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小脸有些烫,她咽了咽口水看着古天翊:“你醒了了啊。”古天翊什么也没有说,突然慢慢合上了眼睛捧着初夏的脸然后轻轻的那样爱恋的吻了一下,只是蜻蜓点水一样的吻,然后慢慢的睁开了眼睛,那样的眼神让人心疼的脆弱。
初夏脑子空白了好久,突然恼怒的看着古天翊,这个混蛋又欺负她,她生气的推搡着古天翊:“喂,古天翊你又欺负我是不是。”
可是无论初夏如何的挣扎,古天翊的大手却紧紧的抱着初夏的小腰,而且力气越来越大,让初夏有些呼吸不上来,他抬起一只大手将初夏的小脸固定在他的唇上,开始辗转反侧,初夏生气的看着古天翊:“古天翊你放开我。”可是刚一张开嘴,他有些滚烫的舌钻进了她的湿润的口腔里四处的搅动着。
“唔…。”初夏的脑子开始停摆,就是活了两世,她也没有经历过这样热情而又温柔的细吻,好像如稀世珍宝一样的爱怜。
“好香。”古天翊有些沙哑的嗓音贪婪的响起,好像他不知道现在正在吻着初夏。
初夏睁开眼睛看着古天翊有些迷离的眼神,突然想知道他现在是清醒的还是在睡着了,他梦里吻的女孩子是谁?
她推搡着古天翊,然后抬起手拔出一枚簪子挣扎的推开缠绕她的唇:“古天翊你最好不要和我装傻,你放开我。”
似乎对她的离开有些不满,古天翊又抬起手要固定住初夏的头部继续刚才缱绻的吻,初夏这回有了应对,将发簪对着古天翊的太阳穴冰冷的说道:“古天翊你要是在冒犯我的话,我就把发簪刺进你的脑袋里。”
古天翊眨了眨眼睛眼神里划过一丝调皮然后又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呼吸又均匀了起来,好像又睡了过去一般。
初夏看到古天翊的样子有些气的磨牙,这人怎么这样赖皮,突然听到晋辉的声音:“初夏姑娘,药已经熬好了。”
“嗯,你快点进来吧。”初夏依然和古天翊禁锢她的大手做着斗争。
晋辉看到床上的情况突然惊呆了,以前王爷犯病的时候,可不是现在这个模样,初夏看着晋辉的表情说道:“把药给我。”
初夏端着药看着逼着眼睛的古天翊:“我说镇南王你现在是不是应该喝药了啊。”
古天翊的嘴里发出了呜咽的声音,然后头往初夏的怀里拱了拱,他竟然耍赖,她想起那天他也那样逼着他喝药,可是并没有看到他怎么痛苦的样子啊。
初夏抬起手捏着他的鼻子,迫使他张开了嘴,古天翊恼怒的看着初夏,她并没有所动:“我告诉过你的,喝药,不然我就灌。”话音刚落,她真的强硬的把药灌进了古天翊的嘴里,一滴也没有剩。
奇迹般的因为灌药,古天翊的大手竟然松开了她的细腰,她将药碗放在了小桌子上,刚一回身就看到古天翊挺拔的身躯站在她的身后。
啊…因为古天翊突然的袭击,初夏惊慌的倒退几步,自己纤细的小腰又回到了古天翊的大手里,两个人双双滚进了床里,那炙热的唇又毫无预警的吻上了初夏的唇。
初夏这回有了反应,不是因为她已经熟悉了他的吻而是因为他口中的苦涩,她突然想到了古天翊说的这些年他一直在服药,看来这样的苦涩一直伴随着他数年。
许久以后,他慢慢的松开了初夏的唇:“你就是我的蜜糖。”他笑的像一直偷腥的猫。
“你故意的是不是。”初夏推搡着古天翊有些恼怒的打了他的肩膀,可是她却将力量放的很轻。
古天翊淡淡的皱起眉头:“我就是想睡一个好觉,你可以为我实现这个愿望。”虽然淡淡的一句话,却道不尽的心酸,连一个好觉都成了奢侈,这个人到底有多累。
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呼吸慢慢的变的均匀了起来,即使在睡觉也他眉头也是皱着的,他眉毛之间有着两道很深的褶皱,说明他经常是皱着眉头的。
初夏有些心酸,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她伸出纤细的长指然后抚平他眉宇之间的不平,他竟然很听话的不在皱眉,嘴角也轻轻上扬了起来,好像梦里有什么美好的事情。
她悄悄离开了卧室,客厅里一片狼藉,夏梅带着几个三等丫鬟正在打扫客厅:“夏梅屋子里所有的摆设一会都要上报给公中,这些东西可都是单岳峰给砸坏的,他可是要赔偿的。”
夏梅听到初夏的话一乐连忙回答:“是。”这屋子里的东西几乎都是假的,如果这些东西让单岳峰赔偿的话,都要换成真的,那林莲钰是不是要被气的吐血啊。
初夏看到屋子外面晋辉尽职的站在屋子外好像一颗青松一样,身姿挺拔,初夏走到晋辉身边:“晋辉大哥。”
晋辉看到了初夏走了出来,严肃冷酷的脸色有了一些温暖的颜色:“初夏姑娘。”
初夏看着晋辉:“晋辉大哥你能和我讲讲王爷的病吗?”
