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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处世忍学(12)

皇上说:“川陕一带,正发生叛乱,那彦成怎么能够任两江总督。”曹振镛不回答,一会儿,皇上指着蒋攸之说:“你久历封疆大臣,除了你没有第二人。”于是,事情便这样决定了。

蒋攸之出来后对人说:“曹公的智巧,是把自己的意思含而不露,而让皇上说出来,当面排挤,真是可怕呀!”

曹振镛也不喜欢阮文达,一日皇上偶然问道:“阮文达已任督抚30年了。刚到壮年就升到二品,怎么升得这么快呢?”

曹振镛说:“由于学问优秀。”

皇上问:“何以知道他学问多大呢?”

曹振镛回答说:“他在云元贵总督任内,还天天刻书谈文。”

皇上沉默不语,不久阮文达被召入京。原来曹公善于揣摸皇上心意,知道他一向讨厌封疆大吏因别的事废弛政务,因此才那样回答皇上。

曹振镛每次向皇帝进言,不是从公正出发,而是从私心出发。他藏诬陷于赞扬之中,诬陷害人于“无形”。官场中这样的人不少,为官者须多注意防这种人。

因为利害关系相结合的人,在遭遇困难逆境时,很容易背弃对方。与此相反,“以天属者,迫穷祸患害相收。”“以天属者”是指彼此结合的关系是建立在极为信赖的基础上,这种朋友关系即使在逆境中,也会禁得起考验;彼此相互帮助,同舟共济,患难与共。

明朝时,三司使侯陟有才干,但为人十分阴险狡诈,工于心计,善于侍奉权贵,作伪中伤别人。

明太祖有一天召刑部郎中杨克让,叫杨坐下来和他谈话,而且告诉他要给予重用。

侯陟打听到这件事之后,心中非常妒忌。一次奏事,明太祖便问侯陟认识不认识杨克让这个人,他回答明太祖说:“臣和杨克让很要好,知道他很有才能和见识,是个难得的人才。最近听他说,陛下答应要重用他,买了许多白金制作饮酒器皿,供自己享用,臣感到奇怪,他怎么会这么做?”

明太祖听了很恼怒,命令杨克让离开朝廷,去做丫郡守。

侯陟向皇上进谗言,说杨克让买白金制作饮酒器皿,使朱元璋认为他是个腐朽的官员,又透露皇上要重用他的消息,沾沾自喜,说明杨克让不稳重,不配任高官,所以,朱元璋很生气,只让他做了郡守。

为官者受到上司的欣赏时,一定有小人妒忌,而想法算计你,所以,必须要慎重,尤其是那些有利害关系的人,交往时更是要小心谨慎,保持适当距离。

戊戌变法之前,谭嗣同等人计划已筹划周密,又因认为袁世凯是出国留学而回来之人,思想一定很开放。

于是,一天夜里,谭嗣同来到袁世凯家中,把变法一事说与袁世凯,请求他帮忙。袁世凯当着谭嗣同的面说:“杀荣禄(当时慈禧太后的宠臣)如杀一狗耳。”答应协助谭嗣同等改良派杀死荣禄。

可谭嗣同刚走,袁世凯就连夜从天津赶到京城,向慈禧太后告密,陈述了梁启超、谭嗣同等人企图废除旧法,杀死荣禄,改良变法的事情。慈禧太后不禁大吃一惊,后来就把光绪皇帝软禁在瀛台,还把谭嗣同、杨深秀等6人杀于北京菜市口刑场。戊戌变法最终以失败而告终。

看他人的品格切不可只观其表面,有的人表面上唯唯诺诺,其实心里不善,为官者要善于观察他人,以免上当,受他人陷害。

随遇而安,见好就收——知足忍

人死都是臭皮囊

名,是一种荣誉,也是一种地位。有了名,便能够享有很大的权力,有了名,则往往会万事亨通,光宗耀祖;名确实能给人带来许多的好处。

争名,争虚名的事经常发生,是因为虚名也是名的一种,它能给人带来一时心理的满足感。任何一个真正的有识之士,都不会看重虚名,为了虚名而去争斗。名是人间各种矛盾、冲突的重要起因,也是人生活之中诸多烦恼、愁苦的根源所在。

