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怪异现象 (3)
而相片上的朝晖则是一幅得意和阴沉沉的笑!这张相片本是自己禁不住朝晖央求而拍的,是留个纪念。怎么会随手夹到信封里。毕竟面对丈夫,妙玉痛悔不己。
信封的照片中还夹着一张纸条,是写给陈济的。``陈督办,你老婆我己笑纳了,她说我功夫比你强十倍不止,我觉的有点夸张,你相信吗?!
害人终害己。你不仅不去自首,反而勾结人来暗算我,幸亏我命大。
以牙还牙,所以我玩了你老婆,你明天不自首的话,你夫妻两人的春宫照明天大街上都有捡!``知道事情的原委,妙玉心冷如灰,她要去找朝晖算帐,宁可同归于尽!
妙玉冲出家门,来到往昔的爱巢,却早己人去楼空,她嚎啕一声,放声痛哭。
陈济世漠然放下电话。
许光杰那冰冷的声音犹在耳边。
“吃得下就要担得起!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自己的麻烦自己解决。我爱莫能助,但我提醒你,千万不要攀扯到鸿胜头上来,否则休怪我们翻脸。”
连马氏也见死不救,陈济世进退两难。
想起自己刚从警校毕业,风华正茂,意气飞扬的日子,那时自己满腔热情,工作尽心尽责,同事那个不佩服。凭自己的精明能干,圆满的完成了几个大案子。短短十年时间,自己从初出茅芦的后生晚辈,升到了今天的高级专员职位,事业前途一帆风顺。
那料到利欲熏心,一步行差踏错,竟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事业前程己成泡影,家庭破碎,陈济世觉得了无生趣。
不如归去。骄傲的他怎能面对自己的失败,在人们怜悯的目光中偷生?关妙玉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里,一推门就嗅到血腥气,她心头一紧,推开卧室门,陈济世四肢摊开,脑浆和鲜血溅得满床都是!手枪歪在脑边。
丈夫己开枪自杀了!
关妙玉不哭反笑,嘶声笑道:“王朝晖,王朝晖,你好狠!”笑声未了,人己急怒攻心,昏倒在地上。
待警察闻讯赶到,关妙玉只是低低切切的哭泣,时而傻笑,时而目光呆痴。一言不发,令大家十分担心,怕她受不了刺激而发疯。
陈济世突然自杀,令警界高层十分震怒,责令手下加紧调查,务求水落石出。
听到陈济世的死讯,朝晖有点失落。陈济世死有余辜,朝晖一点也不觉得残忍,只是他一死,想趁机搞倒鸿胜的计划落空了。
另寻别径,拥有异能的朝晖已非昔日吴下阿蒙。
朝晖决定重振父业,开一家建筑公司,我定要让马氏一家尝尝家破人亡,人财两失,生不如死的味道。朝晖的怒火不因陈济世的自杀而稍解,反激起他熊熊的斗志!因为自他生命得到重生时,马家就已多欠他的一条人命债,他也知道,对付那种以利为先的奸商,只有以邪治邪之法方能奏效。
父亲因赔偿菊花屋村受害者早己破产。而自己因车祸所得的保险赔偿金,医药费己用去大半,在关妙玉身上又花了不少,手头只剩十来万块现金,连注册费都不够,想成立一家有规模的地产公司,谈何容易。
这天,朝晖跑到崔叔家,想讨个主意。不巧崔叔不在。崔婶正在打麻将,见是朝晖进来,忙招呼他:“朝晖,找你崔叔埃他刚出去买东西了,你等一下。大婶手气正顺,要喝茶,自己泡埃”“好,你忙你的。”朝晖也不客气,泡了一杯茶,站在崔婶后面看大家打牌。
