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康博年救驾有功,特别升为了将军,随威远将军一起镇守边关,走的时候,康博年特意拜别的杜明伟。
杜明伟送他出城,杜明伟问他,“你觉得威远将军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康博年想了想,只说到是,“威远将军是一个忠勇之人。”
杜明伟笑,端了酒敬他,“康将军可是直到了当年你为什么会被人留任!”
康博年不明白,心里只是有些疑惑,“博年倒是感激令尊。”
杜明伟笑,“此次一路走好。”
康博年虽然耿直,却也是不笨,知道他话中有话,赶紧的追上来,“还请杜公子明示。”
“留你下来不是太子的意思。”杜明伟道,“皇家最忌讳的可是功高震主。”
康博年一愣,看着了杜明伟,“杜公子的意思!”
杜明伟伸手拍着康博年的肩膀,“年兄,很多事情还在待定,你此一去,若是真的跟威远将军一条心,往后这日子只怕是难了。”
康博年迟疑一下,心里一个咯噔,“杜公子的意思?”
“年兄,有些东西只有抓在自己手中的才是了实在的,你可是要想清楚!”
康博年一走,杜明伟就来到了南王府,一进门,胭脂就从里边出来。
“胭脂!”杜杜明伟叫!“胭脂,你去哪儿?”
胭脂有几分的慌,赶紧的行礼,“杜公子,你叫我!”
“胭脂,你……”杜明伟一走进,胭脂就退开几分,有几分防备的看着了他。
杜明伟叹口气,“胭脂,你这是怎么了?你怕我吗?”
“没有没有!”胭脂道,“杜公子,我还有事,你先进屋子去吧。”
“胭脂……”杜明伟伸手要去抓,可是却抓了一个空,他看着她慌忙离去的背影,心里有些落寞起来。
“杜公子来了?”
“是!王爷跟王妃在吗?”杜明伟问,他觉得自己的事情也该了落了,他也不小了。
“在后院!”
后院冉青芸双手抱着剑,拿也拿不稳,一脸的汗水。提起剑猛的一砍,踉跄两步,差点就摔地上去了。
“娘子,我看还是算了!”君若少干笑,“你看你,连一把剑都拿不稳,还是算了啊!”
君若少走进冉青芸,伸手要取下她手中的剑,这把剑是一把重剑,足有了30斤重,即使是一般男子拿着手中都显得沉重,何况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不行!”冉青芸的倔强脾气硬是上来,“我一定!”喘气提起剑,走了两步,觉得好重,逐剑在地上,“你是不是故意整我的,这么重的人,谁拿得动。”
君若少接过来,拿在书中,轻巧就挽出一个剑花来,然后拿起剑在院子里舞动起来,剑如同突然变得轻盈,在簌簌的破空而出,划过一道道的优美的线。
冉青芸站在一边,差点就拍手叫好,看着君若少的身姿,他的灵动,剑在他的手中似乎突然间变成游龙,在空气中灵活的游动。
“哇!”冉青芸看着呆了,“我什么时候才能像你一样!”
“这是要靠天分的!”君若少做出一个收势,漂亮的不像话,他拿起剑丢给一边的侍卫,“好了,不练了,你根本就不是练这的材料。”
“你怎么可以瞧不起我?”冉青芸问。
“娘子,你连剑都提不起来,这东西,这东西就跟你要我去那绣花针一样,我也拿不稳啊!乖!”君若少哄了起来,特意的挑了一把重剑,好让她知难而退。
“我不相信,我一定要……”
“殿下跟娘娘这是在做什么呢?”杜明伟进来,笑了起来。“大白天了,殿下跟娘娘就如此的亲热。”
冉青芸脸一红,对着君若少吼,“走开啊!”
君若少走开一步,“我就说她不是练武的料,她还非得跟我闹,一定要,现在倒好,连剑都拿不起了!惹人笑呢。”
“呵呵!”杜明伟笑了起来,“娘娘怎么突然想起这个来了。”
冉青芸回头看他,“我想了好久了,可惜他都不要我练,前些日子,怀着锦华,身体不方便,可是现在,都好了,真是好机会呢……”
“好了!”君若少道,“一个女人舞刀弄剑的像什么,矜持一点,你又不是什么侠女,好好呆在家里带孩子就好!”
