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一试也未尝不可!”苏光福笑道,显得比较开明。
“大婶,那我再帮你检查一下吧!”方正微微一笑,手搭上了苏曼母亲的脉,他不是医生,可是他所学的本事让他可以轻易检查出自己和他人身体里的异样,哪怕不把脉,只需要和对方的身体接触就能得知。
众人安静了下来,都在期待方正让他们看到希望,只有苏曼显得不耐烦,对于方正她始终抱着怀疑的态度,哪怕是刘青山和母亲看好方正,却绝不代表她。
不一会儿方正收回了手,说道:“情况和上次差不多!”
“还有得治吗?”苏光福问。
“当然有得治!”方正点了头。
“那要怎么做?”苏光福问。
“给我一个房间吧,我先帮大婶简单治疗一下!”
“好!”苏光福很是配合的将方正带到了里屋。
“让我一起进去吧,老太婆身子弱,有个人在旁边照看着可能会好一点!”
“好吧!”方正本来想拒绝,可没拒绝成,便让苏曼和刘青山在屋外等候后和方正进了屋,关上了房门。
“小曼,你是不是对方正有成见?”刘青山好奇问。
“不想跟你讨论这个人,这个人很狡猾,而且很无耻!”苏曼哀怨说道。
刘青山感觉到苏曼的不悦,便没有再多问什么。
“刘队,局里有点急事需要你马上过来处理一下!”不巧这个时候刘青山接到了警局打来的电话,和苏曼说了一声后便匆匆离开。
屋内,方正让苏曼母亲坐到床上,背对着自己,开始治疗。
“大婶,一会儿可能会有点难受,你忍住!”方正叮嘱说道。
“嗯!”
苏曼母亲紧张地点了头后方正开始,他从后面用双手抱住了苏曼母亲的脑袋,心念一动手掌之中泛起了蓝色的光华,顷刻间一股温热的感觉从苏曼母亲的脑袋传遍全身,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她体内乱窜一般,最终涌上了头顶,让她感觉到难受,还伴有剧痛。
“嗯?”一旁的苏光福凝神静气,全神贯注的注视着,方正的动作已经足够的隐蔽,可是手掌在那一瞬间泛起的蓝色光华并没能逃过他敏锐的双眼。
“那是……”苏光福瞪大着眼睛,心中却吃惊不小,但鉴于方正正在给他的妻子治疗,他没有开口说话。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方正停了下来对苏曼的母亲说道:“好了!”
苏曼的母亲下了床,这才明显感觉到身体和之前的不同,身体里那种十数年来的压迫感比之前还要好,连腿脚都变利索,可以自由活动了。
“我的身体……”苏曼母亲难掩心中的激动。
“怎么样?”苏光福问道。
“真的明显感觉到好了很多,真是太神奇了!”苏曼母亲看着方正的眼神充满了感激。
可苏光福却眉头皱起,对妻子说道:“我有几句话想跟小伙子说,你先出去一下!”
苏曼母亲一头雾水,但最终还是走了出去。
苏光福这才走到方正面前,正当方正以为他是想向自己表示感谢的时候,苏光福却突然问道:“你的功夫是谁教你的?”
方正自然不会知道苏光福激动的原因,也不会知道,就在他刚刚给苏光福治疗的时候,苏光福从方正的出手想起了他的一个老朋友,一个和他情同手足的老朋友,而他的那个老朋友也懂得方正刚刚所使的功夫。
“你父亲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你懂得那样的功夫?”
“什么功夫?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大叔!”方正装傻,这就是他本来不想让苏光福进来的原因,他刚刚已经尽量做得隐蔽,可不曾想还是被苏光福给发现,不是方正不够小心,而是苏光福的敏锐超过了方正的想象。
“我没有恶意,我只想知道你的功夫是谁教给你的,我有一个老朋友也懂得和你一样的功夫!”苏光福连忙解释。
“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说什么!”方正依然守口如瓶,哪怕被苏光福撞破了他也打死不承认。
“我真的没有恶意,这件事对我很重要!”苏光福见方正有意回避,一把将正要出门的方正拦住,没让方正开门。
“等一下,请告诉我,你的父亲叫什么名字?”
方正搞不明白苏光福会突然如此失态的原因,事出必有因,可方正根本无心和苏光福纠缠,天晓得这个老家伙是不是突然发神经呢?
“我爸爸早就死了!”
“死了?”苏光福露出惊讶神情,可旋即冷声说道:“这不可能,你父亲是不是叫‘方义’?”
“嗯?”这下轮到方正愣怔当场了,尤其是当他听到苏光福说出‘方义’这个名字的时候,因为这个名字正是他父亲的名字。
方义是苏光福的老朋友,这么说来方正对于苏光福来说便是故人之子,这未免太巧合了一些,亦或者说这是缘分,是方正和苏曼他们一家的缘分!
方正的反应被苏光福看在眼里,也验证了苏光福的猜测。
方正顿时变得警惕了起来,他冷眼看着苏光福,问道:“你是谁?为什么会知道我爸的名字?”
“我是你爸的朋友,和你爸有八拜之交,刚刚你给我们家老太婆治病的时候,我看到了你的那手功夫,和你爸的功夫简直一模一样!”苏光福说道,略显激动,就是因为方正的‘功夫’所以他认出了方正来。
“我从来没听我爸说过他有个八拜之交!”方正却依旧警惕,没有轻易相信苏光福的话,只是间接承认了他父亲是‘方义’的事实。
“这不怪你,你爸不告诉你有他的苦衷,如果不是你爸曾经告诉过我你们家的功夫是不外传的,我也认不出你来,我现在很激动,你爸好吗?”苏光福问。
“我不知道!”方正迟疑了一下后摇了摇头。
“不知道?你们没生活在一起?”苏光福问。
“我找了他六年!”方正淡然说道。
“找了六年?他去哪里了?”苏光福显得吃惊。
“我也想知道!”或许是感受不到苏光福身上的敌意,方正慢慢接受了苏光福是他父亲八拜之交的说法,收起了警惕心理。
苏光福却眉头紧皱若有所思,来回踱步的同时自语呢喃道:“难道他……”
“你和我爸是怎么认识的?为什么我从来没听他提起过你?”方正好奇问。
“这得从三十多年前说起了,当年……”
一段尘封数十年的往事从苏光福的口中娓娓道出,原来他和方正的父亲方义从小一起长大,后来结拜成了兄弟,从事相同的工作,可是苏光福将他与方正父亲的事情说得轻描淡写,让方正了解了个大概,知道他并不是个坏人,也不是对方正有什么企图,其他的一概没说。
可方正却不答应,苏光福的话没能让他感到满意,他问:“你们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
“你爸是怎么告诉你的呢?”苏光福微笑反问。
“他从来没跟我说过以前的事情,问了也不肯说!”
“那你暂时还是不要问的好,等时机到了,我会告诉你的,到时你或许就能明白!”苏光福笑道。
“什么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