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少白双袖翻飞,风起,那片片花瓣舞动……翻飞……凌乱……飘荡……
红色,铺天盖地红色,极艳,又极有张力……
有一片,二片,落在宝儿的脸上,带着一种神秘的魔咒,引发体内未知的欲望……
宝儿在花瓣丝滑的碰触下发抖……
半睁美眸,看到凌少白身后的月窗半启,月光掩映,在他身上蒙成一层朦胧虚幻的浪漫气息……
盟主哥哥好帅哦!他的脸如玉般的光洁,完美的不似真人……他的眸如星子般闪亮,浅浅的笑如微风般令人……
呃……
说不出的虚软……
同样,凌少白也在沉沉地深醉中,透过窗外明月光华,让宝儿浑身泛着柔美的色彩。晶莹剔透,凌少白轻轻地以手打开宝儿梳得整整齐齐的长发,啊……丝缎一般纤细柔软。他的手指温柔地缠绕把玩着这令他心醉的长发,清声哦呤:“宿昔不梳头,发丝披两肩。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宝儿红透了雪色小脸,轻眨着双睫……脸上露出羞羞地笑容。
宝儿的头发很长,光滑亮丽,象黑色绢缎,在一片红色中显得这么亮眼。
凌少白伸手,慢慢挑着发,让它们从手中一次又一次滑落,好象今天晚上的时间是永无止境……
宝儿闭上眼,觉得很舒服……
凌少白手一弹,指风过处,窗户轻轻落下,月光不在,只有数点夜明珠发出莹莹之光……
“别睡过去了,那让我,会认为自己太没有魅力了。”凌少白轻笑象低低掠过琴弦的风,宝儿几乎被耳边细语催眠,全身酥软无力。但还是努力睁开眼,盟主哥哥没有魅力,真是胡说。
宝儿看到凌少白的眼中闪着奇异的光芒,深幽而神秘,甚至带着点危险的魅惑力。而且,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的红色新衣已褪,只着松松系着一件白色中衣,胸口大开,露出白玉般洁白又坚硬的胸膛。
凌少白轻轻抓起宝儿的小手,引导宝儿两只纤细的玉手放入他打开的衣襟之中游移,既而他放手让她自行体会。
她的手怯生生地缓慢游走,感受那份由手掌传来的陌生触感。盟主哥哥身上的肌肉不可思议的坚实,又不可思议的柔滑温暖。
凌少白侧头含住宝儿放在他左肩上的纤白小手指,轻轻的舔噬着、吸吮着。这种滑润而温软的感觉,强烈的震撼宝儿心弦最细微的末端。她颤巍巍地轻声娇喘着,从不知道自己的双手竟是如此敏锐、易感。
突然,温柔的轻吻不再……
凌少白的吻变得狂乱而需索……
象打破节奏的过门,由清和拉至激越……
宝儿的脸上完全嗅不到脂粉的香味,凌少白彻底品尝柔嫩双唇,吻啄她细腻肌肤的震颤。灵活的手指一件又一件打开华丽的衣裳,轻轻抽出,仍在重重瑰丽的花瓣之上……
宝儿陷溺在他几乎要吸尽她灵魂的深吻中,心神荡漾之际,已被褪尽衣衫……
速度突然快得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她羞怯的闭眼轻噬着自己的手指,阻止自己发出陌生魅惑的呻吟……
宝儿发觉自己在滑动,睁开眼,她的上空除了一片红色外,就只有凌少白深情的黑眸……
“为我叫出来,宝儿,”凌少白永远的微笑消失了,现在他陷入难耐的饥渴之中,轻喘,“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宝儿轻轻的,从口中抽出沾染香唾的玉手,凌少白心动地看着这一幕引人情动的画面……
风再起,花瓣儿飘荡,落得宝儿一身都是,凌少白凌乱的发,宝儿丝滑的发,满室的红色……
黑、白、红,交织……
他终于占有那星子般的小仙子,那个童稚娇柔地声音严肃地说:“盟主哥哥,没有人能永远微笑……”
她错了,凌少白笑道,拥有了她,他就拥有了永远微笑……
两人的喘息,交织成一室旖旎。
天色微明,凌少白侧着身子,看着宝儿,他一夜没睡。
他亲眼看到,宝儿脸上的印子,慢慢地变谈,然后消失了……
宝儿睡得好香好沉,嘴角仍甜甜地上弯着,喜气十足。
她大概是太累了吧,睡得这么乖,凌少白脸上有一点点纵容的笑意,心是安静的,沉稳的,快乐的跳动着。
如果说昨夜是他一生中最幸福的一夜,那么今晨,就是他一生中最幸福的一个早晨。他很想,就这样,看着宝儿,一辈子,让这一瞬间,变成永垣!
