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冷冷的说道:“这个是士兵为了送战报,累死了许多战马,两天两夜不曾睡过觉,那里有什么时间换丧服呢。”
“哈哈,未知你这个谎言实在是太过荒谬了,我来告诉你,我为什么不相信的谎言,因为我和翊哥有秘密的通信消息,昨天他还给我送信说已经攻陷了第二座城池了,如今正在修养准备一举歼灭剩下的城池,可是怎么你就得到了他阵亡的消息呢。”初夏的话让未知脸色沉了下来:“反正我的战报已经送了过来,信不信由你。”未知心里开始七上八下起来。
未知看着跪在地上的士兵慢慢走过来低头看着他:“我相信你是古家军的人,只是你竟然背叛了古家军到这里谎报军情,来人啊,把这个人抓起来,砍下他的头颅挂在城门处示众,我到要看看以后还还会谎报军情。”她的声音里满是威严。
士兵听到她的话惊慌起来,他求助的看着未知,可是如今未知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心里开始慌乱,不都说镇南王夫妇感情极好,一个女人听到自己丈夫阵亡的消息竟然如此的冷静,她还是不是女人。
士兵大声的喊着:“王妃,属下说的是真的啊。”
“还不把这个叛徒压下去。”她大声的喊着。
两个侍卫走上前架起士兵就要往外走,他看着原先和他保证过的未知竟然好像哑巴一样,他心里明白了,这个未知就是把他当成替死鬼了:“王妃,我说实话。”
初夏冷笑着看着春梅:“太妃醒了吗?”
“嗯,服用了王妃的药,刚刚醒了过来,把他压进来吧。”初夏将那士兵压进了太妃的寝室里。
那士兵看到太妃急忙跪在地上哭着说道:“太妃饶命啊,小的也是被逼的,小的本来是八王旗下的新古家军,如今整合在镇南王古家军的麾下,因为生性懒散,被王爷驱逐出古家军部队,因为对王爷怀恨在心,所以才听了未知大人的吩咐,谎报军情的,太妃饶命啊。”
太妃半撑起身子来问道:“那你说镇南王如今怎么样了。”
“小的只听说,王爷的军队势如破竹,已经攻陷了第二城池了,估计还有半个月就能回来了。”士兵的话让太妃明显松了一口气。
士兵跪爬着向太妃:“饶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
太妃冷笑着:“你为了区区几两银子就到我这里谎报军情,你可知道你这一个谎报会给我们镇南王府带来什么样的灾难,你可知道你得罪了我们镇南王府,你会有什么下场吗。”
初夏冷冷的说道:“拉下去,砍了他的脑袋示众,我倒要看看以后还会在谎报军情。”
两个侍卫将哭天喊地的士兵拉下去,那士兵还在哭喊着:“我是冤枉的啊,是未知和太后让我这么说的啊,未知大人,未知大人。”只是他口中的未知大人已经不知道了去向。
太妃叹了一口气看着初夏:“幸苦你冷静,不然也不知道那太后如今要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呢。”
初夏笑着拉着坐到她的身边:“祖母如今京城里正是多事之际,不如你去山里躲避一段时间,等到翊哥回来的时候,你在回来,正好,翔翔如今正是学说话的时候,祖母带着他转一转。”自从翔翔那次叫了爹爹以后又恢复到了以前的模样,无论初夏再怎么逗弄他,也不肯再说一句话了。
“嗯,这倒是一个好主意,不如我们一起上山吧,等到翊儿回来的时候,让他去接你吧。”太妃也感觉这段日子京城的不太平。
“祖母,我答应了翊哥,我要这里等他的,再说太后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她这是要冲着我们镇南王府动手了,所以我要留在京城了听消息,以免再有今天的事情发生啊。”太妃突然明白了初夏的意思,她是把她和翔翔都送到安全的地方,自己独守王府。
“我不走,当年先皇临终的时候曾经给了我一道密旨,他早就说过太后将来会有异心,让我得而诛之,我在这里她还有一个忌惮,至于翔翔,你让一个亲信保护着,如果将来真的有异数的话让她抱着孩子离开。”太妃说完这些话,眼中满是坚定。
初夏点了点头:“既然祖母这样决定了,那祖母就让我们一起守护王府吧。”
太妃疲惫的脸上露出一丝担忧:“如今就是不知道皇上那边怎么样了,听那个未知公公的说的话,好像这皇帝的病他很清楚一样。”
初夏听到她的话一下子想到了什么,她一下子站了起来:“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皇上的病是有人下毒呢。”
她笑着转身说道:“祖母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去找青弟商量一下明天的事情。”
初夏从屋子里走出来,看到流水急忙走了过来,她表情有些古怪,可是眼睛里却有着兴奋的光芒:“王妃,那个,嗯,刚才收到了楚国皇帝的信。”她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