冉青芸跑过去,伸手抓着君如少的肩膀,使劲摇晃起来,“我不,我不,我就要练!”
“娘娘,殿下一定会保护你跟小公主的,您根本不用担心!”
“我才不担心了!”冉青芸道,“我就是觉得好玩。”冉青芸也坐下来,丫头沏茶过来,一一放在他们的面前。
君若少问,“谋反之事查的怎么样了?”
杜明伟迟疑一下,“多数都是太子的人在查,我们根本无从插手。很多人,不管是关联大小的都被捉住了,看来太子是对二皇子了猜忌甚深。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二皇子与他素来间隙颇深,你死我活,他如今抓着机会,怎么可能放过他!”君若少放下杯子,“如此一来,牵连甚广,只怕国之根本都要遭受重创。”
“殿下所言甚是,京官中出了太子一党的人,只怕十有八九都成了异己,此次机会正是他排除异己的大好机会。”
君若少咯噔一下,“此事皇上是交由我办理,可是私下他却插手此事,若是明白知道是他排除异己,不知道的还只当的心狠手辣!”
冉青芸一听,心里顿时一紧,“想不到他竟是如此之人。”
“娘子以为他是什么样子的人?”君若少问。
冉青芸看了他一眼,“反正跟你不是一样的人,殿下可是满意了!”
“满意满意,我是好人,他是坏人,我怎么可能跟他一样!”君如少伸手揪冉青芸的脸,冉青芸打开。
“你别闹了,有人呢!”
君若少早扭开头,看着了杜明伟,“你的意思呢?我现在该怎么做!”
“我们一定不能让此事在延续下去。”杜明伟道,“如此下去,对我们可是十分不利的。”
君若少点点头,“好,就这么办,此事我在想一想。”
“殿下!”杜明伟腼腆,“还有一件事情,我想跟娘娘说说?”
“我?什么事情啊,杜公子。”
“娘娘,胭脂是个好姑娘,我知道她跟娘娘情同姐妹,所以,我想,娶她,还请娘娘成全!”
“娶她?”冉青芸一愣,有些怔住了,“杜公子,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是的,我一直觉得她是一个很不错的姑娘,我很喜欢她!”
冉青芸虽然心里有数,可是毕竟这事儿来的有些突然。
“那胭脂呢?你问过她的意思没有?”
杜明伟迟疑一下,有些茫然,“娘娘,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还请娘娘帮忙!”
“这事儿啊!”冉青芸看向君若少,“宫里家里的人知晓?”
“此事还没有禀告父母,娘娘!”
“这事儿我做不了主!”冉青芸迟疑一下,“你知道的,我待她如自己的妹妹一般,若是她也有意思,我自当成全,若是她没有那个意思,我也不会强迫她。公子你可是想好了,我虽然跟她很亲,可是她的身份只是一个丫头,若是夫家以为她的身份而看清她,我是绝对不会了收手的。”
“娘娘,你放心!”杜明伟道,“殿下是清楚我家底为人的!”
冉青芸点点头,“此事还要看看胭脂的意思!”
冉青芸有些头疼,“你说,为什么杜公子会看上胭脂?”
“我刚才怎么不问他?”君若少道,躺在椅子上,慢慢的品着茶。
“你说我该怎么做?”冉青芸拽着君若少,“我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啊?”
“关你什么事情?你答应不答应,有什么差别!”
冉青芸迟疑一下,“对啊,到底还是要问胭脂的。”
中秋节至,玩家灯火,圆圆的月亮高高的挂,满院子的桂花香气四溢,各式各样的月饼摆上桌子,瓜子花生干果,琼浆玉液趁着月色。
戏台子上,一群舞姬正在了挑着舞,用他们的身姿了展示这一片歌舞升平。
冉青芸陪着君若少往前走,一路上迎来各式各样的目光,众人还没有从那一件事情中忘记,冉青芸也觉得有些不安。
“别怕!”君若少伸手拉住冉青芸的手。他们没有带锦华来,前两日天气突然转凉,小家伙好似有些着凉了。
“我没有怕!”冉青芸笑,“我怕什么!”身子一歪,撞向了君如少,“夫复如此,妻欲何求!我只当他们妒忌我呢!”
