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昏暗的房间内点着一盏黄豆烛灯,空气中充斥着暧昧****的浓味让人生生作呕,房间内的床边趴着一名十几岁左右的男孩,藻黑自然卷曲的长发散落,盖住了面容,洁白的身子在烛火的辉映下如玉般透光,赢弱的四肢,单薄的躯体,无力的靠坐在冰冷的磨石地面。
那洁白上沾满了伤痕和血污,一条如同手腕般粗的铁链缠绕着脖子和四肢,只要稍微一拉扯就能让人窒息。
“喜欢吗?”一双修长的手拉住铁链,男孩立刻扬高头颅,全身涨红,急促的呼吸,血从后背的手腕上点点渗出。
“丞……丞……相,喜……欢……,朵儿……喜欢。”自称朵儿的男孩,声音微弱,满脸的痛苦看不出哪里有喜欢之意。
“是吗?”周阳侯蹲下身去,抚摸那光洁的皮肤,不小心沾到皮肤上的血迹,脸上突变,扬手抓起朵儿的头发,一巴掌甩在他稚嫩的脸上,“这么好的皮肤,怎么不好好养。”
朵儿咬着牙,眼中充满泪水,楚楚可怜,“朵儿,错了……,求丞相原谅。”
周阳侯笑的开心,“错了,哪错了。”说完又是一巴掌扇的朵儿撞向床头,“我就喜欢你那倔强的眼神,即使你再怎么装可怜,眼里对我的不屑总是那么明显,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周阳侯一把抓着铁链,直接把额头流血的人丢到床上,“朵儿,乖,让丞相好好宠幸你。
周阳侯上床期身向前,朵儿一声闷哼,眼里全是仇恨和绝望。
周阳侯手里撰着铁链,身下不停,手抓起背对自己的朵儿的脸,硬生生搬着面对自己,“这么多男仕中,本丞相最爱的就是你,好好活着,如果哪天你要死了,我就只能找你弟弟来代替,听明白了吗?”
朵儿嘴里发出痛苦的哼声,表示听明白了。
宣泄完周阳侯才松开手中的铁链,随手披了衣服下床,“进来吧。”
显然门口的人也站了很久,听见周阳侯的声音立刻推门而入,对于一室的****气味和瘫软在床上的人视而不见,抱拳屈膝的说道,“主公,赫连子墨派人杀凤枭,但任务失败,十人都被斩首。”
“坐山观虎斗有意思没,驼儿?”端起桌上的茶杯,周阳侯披在身上衣服因为动作滑落腰际,露出胸膛。
“回主公的话,确实有意思。”驼儿低头回答道。
“有意思就好,我也喜欢好好看戏就行,不知道凤枭能活到纳兰浩然在斩首之时吗?”
“主公,凤枭受了内伤,且身中一刀。”
“那可真是伤的不轻,幸苦你了驼儿。”放下茶杯,周阳侯往床边走去,“出去歇着吧,让骆儿把十七和二十带过来。”今天可真是个好日子,心情不错。
“是,主公。”退出房门的驼儿至始至终都没有看床上的人一眼,这种事,他们已经很习惯了。
金子听到啸声后,立刻就赶了回来,和苏尼氏把三头狼的尸体藏在后山。
龚小诺拔下十具尸首腰间的腰牌,丢进布袋里,然后用李牧灵给的化尸粉把人在后山化掉。
回到分号,就见打扫完院子的李牧灵一脸嫌弃“过来让我看看你身上的伤。”
李牧灵给小诺把脉,有些气闷,没见过这么不爱惜自己身体的丫头。
杜老怪的死对李牧灵触动太大,所以对龚小诺这种玩命的行为,从心里发出抵触。
“那三个娃呢?”龚小诺老实的坐着问。
“跟大熊它们都去后山找你师娘去了,想送送灰狼。”
“恩,该去送送的。”
“如果星儿醒了,你又昏迷,那这还真是可喜可贺。”李牧灵吹着胡子冷嘲热讽。
“你说这话,真是为老不尊。”刚死了好友,又在分号遇见偷袭,龚小诺知道李牧灵的心情势必不好,或许斗斗嘴,还能缓和他的情绪。
李牧灵三指肃然压紧龚小诺的脉搏,“丫头,你还真没把自己当晚辈看。”
“轻点,你不是也没把自己当长辈看么。”他们俩彼此彼此,谁也说不着谁。
李牧灵收手,“不算很重,看来你身子不错,骨头断了没有?”李牧灵不方便检查直接问龚小诺。
“没有。”她自己检查过,还好没断。
“让我看看你刀伤怎么样。”
龚小诺左手一把撕掉右手的袖子,“血停了,避的及时,不算很厉害。”
“皮翻肉裂,就只有你才觉得不厉害,你这丫头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骨头都看见了,就不觉得疼?”
“没我砍你那刀厉害。”龚小诺头上冒着汗,还笑着跟李牧灵逗趣。
李牧灵瞬间脸黑,声音低沉的肯定,“那倒是,等着,我去给你拿药。”转身朝丹房走去
“快点,我饿了。”
李牧灵脸更黑,“真是死都要吃饭。”
龚小诺不想大家的情绪低落。
赫连子墨真是连一点准备都没给她,他死多少人和她没有半点关系。
她可没准赫连子墨动她身边的人,看来这一点她势必是要和他探讨探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