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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苏小菲家的暧昧

80年代的元朗,虽说港英政府已经着力建设,仍有许多地方尚未开放,连绵的农田随处可见,跟后世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工商业欣欣向荣的时代气息完全不同。

出租车一路颠簸,停在天水围数栋工字型大厦面前,这是港英政府或非牟利机构专门为了低收入市民而兴建的公共房屋,长期廉价售卖出租。

李杰站在车门旁,凝视着苏小菲的背影恍惚失神。灯光下,少女倩影柔柔弱弱,就像是一朵泥沼中极力挣扎的小小兰花,痛苦绽放着属于她的美丽,若无人怜惜这朵花,怜惜这个她,注定经受不起狂风暴雨的摧残,只能默默凋零,在这个如花如梦如诗的芳华。

苏小菲走到楼梯口旋身向他比划再见的手势,纤纤指尖不住摇摆,眼角眉梢唇边颊上带着浅浅笑意,甜美的面容同时浮现出两道小弯弯。

看着少女小鹿般单纯、干净、没有杂质、直达人心的眼睛,李杰心弦一阵拨动,突然叫住少女:“等等,我送你上去!”又对出租车司机说:“等我下来,放心,车费少不了你!”脚步匆匆,小跑到少女近前。

踏上阶梯,两人步步高升。李杰边走边说:“小菲,那个现任女友的事……”

李杰还没说完,苏小菲慌乱接口:“我明白,我明白,当时是假装,你放心,我不会误会的!”

“不不不,你不明白!”李杰抓住少女单薄的双肩,严肃的说:“我不是假装,我是认真的!”

苏小菲瞪大双眼,迟疑好一会儿,咬了咬嘴唇,怯怯的说:“可你前女友根本没有订婚,你和她……”

李杰捂住少女柔软的小嘴,抢着说:“她是她,我是我。她有没有订婚,和我有什么关系?她只是我生命中来去匆匆的过客,我只知道我现在满脑子想的念的是你!”

苏小菲迎上他灼热的目光,一颗心不禁砰砰乱跳,浑身的热血仿佛全都窜上了脑门,昏昏沉沉的。

气氛陡地凝重,两人脉脉对视,彼此静默无言,只听见呼吸与心率明显加快的频率。

这时,大煞风景的声音响起:“让让,让让,要亲热回家去,别堵在楼道中间!”

两人下意识靠边站,循着声音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个肥胖的中年妇女,多半也是这栋楼的住户。

中年妇女越过两人,嘴里念念叨叨:“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不检点了,亲热也不分场合。”

苏小菲面如火烧,好像偷情被发现似的,害羞地低着个头,李杰却是无所谓的耸肩,心想不就搂搂肩膀嘛,怎么不检点啦,至于吗?万一哪天劳资心血来潮打野战,你还不得长针眼啦!

中年妇女身影渐远,李杰温声说:“小菲,你明天不要去夜总会上班了,你母亲手术的问题,我会想办法解决。”

“恩!”苏小菲轻轻点头,声音低如蚊呐,几不可闻。

一路上爬,直到三楼,两人才止住脚步,显然到家了。

李杰掏出名片,递给苏小菲,说:“这个给你,上面有我号码,有事情打我电话,明天有空我过来找你。”

苏小菲接过名片,犹豫到底要不要请李杰进屋里头坐坐,听见后者说:“晚安,睡个好觉!”正转身下楼,突然闭眼鼓足勇气说:“要不进去坐坐,我熬些姜汤给你醒醒酒。”

李杰想不到苏小菲胆这么肥,深更半夜敢带男人串门,也不怕家里人撞见说闲话,对方都不介意天不怕地不怕的他更不会介意,笑嘻嘻的说:“既然这样,还愣着干嘛?开门!”

苏小菲紧张的掏出钥匙,微微颤抖的手捣鼓好一阵子,门才打开。里面黑漆巴乌的,啥也瞅不见,显然没开灯。

李杰视线一直在高处,没留意门槛绊了一跤,身躯晃晃悠悠向前滑去,一把抱住了前面软软的娇躯,前胸紧贴后背,双掌不偏不倚落在了怀中娇躯丰满的胸脯上,甚至能感受到噗通噗通急促的心跳,一时间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虽然隔着衣服和罩罩,手心传来的触感仍是爽歪歪。

苏小菲脑子一片空白,身体不由微微颤抖,面上脖颈红欲滴血。

丝丝缕缕的体香,漂进李杰的鼻子里,阵阵热气传到他身上,再蔓延到心下,一股子邪火失控似的腾腾升窜。

咕嘟一声,喉间涌动,李杰狠狠咽了一口唾沫。他本就不是纯情小男生,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顿觉全身上下都软了,只有一个地方龌龊的硬了,胯下硕大的条状物体倏地立了起来,顶在少女弹性十足的臀瓣上。别说本钱还挺足,以后不光能给女人带去幸福,还附送舒服,妥妥的。

“啊!”苏小菲一声惊呼,慌慌张张从李杰怀里挣扎开去,啪的一声打开灯光开关,房间豁然而亮。

她闪烁的目光哪里敢瞟李杰一眼,支支吾吾的说:“那个……那个……”脑子乱成一锅浆糊,实在想不出该说些什么,干脆什么也不说,飞快跑进自己卧房,掩得房门死死的。

她背倚在房门上,心脏噗通噗通剧烈的起伏声,以及双颊上的火烧感,久久不能平息。

“羞死人了。”苏小菲忆起刚才发生那一幕,连忙捂住了通红的脸孔,浑身上下不禁酥麻酸软,闭着眼睛心神一阵恍惚。一切的一切,清晰得好像魔咒一样,直达她记忆最深处,可说是刻骨铭心,给了她生命中前所未有的震撼。

李杰这厮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牲口,见苏小菲羞涩的跑进卧房,讪讪地干笑两声,丝毫不为刚刚的事情尴尬,不愧是脸皮可以前线抗炮弹的家伙。

胯下小李杰依旧是硬邦邦的,半天不曾消停下去。李杰对胯下小伙伴表现很不满,扳倒直立的那玩意,嘀嘀咕咕:“都是你这家伙惹的祸,叫你给劳资拆台,罚你一个月不准啪啪啪!”

闲来无聊,他来回渡步,顾目四盼,打量起房间的陈设,别说一件像样的家具没有,鬼影子也没看见一个,空空荡荡的,却很干净整洁,不用说一定是苏小菲勤于打扫的缘故。

“原来她家没人,那她喊我进屋坐坐,是个什么意思?不会是垂涎我的美色,打算逆推了我吧?哎呀这怎么行,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到时究竟是同意呢,还是同意呢,还是同意呢?”这厮恬不知耻的想入“菲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