冉青芸跟着君若少过去跟皇上请安,皇上的脸上有几分发白,他看着君若少,面色依旧平静,“来了!锦华呢?”
“锦华有些着凉,怕抱出来加重病情了,所以想等改日她好了,在抱过来给父皇看。”君若少道。
皇帝迟疑一下,从椅子上移动一下,“等改日了一定要抱给了朕看!”
“是!”君若少道。
“做吧,站着做什么?”皇上温和的笑起来。“朕已经将朝堂大部门的事情交由太子处理,你是他的兄弟,要帮着他!”
“是,儿臣知道!”君如少道,“父皇,上次你交代儿臣查办二皇兄谋反一案……”
“别跟朕提那个畜生!”皇帝一脸的阴霾,“朕只当没有他这个儿子。”
“父皇!”君若少道,“二哥虽然错了,但是他已经受到应有惩罚,儿臣以为此次事件牵扯甚多,还请父皇从轻发落!”
“朕不想听此事。”
“父皇!”君若少,“儿臣知道,乱世用重刑,如今国富民强,儿臣以为,对于此事还是低调处置的好。”
“四皇弟的话,我不赞成!”太子走过来,“儿臣给父皇请安。”太子走进,“父皇,儿臣以为应该重罚这些人,给世人树立一个典范。”
冉青芸坐在一边有些个坐立不安,心里迟疑一下,细细的思量,其实早知道该爸锦华抱过来的,如果有孩子在,也许他们之间……
“青芸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冉青芸抬起头看向太子。
“四弟妹请说。”
冉青芸低眉而笑,“奴家对于家国大事什么都不懂的,只是知道了,一家人和乐,家人幸福安康,如果没有了人逼迫,奴家也不会铤而走险,我想居心叵测之人究竟只是少数……”
“四弟妹自然是帮着了四弟说话的。”太子笑了笑,“四弟妹对家国天下之事又懂得多少,这治国的到底……”
冉青芸起身来,“太子殿下,青芸并没有冒犯你的意思,只是奴家只是在说自己的观点,家国家国,家亦是国,国亦是家,我只是想,民也不过求安稳。”
“四弟!”
“太子殿下,芸儿什么都不懂!”君若少拉冉青芸坐下,“她也不过是妇人见识,太子切不可太过认真。”
“我倒是听说她将南王府当成的菜市场,真不知道有没有这回事儿!”太子坐下来,“四弟,女子该管的还是要管!”
君若少笑,伸手搂冉青芸,“该管的自然要管,该管该管!”君若少看着太子殿下。
“殿下,此次参与谋反的人都已经查清,不如今儿就交给太子处置如何,父皇,你觉得儿臣的提议……”
冉青芸道,心里有些气,什么叫南王府是菜市场,她这年近八月,不足七个月的时间,她已经为南王府创收七百两(700两*250元/两),这数虽然你不多,可是也少了。冉青芸打量着他,心里就生出一股怨气了,刚见着他的时候,觉得他带着一丝的沉郁,可是如今看来,他也不过是咄咄逼人之人。
“老四,你家里是怎么回事?”
“父皇,我们并没有做什么!”君若少道,“府里一切安好,并没有太子说的杂乱的情况。青芸只是指定人管理院子,怕到时候出事找不到担责任的人。”
“是啊!”太子道,“我可是听说南王府是因为,王府的女眷竟是拿了女红出去卖……”
“太子殿下!”冉青芸道,“我府里的丫头拿女红出去卖,可是犯了什么法,或者是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弟妹,这是王府!”
冉青芸笑,伸手甩开君若少的手,“太子殿下,我们府里就是穷,我找我的丫头补贴家用为何不可?既然是正当营生,太子殿下有何必诋毁我!”冉青芸战起来,不惧的看着他。
“在殿下眼中,这些自然是入不得你的眼的,可是殿下,人能够自力更生,然后才能知足常乐!若是处在穷困之际,怎么求福求安心。”
冉青芸看着太子,冷冷的讽刺道,“我家殿下了没有将军做靠山,自食其力也不可。”冉青芸回头看着了皇上,跪下去,“皇上,此事是我一人主意,皇上若是觉得有不妥当,竟敢责罚青芸便是,这事与我家殿下没有关系。”
“芸儿,这事……”君若少也跟着跪下,“父皇,这事儿是儿臣同意的,父皇若是觉得不妥当,这事自然是儿臣担着的!青芸只是一个妇道人家,她还有锦华要教养,还请父皇责罚儿臣便是。”
“此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冉青芸迟疑一下,将南王府的管理一一道来,皇上听着也有几分的怀疑,他正眼过来看面前的女子。二十岁得样子,明眼一瞧,无一丝夺人风采,可是细细的瞧来,却带着一股诱人的光泽。
她的美丽,如同一只静静的开放的水仙花,散着一股子的清纯。
“你得了多少银子了,你很缺钱!”
