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向前走却像在退后
我在用想念狂欢寂寞
越快乐就越失落
爱将我们高高举起以后
再让心学会坠落
怀念这宽阔的天空
虽然那里空气很稀薄
我努力想起你笑着哭泣
让自己深爱你再学会放弃
我不想忘记你
就算可以
我宁可记得所有伤心
我努力想起你苦也没关系
用祝福和感激勇敢失去你
爱你这个决定
虽然艰辛
我不说对不起
一个人不懂什么是拥有
两个人不懂怎么把握
越在乎就越脆弱
爱将我们高高举起以后
再让心学会坠落
怀念这宽阔的天空
虽然那里空气很稀薄
我努力想起你笑着哭泣
让自己深爱你再学会放弃
我不想忘记你
就算可以
我宁可记得所有伤心
我努力想起你苦也没关系
用祝福和感激勇敢失去你
爱你这个决定
虽然艰辛
我不说对不起
我努力想起你笑着哭泣
让自己深爱你再学会放弃
我不想忘记你
就算可以
我宁可记得所有伤心
我努力想起你苦也没关系
用祝福和感激勇敢失去你
爱你这个决定
虽然艰辛
我不说对不起
《我不想忘记你》
眼前的男人一头金发,皮肤白皙,深邃的五官是典型西方人的特色,一对晶莹的绿眸此时正闪烁着促狭,微弯下身,他看着苏染的眸光极其专注,好像在欣赏什么‘艺术品’一样!
“嗨,东方美人!”打招呼也挺有特色的,只是语气稍显轻佻。
苏染挑了挑眉,稍染困顿的眸因眼前突然出现的人而顿时变得清亮!
“你是谁?”她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看起来有点轻佻的男人。可他的表情却亲切得好像他们早就认识似的!
“我是杰斯啊,你不认识了吗?”男人因她陌生的眼神而感到一丝沮丧,不过也只有一瞬间,因为他很快又恢复一张过于灿烂的笑脸,眼睛危险地眯了眯,在苏染警觉到他的动机之前,他咻地俯身在她两颊上各印一吻,末了,得了便宜还卖着乖,“这是对你忘记我的惩罚!”
有那么一瞬,苏染脑子里好像闪过什么。貌似,以前在美国上学的时候,她是有见过这男人。那么,他们是校友喽?
杰斯性情开朗,只一会儿功夫就和苏染‘混’熟了,不但和她挤在一个沙发上坐着,还不停手舞足蹈地给她讲着笑话,模样颇滑稽逗趣!
要不是贾斯帕的突然‘介入’,他想,他会在接下来的几分钟内将这个东方小美人‘把’到手。
只是,好像没机会了……
“你很闲吗?”冰冷的语调与冷冽的眼神充分显示说话人正极力压抑着怒火!
贾斯帕看着杰斯亲昵地一手揽着苏染的肩,如果不是了解杰斯的性情,他早找把刀把那只毛手剁去了。
杰斯这人什么都好,就是不懂得察言观色。他并不知道苏染是贾斯帕的人,自然也就没了‘避嫌’一说。在贾斯帕冰冷的瞪视下,他非但不知收敛,反而把苏染更揽向自己,一边还不忘炫耀着,“嘿,哥们,看,我新把的马子,漂亮吧?”
闻言,贾斯帕的眸色更沉了几分,语带讥诮地反问,“你新把的马子?”
杰斯不怕死地点头,“对啊,刚刚才把到手的!”说完还侧脸对苏染暧昧地一眨眼,神情很是轻佻!
