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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整合资源”来攻关(6)

第二段是奶奶对秦可卿的提醒。

她提醒秦可卿:女人一定要保持优雅和美丽;女人最好外柔内刚;女人的名节很重要。

她提醒秦可卿:不可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当意识到自己受人嫉妒时应该有意制造缺陷,让人有毛病可挑;要善于激发异性的大男人主义,千万不可把自己弄成“铁娘子”的形象。

她提醒秦可卿:任何利益的产生都是基于交易,不要相信天上掉馅饼;永远不要以为自己掌握了男人。男人心,才是海底针。

她提醒秦可卿:男人对你最大的尊重就是向你求婚而不是向你求爱。若不幸爱上已婚男人,一定要想办法“转正”,女人的青春经不起“耗”。离“感情耗子”远一点、再远一点。

秦可卿第一次听奶奶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心中暗暗感慨,奶奶若写小说,完全可以和张爱玲PK一把。

下了飞机,秦可卿给贾赖发了条短信:“董事长,您好。我已抵N城。”

回到公司的秦可卿看到了苏妙玉的结婚录像。

那场奢华的婚礼美好得像梦,苏妙玉眼中的幸福有些若有若无的迷惘,凸显于婚礼上种种平面的浮华,深刻地印在秦可卿的记忆中。这个曾经的同事,她的温暖和清淡似乎从没让人有触手可及之感,这样一个清冷的女子,竟然也会隐匿于平凡的婚姻中。

看在秦可卿的眼中,苏妙玉的婚礼像极午夜忽然响起的伤感音乐,音质完美,曲调却无由地凄凉。她不由自主地设置为“单曲重复”,一遍一遍不停地听,直听得泪流满面。

有关自己的传说,秦可卿不是没有听过。第一次听到时她很震惊,没想到自己的口碑如此之差。她在心里默默说:“奶奶,我的名节已经坏了。”

她天生八面玲珑,喜欢那种灯红酒绿的奢华,也喜欢众人倾慕的感觉。对于暧昧的游戏,她早已驾轻就熟乐于享受。暧昧于她,就像咖啡、红酒和水果一样不可或缺。她以为暧昧并不会影响到实质,没想到她的名字和那或真或假的故事,经众人的舌头调拌,加上“嫉妒”“猜疑”“阴暗”等调料,早已变得色相混沌,气息恶劣。

苏妙玉的婚礼竟奇妙地让她想起奶奶的临终提醒,她第一次想认真地分辨自己到底要如何走下去。

她问自己,现在的工作做得如何?脑海中浮现的是一个又一个海吃山喝纸醉金迷的画面。她问自己现在有多少倾慕者,眼前浮现的是一个又一个的双面人形象:头天晚上还涨红着脸扮演痴情种子,第二天又是一副正义凛然。她又问自己,可有人向她求过婚?眼前浮现出柳湘莲颤抖着手,拿着一支马蹄莲。而那些厚着脸皮开口说爱闭口说痴迷的男人,个个求爱求欲无人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