冉青芸迟疑一下,“父皇,话不是这个意思!府里的人都很勤快,他们在本职做好之外还能补贴家用,倒是省去喝酒打牌的时间,人人都有事情做,个个都有盼头,自然获得有滋有味,这样府里一直都很平静。”
后宫的贵妃等一干人等过来请安,这事才打住。
中秋是宫里的大节日,可是冉青芸觉得今年的中秋有些诡异,宫里的繁华却衬托她的寂寞。冉青芸看着满桌子的酒品,想起了家来。冉青芸记得许久以前,一家人坐在桌子边的情景,可是如今想起来,却有些心酸。
“怎么了?不高兴!”
“没有,我去走走!”冉青芸站起来,觉得这个大殿有些窒闷。
“小心点!”君若少道。
冉青芸笑,“你放心吧,我走不掉。”冉青芸在人群里边走,很少有人喜欢她的,她自然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
可是她不在乎,只要了她有相公,有女儿,她就知足了。冉青芸看着前边有处桂花林,林子有些暗淡,冉青芸由不得跑过去,伸手拉树枝。
冉青芸却摘桂花,落下枝丫来,摘下一把,捏在手中,满手的盈香。冉青芸拿在鼻子中深吸一口气,觉得这香气直达胃。
冉青芸刚要走,却听着桂花林闪出一道亮光来,原来桂花林里边还有一条道路。冉青芸透过了林子就看着了几个贵妇从里边走过来了,众宫女提着了宫灯在身侧。
“我当谁呢!”一个穿着鹅黄宫装的女子道。“笑死人了!我瞧着她那个寒碜的样儿,我都差点吐酸水了!”
“你们难道没有听说吗?”两一个紫衣的女子回头过去,看着后边的人,“她呀,穷的靠府里的丫头了赚针线钱,天啊,这样的事情都会出现,简直就是丢死人的脸了……”
“她怕什么丢脸……”众女子嬉笑起来。冉青芸却是听得明明白白,她倒是不知道,她靠在自己的聪明赚钱,得罪他们那儿了!她这一身又怎么了!
冉青芸低头瞧自己素白的衫子,漂亮的刺绣,素雅大方,与他们金灿灿金银丝线相比,自己确实差了几分,可是冉青芸却忍不住唏嘘起来。
把一堆的金银珠宝往自己的身上挂,难道就是漂亮了,人家到底是看珠宝还是看人的。
“那句话怎么说来的!”走出个小巧玲珑的女子,她一身白衣,头上也只插了两只珠花,细眉弯月般的眼睛,看着着实讨人喜欢,可是她嘴巴里吐出的话确实让人不敢恭维!
“俗话说的好,龙配龙,凤配凤,老鼠配老鼠,一家人好打洞!”
女子说完,一群贵妇笑成一团,冉青芸气的发抖,紧紧的捏住了手,真是恨不得冲上去,扇他们两巴掌。
“哈哈哈……”一群女人大笑过,花枝招展,却似狂魔在舞,冉青芸看着他们笑得将桌上的糕点都扶道了地上。满地的饼子,瓜果,由不得十分的心疼。
“四王爷是瘸子,她呢,是破鞋,瘸子配破鞋,不是刚好是一对么!”紫衣妇人又解释道,众人笑得更加的癫狂起来。
冉青芸一听,顿时满脸的苍白,她觉得心里一处火正在熊熊燃烧。他们怎么可以这样笑话他们夫妻,他们夫妻身残破身,对他们有什么伤害,为什么这些人竟是有这样的坏心眼!
冉青芸气的脸上发白,说着就要走出来,一群女人,越发的笑起来,“他们一个残身一个破鞋,四王爷四王妃还这是天生一对?天生一对啊!”