贾斯帕拼命压抑着怒气,他怕不这样的话,会当场手刃‘朋友’。
“该死的你,还不把手给我拿开?如果你还珍惜这双拿手术刀的手,就给我立刻放开她,不然……”
慢半拍的杰斯总算发现事有蹊跷了。尤其是贾斯帕这冒火的眼神,好像恨不得要杀了他一样。
怎么回事?难不成他和这东方美人是……杰斯顿时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他怎么忘了,这院长休息室可不是谁都能进来的。
“呃、呃、嘿嘿……我跟你开个玩笑,看你还当真了!”手立刻离开苏染的肩膀,杰斯一个跳跃,跳离了沙发老远,然而充满戒慎地睇着贾斯帕,一脸讨好,“兄弟,你什么时候喜好这一口了?我怎么不知道啊?”印象里,贾斯帕以前的那些女人都是胸大无脑的,怎么现在换口味了?
还在气头上的贾斯帕不想搭理他,径自坐在苏染身边,一手占有欲十足地将她揽在自己怀里。
苏染顺从地偎在他怀里,眸懒懒地闭上。她现在只想睡觉,昏天暗地地睡,让自己的脑袋永远处于‘当机’状态。这样,日子才能轻松一些!
一旁,杰斯知道自己做了蠢事,忙找了个借口跑出去。笑话,他是很花,可他还了解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既然东方美人是贾斯帕的,那他就离远点好了!
“不好奇杰斯的事吗?”贾斯帕有些讶异她会这么安静。
默默打了个哈欠,苏染的语气是不以为然,“他是谁跟我没有关系!”
一句话说得贾斯帕‘心花怒放’,他还真怕她被那个小子吸引了去。以往,杰斯在女人堆里可是香饽饽呢。
“杰斯是这家医院的院长,也是我的朋友。”
“哦!”不太感兴趣地淡应一声,告知他她虽然眼睛是闭着的,可耳朵仍在工作。原来,贾斯帕把这家医院交给他的朋友管理。难怪,旗下有这么多家医院,他却是闲人一个,根本看不到他工作。
觉察到她的态度有一丝敷衍,贾斯帕不悦地低下头,却只看到她蝶翼一样的长睫毛轻轻颤动几下,遮住了紧闭的双眼。
这女人,够能睡的!
并没意识到自己眼睛里承载着宠溺的眸光,他双唇微勾,笑看她半睡半醒的憨态,觉得自己好像有点醉了。
怎么他以前会觉得女人是这世间最无用的‘生物’呢?他以为,女人除了提供身体让他发泄欲望,再没有其他作用。
显然,他大错特错了。
是从什么时候起,他对女人的态度大大改观的呢?好像就是从认识这个小女人开始的。
她的淡然,她的倔强,她的坚毅,她的一切一切都令他着迷……
关夜寒再次从医院里醒来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李陨原本还担心他会想不开,谁成想,压根就没有想不开一说,人家不但立即出院,还跑去银行工作了,甚至乎一天工作结束还主动约他出来玩……
这个‘玩’的定义当然有些暧昧,男人嘛,光喝酒怎么叫玩?身边有美人陪,吃吃喝喝,唱唱跳跳,那才是玩之精髓嘛!
只是,李陨看着左拥右抱的关夜寒,不免有些担忧。
他该不是刺激了脑子,变傻了吧?
两个穿着打扮十分‘清凉’的女人一左一右夹攻关夜寒,嗲声嗲气地不断地劝他喝酒。而关夜寒,忘记昨天还住院的教训,对她们送过来的酒杯一概照单全收,甚至还每喝一杯酒就在身边女人的脸上亲一口。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嘛?
“关、关哥,时候不早了,我看还是回去吧!”忍不住,李陨尝试着劝关夜寒回家。他明天还要工作不是?
关夜寒对他的话充耳不闻,继续与身旁的女人们喝酒嬉戏!
李陨正觉得烦躁,一个女人不识趣地贴上来,还冲他呼气,满嘴的酒气顿时让他的烦躁飙升,他咻地站起来,将一个空酒瓶狠狠掷在地上,
“关哥,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就算再难受你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啊!女人到处都是,你又何必在苏染那棵树上吊死呢!她走就走了,没她还活不成了?”
端着酒杯,关夜寒一个冷冷的眼神瞄过去,顿时冻得李陨直打哆嗦!
