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咬得紧紧的,不给他进入……但冷唯别吸吮我的下唇也很起劲儿……这个男人就不能消停一会儿。
花自弃冷冷地主持正义:“色冷,信不信我打暴你的头。”女孩子,多少同情弱者吧,林涵予为我做的牺牲也一定让花自弃感动,虽然花自弃非常不喜欢林涵予。这就是花自弃矛盾的人格魅力。
冷唯别半松开我,一脸的沉醉和回味:“就算那样,我也觉得很值。”
林涵予眼神冷了下来,这二个男人比刚才的假笑看起来舒服多了。
林涵予拿出一个大文件袋递到我面前的茶几上,“这是夏家百分之二的股份,也许对你用处不大。”
我真诚地说:“谢谢,我觉得用处很大。”虽然这并不是最重要的。
夏桀突然道:“林少最近出国也好,听说你砸了夏之杰的镜宫,他现在是疯了一样到处找你。估计今天要不是之绝的婚礼,他不会放过闹事的。如果你没有一举致胜的把握,还是不要轻动的好。要是决定出国了,最好快点走。”
冷唯别接了一句:“夏桀,过会我们喊之朗和之杰打一场麻将吧。几个人好久没有凑一桌了。”他的意思是把夏之杰拖着,让林涵予走是不是?我想夏桀和冷唯别看我收了林涵予的东西就马上找机会还债。
林涵予道:“不用,你们有人要保护,没必要赶这趟混水。夏之杰,我现在是斗不过他的,所以,是有一次机会就用一次。”他苦笑。
夏桀道:“你以前那样没关系,因为之绝的狠,是之杰不敢动的。所以你现在不是之绝的要护着的人了,所以,今天婚礼之后,你会变得很危险。你吃过了一次亏了,不要再轻视他的能力。说穿了,你最好马上就走人。”
花自弃轻轻地道:“夏家三兽,你一下子都得罪了。林涵予,你胆子真大。”
夏家三兽?什么东西?
冷唯别笑了:“小花,你真会替人起外号。幸好也只有你一个人这么说,真传出去了,之朗第一个笑疯。”
花自弃挑衅道:“色冷,你有意见啊。”
我笑……我真的觉得色冷这个名字蛮贴的。虽然我从不跟着叫。
花自弃道:“不如把夏之绝找到,让他继续罩一下,多多少少他是欠林少的嘛。”
冷唯别道:“算了吧,你真不了解男人,夏之绝那人你不知道?是讲理的人吗?说不定多恨林少呢?”
夏桀道:“找之绝不如找广会,她只要哭二声就完事。”
林涵予脸白了一白,冷冷地说:“我不需要女人的保护。”
呃……
花自弃气道:“那你就等死吧。我们走。”
花自弃到了门边,才一开门,就一群人拥了进来……
我呆了一下,正是夏之杰。
一共七个人,上次,那个强了林涵予的男人也在!
我的血一下子冰冷!那一夜刺骨的寒冷和痛楚,一下子漫天席地的卷了过来,痛,快的让我无法呼吸!
我是如此,林涵予又会怎样?
我扫了一眼林涵予,他依旧是那种最优雅的姿势,半倚在沙发上吸着烟,隔着迷朦的烟,我一样能看到他眼中的愤怒。
但也仅此而已,他的身上没有一点痛苦和卑微,一如我们初见的骄傲!
“都在……”夏之杰微笑着,坐了下来。“小桀,冷少还有……林少。”最后几个字,微笑着咬牙。
冷唯别轻松地打着招呼:“哦,杰少。”
我狠狠地瞪着夏之杰身后的那个男人,如果目光可以杀人,我已经把他杀了无数遍了,可是,那个可耻的男人,只是在我的目光中得意洋洋的舔了舔唇,看着林涵予,一副意犹未尽的色情样。我看到他嘴里露出的****的金牙,真恶心!
我气得发抖,冷唯别只是把我抱得更紧一点。轻轻的安抚我的颈侧……
夏之杰道:“对了,小桀,冷少,我还有事和林少商量,所以,能不能请你们给个面子给我,让我们私聊一会儿。”
夏桀皱了皱眉,没作声。花自弃已经忍不住了:“什么都讲究个先来后到吧,我们也有事找林少呢?你再急,也要等我们先说完了吧。”
冷唯别也坐在哪里,私毫没有动的意思。过了一会儿,冷唯别道:“杰少,冤家易解,不易结,什么事不能摊开来说吗?再说今天可是之绝的大喜之日,你带这么多人搞得象闹场一样,多没意思。”
夏之杰道:“他砸了镜宫就算了,反正钱是身外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不过是重修一下。不过,他抢了我的女人,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冷唯别怔了,夏桀也微皱了眉,估计在他们眼中,抢了别人的女人,算是一条大罪吧。
过了一会儿,夏桀淡淡的说:“谁啊?”