“四王爷的娘当年就是因为勾引野男人被毒死了,没有想到了四王爷竟是有此等嗜好,喜欢个被人破身的女人……”
冉青芸大步窜出去,站在他们的面前,脸上难看的很,她是破鞋,她无话可说,可是他们凭什么笑话他的丈夫,他的病不是他愿意了,这些人不同情,竟然还在人家伤口上撒盐,好恶毒的心。
“你们!”冉青芸走过去,抱起了桌子上的盘子就砸在地上,“你们这些女人!”冉青芸走过去,抓着了最近的紫衣女子,一巴掌就扇过去。
“我们身残身破,总比你这恶心的女人强!”冉青芸尖声叫了起来,眼中泛起了狠毒的光,抓着女人使劲的厮打。
“放肆的东西,南王殿下是什么,岂是你们几个下贱女人饭后的笑料!”冉青芸抓着这群女人厮打,顺手抓起椅子过去,朝着人群砸过去,“谁侮辱我都行,可是侮辱我的丈夫,我绝对会跟她拼命!”
冉青芸站在了单独的一边,看着惊慌失措,被吓得六神无主的女人们,伸手指着他们,大声的叫起来。“你们是个什么东西!背后说人是非,恶意的栽赃嫁祸,你们觉得很爽快是不是!”
冉青芸抓着其上的散落的东西,不顾一切的丢过去,“我让你们说,我让你们这些贱人胡说八道,我让你们侮辱我,我让你们欺负我家相公……”
冉青芸伸手,一把掀掉桌子,“谁,刚才说说的,给我站出来!站出来!”
冉青芸指着一群女人大声的叫,“践踏我们夫妻,你们很快乐!是不是你!贱人!我刚才听见你说了,你跟我滚出来,滚出来!”
冉青芸抓着白衣女人扯住,狠狠的一把推到把她推到在地上,在她没有回神之际,爬上她的身,骑在她的伸手,对着她就是一顿乱打乱撞,“你的儿子才会打地洞,你这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女人,你的肚子你的脑袋里全是一摊子坏水,我打死你你这个祸害,打死你……”
“来人啊,来人啊……”几个贵妇人被吓了,大声的叫起来,“杀人了,南王府的人杀人了……”
这一叫,所有的人都围拢过来,君如少一听南王府,心里咯噔一下,“芸儿……”君如少吓得不得了。
整个桂花林里乱成一团,几个人抓着冉青芸拉起来,冉青芸又抓又咬又踢,一个十足的泼妇样子,头发散乱下来,衣衫也被撕破。
冉青芸大声的叫,“别以为我们就是好欺负的人,我叫你们欺负我!叫你们欺负我家相公,我打死你们这些贱女人……”
“疯了疯了……”被打的女人爬起来,满是惊慌,伸手捂住脸,根本不敢见人,一侧的贵夫人呢也是满是张皇。
突然不知道谁叫了一声,“你们这些死奴才要死我,给我往死里打啊!打了……”
冉青芸挣脱开抓着她的奴才,大声的叫了起来,“你们这些烂心肠的女人,你们都不得好死!”
“打,给我去打!”几个贵夫人呢同时对着自己身边的奴才吼,“你们这些蠢货。你给我打那个疯女人!”
“放肆!”太子正好经过,听着众人的叫喊,脸上难堪,大声的指责起来,“皇家园林,岂容你们这些人胡闹,谁在叫嚣!”
众人一听,顿时安静下来,太子的声音阴冷之极,让人浑身打了一个寒颤!太子大步赶过来,一群人顿时手足无措,张皇的停止在了那一刻。
太子看着满地的污秽,在看向众人,“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太子问,他的眼神犀利的扫过每一个人的脸,最后停驻在了冉青芸的脸上。眼见着冉青芸头发散乱,衣服被撕破,嘴唇破了,眼中竟是愤懑,他皱起了眉头来,问。
“四弟妹,发生什么事情了!”
冉青芸冷笑一声,甩开了拉着她的众人,“太子殿下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太子的眉头微微一拧,感觉冉青芸的尖酸,心里忍不住有些恼,“你在这里闹什么?”