“雁过留声,人过留名。”留个什么名,却很有讲究。有的人留了一世恶名、骂名,有的人留的是清名、正名,还有的人留的是虚名,让后世的人作为笑谈。庄子说:“虚名如浮云,人死了都是臭皮囊”。知道这个道理,再看世人,争名夺利,岂不可悲。

王湛是晋时人,在别人眼里,王湛是个大傻瓜,平时不言不语,从不表现自己,别人有对不起他的地方,他也从不计较,因此,很多人都轻视他,连他的侄儿王济也瞧不起他。吃饭的时候,桌子上明明有许多好菜,王济也不让这位叔叔吃。吃不到好的鱼肉,王湛就叫王济给他蔬菜吃,可王济又当着他的面把蔬菜也吃了,但王湛并不因此而生气。

有一天,王济偶然到叔叔的房里去玩,见到王湛的床头有一本《周易》,这是一本很古老又难读懂的书。在王济眼里,这位“傻”叔叔怎么可能读懂这样一部书呢?便问:“叔叔把这本书放在床头干什么呢?”王湛回答说:“身体不好的时候,坐在床头随便看看。”

王济怀疑叔叔读《周易》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就有意请王湛说说书中的一些意思。王湛分析其中深奥的道理,深入浅出,非常中肯,讲得精炼而有趣味,这是王济从来没有听到过的东西。于是,他留在叔叔的住处,接连好几天都不想回家去。经过接触,他深深感到,自己的知识和学问比起叔叔简直差了一大截。他惭愧地叹息说:“我家里有这样一位学识渊博的人,可我30年还不知道,这是我的一个大过错!”几天后,他要回家了,王湛又客气地把他送到大门口。

王济有一匹性子很烈的马,特别难骑,就问王湛:“叔叔爱好骑马吗?”王湛说:“还有点爱好。”接着就骑上这匹烈马,姿态容貌悠闲轻巧,速度快慢自如,连最善骑马的人也没法超过他。王济对平时骑的马特别喜爱。王湛又说:“你这匹马虽然跑得快,但受不得累,干不得重活。最近我看到督邮有一匹马,是一匹能吃苦的好马,只是现在还小。”王济就将那匹马买来,精心地喂养,等它与自己骑的马一样大了,就进行比试。王湛又说:“这匹马只有背得重量才能知道它的能力,在平地上走显不出优势来。”于是,王济就让两匹马在有土堆的场地上比赛。跑着跑着,王济的马果然摔倒了,而督邮的马还如平常一样,稳稳当当。

经过这样的一些事情,王济从内心深处佩服叔叔的学识和才能。他回家以后,就对父亲说:“我有这样一位好叔叔,比我强多了,可我以前一点也不知道,还经常轻视他。”

晋武帝平素也认为王湛是个呆子,一天,他见到王济,就又像往常一样开他的玩笑,说:“你屋里的傻叔叔死了没有?”要是在过去,王济会无话可答。可这一次,王济却大声回答,说:“我叔叔根本不傻!”接着,他就把王湛的才能学识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武帝也相信了。后来,王湛做了汝南内史。

王湛,平时只管发展和提高自己,而不太追求表现和虚荣,是一种深层次的人生智慧。王湛善于忍耐,不追求虚名,才获得他人真正的敬佩与赏识。

某些人,往往打着各种虚名作幌子,掩盖自己的本来面目,以此来敲榨民脂民膏。不过,正直之士也可以利用这些人不知克制虚名的心理,以毒攻毒与他们较量。

海瑞做官,光明磊落,铁面无私,无论是普通百姓,还是朝中大官,他都是同样对待,从来不讲情面。

当年海瑞在淳安县做知县时,正值大奸臣严嵩在朝廷中红得发紫。严嵩的干儿子鄢懋卿依仗严嵩的权势为所欲为,是严嵩最忠实的走狗和最凶恶的爪牙。一次,鄢懋卿到东南沿海搞所谓的“考察”,每到一地,排场阔绰得难以形容。他敲诈勒索,单在扬州一地就搜刮到几百万两白银。到了杭州,所有官员也诚惶诚恐地围着他转,生恐得罪了他,还物色许多年轻美貌女子供他玩乐。他坐的是八人大轿,但轿夫却用了100多人。

