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妹,你认识这里的主事。”游历江湖一年多,他怎么可能没有听过七公子这一个名号,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林来仪,酝酿了好久才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呵呵,六哥游历江湖一年多,不可能没有听过七公子的名号吧,而我没有夸大,我却是是那个名副其实的七公子,只是江湖人喜欢夸大,我把都描写得快要神话了。”无所谓的对着令祯说着,这个男人,相处了半天,又经过三年来的不断剖析,他绝对相信这个男人是站在二哥这一方的,所以这方面她不打算对他有所隐瞒。
“这……”原本心里只是有些怀疑,如今看着这个七妹的眼神,令祯心里唯一的不敢置信都被击垮,心里震撼可想而知。七公子的名号武林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如神一般的存在着,行踪飘忽不定,来去冲冲,没有人知道他是何人,没有人见过他的真容,没有人知道他家住何方,有着怎么样的来历。只是江湖传说这七公子俊美如仙,为人神秘莫测,诡异难辨,一手绝世剑法天下无双,谁都不能与之争锋,更不要说匹敌了。而江湖传言,这个七公子的势力更是遍布大江南北,更是难逢敌手能够与之对抗。
而眼前的七妹,虽然也是一身男装,俊雅若仙,但是那纤细瘦小的身体,是怎么也不可能让令祯联想到那个在江湖上享誉极高的七公子啊,仔细的把两人重合起来,令祯却越发的糊涂起来。
就在令祯疑惑的努力纠结时,包间的房门被敲响,接着传来了女子柔柔的话语声:“几位公子,我们主事已经来了,请问现在可以进来吗?”
当听到门外的话语声时,令智垠和令祯都有些诧异,心里同时想着:看来这里的主事生意应该不多,不然怎么可能这么清闲,又或者,是这个七妹的名号太好用了。
“进来吧。”看着表情一直变幻莫测的两人,林来仪对着门口说道。
林来仪话音刚落,门便被打开,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冷艳的绝美女子,一身黑色纱衣,简洁干练的头饰,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冰冷的气质,当看着林来仪时,才露出一个柔和的笑容,开口问道:“找我来这里有事儿吗?”因为林来仪对外的身份一直保密,所以钟离歆说话也注意着,没有泄漏了林来仪的身份。
“呵呵,你这个样子让我以为你不认识七公子我了。”对着钟离歆招了招手,示意她来自己身边。
“哈哈,哪能啊,七公子如仙般的人我怎么可能忘得了啊!”有些微诧异这个主子的举动,七公子这个名号的力量他们谁都清楚,可是主子竟然这么轻松的就在另外两人面前说了出来。说这个逍遥王令智垠让主子没有顾忌她还能够理解,可是另外一个王爷也在场,主子竟然说出了自己的身份,实在让钟离歆有些诧异。
“哈哈,离歆可真会说话。”林来仪心里始终对令祯有些顾忌,所以没有完全说出自己的身份。而之所以告诉他自己的七公子,只是想要警告他,在他脑子里如果出现了一些不该有的念头时,应该及时止住,否则,自己这七公子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
钟离歆很配合的来到林来仪身边坐下,笑问道:“不知七公子让人通知离歆来这里,有什么事?”
“哦,是这样的,我二哥很喜欢这里,把它卖给我吧。”语调很轻,不注意听的人根本听不清楚林来仪此刻的话。
“卖……给你?”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林来仪的话,钟离歆生生的愣在了那里。
“是啊。”深深的看了一眼钟离歆,林来仪的话语里一点都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在接收到林来仪那一记目光后,钟离歆飞速的把林来仪的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虽说这个酒楼在她们的势力里算是九牛一毛,但是她一直都听这个主子告诉自己,势力是凝聚起来的,不管它势力的大小,给我们利益的大小,我们不到万不得已是绝对不能舍弃它们的。它们必须不可分离。而如今,她竟然听到主子说要自己把这个酒楼卖给她,这到底怎么回事儿。
“怎么,很为难吗?”看着钟离歆皱眉沉思的样子,林来仪有些诧异的问道。
“不是的……既然主……公子想要,那么这酒楼就送给你了,稍后我会让人把酒楼的房契送上来。”还没有完全的回过神来,钟离歆差点就叫错了口。
“呵呵,那就谢谢钟老板了。”笑着在钟离歆的肩膀上拍了拍,眼里满是笑意的看着她眼底深处的疑惑和不解。
“不用这么客气七公子,希望以后还能够帮到您的忙。”起身和林来仪打了声招呼,又对一旁早已有些恍惚的令智垠和令祯笑了笑,转身快速的离开了包间。
“七妹,到底怎么回事儿,怎么你一句话,这老板就把这酒楼送给你了。”想着刚才那女人送这座酒楼给七妹时竟然眼睛都不眨一下,干脆利落,丝毫不显做着的样子,令祯就越发的疑惑起来。这么美轮美奂的酒楼,那老板和七妹的关系到底有多好啊,竟然如此大方的把酒楼送给了七妹。
“呵呵,不是很熟,只是曾经救国她一命,她一直都感恩着我,想要报答我。”林来仪没有撒谎,本来离歆的命就是她救回来的,而离歆跟着自己的四年来也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如何报答自己。
“是吗,那如今这酒楼就是七妹你的咯。”嘻嘻哈哈的看着林来仪,目光也逐渐的幽深起来。这个七妹,看来还有很多事情是他所不知道的呢。
“六哥这话不完全对。”轻笑着对令祯做了一个不对的收拾,眼里满是趣味。
“哦?七妹这话什么意思?”饶有兴趣的看着林来仪,想着刚才那人明明就已经把这里送给了她,为何她又来说不对呢?
“呵呵,六哥真死糊涂,难道你没有想起来刚才我为什么要叫这里的主事来,我为什么想要这个酒楼吗?”装作很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令祯时眼里流露的目光似乎也都写满了“你好笨”三个字。
“啊……”立马意识到了自己的迟钝处,儒雅的俊脸上此刻如煮熟的虾子一般红的通透。
“现在猜到了?是啊,这个地方是我要送给我二哥的礼物,所以从今以后我二哥才是这家酒楼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