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拯救流星 (5)
香雪花园深处有一个神秘的溪潭,潭水自地下冒出,带着地壳的温度,泉水不是很很大,积流成潭,加之人工简单的修造,四周砌起白玉石,却也别致的很,伸最令人惊奇的是,泉水带着奇浓的桂花香味,连四方附近的泥土都散发着浓郁的桂花气息,故此,香雪公主取名为桂花潭,而且,随着地壳温度变化而变化的泉水冬暖夏凉,犹为特别。泉水积深,玉石拦阻,成一天然的浴池。
只是,知道香雪花园里有此一物者非但不多,恐怕只有香雪公主一个知晓,也只有她一个人才能进去。她不只是天生丽质,更天生的聪慧,她在温泉池四周栽种了各种各样的花木,还按五行相生相克,相互牵制组成八卦旋轮的手法加之其利用医道之术,在四方六路布上有毒障碍,还附以魔法屏障,桂花潭那方净土在他人眼里只不过是一片桃花林,而桂花潭六十步的范围皆不能进步,何人得知个中的秘辛,再者,就是香雪花园也很少有人进来,它本像是一个喧嚣的都市里一方仙土,宁静,自然,和谐,诗意。
既是如此,一个个来来往往,以种药为工的劳力和那些以侍人为生的侍女又岂知这香雪花园里还有这么一个地方!
但是,自从鬼父走近香雪花园之后,这个不为人知的历史从此便要改写,必须改写。
就在两天前,鬼精的鬼父在香雪花园一阵东钻西窜,北瞅一目南瞄一眼之后,他钻进了那个由此不再是一个人的秘密的的桂花潭。自然,他冲破了几重屏障,对他来说,那只不过是点小意思。
夏风侵吞了整个世界,漫长的火热虽然已经接近发尾声,但这个时候的“秋老虎”似乎更热些。
在那个没有电气化更无所谓空调的魔幻年代,大地人只有以水来洗涤身上蛰热量,来自地下的泉水在夏天最是清凉,当是最好的选择。
月亮,依旧模糊不清,暗淡的夜色是模糊的,香雪花园也模糊。
桂花潭里,却有一个莫比清淅的玉人儿,一个比玉更洁白,更细腻,更滑的祼体……潭水并不深,清澈的潭水足可以看得见潭底,一串串的水花水泡从潭底冒起来,喷洒在她的玉体上,再溅起一串串水花飞末。
她正浸沉在潭水里,潭壁上,有一颗散发出淡绿光芒的照明水晶,光芒虽不是很甚,然而映衬着潭水美人,潭因人而美丽,水因人而清澈明晰。她就是香雪公主,必定是!
香雪公主生得果然如传说中清秀靓丽,有着一副瓜子脸,两条柳叶眉,一对明亮的大眼睛,澄如秋波一样,不高不低的鼻子,好似玉琢成,樱桃小口不够一寸,粉面红里透白,白里透红,润腻无比,吹弹得破,额上覆着几根稀松的刘海,越发显得无限风姿,一头金黄色的发丝,散漂在水里,透过水面,真可谓水乳交融,****的玉体不着一缕,从漫过****的水波足能看得见其染了红指甲的小脚指,肌肤光滑细腻,如同羊脂带水,杨柳细腰,丰满的有肥臀,面洁玉臂,修长的大腿,活脱脱******春,更似贵妃沐浴动人,好一个风骚佳人,真个比那西子还美,犹如貂蝉再生,秀然可餐!
香雪公主轻轻地以丝巾擦抹着玉体,将有着桂花香味的潭不浇洒在自己脸上,一个人享受着来自地壳之水的清凉与温馨,偷偷地一个人沉浸在大自然的夜色里,再随手取下挂在壁上的花篮,将一篮子的花瓣全都倒进潭水里,顿时,潭水上漂荡着五颜六色的花瓣,配之以一个玉体,简直就像是潭水里一朵巨大的水芙蓉在开放。
好美好美!