“李陨,你说的一点没错。女人到处都是,我又何苦在她这一棵树上吊死?你放心,我不会再为她做任何傻事。事实上,我现在正尝试着改变,你没看出来吗?”说罢还煞有介事地在一个女人耳朵上轻咬,态度轻佻得连李陨这个‘欢唱老将’都自叹弗如!
李陨叹着气,实在不想再看他这自甘堕落的模样,索性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他走后,关夜寒也没了‘玩’的兴致,他扬手将几个女人都赶了出去,自己则无力地瘫倒在沙发上,目无焦距地盯视着天花板愣愣地发呆!
他以为,放纵可以让他的心不那么痛,可偏偏只要嗅到其他女人身上的香气,他就一阵阵作呕!原来,爱情这种毒真的是无药可解……
将酒杯甩在地上,四处飞溅的玻璃碎片就像他被割裂的心一样……两片唇瓣微微勾起,他如今除了自嘲与苦笑,似乎再也露不出其他表情。
推搡地抹了一把脸,他站起来,微微踉跄地走出去。
“啊!”一声浅浅的痛呼,源自于关夜寒无意中撞到一个女人。
他没打算道歉,径自绕过被他撞得险些摔倒在地的女人,作势要走。
“关夜寒?”熟悉的声音自他身后响起,他本不想理会的,那女人却固执地跑到他面前,似乎要确定看到的人是不是他!
“真的是你?”苏琪微带诧异的声音充分显示,会在这种玩乐的地方碰到关夜寒,她真地很意外!
关夜寒懒懒瞥她一眼,没应声,径自朝外面走去!
看他这模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苏琪直觉以为他们吵架了,不然他干嘛背着苏染跑到这种地方来。
回到家,苏琪把遇到关夜寒的事告诉给了苏菲。
苏菲一听,也觉得有些难以置信,“怎么会呢?姐夫爱二姐爱得要死,怎么可能背着二姐去那种地方!大姐,你看错了吧?”
苏琪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我的视力还没差到那种地步!那么近的距离,我怎么可能看错?”
苏菲想想也是,大姐一没近视,二没花眼,应该不可能看错的!
那难道是姐夫背着二姐在外面胡来?不行,她得给二姐打个电话才行!
说做就做!
苏菲抄起电话,迅速地给苏染拨了过去,“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愣了愣,苏菲看了眼自己的手机,拨错号了吗?
不信邪地又拨了一次,结果还是一样,前篇一律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答案无非就是二姐的手机停机了!
“怎么样?”苏琪懒懒地问了句,眼神里有好奇,也有担心!
苏菲失望地冲她摇摇头,“二姐的电话是空号!”
“空号?”这可就奇了,莫非还失踪了不成?
“我要去二姐家里看看!”苏菲突然不安起来,莫名的,她就是觉得有事情发生了!
“我送你去?”苏琪作为有车一族,还是很大方地!
苏菲摇摇头,“不用了,打车就好!”说完,心急火燎地拿起手机往外走!
苏染曾经的小公寓门外,苏菲按了将近十分钟门铃,也不见有人来应门!最后还是好心的邻居告诉她,这里已经几天没人住了!好像前几天还来过搬家公司的人。
苏菲一听,脸上立刻露出呆滞的表情!
搬家了?不可能啊!二姐如果搬家,一定会告诉她们的呀!
情急之下,她又拨打了关夜寒的电话!好在,他的电话拨通了,可却响了老半天都没人接听!
愣愣地看着手机,苏菲一头雾水,“这两个人搞什么?一起玩失踪?”
就在苏菲因找不到人而一筹莫展的时候,关夜寒此时正躺在新家的沙发上,熟睡着!
说是熟睡,他的眉毛却向上微挑着,就连表情也看起来很苦涩!
原来痛苦,就算是在睡梦中,也难以从心中拔除!
睡得极不安稳之下,他醒了过来,一双布满血丝的眼在黑漆的屋子里显得格外恐怖!
