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两人相安无事,各自合衣而眠。
到了第二天早上,龚小诺睁开眼时,纳兰浩然却还在熟睡,拎起身边粉红滚金边的衣服,居然想起来莫邱言,撇撇嘴角,把衣服套上了身。
“这么早!”纳兰浩然侧身望着穿好衣服的龚小诺,她刚起身时他就醒了,见她蔑视的看着手中的衣服,拉开嘲讽的笑容却还是一件一件穿戴整齐,矛盾的行为,让他想笑。
“我穿衣服,你把头转过去。”
“龚小诺。”
“昨天吃了那么多辣子,你居然今早不想拉肚子。”他不是不能嗜辣的吗?
“……”换纳兰浩然无语。
最终,纳兰浩然还是在龚小诺纯洁的眼光下,****的穿好了衣服。
待到两人洗漱好,纳兰浩然出了帐,门口已有守候的士兵等待上报。
“将军,今早……。”
帐口的士兵见将军出帐立刻禀报,却被随着纳兰浩然从帐篷里出来的龚小诺,吓的闭了嘴。
昨晚将军居然找了女人侍寝!
换了装的龚小诺,并没有人能人出来
“……”见张大嘴的士兵望向他身后,纳兰浩然也转头,看到随后的龚小诺。
“你怎么出来了,腿不疼吗?”纳兰浩然顺手为龚小诺拉起门挡。
“疼。”
“进去休息。”霸道的口令。
“闷的很。”无所谓的反驳。
“龚小诺,软硬你都不吃呀!”
“将军是不敢带小诺在这军营走动吗?”
古有三十六计,她会一计一计慢慢用的。
“什么事!”
算是默许龚小诺跟的纳兰浩然转身。
“我们在楼兰栈道附近抓到了敌军九人,最高军衔,军司马。”
“人呢?”纳兰浩然听后心下大喜,官衔不低。
“正在拷问。”士兵立刻带着去了刑具厂,场内一纵九人,被绑在木桩上,行刑官正拿着鞭子抽打其中一人,看衣着是下等兵。
“将军。”行刑官停下鞭子,抱拳行礼。
“问出来什么没有?”纳兰浩然低头询问。
“还没有将军。”
“将军,为何总是喜欢把人弄的鲜血淋漓的样子。”龚小诺的插话让行刑官微愣,军营里的女人?莫不是就是前几天抓来的龚小诺。
“听你的意思,倒是有好的主意。”
“主意谈不上,方法倒是有一些,这战场上的人刀剑棍棒鞭子什么的都见多了,血和死已经不是什么害怕的事了,小诺的方法相信大家都没见过,不如将军就让小诺一试。”
纳兰浩然看着龚小诺自信的脸,沉静一会开口到。
“好呀,就让给你来,我也想看看,打战几年,有什么没见过,到想见见你这没有血的逼供的方法是什么!”
满清十大酷刑他见过吗?他没见过的多了。
“将军这话说的,可是有意取笑小诺了,那我就斗胆跟将军打个赌,您愿意与否。”
“赌什么?”
“我的方法若是将军没见过,就把那鞭子和小诺身边的刀都给小诺,若我输了,在将军面前献了笑,随便将军怎么样!”
“随便怎么样,到底你的自信从什么地方来的,你就不怕无论是什么方法我都说见过吗?”纳兰浩然长臂揽住龚小诺的腰,把她带进自己的怀里。
“您不会的!”她保准大家看完了,连嘴都会合不拢的。
“那就让我看看你的能耐。”纳兰浩然低声说到。
“来人呀,挑个身上没伤的。”龚小诺高声娇喝。
“将军……”身边的士兵拱手。
“照她说的做。”纳兰浩然吩咐下去,打仗身上没伤的,可不好找!
“是。”
“谁的火生的好。”望着刑具厂边慢慢聚集的士兵,龚小诺环顾四周问到。
“小诺小姐,伙头生的还不错。”士兵甲站出来提议。
“找他来吧,让他多带些炭石。”
“是。”
“小诺小姐,人挑来了。”士兵乙带着一名皮肤黝黑的健硕男子,
“呸,你们这些天朝的狗贼,欺我苏呼尔敏,纳兰浩然,你个懦夫,是汉子就给老子一个痛快,要我们叛变,去你妈的。”被抓来的俘虏,嘴里一阵咒骂,士兵乙不等纳兰浩然有所回话,就一脚把人踹倒在地。
“哎呀,兵哥哥可别伤了他的皮肤,有用的。”
“哈哈哈,纳兰浩然,你个狗杂碎,居然躲在女人身后,你就他娘的不带把。”
“将军,小诺渴的厉害,有葡萄吗?”葡萄是调情的上品,她很是喜欢的。
“没有,倒是有水梨,爱吃吗,让人给你削来。”
“好,那将军也不妨坐着休息。”
纳兰浩然点头示意算回答了龚小诺。
“把人绑在横杠上,绑紧了然后给我架到木架上。”龚小诺吩咐刚下,士兵甲已带着伙头走了过来。
“伙头,我要你把炭火的火候掌握到,把皮肉分离,而不让皮破,这你能做到吗?”
“这,有点难,不知小姐想烤什么?”
伙头并不是没做过,只是这算行内活,想要把死肉烤的皮肉分离比较难,活物能好些,而且活物中也分好烤与不好烤的动物。
“火方面,我也能掌握些,可以协助你,只是今天要师父烤的活物是人。”
“小姐说的可是要烤人?”
“你听的是没错。”龚小诺耐心的面对着伙头瞬间煞白的脸。
平时都是做饭的人,突然让他当刽子手,这转变有些让人接受不了。
“当然你也可以不做,只不过,虽然你只是伙夫,却也还是军人,军人有时候要懂得军令如山,咱们当兵……进了军队,无非就是想自己有顿饱饭,月月有点饷银,毕竟养活了自己还有一家大小等着打发了,再说了这没了差事,还能再找……,可是,这要是违了军令,可就不是丢了差事那么简单了,您看这话,说的是吧!”龚小诺玩着自己的手指甲,说出的话成功的威震了伙夫,有什么能比自己和家人的的命重要的?伙夫唯诺着开始起炭。
“小诺小姐,人已经绑好,也架了起来,你看现在该怎么做。”回来的士兵甲报告。
“把你袜子脱下来。”
“啊?”
“两只一起脱。”
“噢!是。”士兵甲脱靴,去了袜子下来。
“把袜子塞他嘴里去。”
“好。”士兵甲乐于执行。
俘虏被堵住了嘴,可却堵不住他周身的愤怒,吱吱呜呜的不放弃咒骂
龚小诺蹲在俘虏的面前,“臭吗?”
俘虏赤红着眼,青筋暴涨着呜咽的声音更大。
“知道最痛苦的是什么吗?”龚小诺凑近俘虏的眼。
“想死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