可是,她尚不知道,就在距离桂花潭不到五尺的巨石后面,却有着数十只眼睛正瞪得圆圆的,贼似的泛着不同寻常的光芒,每一双眼睛都在刹那间发绿,就如钉子紧钉在木头里一般紧盯在香雪公主的玉体之上,丝毫不敢放松,更不愿意放松。
他们正是鬼父给带进来看女人的哥们儿。他们莫为稀奇在香雪花那么长时间竟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地方,跟随着鬼父左穿右闪居然见到一水潭,便也真的见到鬼父口里那个如何如何漂亮发骚的女人,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鬼父嘴里的那个“****”赫然是香雪公主!
都是凡夫俗子,几曾见过如香雪公主这般美少女,而且还是不要钞票的“裸体演出”,换了你一样会冒险盯一回,这样的好事好机会,可不多耶。在鬼父的吩咐下,他们一个个隐藏好而不被发现后,鬼父却如飞鸟似的离开,那时,他们才忽地意识到鬼父的“厉害”,惟是饥渴得如沙漠上渴饿了十几天的狼般的哥们们,哪里还有心思放在鬼父的身上,一双双色迷迷的眸子,一颗颗求色的心,几乎快要离体而去。
眼看着香雪公主擦弄着自已丰挺得有点夸张的大乳峰,肉波荡漾,左右摇晃,在珠光的映射下就和瓷器没什么分别,诱人夺目,更是诱发了巨石后一颗颗年青怦动的心,火热的看青人不到片刻便咕咕咚咚地大口吞口水,犹如自来水倒流,呼吸更是象拉扯风箱一样可怕,都是看一眼女人挺着胸脯走路都眼红心热的小伙们,哪里经得住这般折腾,果不其然,有人终是经受不了女色的“煎熬”而呼地一声跳起来,牛喘着靠近香雪公主。
你说******这傻蛋是不是找死!没办法,在这种境况丧失理智不足为奇。
“啊……”
香雪公主发出惨然的惊叫,第一时间双手护胸,躲藏进水里,尖叫声未绝。
也许正是这一声尖叫催醒了在场“观众”的理智,他们差不多是同一时间在一秒内认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他们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自已宝贵的生命,偷看帝国公主沐浴,任何人都知道最终的结果是――死!
既然上帝将我降临到这个繁华的世界,谁又想死?
哥们们如被炸了马蜂窝的马蜂,在不知是谁低沉地喊一声:“快走!”之后,包括那个在一时之间丧失心智的年青人在闪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跑了!
跑,恐怕也算不了事,怎么办?哥们一跑惊惶失措地奔逃出桂花潭,恰好遇上鬼父在药草地里打瞌睡,这下好了,他们活像是见到救星。
鬼父揉着忪惺的眼睛迷迷弄弄地盯了哥们们老半天,听说他们被公主发现,才同半醉半醒的人陡地掉进冰冷的池塘里,霍然清醒,却不惊慌,再是老半天地从撇得象瓢瓜的嘴里挤出几个字道:“哥儿们,这下,你们死定了!”
鬼父肯定的口吻,绝不是平日里开玩笑的那一种,更不是有意地吓唬谁。
在桂花潭看香雪公主的那会还一个个眼睛发绿的哥们儿,听鬼父这么一开口,全珠全都在霎时间内发红发紫,且每一个人都要比看到公主擦弄乳房而心血沸腾颤抖哆嗦得厉害得多,胆小的,双腿一软,如同喝了千年老醋,硬是站不起来。
“鬼父老弟,你肯定有主意,快快救救我们吧!”一个年纪稍大一点的哽咽着嗓子,扑通一声朝着鬼父跪下,用最原始的哀求方式,与时,恐惧的泪水早已浇面而下,紧接着那些还没有软腿的人也都给鬼父跪下,请求他想办法救其一命。
生命在这个时候,显得最是重要,当然,那些歹徒犯罪者若是想到这一步,天下就没有犯人。
说起来都是鬼父出得的馊主意,想必他自然脱不了干系,可是他竟然显得若无其事,一点不惊不慌,摇摇脑袋,抠抠鼻子,兜着如悬绝崖,如临油锅的哥们儿转一圈,才漫不经心地冒出一句话:“古人云,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老弟弟我屡试不败,要想活命,快跟我来!”