坐起来,他想为自己找一杯水喝,却鬼使神差地走进了婴儿房。那是他曾经为逝去的孩子准备的,他还记得当染看到他准备的这些,有多激动,多开心!
不过几个月的时间,人事全非。孩子没了,就连她都离开了!
痛苦毫无预警地袭上他不设防的心,关夜寒忍着心的疼痛,一步步来到婴儿床边跪坐下来。
手,无意识地拾起一双婴儿小鞋,满面凄怆……
染,我们之间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
“啊!”惊叫一声,睡梦中惊醒过来的苏染一脸汗水涔涔!
梦中,关夜寒神情憔悴,两眼凹陷,正在声泪俱下地控诉她的绝情。
苏染一手紧揪着胸口,那里不时传来的疼痛让她难以负荷!
这时,听到声音跑进内室来的贾斯帕一个箭步冲到床边坐下,大手下意识地轻轻拍了拍她的头,“做噩梦了?”
苏染很快掩饰起所有表情,抬头,对他嫣然一笑,“嗯!吵醒你了吗?”
贾斯帕摇摇头,“我早醒了,正在看股市行情!既然醒了,就去梳洗吧,我们一会儿下去吃饭!”
苏染乖巧地点点头,穿鞋下床,快步走进浴室,然后关上房门,后背紧紧贴靠着门板跌坐在地!
今天是贾斯帕带苏染大肆购物的日子!用他的说法,男人宠爱一个女人往往是看这男人对这女人有多大方!
而他的大方就是将整个名品屋全买了下来!
换做以前,苏染对他这种做法肯定是要嗤之以鼻的!不过现在嘛,钱是他在花,她又何乐而不为呢?
这家PRADA名品屋里举凡衣服、饰品、鞋帽,应有尽有,拜他的大手笔所赐,都用不到售货员了,只要她选中的东西,直接拿走就好!
这时,谁都没想到的是,那扇挂着‘休业中’牌子的门竟被人推了开,一位打扮时髦,模样应容华贵的美丽女子走了进来。
她的神色间深喑淡漠,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见有人进来,经理立刻走过去,客气地与之攀谈。至于内容嘛,当然是这家店已经被人包下来了,欢迎她下次光顾的客套话。
只是那女人似乎对她的话充耳不闻,“我听说Prada最新一季的时装出来了,给我找几件试试!”说完,目中无人地坐了下来,长腿交叠着,完全一副孔雀女的‘德行’!
经理为难地站在原地,做他们这一行的,他当然要对一些经常往来的客人身份了如指掌。而眼前这个女人,正是当地一个金融企业的独生女,身份可见尊崇。
只是,他同样也不敢得罪另一个呀!那男人,他虽然不认识,可看他举手投足,包括一出手就买下整个名品店,不难想也知道人家身份也不一般!
这可糟了……
“愣着干什么?没听到我说的话吗?”孔雀女耐性有限,眼见着经理没有动作,火气就立刻冒了出来。
“这……”经理正在思索该如何解决眼下这个难题,忽而余光一扫,看到那个买下整个店的金主走过来,他顿觉天地昏暗,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
要是这两个人争执起来,那……
“贾斯帕?”孔雀女同样也看到了向自己走过来的男人。就见她冰冷的眉目立刻染上一丝欣喜,站起来,大方地走上前,在贾斯帕两颊上各印一个吻!“怎么是你?”
贾斯帕神色漠然地看着她,“真巧啊!”
经理看着相互间表示熟络的两个人,忍不住呆问了句,“你们认识?”太好了,如果他们真认识,那这个难题不就解决了?
没人理会经理的提问,孔雀女此时眼里只装得下高大俊朗的贾斯帕。
“你怎么会来这种地方?”她问,心知眼前这男人可不是会逛这种名品店的人。
贾斯帕慵懒的表情中透着一丝冷凛,他转头喊了一个名字,就见苏染慢吞吞地走出来,神色充满不耐,“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