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其实……”其实如果真的忍的很辛苦,她……可以满足他,祁铮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外加上她说话时的一点羞涩,差一点就让他的自持力瞬间瓦解,要命的是,她说话的时候,温热的呼吸就撒在了他的耳根,刚刚用尽全力才压制下去的躁动,陡然之间滚土重来,而且,来势迅猛,差一点他就没有控制住。
木槿说完了之后,有些胸闷气短,尤其是祁铮宁愿极力忍着也不愿意那么轻易拿走她的第一次,她反而比祁铮更觉得不好意思,咬着唇,长久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粗重急促好一会之后,终于渐渐的平复下来,当祁铮慢慢的松开木槿的身体,侧身躺在她的旁边,看着她的时候,他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水,那双眼睛仿佛水洗过一样,深邃,透亮,瞬间就能看透一个人的心思……
他一只手枕着木槿的头,一只手握着她的手,静静的看着她,“你是我这辈子最珍视的女人,我不想委屈你。”
刹那间,木槿觉得他的视线炽热异常,那种被重视,被珍惜的感觉,让她的心不停的颤动着,这一刻,比任何求婚的誓言都让她动容。
祁铮叹息着将目光盈盈的她拥入怀中,“你这个磨人的小东西,看我以后不折腾你!”
既然祁铮承诺不会现在动她,当然也没有留宿,直到亲到木槿的双唇红肿,他才不舍的放开她红润的双唇,费了极大的劲,他才将手从木槿的衣服里抽了回来,起身之前,他又咬牙切齿了一番,从他的神情中就看的出来,他有多么的不满。
木槿红着脸,裹着衣服,起身,准备送他,还没等她开口,祁铮再次迫切的将她抱在怀里,贪婪的吸着她身上温和清润的体香,愤然的在她的耳边抱怨,“我就是自找,憋死了活该!”
听着他愤愤然的咒骂声,木槿觉得有些好笑,又觉得有种被宠着疼着的甜蜜感,忍不住收紧手臂,将身体全然贴在他的身上。
祁铮倒吸了一口气,“丫头,你是故意的对不对,看我难受,你就那么高兴?你给我等我,到时候我一定好好疼你,看你到时候还笑不笑的出来,一定要让你求着我爱你,小妖精,你给我等着!”
木槿之前就在他的“强迫”下,了解了一番他滚烫的身体,听他那么不满而愤懑的语气,她同样也有些发愣。
就在她愣神的档口,祁铮已经攫住了她的唇,小巧的唇很快又被亲的又红又肿,原先想要狠狠惩罚她的想法,在将她主动回吻的时候,彻底松懈下来,宠都来不及了,怎么舍得惩罚,然后他很快又陷入了炽热的泥沼中,差一点无法自拔。
等他再次松开木槿的时候,他伸手,自持而危险的摩挲着她的唇,最终还是狠下心,推门而去,木槿甚至能够想象的出来,他一边走,一边咒骂的样子……
第二天,木槿还没有睡醒,柳文就已经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小姐,不好了,不好了……”
木槿翻了一个身,皱着眉头面向柳文,明显有种想骂人的冲动,大年初一,为什么就不能让人睡一个好觉了,昨天晚上经过祁铮那么一闹,木槿好半天才有点睡意,睡了没有多久,她的头痛的要命,光线的刺激,让她的眼睛干涩的很,一时之间也没有适应。
“小姐,你快点起来去看看吧!”柳文局促不安的站着。
“难道是粘打起来了?”木槿已经翻身坐了起来,一想到现在自己身在何处,她已经马上就清醒过来了。
“差不多了……”柳文急的不停的揉搓自己的手,然后赶紧给木槿拿衣服,“小姐,你快去看看吧。不!我们先去躲起来了吧,不然,我们走,只要不被发现就好了。”
木槿起身,拿过衣服自己穿上,“柳文,你到底在说什么?”
柳文一时半会说不清楚,木槿快速的洗漱一番,然后就让柳文带她去了城墙上,一路上,对木槿行注目礼的人不在少数,柳文在半路也后悔把木槿带过来,但是,等她想要让木槿回去的时候,已经不可能了。
“祁铮!我再问你一次,你交还是不交?”城门口两军对峙,对方的军旗上毅然是一个“祁”字,没想到,他们等了那么多天,就想等着新年的这一天打战,还真的是会挑日子。
“马将军,这大过年的,你实在是辛苦,不如进来喝杯茶,吃点东西,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谈谈啊。”相比于一身戎装的马将军,祁铮一身常服,淡然从容的样子,显得轻松怡然。
“你给我住嘴,我马某人绝对不会吃你这个卖国贼的东西。祁铮,你身为皇室的后裔,枉费先皇那么看重你,没想,你竟然吃里扒外,联合外敌谋逆,你那么做,可对得起先皇,对得起天祁国的列祖列宗,对得起信任皇家的平民百姓。”马将军握着长刀,愤然指向祁铮。
祁铮听到这些话,只觉得好笑,“既然马将军不想喝茶,带那么多人来,想做什么?”
“祁铮,你明知故问,我告诉你,今天你不把太傅的女儿交出来,我即刻就挥兵,不要以为你有了瑶雪国的支持就万无一失。”
木槿已经走到了祁铮的旁边,听到马将军的话,她有些没有想到,看着祁铮的目光也多了几分疑惑。
“怎么回事?”木槿背对着马将军站着,看向祁铮。
站在旁边的温子恒有些冷淡的看了一眼下面的马将军,“如今各地起义不断,大家都想着投靠黎王,有些人就别有用心的利用了你的身份,向天下儒生说了一个有声有色的故事,说是黎王将你拐骗到青霄城,之后,更是用各种方法欺凌你,更用你与乌珏做了交易,在马将军看来,如今的你应该是……”
“应该是失了清白之身,还毫无人身自由的太傅之女。”木槿好笑的接下温子恒的话,“没有想到,利用一个我,就能将咱王爷变成了一个宵小之徒,只是,不管是我爹的那些学生,还有天下儒生,他们的脑袋应该没有那么简单,祁枫说什么,他们就相信什么吧,马将军这个阵势,戏会不会演的太卖力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