虽然如此骄奢淫逸,鄢懋卿还经常做些勤俭朴素的表面文章,为自己文过饰非,而这次所谓的“考察”也是这样。在进入包括淳安县在内的严州府地界时,表面上明文告示各县,宣称自己生性简朴,不喜欢别人逢迎,希望各地迎接款待时,都应该俭朴节约,千万不要过分奢华,浪费钱财。

如此不知廉耻,言行不一,表里不一,明明是欺压百姓,还要装成清官,这种人,不治实在不足以解民恨。

海瑞早就知道鄢懋卿卑鄙无耻,贪得无厌,当然不相信他这些用来欺世盗名的花言巧语。不过,利用这一点也可治治这个不可一世的家伙。可是他知道千万不能硬碰硬,得另想办法。

海瑞召来一个小官吏,吩咐他到各地探听,察看鄢懋卿到各地到底搜刮了多少钱财,而各地为了迎接他又花费了多少财物,让人将各项费用详细列出,然后递给鄢懋卿一个报告,上面写道:“鄢懋卿大人:据我所知,大人这次视察,各地花费很大。大人每到一处,各地无不借机花天酒地,奢侈无度,逢迎大人,这显然不符合大人向来简朴节俭、不喜逢迎的作风。现在,如照大人通知上所说的节俭办事,深恐获简慢之罪;大肆招待,又恐违背大人体贴百姓的本意。请问大人,奴才该怎么办才好?”

见了海瑞的报告,鄢懋卿知道海瑞是有意跟自己作对,心里憎恨不已,却又知道海瑞是个铁面无私的知县,弄不好难以下台,只得愤然回答:“当然按正式通知办事。”后来,他干脆绕道而行,没有进入严州府地界。

从这个故事可见,一味追求虚名,到头来终不会有好的下场。只图虚名,害人害己。

三国时期的扶风郡人法正,原来在益州刺史刘璋手下做代理军议校尉,很不得志,后来投靠刘备,帮他夺了益州,很受刘备器重。

刘璋属下还有个叫许靖的,汝南郡人。年轻时,就与堂弟许邵一样,以善于褒贬品评人物著称。后因战乱,来到益州,先后担任一些大郡的太守,与华歆等辅佐大臣都有交往,在知识分子中很有些名气。可是在刘备围攻成都时,背叛刘璋,私下投降刘备,因为被发觉,没能出城,刘璋见自己本来也是危在旦夕,没有杀他,后刘璋投降了,刘备对那些跟着刘璋投降过来的人,都妥善地予以安排任用,就是瞧不起许靖,认为他对主人不忠,不打算任用。法正向刘备进言,说:“天下有获得虚名却并没有实际才能的人,许靖恰好就是这样的人。然而您现在才创建大业,凡事不可能挨家挨户地向人解释。许靖的虚名,已传扬于天下,如果您不特别礼遇、重用他,天下的人因此就会说您轻视人才。您应该敬重许靖,以此让远近的人都知道,您是多么的重视人才,就像战国时候的燕昭王为了招纳贤才,却先厚待郭隗一样。”

听了法正这番话,刘备连连点头称是,立即任命许靖为左将军长史,总管将军府事务。后来刘备作了汉中王,又尊崇许靖让他做了太傅,那是国家最高级别的荣誉官衔。于是,好多有才能的人,甚至曾经反对过刘备的人,都倾心为刘备效力了。

许靖的虚名为他带来了一时的好运,但实际上刘备对他心中别有想法,用他也是为刘备自己的大事业考虑,把许靖当作一个招牌,招揽天下人才罢了,并不是真正欣赏他的才能。

从前,有一个书生因为像晋人车胤那样借萤火夜读,在乡里出了名。乡里的人都十分敬仰他的所作所为。一天早晨,有一人去拜访他,想向他请教。可这位书生的家人说书生不在家,已经出门了。来拜访的人不解地问:“哪里有夜里借萤火虫读书,学一个通宵,而清晨大好时光不读书而干别的杂事?”家人回答:“因为要捕萤火虫,所以一大早出去了,黄昏回来。”