“崔婶,轮到你出牌了。”崔婶对家坐着一个中年妇女,见崔婶只顾与朝晖打招呼,忙催促她。
朝晖闻声一看,只见对面妇女正焦急的注视桌面,一副心急的样子。这时,崔婶抓了一张牌,一看,是“两筒”,扫兴的说:“又是一个‘两筒’。”正要随手丢出。
朝晖眼光扫过对家,突然似有所悟,忙止住崔婶,替她打出一个“五筒”。轮到对家出牌时,她不高兴的看了朝晖一眼,丢了一张“三筒”出来,崔婶一见,高兴的把牌一推,大叫:“我和了。”
对家翻开牌一看,崔婶原来是“四、五筒”和“三筒”、“六筒”的,她听了朝晖指点,不打熟张“二筒”,反而打个“五筒”,变成独听“三筒”。而对家原是“一简”,“三筒”,独听“二筒”的,见崔婶卡装两筒”不出,又正好抓了一个“一筒”来作一对,就把“三简”丢了出去,恰好放了崔婶的炮。
崔婶高兴的让座:“朝晖,来,我看看你的手气。”朝晖想了想,没有推辞就坐下来打麻将。
原来,这段时间与关妙玉鬼混,纵情寻欢,不知不觉中,他功力已经大进。虽然还未达到第三层境界,但似乎对一些事情观察有了一种莫名的第六感觉。刚才,他扫了对家一眼,突然似鬼使神差的,他感觉到对家要和这张两简,果然不出所料。
他细细揣磨着这种感觉,边利用这种异能奇感陪众人打牌,打起牌来,他有如神助,十把倒和了九把。
三家坐不住了,不高兴的扫了朝晖一眼:“不打了,不打了,手气太差了。”
看到三人的背影消失,朝晖脑子一阵激灵,“有办法了”,他兴奋的叫了一声,也不顾崔婶留客,直冲而出。把崔婶弄得稀里胡涂。
澳门,葡京大赌场来了一个赌国高手。短短半天时间,他与人打梭哈,无往而不胜。本仅有十万现金,现在他面前垒起一叠叠筹码,最低标准也过了五六百万。直杀得对手无招架之力,输光的下场,不服气的再上,谁料那小子手气特别好,眼光又贼准。对家牌好,他再大的牌也不跟,他偷机,无人敢去抓,可别人休想偷机,因为他一抓一个准。
整个大厅的赌客都停了下来,关注起他的赌局来。
这个他就是王朝晖。他自在崔婶家打麻将,获得了灵感。这几天更是缠住艳玲,着实欢爱了几次,把功力提到最佳状态。虽然不发功时眼睛直视对方,还不能深悉对方心思,但也能知道个七七八八,凭着这种异常感觉,知己知被,怪不得众人输得一败涂地。
这时,对面又换上一个老头,全身精瘦,似乎没有几两肉,但一对眼睛却劲气四射,凌厉无比。
从旁人喧哗中,朝晖知道来者是刘沙,纵横赌场数十年,罕遇对手的赌国高手。
他心不由一紧,想到自己功力还未至最高境界,跟一般人玩玩还可以,却绝非此人对手。他正想推辞,却见刘沙后面站着两个彪形大汉,正虎视耽耽的盯着他,他知道如果临阵退缩,对方正会以为自己出千,只好见机行事。
刘沙本是这个赌场的股东之一。听说来了个赌中高手,不觉技痒,遂下场一试,只是料不到对方如此年青,他不由一愣,笑哈哈拱手道:“小老弟,听说你技艺不凡,我老汉来陪你玩玩,还请你多指教……“哪里,我怎敢和前辈比试,我甘拜下风。”
朝晖想趁机开溜。
“年轻人太谦虚了,长江后浪推前浪啊,来,我们玩玩,棱哈,牌九还是骰子,任听君便。”刘沙也很欣赏朝晖的敬老,口气也和缓了下来。
朝晖见无可推脱,咬咬牙说:“好,既然前辈有雅兴,我们就赌赌骰子,比大校”朝晖想起对方久经沙场,自己不一定能看透对方心理,梭哈和牌九也许希望不大,只有赌赌骰子,比****小,还有一半希望。
