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一个日本片色情大叔。
我和花自弃冷冷地看着他,陈规滴着汗,带着二个祖宗走了。
有时候,怒力发泄到无辜人的身上,也很爽!
我进房,看着那大的吓死人的婚纱,你说冷唯别的脑子是不是进水了,人穿成八层大蛋糕一样,会好看吗?
我不知道,不过我相信那一定很有气势。我不在乎美不美,我长得够看的了。
冷冷的,冷冷地笑,咬着牙,对自己发狠。
现在,我不认为我错了。嗯,我以后在冷唯别面前都不认错了,这丫,得理不让人,我愈认错,他愈来劲!整一个疯子。
美容师来了,一个活色生香的都市新女性,还带了一个很瘦小白净的助手。美容师一进来,就大赞我的娇美可人,气质清甜。
我要求:“把头发高高的盘起来。戴上最昂贵的钻石首饰。”
美容师说:“你的气质长相都太清纯了,其实首饰愈少,愈显得你娇小美丽。”
我白了她一眼,她就住口了。然后,按着我的想法替我化妆梳头。
配合着花自弃,替我穿上了那身一件纯白色宫廷奢华蕾丝婚纱礼服。
说起来穿衣一件事,过程……无比惨痛,不能回忆。
20:38分了,我……终于……已经打扮好了。
腰虽然没有束,但裙撑制造出大摆轮廓,怎么也显得腰若织素,加上冷唯别给我的那一套让美容师迷呆了过去的钻石首饰,最是那额际的钻石公主发饰,压住那乌润的秀发,更显出无与伦比的奢华感。
我不是第一次戴这东西,不过上次钻石首饰给我的屈辱感已荡然无存,我抬着头,照了照镜子,只是觉得特别闪亮而已。
只是,这么冷的天,胸以下的衣料省一点够三室二厅的房子铺地毯用了。胸以上……光着的?!无语。花自弃用了一件雪白的皮草替我围着,还是冷得要死。
司晨不在家。也不知道跑哪去了,他一向很自律,估计他一定是有急事。司武美容师拉着我的衣服半退着走在前面,夏桀和花自弃跟后面拎我的裙子加锁大门。
花自弃一边叫:“再往前走一点,门会压着裙子,你说色冷这脑子怎么长的,买这个,一定还贵得离谱,而且以后还得专门一间房放它。”
我看了看花自弃,心有戚戚然也,我们经常对很多东西想法都好合拍,男人的色情品味是我们女孩子永远无法想象的。
不过,这高贵的东西,也是一种武器,我要带着它,去打一场只许胜利不许失败的战争。
进电梯……上车……一件件平时很容易的小事,现在做起来无一不是折磨。
等大家气喘吁吁把那些布料塞进车里的时候,已经九点了。
我累得不知道冷了。即使我们上的是加长的房车,花自弃也根本坐不到后面来,只能在前排坐在夏桀的腿上,弯着腰,无比的痛苦,一边暴脾气地一路骂着冷唯别。
一边想着过会儿怎么把我仪态万方,而不是丢人现眼的送进大厅里去。
花自弃打电话给陆家豪:“陆家豪,你能不能等在大门口,过会儿我和存在就到了。啊!什么?哪……”
“怎么样了……是这样啊……”花自弃一边嗯着一边挑着眉。“他活该!那你不要紧吧。嗯,向东向阳也在啊?!你小心点,嗯,叫司晨过来也行。”
大家都在看花自弃,花自弃耸耸肩说:“存在,我们回去吧。”
“为什么?”司武好奇地问。
花自弃微笑:“我姐姐和夏广会一人端了一盘什么新西兰奶油炸豆,结果听说是林涵予不小心,还是谁不注意……二个笨女人把手里的盘子都撞翻了……好巧不巧的陆家豪在那边,脚一滑吧,跌倒了,也不知怎么那么巧,碰到了苏苏……现在估计苏苏被丁大哥带走了,说要生了。”她声音本就干脆,一气说来,象评书一样,节奏明快。
我呆了一下,不知是哭好笑好。
花自弃回眸问:“准备了半天的戏,就这么草草的收场了吗?”一脸的明媚,估计替我高兴呢?
