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听懂,又没有很明白,我觉得语言有时真的很可恶,让人猜测来去,总也落不到根上。
冷唯别看我的样子,唇角松开,一笑:“你跟着我二年,受了太多苦。知道你在乎林涵予,我不想,用太过激烈的方法去对付他。希望大家以后还能见面,能快乐一点。”
我没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也没过得多幸福啊。好象他要承担我所有不幸福的错一样。我转开话题,太感动了要哭的,“你和林涵予,以前就认识吗?”
冷唯别道:“嗯,他小时候有点象女孩子,好象挺好哭的。我不是太注意到他。我是我父亲的儿子,我本来就是送到哪里过渡的,所以在哪里呆的时间并不是很长。我出来了,后来听说林家收养了他,不过林涵予并不是他父亲的亲生儿子,所以,听说小时候比我还惨得多。”
“冷唯别,你小时候哭不哭?!”好奇……
冷唯别想了想:“小时候不记得了,记忆中哭过二次。”
“是你家人打你吗?”
冷唯别看我一眼,道:“想什么呢?丫头?刚才怎么了,把家慧吓坏了,一个劲说是她的错。”冷唯别问我。
我不想说,只是瞅他道:“你呢?”居然还跑到车库开车追,夸张不夸张啊?!
冷唯别笑:“我不急,丢了算了,整一个难侍候的小祸害。”
切,不急,鞋都没穿!
冷唯别伸过头来,亲了亲我,然后说:“在在,你也顾忌着点,这是公众场合了,别老那那眼神勾我。嗯……”
脸红,怒……
什么意思,我做什么了?天天就会乱指派我。突然看到镜子里那一张气得生气勃勃的脸,一时忡怔……
什么时候,我这么容易从悲伤的情绪里走出来?压了那么多情绪,也没怎么样,就发泄完了。
整个人,有点……说不出的感觉……
大概心底总是难过归难过,但还是相信林涵予会善待宝宝,冷唯别迟早也会把宝宝安全的带回家吧。
我沉呤了半天,终于把沉在心里很久的问题拿出来问冷唯别:“你说,他,要走宝宝,是什么意思?”
我反来复去的想了N种可能,都想不出来,林涵予为什么会这样做?
冷唯别道:“谁知道。也许是移情作用吧,觉得你的女儿……一定对他有不一样的意思吧……如果你生了儿子,他不一定会这样?”
啥意思?我实在是听不懂……
看着我迷茫的样子,冷唯别手双撑在方向盘上,轻轻敲打……看得出他的内心也有小小不安,过了好久,他才说:“我们的营救小姐包括一句犯罪心理学专家,他认为,林涵予,想……”
想什么?
冷唯别看了一我眼,然后抿紧嘴道:“他认为林涵予有可能……爱上了我们的女儿。”
……爱上我们的女儿?
我呆了一呆:“他就那么想当父亲?心理学家是不是胡说?”
冷唯别道:“不是父亲对女儿的那种?”
呃……
不明白?
冷唯别继续暴料:“有可能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
“胡说八道!”我大怒……林涵予是个正常的人,为什么总有这样那样的人误解他的性取向呢?有人认为他是同性恋,现在更好,有人居然认为他是恋童癖?这也太夸张了吧!这心理学家是不是佛洛以德派的,什么都要用性来解释。
冷唯别看着我,道:“你就这么相信林涵予吗?他就那么好?!”
我沉默了一会儿道:“我曾经发过誓,这辈子无论他做了什么,我都不会恨他的。”我记性太好,忘不了林涵予为我做的那一切。如果不是他的话,我大概没有办法这么从容的幸福。
但,林涵予这一下太狠太毒,也打掉了我对他的那一种近似于兄妹的情感,最重要的是,他,这样随便的无视我的信任,所以,我不可能再次给他这种特权了。
林涵予做事就是那样,想到什么做什么?根本不给别人或者自己留条后路走。我不恨他,但真的也很难原谅他。
而且,我想,我再也不能和他有什么……就算只是朋友,也不可以了。
冷唯别哼了一声,开始发动车,发了一半,心有不甘的问:“你有没有对我发什么誓。”
我微笑:“有。”
冷唯别的眸子亮了一下,酷酷的抬了抬下巴,问:“什么?”