他这一开口不要紧,那些个哥们儿却一个个像是死刑犯正在行刑时突然无罪释放,焕发了活力顷刻间都跳起来,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量,宛如一股股疾风跟着鬼父,迅速消失。
极短的时间内,香雪公园里响起了疾促的马蹄声,车箱的翁动声,紧接着象是一堵墙被推倒的轰塌声……
香雪公园的夜,打破了宁静,响起了喧嚣。
香雪公主怒火冲冲地追出来,不见大众人影,疾射到鬼父和“仙妞”所居的那间房子前,一脚踢开并不结实的门板,而当时鬼父正在开门,门板骤时化成木屑粉碎,那一脚正踢在鬼父的胸膛上,鬼父鬼叫着翻个好几个滚,哇哇哀呼着终没有爬起,这一下惊动了睡着的“仙妞”,见鬼父倒地如被杀的猪般嚎叫个没完,差不多是带着哭腔跳下床滚爬着摸到鬼父身前把其扶起,这下才见到香雪公主。
还好是隔着门板,鬼父并无大碍,否则真不敢想像鬼父会不会被踢死。
“公主……你……”鬼父见公主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捂着胸口本来想问发生了什么事,却见她怒火中烧,机伶伶地一个哆嗦,全身上下一起抖,将下半句也咽到肚子里去。
香雪公主一脸的阴寒之色,厉目怒瞪着两人,一出手,只听一阵风响,鬼父便被他抓住,抓住咽喉,用力一拉,脱离了“仙妞”的双手,其一个大活人就这般被香雪公主提起,悬在空里和提着掐住咽喉的动物没有分别。
“饶命……饶……命……香……雪……雪……”鬼父弹着双腿,想叫,脖子硬是让人死死地掐住,最终是发不出声,弊红了一张脸,吱唔迷糊。
“告诉我,你……你看到什么了!”香雪公主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缝里挤出来,目光如刀,划在鬼父的脸上,粉面狰狞,谁敢想象到平日里一个还算善良的香雪公主,如今成了一只野兽,一个母老虎!她在威胁,用鬼父的生命作威胁。
鬼父不能出声,想点点头都不可以,只能拼命般地乱弹一气,不住地眨动眼睛示意。
“公主……倒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哥他是好人,你快放下他吧,只有放下他才能说话呀……”“仙妞”开口,一阵争切,慌乱里“砰”地一声给香雪公主跪下。
香雪公主狠狠盯了一眼“仙妞”,才咬咬着玉齿把鬼父放下,松开玉手。
鬼父跟一条放下绞架的罪人,拼命地喘息,张着大嘴,嘿哧嘿哧地呼吸空气,又不敢敢搁说话,一边急急地牛喘一边含糊不清地道:“报告公主……我……我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一阵响声把我从梦里惊醒,跳起来从窗缝里看见……看见他们钻进马车里……后来,便……听到一阵倒塌声……”
鬼父口里的他们,自然是指他那些受害的哥们们,言毕侧着眸子怯怯地看着公主,软在地上半响不起。这龟孙子,还真会装,不用猜,一定是他帮助他的哥们们逃了,还赖说他一直在睡觉,鬼父真地鬼,比鬼还要鬼十倍!
公主圆眸一闪,恨恨地一跺足,冷声命令:“快起来,给我套马车,追!”
“啊……噢――是!”鬼父听说公主亲自要追,又是一寒,睁大眼睛,生怕挨揍,连滚带爬般地立起,让“仙妞”快快地赶马车过来。
“仙妞”很快便弄来一辆马车,就像是早就准备好的一样,马车驾来,先是公主急急地让“仙妞”将她扶入车箱,但她没有坐下去便马上改变了主意,跳下车箱坐在前面,速令鬼父驾车疾进。
果然,就在紧闭的大门边上的园墙出现一道缺口,而且是彻底摧毁,若是细心的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来,摧毁墙壁的人,非凡者。两个守门的卫士早被惊起,开了大门,并向鬼父指明了第一辆马车冲过缺口所逃走的方向,鬼父挥动长鞭,驾车策马,倒也有模有样。何止如此,不到片刻,便遥遥可见那辆奔逃的马车,只是,那马车的速度不亚于鬼父策鞭之马,尽管看见,终是保持很长的一段距离,可见而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