我摇头,不要,冷唯别现在不定多轻松呢?一下子二个负担都没了,明天就又是黄金单身汉,一个人寻花问柳去了。我恨恨地想,后车镜里自己看着自己的脸,都想笑。那一脸的寻凶滋事的挑衅样子,真象不良少女。偏还穿着这华丽的婚纱,真是说不出的感觉。
车子在行进中……几个人都不说话了。
到了地点……时间也差不多了。
司晨早就站在大门外等着。
车停了,四个人下了车来,前面有高大的司晨司武替我拎着裙摆开路,我的左手挽着永远英俊无比的夏桀,后面一点的地方有绝美的花自弃受屈替我拎裙角。
抬头挺胸,我走进去。
不用看,我就知道,我是,今天晚上这场上最眩目的一位,谁有胆量在心上人结婚新娘不是我的烂剧码中穿成这个得瑟样子。
我脸带微笑,恬静神秘!腰挺得笔直……
一步一步,夏桀走路很有节奏感,能把我这音痴都带出那迈出社交舞会的感觉。
我们滑向大厅,灯光强了起来,射在我的脸上……星眸闪动……
大厅好安静,真的,好安静。
我看向众人,却什么也不搜寻……
人们看到我,象红海看到了磨西,自动的分了开去……
我带着无邪的骄傲,微笑着,把所有旧的对这种宴会的耻辱,全部抛掉……一切,都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那些曾经在宴会上嘲笑过我的人,那些伤害过我的人,现在,我又可以重新无视他们了,在我的眼中,只有我的目的。在我的眼中,所有的闲杂人等,都……不存在了!
冷唯别出现在楼梯口,他换了件深色的西服,站在最上面的一阶,看着我,迟疑了一下……
我抬着头,看着他……四目交对,剑与刀,火花四射……
抿紧着嘴……然后,我侧过脸,看到林涵予,微笑,重新绽放……
林涵予穿着一件浅色的贴身西服,左手环着夏广会的腰,那,已经不是一般的社交性的亲热了?!不过,他看到我,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
他搂着夏广会,走过来,向东也搂着花想容姐姐走过来。说真话,花想容姐姐变化最大,那一脸的青白之气变成了粉红娇艳,是不是这些天吸足了向东的阳气。
花想容姐姐自觉走过去接替花自弃的工作。花自弃归位到夏桀的身边。向东摇头,笑,走过来替我拎裙子。
林涵予站在我的另一侧,开始大声的赞美我:“我的女王,您的美貌已经征服了世界。”他轻松挑侃的口气,让夏广会乐得直笑。他,才真正是恋爱高手!
……好戏就要开场了,是不是?
冷唯别,我在向你宣战,用你想也想不到的方式,我要告诉你,骄傲的千万种演译方式中……最独出心裁的一种。
眼泪可以流得很坚强,屈服也可以显示出高贵。
因为我很坚强,不怕在人前流泪,因为我本骄傲,也不畏在人前屈从。
只是,我退一步……希望你承受得起……我的宣战……
我站在大厅中央,雪白的裙子象自有生命一样,四边散去……
我是白色大海中一片风帆……
高昴着的头,骄傲的眸子,紧抿的嘴……
冷冷的目光,公主式的漫不经心的扫射……
司晨司武只是在林涵予身边绕过,自动领着路向冷唯别走过去,冷唯别,一步,二步。向我走过来……
迎战吗?他的眼神,象是被我激起来热情,他的动作,也不由自主的生动起来……
还差四级,冷唯别不动了,我的长裙摆已经扫到了第一级台阶了,下楼的通道,已经给我封死。
静静的互看……
旁若无人成为所有人的中心,我们都习惯于成为焦点人物,有那份自信与骄傲无视那些猜测的闲杂人等的WS目光。
我从夏桀手里抽开我的手,花自弃和夏桀轻轻的走开。司晨与司武也走开,只剩下我,和我的勇气。
我抬头……
用星眸锁着冷唯别的深深黑眸……
“冷……”开口却说不下去,我合上嘴,迎视着他澄澈的眼光。估计我的样子就像一个迫于威胁,板着脸的准备要背书小孩子。
冷唯别黑眸里闪过一丝微光,不过,他的姿态闲散了一点,笃定了一点。他高傲地问:“在在,你挡着我的路了。”
你觉得自己的尊严和爱受到挑战,爱我太累,想要放弃。没关系,我会给你最大的惊喜,你觉得一个女人可以为爱情当众俯就成什么样,我就给你你想象的极致,但,我相信,什么也无损于我的尊严,因为尊严……那是我自己的东西,不是几个无聊人的眼光就能左右的。我可以,为你做这一切,也可以,接受你给我的任何答案。无论你给我什么,我都从容不迫的接受,而且,高高兴兴的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