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歌?谁唱的?”那位美女问道。
“这首歌的名字是《蘑菇》,是我的作品。”
“哇!这么厉害,你叫什么名字呀?”
“齐枫,齐天大圣的齐,枫树的枫。还没谢谢你呢,谢谢你的吉他。”
“别客气,我叫苏淼,是今年的新生。你有电话吗?”
“有。”我又将自己缺了后盖的诺基亚拿了出来,苏淼也跟郑西西她们一样笑了起来。互存了号码,郑西西便将我喊去了她们宿舍那里。
“再见。”
王离赵双双等人已经等在了那里,赵双双一脸的笑,王离更是过分,一把揽过我的肩膀,笑道:“行呀小鲜肉,唱的不错呀。跟姐说说,什么时候学的吉他?”
“10岁的时候……”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王离你作为一个妹子,就这样大剌剌地搂着我,这样好吗?还有这是夏天,夏天啊!你的衫子那么薄,靠在我身上很舒服的好吗!
“啵儿……”
万万没想到,前面只是一个铺垫,王离竟然亲了我一口,我的脸瞬间热透了,但是王离似乎只是做了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仍然嘻嘻哈哈地说道:“我太喜欢你了小鲜肉,再给姐唱一个吧……”
“不唱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那不行,你必须唱!”王离恶狠狠道,随手揪住了我的衣领,大有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意思。
“离姐离姐,我先欠着,欠着成不?”
“哼!这可是你说的!”王离这才放开了我,心满意足的坐了下去。
郑西西和赵双双李静李文等人又拉着我说了好多的话,把我的身世家底掏了个干干净净。
“切,我本来还以为你是个穷光蛋呢,原来也是个搞音乐的,早知道去买被子的时候就打车去了。”郑西西打趣道,然后把膝盖曲到了自己的胸前,把脚丫从沙滩里抽了出来。在红红的火光里,我突然觉得那双脚好漂亮。我很想伸手将她脚丫上是沙子都弹去,但是理智遏制住了这种冲动。
我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难道我是传说中的恋足癖?突然我想起来古人的一句话:男人的头女人的脚,看得却摸不得。摸男人的头就是羞辱这个男人,摸女人的脚就是赤裸裸的耍流氓。
郑西西好像看见了我的目光,轻哼了一声,又重新把脚丫塞进了沙子里。
这一夜一直玩到凌晨,我们一起看完了日出,这才摇摇晃晃着回了宿舍。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钟了,宿舍又有两张床上铺好了被子,我从上铺向下看去,见一个胖子和一个瘦子正聊着天。
“嗨,你们好。”我说道。
“你好你好,林灿烂。”胖子向我伸出了手,一起握了握,我便下了床。
“牛安伟。”握过手后,大家一起交谈了起来。
似乎人的名字总是跟人本身有些不符甚至相反。比如,汉代有个叫霍去病的,却在二十一岁那年病死了;唐代有一个叫李白的,据野史记载,却是一点都不白;甚至于连平江不肖生笔下的人物都是这样,比如有个叫张秀才的,却是斗大的字不识一个。这个牛安伟正是如此,身体羸弱的很;林灿烂也一点儿也不灿烂,跟我握手后就把自己的脸贴到了电脑屏幕上。正在此时,一个穿着大裤衩子抱着篮球的人跑了进来,向我们打招呼道:“大家好,我是刘顽!”
就这样,我们一个宿舍的人都聚齐了,我们一起度过了四年的岁月。现在我是多么想再回到那个宿舍,再跟那几个****一起吹吹牛皮,拉拉呱,谈谈隔壁班的女生啊!
接下来,就是为期半个月的军训生活了,每个人都穿着同样的衣衫鞋帽,没有贫富差距,也看不出好看难看。我熟悉着新的同学新的班级新的地方和新的未来。
那些曾经的日子,就像一片飞走的羽毛,从我手里,被风吹走。飘走的天空没有任何的印记证明它来过,可,想念不会骗人。
教官年纪比较大,是一个连长,训得最不严厉,休息也最多。我们三营一连成了大家最羡慕的一个群体。当然带来的结果是,我们的方队比拼得了学校的最后一名。
刚刚结束军训,我买了两包啤酒,从楼下的食堂提了一份西红柿炒鸡蛋、一份烧茄子,准备到晚上跟两个伙计一起庆祝一下。
刚打开宿舍的门,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喂,怎么了西西?”
“叫姐!”
“是大姐还是小……”
“齐枫,你个混蛋!找你有事,麻利地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