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两姐妹参加了圣彼得堡国立大学的考试。所有的教授都被告知不要在公众面前谈任何关于普京女儿的事情。考完试后,两个人再没有在大学中出现。大女儿玛莎实际上进入生物和土壤科学系主修生物学,卡佳则进入了在全国都享有盛誉的该校东方研究系学习日语。但是玛莎和卡佳平时住在莫斯科,有教授登门教课。两人的课程都是单独安排的。所以大家在学校里见不到她们。
按照圣彼得堡大学的要求,每个考生参加考试时都要填写一份个人简历,普京的女儿当然也不例外。于是,简历上就出现了"普京娜·玛丽娅·弗拉基米罗夫娜"的字样,而在"父亲的工作地点与职务"一栏中,赫然写着"俄罗斯联邦总统!"按照惯例,每个新学年,圣彼得堡大学各系都要公开张贴新生录取名单,唯独生物和土壤科学系、东方研究系没有这么做。有传闻说,普京两个千金的个人档案都被校长"锁"在保密柜里。
2008年9月,俄罗斯人终于有幸看到普金的千金了。一位叫"白痴"的俄罗斯网民在其个人博客上发布了一张普京夫妇与长女玛莎的正面合影。一时间各国媒体竞相转载,因为外界对玛莎的唯一印象,还是17年前那个扎着蝴蝶结的6岁女童。
俄罗斯《真理报》记者盛赞说:"真是女大十八变,普京长女已出落成一个标准的美人了--从照片上看,她面容姣好,个子比普京要高,一头金发,眼睛、嘴巴都像普京,身着典雅的半短裙配长筒靴,显得落落大方。"
后来,那个叫"白痴"的网友博客很快就无法登陆,随后《真理报》等媒体的网站删掉了有玛莎照片的链接。这让俄罗斯民众大呼"不过瘾",但也有人对此表示理解:"普京总理出于安全考虑,要求各家媒体把女儿的正面照片删除也不为过吧!"
有媒体曾问普京,希望玛莎和她的妹妹卡佳拥有什么,普京回答说:爱情和勇敢,这就足够了。但有点"不幸"的是,由于她们的特殊身份,到现在都没有爱情。
"走到哪里都有保镖跟着,二十几岁了,我都还不知道初恋的滋味!"玛莎曾向好友芭芭拉诉苦说,"有时候我真希望能像你那样随意走世界,轻松自在,能找到自我。"芭芭拉是意大利前总理贝卢斯科尼的女儿,与玛莎同龄。她们俩是17岁那年相识的。2002年8月,应时任意大利总理的贝卢斯科尼之邀,普京曾带着两个女儿一起到意大利撒丁岛海滨度假,两人一见如故。
后来,芭芭拉曾告诉意大利媒体说:"我原以为玛莎和她的妹妹会像她们的老爸那样严肃,没想到她们爱玩爱闹,没有丝毫做作的样子,我一眼就喜欢上了她们。在搭直升机前往玛达莱娜岛观光途中,玛莎晕机了,我一路照料她,这次"磨难"让我们成了好朋友。她回俄罗斯后,我们常打电话或上网聊天,分享彼此的快乐。"
普京的一位家庭朋友曾对外透露说:"尽管自己也有种种烦恼,可玛莎和妹妹卡佳很能体谅父亲的苦衷。"在世人面前强势冷漠的普京,在女儿们眼中,可是一位护犊情深、愿意倾听的慈父。
眼看着两个女儿一天天长大,普京夫妇还有一个更大的烦恼,那就是怎么才能为女儿觅得如意郎君。几年前,有媒体疯狂爆炒普京小女儿卡佳出嫁的传闻,希腊一家叫"Traffic"的小报却又爆猛料,俄总统普京的大千金玛莎将要秘密完婚,地点选定了希腊的桑托林岛,该市市长鲁索斯已通过希腊斯塔尔电视台公布了这一消息。尽管俄有关方面很快出面澄清,但据说这也勾起了普京夫妇的心事:女儿长大了,也到了谈情说爱的年纪了,可她们接触社会的机会实在太少,到底怎么能让她们有美好的爱情呢?这着实是桩闹心的事。
飞行总统
普京会驾驶飞机,远行时又大都喜欢乘飞机和直升机,所以人们称他是"飞行总统"。距统计,平均每17.5小时就有1小时"飞天",每年飞行距离可绕赤道三圈。在苏联和俄罗斯所有领导人中,他是因公动用飞机最多的一位。
为了节省时间,即使是在区内考察,他也常乘直升机前往。一次,他到一个村子视察,看到一个汉子正穿着裤衩在劈柴。汉子老婆一看是普京来了,就对他大声地嚷道:"当家的,总统来了。"听后,汉子刚开始时还不大相信,一挥手道:"什么总统,见鬼了。"可当回头一看时,汉子却愣了:"弗拉基米尔·弗拉基米罗维奇,真的是您吗?""不,不是我。"普京开玩笑说。汉子不知深浅地请普京跟他儿子一起游泳。当时水温21摄氏度,普京二话没说就下了水。这段故事很快就变成了传奇。
此前不论是叶利钦还是苏共中央总书记,都喜欢事先精心策划的视察,听听当地领导汇报,看看名胜古迹。普京讲究"眼见为实",但是,即使他视察时发现了问题,一般不当场发脾气,而是事后处理,不像以前的领导人,喜欢在电视摄像机前斥骂地方官,事后忘得一干二净。