“我发誓,我永远……”我慢慢的,看着他道:“不离开你。”
冷唯别的脸上被朝阳渡了一层暖意,唇角忍不住上扬:“我家在在现在甜言蜜语愈来愈高段,真不能小看你。”
当然,没这二下子,怎么把你这种级数的九尾狐狸都手到擒来。
“我会耐心等着的。”我静下心来,对冷唯别说。我能静下心来,安安静静的等着林涵予把孩子还给我,冷静的处理这事,全是因为,我在冷唯别身上吸取了强大的力量,他让我安心。
有冷唯别在,什么事情都能最完美的解决。
冷唯别眼睛里有着骄傲的眸光,笑道:“我家在在的表现,一向不错的。不过没孩子,你天天呆在家里也没意思。上大学还有几个月,不如到唯在公司去上二个月班,也享受下当老总的待遇。”
切,也不怕我把公司弄垮了。
冷唯别道:“接下来,我会很忙……”
我用眼睛示意,有多忙……
“比以前,更忙一点点……”冷唯别叹息般的耳语。
我叹了口气,最讨厌冷唯别嘴里的这一点点,其实它意味着无限大……
不过想到他又要管冷氏,又要找孩子,实在是很辛苦……也就不说话了。
第二天,冷唯别把我送到唯在公司的门口,就自顾自的去冷氏上班。
我,当然是不用通报的,唯在是个小公司,也只不过是在二环路租用二间店面连带楼上的办公室罢了。
我走过去,一个人没看到,正在奇怪,突听后面不知哪儿爆出一片笑声,加上呼叫,怪吼……让我明白了,原来不是没有人,都聚在后面了。听他们那种笑法,大概正在赌钱吧?
汗,花自弃当老总,真有一套,一窝子大白天就赌钱!
我微笑,走到后面一看,里间有个小办公室,花自弃陈规汪汪向阳四个人聚在一起打牌呢?
看到我,都扔了牌笑:“哇长胖长胖了……”
花自弃还上来捏我的腰肉,“肚子出来了,要减肥!”
我微笑,我从记事以来一直长得和难民一样,现在好不容易才长得肉,才不要减掉。
这么久了第一次看到汪汪,看起来神色正常多了,笑得也开朗:“存在,怎么不把宝宝带来。”
因为冷唯别替我做过了心理建设,所以,只是黯然了一下,就道:“来上班,带孩子不方便。”
向阳笑喷了:“哦,忘掉了,你是公司老板唉,你看你们公司,尽是摸鱼的人。赶紧扣他们的工资。”
花自弃看我的脸色,安慰我道:“别这愁眉苦脸的,给林涵予受几天罪去,他还能把孩子怎么滴了,过几天,等他玩得差不多了,我陪你坐飞机去加拿大要孩子去。要不然大家一起去,当陪你们度蜜月也成啊。”
陈规一本正经的道:“强烈要求陪同李总裁一起度蜜月。”
汪汪拧着眼骂他:“你看你那出息相,就差那二个钱,你又不是唯在的人,凭什么带你啊。”
陈规道:“你不知道当警察是多么穷的差事。对了,花儿,我就不理解了,你好好的月薪五千的高级白领不做,干嘛转行考警校啊?!”
花自弃白了他一眼:“我乐意。”
“花姐,你辞职了?”这话新鲜。
“是啊,我和汪汪都在学校里混不下去了,我进了几天看守所,学校还能要我吗?虽然是误判,但一堆家长叽叽歪歪的,我懒得听。回头正好遇到张进他爸爸,一下狠心,跳到这来了,这年头强盗最好的出路就是做官兵。”花自弃笑逐颜开,显然心情不错。
“汪姐呢?”
汪汪道:“我是你们这破公司的唯一正式注册员工,你这啥公司啊,一水儿总裁经理,除了我,没一个职员。”
“不是请过十几个人吗?”我对于我这个公司的架构好象一点不通!
“你家冷唯别说不养一堆吃闲饭的。”陈规气愤道:“他第一个就认为我是吃闲饭的,坚决不收我。”
向阳笑骂:“让你滚回去当警察不好吗?”
每个人都有事情做,真好!
正当我认为这公司整个就是个混饭吃的地,顾客上门了。
连汪汪都觉得奇怪,她说她来半个月了,第一次看到有人来做买卖。
我是总裁,当然要接待顾客了,可是,我们公司是干什么的,我也不清楚啊?!
迷茫中……
来的是一位身穿西服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
就是一般办公室文员的那种极平常的没什么特点的人。
汪汪引我们上楼,给我们倒了二杯纯净水,然后我和来人对坐在办公桌的二边,而另外四只就在一边的沙发上继续玩牌,只不过不说话了,改无声扑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