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说嘛?”赤须疑问。
“没有,真的没有,我是赤凉的身份就只有几个人知道,不过他们是不可能说出去的。”赤凉说道,她的身份怎么就显露出去了?到底是谁?
当日在场上大长老把她身份公开的时候赤凉并不在,也没有人提起,所以赤凉不知情。
“真的没有吗?”赤须再次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没有,绝对没有。”赤凉肯定回道。
“看来这事有些麻烦了。”赤须说道。
突然,门口突然传来了管家的声音。
“国公,皇上请大小姐进宫。”
赤须看了赤凉一眼,果不其然,该来的总是要来。
“嗯,下去吧!”
“是。”管家退了下去。
“凉儿,你看如何?”赤须问道。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本教主这就进宫,看那老东西耐我如何。”
看赤凉狂势又怒气的样子,赤须无奈的笑了笑,事情总是要解决的,他觉不会让竺干动凉儿半分。
赤凉下去准备了,她首先把橙针找来问清楚情况,到底是谁陷漏了她赤凉的身份。
橙针也知道了现在赤凉的情况,立刻传信回教探情况。
朝上,满朝的4武百官都到齐了,此时,正在讨论一番。
欧垒,欧识,陆争,也都来了,也正在交头接耳。
“我表妹怎么会是四色针教的教主呢?”陆争很是疑问,他怎么也想不到。
“不知道,等她来了可见知晓。”欧识道,脸上挂着微笑。
欧垒冷静的在沉思着。
突然,太监的声音高高响起:“镇国公到。”
话毕,赤须踏进了大门,浑然气势,意气风发,来到殿中央,向着前面高位上的人附了附身,“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卿,请起——”欧新威严的气势。
“谢吾皇。”赤须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怎么不见赤凉呢?”欧新问道。
“凉儿说是待会就到,请皇上恕罪。”赤须道。
竺干却出来指责道,“皇上,镇国公之女好大的胆子,竟敢违反皇上的旨意,还让皇上等着,镇国公之女……”
话没有说完,殿外就响起了一声嘹亮又具有气势又似抱怨又好像玩笑的声音,“是什么东西竟敢在背后骂本小姐的坏话,怪不得本小姐在路上摔了一跤,这才让父亲先到的。”
赤凉这一席话解答了自己来迟的原因是在路上摔了一跤,可后面的话却有些说不过去了吧!有些人可能在想,你摔跤跟别人在背后骂你有什么关系,又没有人推你。
众臣嘴角微微抽搐,狡辩,狡辩,镇国公之女也太会说了吧!
连皇帝也不例外,眼眸有些笑意,只是被他掩饰过去了。
欧识一笑,看着赤凉,镇国公之女真是有趣。
陆常想笑却只能憋着,他的表妹真是有趣啊!
欧垒没有什么表情变化,只是一眼望过赤凉,带着深深的探究。
赤须也被赤凉这话弄的哭笑不得,凉儿到底是哪来的说法。
“你你……”竺干脸色一黑,气的通红,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赤凉参见皇上,皇上安好。”赤凉只是抱了抱拳,问候道。
“免礼。”欧新道。
“皇上叫赤凉来有何事?”赤凉直接进入正题,回去后她还有事情要办呢!
“右相说,赤凉姑娘登任了四色针教的教主,这个消息可是真的?”欧新问道。
“右相那里得来的消息啊?”赤凉问向竺干。
“外面传的沸沸扬扬,难道赤凉姑娘不知道吗?”竺干严声说道。
“皇上,赤凉正是四色针教的教主赤凉。”赤凉这次认真又趣味的说道。
赤凉姑娘承认了,那就是真的了。
“皇上,四色针教可是邪教,又是南国的一个势力帮派,镇国公之女怎可担任四色针教教主?”
“镇国公之女这是背叛东国,投靠南国吗?”竺干大声严辞。
“非也,非也;右相此言差矣,”
“第一,右相怎么说四色针教是邪教呢?顶多是亦正亦邪,再者自本教主登任以来,四色针教何曾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事?何曾做一些伤害东国的事情,有吗?说出来听听!”赤凉正色说道;作势环看两边的文武百官。
众官员大多数人纷纷摇摇头,他们还真没有听说四色针教最近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竺干气怒,最近也只有四色针教出了事情,没有做什么事,这让他无从下手。
“第二,我们赤氏一家忠于东国,敬爱东国,爱护东国百姓,绝不会做出叛离东国,叛离东国百姓的事情,苍天可做证,还有父亲多年来守卫东国的坚持可以为据。”赤凉的话正然严势,磅礴有力,不容置疑。
众位官员也为此深深震撼,赤氏一家为东国所做的事情他们心有感触,有所作为。
“就算我担任了四色针教的教主又如何?我担任四色针教教主难道就叛离了东国了嘛?这就改变了我们赤氏一家的忠义了吗?啊?你们说啊!”赤凉情绪变得很激动,声势浩大;身上散发着强大的气势,如王者亲临。
全场众位官员的心中微微一震,无一不敬撼,无一不惊叹,谁敢质疑赤氏一家,谁敢质疑赤凉的话。
皇上欧新深感赤凉的气势,这等气势风范丝毫不输与任何人,镇国公真是生了个好女儿,东国出了一名奇女子。
赤须满眶热烈,心中深深惊叹,女儿越来越有气势了,这种气势好似与生俱来的,让人敬撼,为之震服,不容忽视。
欧垒目光看着赤凉,有不解,有惊叹……
陆常为之折服,他的表妹有这番风范是因为生在战将世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