能忘记,但是我告诉你最好离本王的王妃远一点,如果再让我看到你威胁我的王妃,下次有血光之灾的就是你。滚。”他的气息十分的阴冷。
未知从来没有如此狼狈过,他神色有些慌张:“镇南王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告辞。”估计他这一辈子也没有如此狼狈的离开过吧。
初夏看着仓皇逃离的未知有些愣神,古天翊淡淡的笑着:“怎么样,相公我为你解气了啊。”
“翊哥,你刚才看到他脸上的图腾了吗,我总觉得在哪里见到呢。”她的眉头紧缩的样子。
“没有看到过,你也不要多想了,我们回去吧,孩子在家等着我们呢,。”一提到孩子初夏的脸色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两个人坐上了马车,她依偎在古天翊的怀里:“翊哥,今天好险啊,我们那样逼皇上,不知道他要如何对付我们呢?”
古天翊似笑非笑的抱着她:“他能怎么对付我呢,他已经对我们家做的够绝的了,我这些事情对于他对我做的事情真是九牛一毛了。”他低着头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奶香,他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初夏轻轻叹了一口气:“皇上这次一定气死了。”
古天翊冷笑着:“气死就气死吧。”语气里丝毫没有怜悯之意。
两个人刚回到王府的时候,就听到了哭声:“姑母啊,如今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了,他从来都不做作奸犯科的事情,你要救救我的儿子啊。”姜胡安跪在太妃院子门口哭诉着。
太妃脸色也十分的不好看:“你放心,我会救出你的儿子的。”
“谈何容易啊,我儿子是犯了重罪的,如今翊儿又得罪了皇上,我的儿子估计是救不出来的,说不定今天晚上皇上就会赏我儿子一杯毒酒呢。”姜胡安不知道皇上对胤王做的事情,他现在只想救出自己的儿子。
“舅舅,尽管放心,我和翊哥会救出青弟的。”初夏慢慢的走进院子。
姜胡安看到初夏脸色沉了下来,他站起身来大声的呵斥着:“初夏,你这扫把星,自从你嫁进我们王府以来,我们王府里就没有什么好事情,如今我只要最后一个儿子了,你还要害他。”他的语气十分的凌厉。
古天翊挡在初夏的面前:“舅舅尽快放心,我会救出你的儿子的。”他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姜胡安冷哼了一声:“我给你们三天的时间,如果你们救不出我的儿子,休怪我做出伤害你们的事情。”他气愤的离开太妃的院子。
太妃站在院子无助的叹了一口气:“真是造孽啊。”一阵冷风吹过,让她不住的咳嗽起来。这一阵子她受到了太多的打击,身体也大不如前了。
初夏走上扶着太妃:“祖母,夜里风冷我们进去吧。”
“你父亲离开了。”她慢慢的走进屋子,语气里满是悲伤。
“父亲是去找会自己的记忆了,相信不久的将来他就会好好的站在你的面前的。”初夏将太妃扶到了床上。
“唉,就是不知道等他回来的时候,我还能不能活着。”太妃的眼中满是凄凉。
初夏心里也跟着酸涩起来:“祖母你身体康健,一定会看到父亲恢复记忆的那一天。”她安慰道。
“唉,但愿吧,我能在有生之年听到他喊我一句娘。”太妃将被子拉了一下闭上了眼睛,眼角有一滴眼泪滑落。
初夏走出来的时候,看到古天翊站在院子里抬头看着挂在高空中的明月,他的身影有些凄凉,她慢慢的走到他的身边,悄悄的牵住了他的大手,那里一直很温暖。
“祖母休息了吗?”他很自然的抱着她的肩膀。
“嗯,只是父亲的离开让她心里有些不舒服。”初夏依偎在他的身边和他一起抬头看着明月。
古天翊点了点头:“父亲该走出这一步,我们回去吧。”
两个人回到屋子,翔翔已经在奶娘的怀抱里睡的十分香甜,初夏回到屋子里的时候就看到古天翊拿着棉布还有药水等着她:“你快点把衣服脱了,我给你处理伤口。”
初夏脸色一红,因为伤口处有些敏感,她连忙摇头:“翊哥,你去洗漱去吧,我自己处理就好了。”
“哎呀,我要看看你的伤口。”古天翊强行的拉着她走进了寝室。
这伤口实在敏感,古天翊脸色红的像煮熟的螃蟹,两个人许久都不曾亲热了,这样的接触让两个人的呼吸都有些不舒畅。
“唉,终于好了,真是折磨死我了。”好像打了一场仗一样,古天翊虚脱的靠在一个大引枕上。
初夏嗔了他一眼:“我不是说过吗,这伤口还是我自己处理的好,你偏不听。”她低着头系着衣服。
古天翊一下子坐了起来,猛的吻住了她樱桃红的小嘴唇。
初夏象征性的捶打了他两下最后两个手臂也绕住了他的脖子任由他予取予求。
等到两个人气息都不稳了,初夏只觉得自己的嘴唇麻酥酥的,他才放开了她,初夏伸手拉了拉他的耳朵小声的说道:“要不,你实在忍不住,今天也行。”
古天翊在她的耳朵后面轻轻咬了咬两口,成功的惹得她的轻颤,他叹了一口气:“还有几天了,再说你受伤了,我可不是畜生。”
初夏心里一阵温暖,知道他的体贴,她娇媚的在耳朵边小声嘀咕两句,古天翊听到她的话,瞪大了眼睛拼命的摇着头:“不行,不行。”
可是她却能感觉到他身体诚实的回答,她只是笑了笑将他推在引枕上,古天翊的脸有红成了虾子一样:“丫头,那个,嗯,不用的。”他语气里有些尴尬,可是却没有多加阻拦。
他本来想阻止初夏这样做的,可是当她的小手贴近自己的时候,他浑身热血翻涌起来,浑身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其实他以前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