晋辉听到初夏的话眼神有些迷离,好像那些痛苦的岁月又浮现在他的眼前,耳边又响起了那些兄弟们的哀嚎还有火烧皮肉的吱吱响声。
“王爷的病在十年前边疆一场战役中得上的,那年不知道为什么边疆发生了很大的疫病,敌军就趁着这个时候攻打我们的边疆城镇,将士们很多都病倒了,老王爷只好求朝廷援军,可是我们苦战了一个月,援军迟迟不到,不得已的情况下,我们就下了地下通道,打敌军一个措手不及,可是就是在这个时候,让我们完全没有想到的是,敌军竟然知道我们的地下通道,竟然火攻地下通道,整整五万将士啊,活活烧死在地下通道里,众多将士为了保护我们王爷齐心合力的把王爷推出了地下通道,可是王爷却中了一种叫火炽的毒,这种火炽的毒其实就是当时的疫病还有大火高温锻炼而成的,世上没有人可以解,后来我们军医五伯只有用以毒攻毒的方法来镇ya这种毒。”晋辉将自己知道都告诉了初夏。
初夏皱眉:“怪不得我给王爷诊脉的时候发现他身上有很多毒素。”
“可是最近这段日子,这毒发的越来越厉害了,王爷的心脉也枯竭了,五伯说王爷的命最快也只有半年,如果他的心情变好的话,也许还有一年,可是王爷每次被这种火炽毒折磨的时候就好像谁也不认识,他只有闻到血腥的味道才能让自己冷静下来。”晋辉的眼中满是痛苦的神情。
“什么?你说他只有一年的时间了,那就没有什么办法治疗他的病吗?”初夏的心有些酸涩,想着那样的男人就要消失在这个世界,她有些难过。
“五伯说有一种鸟叫碧血燕,这只燕子生活在冰山或者在活山附近,如果能喝了它的血,王爷就能活过来,可是这么我们找了很多地方,却没有找到这样的燕子。”晋辉神情落寞起来。
初夏抬头看着树枝间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的喜鹊,她笑着眼中满是希望:“会有办法治好王爷病的。”晋辉看到初夏眼中的希望也跟着点头高兴起来。
婉如踉跄的回到自己的马车里突然想到了自己今天来丞相府的目的,心中一阵的懊恼,该死怎么就忘了今天事情呢,他的姐夫还在初夏的屋子里呢。
婉如在马车上换好了衣服,然后带着三个隐卫气势汹汹的又回到了初夏的院子里,今天她无论如何也要把她的姐夫抢回来。
婉如走进院子里的时候就看到初夏和晋辉两个人相视而笑的场面,心中一阵翻腾,这个晋辉长年冰山脸,今天怎么就露出笑容了呢,一定是初夏这个贱人勾搭晋辉的。
“哎呦,我说初夏你好有本事啊,不但能勾搭我姐夫连他的手下你也不放过啊。”婉如换了一身新衣服,身后带着三个隐卫。
“呵呵,婉如郡主恢复的好快啊。”初夏的眼中满是讥讽,单岳峰的那个人她是有点了解的,估计他亲到婉如郡主的事情,估计不出半天就会传遍整个京城。
想到刚才的事情,婉如就满腔的怒火,都是初夏这个贱人害的她,如果不是她,她也不会别单岳峰那个蠢货侵犯,婉如走上前说道:“初夏你给我让我,我要见我的姐夫。”
初夏挡在她的面前:“他现在睡着了,你不方便见他。”
婉如冷笑了一声:“初夏你一个未出阁的女人私自留一个男人在自己的闺房里,也不知道害臊吗。”
初夏笑着看着婉如挡在她的面前:“那也比光天化日之下被人家亲定亲的好。”
“初夏你这个贱人,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婉如生气的朝着初夏大喊着,单岳峰她不会放过他的,说完绕过初夏就要朝着屋子里面走去。
晋辉挡在婉如郡主的面前冰冷的说道:“婉如郡主对不起,这个屋子你不能进。”
“哼,你只不过是我姐夫的一只狗,你凭什么不让我进。”婉如瞪着晋辉:“王爷有令,他现在在休息,外人不可以打扰。”
“我是外人。”婉如的声音十分的尖利:“那初夏是什么,哦,我知道了,我刚才看到你和初夏两个人眉来眼去的,是不是你们两个勾搭在一起了啊。”
婉如的话让晋辉的眉头皱在了一起:“婉如郡主请你自重。”
“哼,给我让开。”婉如推搡着晋辉,突然婉如一声尖叫:“啊…。”知道晋辉竟将婉如一把扔了出去跌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