这位书生若白天闭门读书,就不会有这种好名声,谁去拜访他?只为了图虚名,还得日夜劳累,其实这一切都是虚的,最后什么也得不到。

凡是有雄才大略又霸气横溢的封建君主,为了维护国内的统治与威慑邻邦的骚扰,难免做出向外宣扬声威,对内粉饰太平的行为。即使国力并不强盛,甚至外强中干,也不时通过浮夸炫耀、避短说长的办法,满足自己的骄侈心。隋炀帝就是几乎竭尽国力来炫耀自己的一个典型。

隋朝时,为了粉饰太平,每逢盛大节日,隋炀帝都在京城张灯结彩,歌舞升平。他曾在洛阳芳华苑的积翠池畔检阅百艺散乐,在大街上公演魔术和杂技。鼓乐声中舍利怪兽跳跃不止,大街上泉水横流,各种水族摇曳曼舞,忽然鲸鱼喷雾遮天蔽日,或忽然又摇身化作黄龙,真是光怪陆离,令人目眩神迷。

为了使异族畏服,隋炀帝不断向他们耀武扬威,并对其酋长慷慨赏赐。公元607年,隋炀帝到榆林巡幸,令宇文恺做遮天大帐,帐下能坐几千人,还摆满了各种珍贵的器皿,设盛大宴会招待契丹、突厥等部落的酋长,看到游牧民族头目们又惊义喜的表情,隋炀帝心满意足,并送给突厥启民可汗锦缎2000万匹。在榆林寨外,隋炀帝命令宇文恺制作观风行殿和行军城,一夜之间平地竖起了一座宫殿与一座大城,游牧人以为是神功,望而生畏,十里之外即跪伏叩头。隋炀帝利用未开化民族经济技术不发达的弱点,借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可谓不惜工本。

为了让西域人看看中原人丰衣足食,幸福无比,隋炀帝在洛阳市场设立与西域人的外贸专处,先令市场上的商人们装饰门面,商场内积满了各种货物,商人必须穿上绫罗绸缎做的衣服,连卖菜的也必须铺上精美的龙须席,当西域人经过风味小吃或豪华饭店之时,店主人必须主动邀请西域来客人内,让他们尽情地吃喝,遍尝美味,不但不准收费,而且还得认真地向客人声明,中原因为十分富饶,饭店的酒席一律不收钱,只求为客人服务。隋炀帝命令管理市场的官吏,把街道两旁的树木都用彩帛缠饰,还要向西域商人说明,中原盛产丝绸,连草木也都得到了浩荡的皇恩。

隋炀帝又派人把街上的乞丐尽行驱走,以不让西域人看见乞丐们的衣不蔽体、食不果腹。与邻国的贸易本来应该是互通有无,对双方均有利才行,可隋炀帝只算政治账,不算经济账,打肿脸充胖子,把外贸活动变成了对自己有害的行为。

普通人追求虚名、巴结权贵,至多也不过是招来杀身之祸。但作为当官的人,若头脑不清,只求别人歌功颂德,追求虚名,祸害就大了。

流水不争先

世人之争皆为名与利,仁人志士之争皆为国与民,谁重谁轻,自然不用说。争权的人在朝廷上争,争利的人在集市上争,争斗没有止境。绞尽脑汁去争夺名利的人,其品德又能值几何?心胸豁达的人具有长远的目光和志向,“流水不争先”,不与人争名夺利。在荣誉上不伸手,在待遇上不伸手,在物质上不伸手,不要过分计较,与人争长短。他们把利欲视如粪土一般污浊,把权力看得比鸿毛还要轻。污浊了就想避开它,轻视了就很容易抛弃它,躲避了则没有什么遗憾,抛弃了则对自己没有什么祸害。人们对权利的争夺,怎么能够不忍耐一下呢?

杨雄在《解嘲》中说:“早上大权在握,做卿相大臣,晚上失了权势,就成了平民百姓。”意思即是说,权既能使人得宠,又能使人受到侮辱。

据载,英布起初追随刘邦,立了功,封为淮南王。后来举兵反叛,被汉高祖镇压了。英布功劳比他人显著,因此,被封为诸侯,但也不能免除身遭杀害的命运。这儿说的,不就是人不多加思量而争世界只落得身遭杀戮吗?

前面说过王僧虔善书的例子,因皇上自命书法天下第一,而故意把字写得很差,不与皇上争短长,因此平安无事。

所以,即使为官者有很高的才华,也不要与人过多地争长争短,否则反而会被埋没才华,阻碍自己成就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