“太子殿下”被打的女人从人群里钻出来,朝着太子扑过去,跪在了地上,抱住太子的腿,“太子殿下,你一定要为恒君做主。我跟娘娘姨娘们在这里赏月,四王妃如同发了失心疯一般,跑过来揪住君儿就打,殿下……你要为君儿做主!”
冉青芸一愣,皱起眉头,“我失心疯!”冉青芸笑,“你这个女人,你怎么不敢把当时你说的那些恶毒的话说出来……”
冉青芸指着了地上的女人,“太子殿下,这个就是你新娶的妃子吗?跟您原来的那位差远里,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放肆!”太子的脸一沉,阴狠的看着了冉青芸,“四弟妹,你太放肆了!”
冉青芸站直了身子,“殿下也不是一个公正之人,殿下连问一问发生什么事情都不削,我真的不知道你还怎么给人做主!”
冉青芸转身就要走。
“站住!”太子叫道。“本宫就给你陈述的机会,四弟妹,你可知道无缘无故在宫里喧哗,还动手打人,是什么罪!”
冉青芸笑了笑,“太子殿下,你似乎搞错了!你们这里二三十个人,我,凭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能打谁!”
冉青芸伸手擦掉了嘴角的血,拿在手指尖,“殿下,你若是真的要处置这就是我被这群人无缘无故殴打的证据!”冉青芸伸手出来,那一抹血在灯光下闪耀着诡异的光芒。
君若少冲进人群,一把抓着冉青芸就搂在怀里。担心的要死,他紧紧的搂着冉青芸,一颗心狂跳不止,“芸儿,你伤着没有?”
他的声音焦躁而担忧,突然在这里的寂静中显得异常的突兀,他根本没有发现他出现的多么的不合时宜,只是紧紧的搂着冉青芸,关切而气愤的问,“芸儿!谁打你了,告诉我,谁欺负你了。”
冉青芸鼻子一酸,刚才的狠戾之气顿时消失,她看着君如少,在看看满地的杂物,腿脚发软,她心里后悔死了,刚才做了什么。
她给他惹祸了吧。
“别哭,告诉我,伤着没有,谁打你了,疼不疼?伤哪儿了,我带里你去看大夫!”君若少紧紧的搂着她。“芸儿,告诉我,告诉我!”
冉青芸伸手搂着君若少,低声抽泣了起来。她紧紧的楼主他的身子,呜咽道,“相公,我没事!”
君若少抱紧她,小心安慰道,“别哭,我在,不怕,乖!”
冉青芸先是低声抽泣起来,越来越大声,最后竟是嚎啕大哭起来,“相公,那些女人欺负我,他们打我……”
冉青芸伸手捂住自己脸,“人家好痛,全身都好痛!”
君若少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女人们,死死的盯着了,“谁,我这就去剁掉她的手!”
冉青芸抓着君若少,朝着他身上爬,“相公,不要,你惹不起人家,相公,我们回去吧,我再也不来了,再也不要进宫来了!”
冉青芸突然哽咽起来,君若少赶紧的替她顺气,“别哭别哭,都依着你,都依着你!”君如少着实的心疼,紧紧的搂着她,小心翼翼的问,“哪儿疼了,我给你看看!”
“浑身都是他们踹的,他们打了的头,打我身子,拿脚踹我,他们还扯散了我的头发,他们还撕破我的衣服……相公……我们都欺负我,他们说,我们是老鼠,我们跟锦华都是打洞的老鼠……”
冉青芸哭的越发的伤心起来,“我不是老鼠,我不是老鼠……”冉青芸抱着君若少使劲的摇晃起来。
“你们!”太子的脸色有些难看,不管他有多笨,大概也听明白这是什么事情?太子看了周围围满了人,心里有些不安起来,他听着冉青芸的哭声,再他低头看着身侧的女人,一脚就踹开!
“你们是不是嫌太平日子过的多了!”太子冷眼看着众人,“是不是嫌宫里太冷清非要搞出点事情来!”
“臣妾等不敢!”一群人女人跟着宫女太监全跪在地上,冉青芸抱着了君如少,抽泣起来。
君若少拿着帕子替冉青芸擦眼泪,“不要哭了!太子殿下一定会为我们做主的!”