“呵呵,我当时我们流水将军是怎么了,原来是收到了梦中人的信呢。”流水被初夏的打趣弄成一个大红脸,她从袖子拿出一个黑色的小锦囊:“王妃不要取笑我了,人家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哪里会喜欢我一个武墙弄棍的粗人呢。”她眼神里有些无奈,她心里明白这份相思不过是一份单相思罢了。
初夏本来想告诉她,爱情面前不分高低的,可是如今镇南王府额形势岌岌可危,实在不是谈及这件事情的时候,她打开黑色的锦囊里面只有一个僵死的知了,流水皱着眉头:“咦?楚国皇帝这是什么意思呢。”
初夏看着手上的知了将她扔在地上用脚狠狠的踩着慢慢的说道:“他是告诉我,这南方和西方同时发动战事,其中的联络人就是未知,看来这个未知不除,我们镇南王府根本不能得到安生啊。”
流水叹了一口气:“只是如今太后如此宠爱未知,我们要怎么除去他呢。太后如今把持朝政,皇上昏迷不醒,朝廷如今无主啊。”
初夏眼睛一亮:“对啊,如今你朝廷无主啊。”然后她嘴里念叨着流水刚才的话,朝廷无主啊。
如今皇上昏迷不醒,大殿的龙椅上空无一人,龙椅后面垂着紫色的水晶珠帘,阳光照射到珠帘上散发出摧残的光芒,她的声音带着冰冷的威严:“皇上依然没有醒过来,各位爱卿,谁有什么良药让皇上醒过来啊。”她的话音刚落,大殿里传来此起彼伏的哀叹声。
“唉,众位爱卿,你们是国家的栋梁,如今朝廷动荡,这个时候要好好的处理朝廷事物才是,也让哀家这把老骨头好好歇歇啊。”她的声音里满是疲惫。
“请太后保重凤体。”站在大殿里的重臣们齐声说道。
“嗯,今天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禀报吗?”太后的声音十分的温和。
“臣有事禀报。”姜容青一身官服,只是右胳膊上带着一个黑布,好像是在给谁戴孝。
“姜爱卿,你这是给谁戴孝啊?”太后脸色凝重起来。
“臣这是给我哥哥镇南王戴孝呢,昨天未知大人带着一个士兵来我们王府报丧,说我哥哥已经阵亡了。”姜容青的话好像一个炸弹一样将整个大殿炸的嗡嗡响起来。
太后的脸上沉了下来:“姜爱卿,你这是什么话,昨日未知已经告诉哀家这件事情了,他也说这是听信小人的误报了,你怎么还这里妖言惑众。”
姜容青垂头丧气的说道:“回禀太后,虽然太妃不相信那士兵的话,可是我们却实在担心哥哥的安危啊,如果我哥哥真的有什么不测的话,那么古家军群龙无首啊,势必会战败,那南疆人势必会大肆进攻我们天朝国,如今我们的皇上昏迷不醒,太后身体不好,所以请太后找出一个皇子来代理朝政。”
姜容青的话让朝廷一些大臣全部站出来:“对啊,如今皇上昏迷不醒,还请太后找出一个皇子来代理朝政。”
“你们什么意思,找皇子代理朝政,你们是觉得皇上醒不过来吗?”太后愤怒的走出珠帘冰冷的看着大殿里站在的大臣。
“哼,你们放心,哀家会让皇上醒过来的,今天哀家累了,你们退下吧。”她不等太监说退朝就已经惊慌的离开大殿。
太后脸色不好的回到自己的宫殿里嘴里大骂着:“都是一群乱臣贼子,皇上还没有死呢就要立什么新君,哼。”虽然她控制皇帝,但是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听到今天早上大臣们都要拥立新君的声音,她心里也不好受。
“太后娘娘,今天的事情是姜容青挑起来的,我觉得这个事情和初夏一定有关系。”未知声音冰冷,银色的面具在阳光下划出一道诡异的光芒。
“初夏,又是初夏。”太后面容扭曲的有些狰狞。
未知冷笑着:“我倒觉得这次初夏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呢。”
“哦,怎么讲。”这是这段日子以来,未知第一露出这样得意的笑脸。
“既然大臣们都盼着皇上龙体康健,我们就用这个事情来给皇上找治疗病痛的药啊,听说那初夏是闰年的六月初六生辰的人,她的血可以能治百病的。”未知阴冷的笑了出来。
太后眼睛也亮了起来点了点头,刚刚紧锁的眉头一下子舒展开来:“嗯,果然是个好主意,等以后你杀了初夏,哀家就封你为天朝国的第一天师。”
未知眼睛一亮,第一天师是他这辈子的心愿:“谢太后。”
太后笑着点头,然后疲倦的皱着眉头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这段日子哀家每天处理朝政真是累死了,你过来给哀家按摩按摩太阳穴。”她的手软软的搭在他的肩膀上。
未知看到太后那苍老的面容不觉得皱了皱眉头,但是还是半搂着她的肩膀坐在软塌上,太后微微眯着眼睛舒服的靠在他的身上:“未知啊,哀家胸口有些难受,你在揉揉胸口。”她握着他的手慢慢移到她的胸口上。
那轻柔的按摩让太后有些情动,她慢慢的睁开眼睛看着未知悠悠的说道:“哀家刚入宫的时候经常偷偷跑到藏经阁里看一些皇家的野史,我记得看到过一个史官十分得宠于先祖皇帝的长女,当时那公主已经八十岁高龄,那文官也是她的入幕之宾,那书上写的事情看到我脸红心跳呢,还说那男女之事,十分驻颜长寿呢,等事情结束了,哀家也想尝尝这个驻颜之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