夏之杰微笑,道:“李董的女儿,和存在是同学呢?很有味道,我才玩上手,还准备娶回家做老婆呢?没想到林少也看上了。”他看了看林涵予,恶毒的说:“你要是性。欲没法子解决,我可以送个人给你……”他用手指了指站在他身后的那个金牙男:“小八上次不是让你很爽吗?呵呵……”
“哈哈……”
“嘿嘿……”夏之杰带来的男人都笑了起来!
林涵予脸色更白了几分。
冷唯别道:“这么说就没劲了,杰少,你说林少抢你老婆,起码要有证据吧。你说的李董那丫头我认识,好象有点臆病,早前还天天一口一声地对外说我是她的某某人呢?天知道,我连她的手都没碰过。”一边和夏桀笑:“幸好在在是她的同学,知道她的人品,要不我真冤死了。”
我家冷唯别真是无情,那个李葵葵以前对他多深情,就这么说她,也不怕夏之杰回家虐待她!不过我家冷唯别一向就是那种很顾大局,却不拘小节的人。看起来,今天晚上林涵予又要面对极大的危险了。大到,连冷唯别都不得不想办法护他,要知道不是特别要紧的事,冷唯别不会轻易出口这样说一个女孩子的,就算这事是真的,也一样。
花自弃插嘴冷笑道:“那丫头我也认识,大概是忌妒我们家存在吧,先是抢存在的男人,后来抢存在的父亲,最后,听说林少是存在的朋友,居然巴巴地连这事都做得出来,夏之杰你可要搞清楚了,是你的女人没家教到处疯了一样的贴男人,不要一口一声就冤枉了林少。”
夏之杰的瞳孔在收缩……显然气得不轻,可是花自弃这话说的有根有据,大面上站得住脚,也没在怕。
夏桀轻轻地笑:“你们也就在这说说吧,毕竟是杰少的女人,以前怎么样也无所谓,只要现在一心一意跟着杰少就成了。万一杰少生气了,对她怎么样了,大家脸上都不好意思。”
我们都面带微笑,很是很是,点头点头。
看到夏之杰气得腮边猛抽……身后的男人个个绷着脸,我就觉得快意。
夏之杰突然对那个大金牙吩咐了一声:“带她过来。”
大金牙转身离开。
冷唯别的手一紧,我知道他的意思了。
夏之杰想当我们的面虐待李葵葵吧。这样的话,冷唯别拿李葵葵做缓冲的方法就不能用了,因为不管李葵葵是好是坏,也不应该受到那种虐待,我想到夏之杰在加拿大做的疯狂的事,真的很为林涵予担心。
林涵予一脸冷若冰霜的样子,拿着香烟的手,一点也不抖,好象,这世上根本没有任何事让他在乎一样。
可是眼前的一幕和那一次是多么的相象,只是由冷唯别换了Burne—Jones,当然这种换置让我觉得安全多了。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心里越发地恐慌不安,有一种尖锐的东西从虚空里刺下,又刺入虚空,空茫茫地扎心……
不能让林涵予再受到伤害了。不能……那,真的会毁了他的。
门再次开了,李葵葵一身黑衣,慢慢的走了进来。黑色小礼服让那一身艳丽的曲线带上堕落的低廉,一种苦苦挣扎于生活中的痛……
她的脸化着浓妆,看起来比我大五岁不止。
她走到夏之杰的身边,低下头,轻轻地道一声:“杰哥。”
我想,夏之杰和我的父亲年纪也差不了多少吧。这一声杰哥听得我无比难过。李葵葵,她的可怜是有几份自找,可是,如果她不是遇到我的父亲,或许不会这么可怜。可惜现在,说什么也迟了。
夏之杰冷哼了一下,对李葵葵说:“把你早上和我说的都说一遍,免得大家认为我欺负人。”
李葵葵看了看冷唯别,迟缓了一下。
在这么多人里,她竟然只看冷唯别,我想,李葵葵一向聪明,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呢?
夏之杰怒吼道:“快说。”
李葵葵吓了一跳,眼睛里立刻升起一层雾,只是咬着牙不说话。
冷唯别温和的说:“杰少,她还是个孩子,逼狠了,是什么话都能说的,只不过,她这话能信吗?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