上天垂怜他,他的想法变成了现实。
太阳愈升愈高,凌少白惊恐地发现,宝儿,晕睡过去,醒不来了!
上天,毕竟虐待他成了习惯,现在,连宝儿也不放过了吗?
凌少白的心情很沉重,他抱着宝儿,坐在马车里。
早上,朱氏夫妻拿着一张密封的信给他,说是算命先生要他们在新婚第二天早上给他的。
凌少白迫不及待打开一看,上面写着三个字:“寒清王”
凌少白只是向朱氏夫妻伸手:“把所有的密函都给我。”
朱氏夫妻对视一眼,果然又拿出二封来。
凌少白全都打开了看,然后,嘴角勾起一丝苦笑。毕竟,他还是需要向寒桀少帝低头。不过,为了宝儿,一切都是没有关系的。
马车到了寒凌王府,停下……
朱三下车,与寒凌王府看门的人交涉,在塞了足够的银子后,看门人替他们通报,然后领他们进府。
凌少白抱着宝儿,坐在寒凌王府的大厅,默默等候。
一会儿,寒凌王没进来,到跳进来了个小姑娘。
很清雅的一个姑娘,梳着可爱的垂发,打扮的很高贵,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品种,凌少白猜想她就是小郡主。不过她不说话,他也就没动。
夏凌兔好奇的看了看凌少白,呀,世上还有这样的男子,虽然没有她的夏泓哲哥哥帅,但别有一番仙风道骨的味道,和皇上的酷,爹爹的文秀都不一样。一看到他,就知道原来玉树临风是这样解释的。
夏凌兔在大夏国可是倍受宠爱的。大夏子嗣少,一共只有一位皇子,一位郡主,夏凌兔的地位比别的国家的公主只高不低。加上爹爹脾气好,太后、娘亲与宝儿皇后都偏心的离谱,甚至于连寒桀少帝都对夏凌兔青眼有加,夏凌兔本就胆大,现在更是没个怕的。一时在院子里看见凌少白,就趁爹爹不在,大胆闯进来,问:“你是谁?”
凌少白想了想道:“我叫凌少白。”
夏凌兔摇头,这个名字没听说过。又问:“这姑娘怎么了?”
凌少白低头看宝儿,夏凌兔也进近一步,看宝儿。惊诧道:“昨个儿不是把假冒皇后娘娘的人砍了么,现在脑袋还挂在城门口呢?怎么又来了一个。”
小心眼里暗想,皇后娘娘真是太美了,这么多人都想长成她那样呢。
凌少白无语,那个被砍头的姑娘,就是木棉花的女儿么?寒桀少帝的心现在是愈来愈狠了,那么象宝儿的人,他也下得了手,自己一定要注意了。因为,连宝儿的亲生爹娘也不能相信自己怀里的宝儿是他们的女儿,寒桀少帝已经和宝儿结婚十余年,生有一子,就更不会相信自己怀里的这个也是真的宝儿了。
要想让寒桀少帝出手救宝儿,谈何容易?
夏凌兔皱起眉来,她现在觉得凌少白没有刚才帅了,在她的心里,所有想和可爱亲切的皇后娘娘做对的人,都是坏人,都是她夏凌兔的敌人!
夏凌兔退了出去,让家丁看守着凌少白,不要放他跑了,自己赶紧进宫去,告诉夏泓哲哥哥,又有一个骗子在她家里。
寒凌王下朝了,家丁把情况告诉他,他一面先安排人手围住大厅,然后自己进去见一见不速之客。
“金笛郎君,别来无恙。”凌少白微微一笑。
寒凌王呆了一呆,现在的易容术真的高明成这样,宝皇后是左一个右一个的出来,而且真是象到了极点,现在连凌少白也有假的了,如果,连寒桀少帝?寒凌王都不敢想了。
“那条鱼儿,你终还是放了的好!”凌少白笑道。
寒凌王一听,讶道:“你真是少白兄?”
他们第一次相见的时候,寒凌王正在湖边垂钓,钓上了一条极少见的鱼儿,正好凌少白经过,两个攀谈起来。
寒凌王又想让朋友们见识一下这种奇异的鱼,又怕这鱼儿绝种,所以请教了凌少白。凌少白当时回答:“随心而已。”
寒凌王最后将鱼放生。这事,就他们两个人知道。
寒凌王又问了三二件往事,凌少白一一对答如流。然后,凌少白使了一招风过流花掌,这可是他自创的掌法,从未外传过。寒凌王不得不信了。
“十几年不见,少白兄风采依旧,小弟却已老矣!”寒凌王看起来比少白大上十几岁,还左一个少白兄右一个少白兄,自己都觉得有点不适应。
凌少白微微一笑:“十几年,我是凭空度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