即使在群众场合,普京也善于躲开当地领导安插的"工农代表",专挑未经"训练"的普通人,跟他们聊家常。一次在外地,有个参加过卫国战争的老太太对他抱怨,说自己的退休金低于全国平均水平,而且没有享受任何优惠。普京回首都后立即向退休基金会会长问明情况。原来,根据规定,想享受优惠就要自己办齐证件去申请,不申请就没有优惠。后来很快改了章程,基金会工作人员应该为退休老人上门服务。
普京说过,当国家领导,应当真切地了解祖国。2003年,他利用休假长途考察了俄西北地区,2004年考察了远东。那是以前领导最不愿意去的地方,时差大、没什么好玩的、人民愣、问题多。"来了,许了一堆愿,什么也不落实"--这是人们对以前领导视察的概括。
普京考察外地,并不是摆给人看的"公关姿态",他乐于摆脱成堆的记者。一次,他在极北地区的苏尔古特,天气突然变得很恶劣。随行的三架直升机驾驶员不敢起飞,记者和摄像器材都只好留下。只有专用直升机驾驶员技术过硬,带着"全天候总统"飞到第一线,普京同天然气开采工待了一整天。
普京的考察,有的时间不长,但日程安排很紧,随行人员很少。一次在外地考察期间,他应一位农村老太太的邀请,去尝尝她的醋渍蘑菇,就只开了辆小面包车。要不然,大批随行人员还不把老太太过冬的食品全吃光了!
哪儿都去过,哪儿都没玩过,总统的出国访问很像紧急空降。比如出席在加拿大举行的"八国会晤",来回各飞15小时,在那儿只待了46小时,而且时间正好黑白颠倒,同大国领导人谈判的紧要关头,恰好是莫斯科深夜。普京无所谓,深夜回到俄罗斯后,第二天早上照样飞到斯塔夫罗波尔,去考察那里的水灾情况。随总统报道加拿大之行的记者组受不了普京这种工作节奏,只好另换一班人跟着去。
要说普京出访,真是无处不去,可是他哪儿都来不及玩,不论是伦敦,还是巴黎。普京的出访一般不安排游览观光项目,并不是他没兴趣,实在是没时间。
普京出国访问,一般带3个人:负责对外政策的总统办公厅副主任普里霍季科、礼宾官谢戈廖夫和新闻秘书格罗莫夫,当然还有保镖。排场远远比不上美国总统,布什出访动辄随行人员上千,飞机多达12架。
普京在总统第一任期的前28个月中,共飞行192次。他跨越了75.3万公里,其中23.5万公里在国内,相当于俄罗斯国界总长度的2倍。他到过国内90多个城镇。总共飞行1154小时,其中,乘飞机飞独联体以外国家502小时,飞独联体国家165小时,飞国内487小时。这样的飞行记录,哪一国的领导人能够做到?
总统超级保镖
克里姆林宫的保镖向来以神勇和忠诚而享有盛名。他们身怀绝技,反应神速,遇有险情,也常常会化险为夷。他们已成为普京生活中须臾不可离开的人员。在公共场合中,他们总是风度翩翩,镇定冷酷。他们有一个极其响亮的名字--总统超级保镖。
有一次,英国女王访问圣彼得堡。涅瓦河岸秀美的风光令女王游兴大发,她临时提出要乘船游览涅瓦河。按有关规定,需要提前对女王乘坐的游艇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地进行全面检查。可是时值五月份的圣彼得堡气温仍很低,水温只有3-4℃,女王的保镖看了看河水,皱了皱眉头,说了声"对不起"就站着不动了。面对突如其来的特殊情况,俄方总统卫队的保镖则毫不犹豫地跳进冰冷的河水,仔细检查游艇的底部,以确保女王的安全万无一失,这一举动令在场的英国同行大为吃惊,他们连声称赞俄方警卫人员的敬业精神。英国女王听说后,也为之动容。
还有一次,俄美两国元首在冰岛首都雷克雅未克会晤,当时的天气恶劣,气温很低。美国人穿着暖和而轻便的羽绒夹克,最多只站一小时的岗就换人,下岗以后又是吃热食,又是喝咖啡,增加热量。而俄总统的保镖只穿着风衣,让站多久就站多久,任劳任怨。
普京任俄罗斯总统后,他的保镖只有44个人。由于普京生性好动,时常有"即兴外出",保镖们事先无法作专门的准备,即使是常备不懈,也很难对总统要抵达的现场做好安全保障的准备工作,因此警卫任务明显地加重了。
普京对保镖的态度很好,他对安全保卫工作十分内行,如果保镖哪儿做得不对,他会指出来,也会警告说:下不为例。普京不爱教训人,不粗野。他平时很注意听取保镖的建议,但如何执行,由普京自己决定。普京的夫人柳德米拉也很尊重保镖,如果她从商店里买来什么普京爱吃的东西,她会请求主管普京饮食的保镖不要再拿去化验了,让普京也尝尝鲜。
普京的卫队基本上包括"随从"和"黑衣人"两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