冉青芸点点头,抽长泣!她回头过来,满脸的泪水。“太子殿下,我不是有意的。可是,她们欺人太甚!”冉青芸伸手指着了一群女人!“是她们欺人太甚,我才忍不住发火的,可是,她们人多,我根本就……”冉青芸断断续续的说,眼泪一颗一颗的往下落,回头过来,伏在君若少的肩头,哭的越发的伤心起来。
“相公,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她们要让这群奴才打死我,相公……”冉青芸委屈的叫起来。
君如少搂着她,伸手拍着他的背,“芸儿,不怕,太子殿下会为我们做主。”
一时间冉青芸变从施暴者变成了受害者,一群女人面面相觑,其中那个叫君儿的缩在了一边,睁大眼睛。她本想咬冉青芸一口,没有想到这个土包子的女人居然会!
君若少一句做主,将太子了推入了风口,让他陷入两难的境地,一方面若是处置了冉青芸,他便是要落下一个不公,可是他扭头看一边的女子,有皇室的妾,是达官贵人的夫人,他处置谁的好。
“皇上有旨,传太子殿下,南王殿下,王妃娘娘,十一郡王府兰贵人等见驾!”
一群人跟着太监过去,冉青芸心里有些害怕,她担心他会因此的受到牵连。
一群人跪在地上,给皇上请安。皇帝的脸上很难看!
“放肆的人,大好的节日都被你们给破坏了!”
那些贵人些争先恐后的拜,冉青芸却是直直的跪在地上,一脸的愤慨。
“四王妃!你怎么也会在此?”
“皇上!”冉青芸磕头,“皇上,青芸是什么身份青芸自己清楚,青芸的委屈天一般的大,也不曾如今日一般的撒泼耍横,青芸破鞋是事实,可是那不是青芸的罪过?大家撒盐撒辣椒,青芸习惯了,可是为什么她们连青芸的丈夫也不放过!”
冉青芸直起身子,“相公是我遇见过的最好的一个人,他温柔善良,对青芸的好的不得了,他受一分委屈,青芸的心就会疼十分,有人若是刻意诋毁,青芸会不顾一切与她为敌!直至对方死亡!”
“今儿青芸我算是开眼界了,这些所谓了名门之后,豪门小姐贵妇,原来只是在背后诋毁人的一群八婆!”
“你胡说!”伸手的女人叫起来。
“皇上,青芸也是知书达理的人!”冉青芸跪在地上,“皇上可以让人去南王府问一问,青芸对府里丫头仆人都是随和,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与众位夫人结缘。若不是有人踩到了青芸的心窝了,青芸又怎么可能……”
“好了!”皇帝闭上眼,“尔等大胆!搅乱了中秋之宴,实属的罪该万死!”
“父皇!”
“朕不想在听你们解释!朕累了!”皇帝起身来,身子摇晃一下,如同秋风中的叶子,有些的颓败。他起身来,“都去朝圣殿思过,不到明日早晨,不许起来……”
“父皇!”
“谁胆敢违抗,朕定当重罚!”皇帝说完,就离开,冉青芸等一干人被带入了朝圣殿,跪在朝圣殿,众人都是满脸怒气。
君若少也跟了过来,冉青芸看着他,笑了笑。“我很好,我再也不会跟人打架了!”君如少站在她的身边笑了笑,“你这个样子让我都不认识你了。”
“你回去吧,我担心锦华。”冉青芸推君若少,“明儿早上再来接我!”
“芸儿?”君若少蹲下来,“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冉青芸摇摇头,“没有,我很好,听话,回去照顾锦华!”
“有奶娘看着她,不会有事的,”君如少迟疑然人搬了蒲团过来,坐下,“我就在这里陪你!”
“殿下,你干什么啊!”冉青芸看着她,“我这是在思过!”冉青芸仰起头,看着这里供奉的都是自古以来的贤人名士,忍不住摇头,“你回去照顾锦华,我不放心!”
“孩子很好,我不放心你!”君若少背对着冉青芸,盘腿坐下,“一夜很快就会过去的。”
跪在另一边的一群女人又气又恨,君儿跪在门口的地方了,一脸愤恨的看着了冉青芸的背影。“贱货!”
君如少皱起眉头来,“刚才是谁在说话!”
君儿仰起头,有些鄙视!似乎有种你能那我怎样的大无畏的感觉来。
“来人!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