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生死混战,一双雌雄共舞。
纳兰浩然尽量挡掉黑衣人对龚小诺的攻势,奈何对方却看准了龚小诺的武功比不上纳兰浩然,径直都朝着他们认为薄弱的地方攻了去。
如此正遂了龚小诺的心意,近身肉搏利用杀戮,人群战就要速战速决,若是拖到最后,失了力,最终对方车轮战,也必定能取他们的性命。
龚小诺近身双匕一刀插入敌人的颈项,右手飞匕直插正攻击纳兰浩然右路的黑衣人的右臂。
双手一翻,宽袖中又抖出两柄中空放血短锥。
“你到底在身上放了多少武器。”一刀解决自己左路的两个人,纳兰浩然转头就看见龚小诺又换了武器,一柄短锥隔掉敌手的攻势,另一柄短锥插入心脏,拔出瞬间,鲜血喷射。
纳兰浩然心神太多放在龚小诺的周围,自己的身边倒还忽略了。
“小心!”龚小诺弃锥取了腰间鞭子一抖,废了靠近纳兰浩然身边的人的双眼。
“废话那么多,顾好你自己。”收回鞭子,龚小诺险险闪过一刀狠劈。
见龚小诺差点被伤,纳兰浩然立刻贯注精神,手中长刀反转密布,血腥立刻充斥在空气中,两人并肩作战。
杀戮遍天,血肉横飞,没有内力的龚小诺终是有些脱力,丢掉手中的短锥,抽起腰间长鞭,挥舞着让人近不了自己的身。
纳兰浩然见此,贴身到龚小诺身边。
“还有九人。”说话间一刀刀锋,将近身之人劈成两半。“八。”
“我守。”两人心存默契,背贴背一守一攻。
训练期的相斗让他们各自熟悉了彼此的招式和攻击习惯。
“自己小心点。”短暂的停歇,纳兰浩然低声嘱咐着又扑身而去,龚小诺不容多想也抽出长鞭击退想要上前的敌人。
龚小诺心中冷笑到,极弩你可真是个人才,做戏而已,你还真是想置我于死地,家人的性命都不在乎,你还在乎什么呢?
水力县,那家古朴大宅,如今有了名字,门口挂着龙飞凤舞的牌匾,上面雕着朱红四个大字,王宝分号。
如今宅子里于两个月前有了大不相同的变化,林家小孩有了自己的西席,每天都准时的上下课,各种禽兽和人类融合的不错,彼此间没有了惧怕,李牧星在大家都照顾下,暂时一直安稳的昏迷着。
而莫邱言就成立唯一不满意这种变化的人了。
“我是开赌庄的又不是开慈善堂,欧阳飘飘龚小诺是老子的师父,又不是老子的债主,为什么我要跟在这当打杂的,轩辕晔晖,今天你去做饭。”
莫邱言胸前挂着嘻笑道林则徐,不顾力是相对的原理,一掌拍在石桌上,眼泪花拍出来也顾不得擦,他要反抗,他要斗争,门上明明挂的是他王宝的招牌,可是他却生生被奴役在这宅子里做牛做马。
想请人帮忙,还被所有人无情驳回,原因是要低调,要玩命低调,不能让别人知道宅子里的具体现状,所以他不但要劈柴做饭,烧水洗衣,还要伺候床上的病人,照顾前段时间金子逮回来的老弱妇幼,唯一的值得庆幸的是,那叫李牧灵的老头带着他漂亮的媳妇因为要去寻药,所以只在宅子呆了四天便翩翩离去。
那死老头是他这辈子见着唯一一个比他还挑剔的人。
肉一定要三分肥七分瘦,菜一定要当天刚摘的新鲜,汤一定要浓香醇厚,每天单他一个人就必备三菜一汤白饭两碗。
“没记错,这宅子可是我买的,宅子里所有的开销也是由我支付的。”
查着帐薄的轩辕晔晖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当初他们俩只是过来寻人,就没想到一个成了杂役,一个成了金主。
对于他来说负担宅子里人的吃食都还罢了,可这一屋子的猛兽每天得包下半个水力县的肉才能够得着它们,银两真是犹如流水般的消逝。
而这种与禽兽为伍的生活如今已经快两个月了,可龚小诺的消息一点都没有查出来,她就那么凭空消失了一般,林家的小孩也是闭口不言,更别说那突然幻化成人形早出晚归的金子。
宅子里所有一切都透着古怪让人琢磨不透,欧阳家那边已经开始问他要人了,再拖段时间还是没有问题。
现在的他最想问是,龚小诺,你到底去哪里了?
……我很担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