刘沙听了,瞇起眼扫了一下朝晖,一挥手,一个宝客应召而到。
旁边众人一阵哗然,议论纷纷,原来刘沙不仅各种赌技精通入神,但最拿手的还是骰子。据说他年轻时也持技到处闯赌场,不幸败在“听骰党”一个无名老人手下。他引以为毕生奇耻,发奋钻研,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他再出山时,在骰子这门上,己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几个骰子同掷,他光凭一双耳朵,能听得清楚各种银子落定的极微细差别,从而判断出各个骰子的点数,从无差错,这听声辩殷是刘沙的绝技。朝晖竟挑了这门,旁边众人都大为诧异,认定朝晖必输,也有少数人替朝晖打气,认为“不是猛龙不过江。”
只有朝晖心中大叫不妙,知道自己输定了,但话己出口,只好硬着头皮顶着。
刘沙接过宝客手中的骰子,在骰盆上轻掷几次,然后挥手请朝晖试试,朝晖示意免了,刘沙大感诧异,却没有作声。
那宝客熟练的挥动起骰盆,众人鸦雀无声,只听见一阵阵清脆悦耳的骰子撞击时。良久,才停了下来。
刘沙凝声屏气,竖起耳朵,仔细捕捉那细如微丝的差异。
朝晖只想认输了事,故意神态安闲,东游西望。持骰子一停定,他推出一些筹码,说了声“我赌大。”就想揭开骰盆盖。
突然,刘沙的手按住朝晖的手,慢条斯理的说:“唉,像我们赌这种银子,岂能简单只赌赌大小了事,不是有失你我身份嘛。我们比比看,看谁能猜出是几点才算胜。”
朝晖大感头痛,他注视着刘沙,正想开口认输,突然一阵感觉涌上脑海,他探知了刘沙的心思!他脱口而出:“可以,前辈,是十五点,四个段子分别是三、三、四、五点。”
刘沙哑口无言,一时说不出话来。止住欲揭盆盖一观的宝客,笑道:“佩服,佩服,英雄出少年啊,请,里面谈。”刘沙再三挽留朝晖与他同捞共食,朝晖谢绝了他的好意。自己重任在身,岂肯捞这偏门。
见朝晖执意不从,刘沙颇感惋惜:“老弟,你是这行业的天才,弃之可惜啊,他日有空,过来一叙,我们交个朋友。”
不顾朝晖再三拒绝,开了一张一千万的支票给朝晖,张开说道:“老弟,这是我们这行里的规矩。这是你应份的所得,不要少,还有这次亏你手下留情。今后想玩给老哥哥我打个电话就行了。”
朝晖不再推辞,告别刘沙,连夜赶回香港。
关于当时的一剎那,朝晖事后才明白。原来随着功力日进,特别是与艳玲、关妙玉的阴阳交合。
他的异能突飞猛进,再加上当时情势紧张,他潜能突发,功力进展至只要与对方直接接触,立时能明白对方心思。
当朝晖伸手想揭盆盖时,刘沙伸手阻止,两人双手相触,朝晖才趁机从刘沙脑中探知银子点数,因而大胜。想明白这点,朝晖大为兴奋。
周艳玲己等的不耐烦了,在朝晖客厅里走来走去。
朝晖刚进家门,艳玲就扑了过去,她粉拳轻捶他的胸膛,娇嗔道:“你跑到哪里鬼混了一天,连个电话也不打。”
他拥着她进了卧房,兴奋的说:“拿酒来,我们喝一点。”
两人在灯下浅斟慢饮。朝晖兴奋得把今天赌场显威,获得巨款,又结识刘沙的经过,讲给艳玲听,只是隐瞒了自己的特异功能,以运气有如神助来掩饰。艳玲听得一惊一乍。也替朝晖高兴。
“朝晖,我早说过,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现在转运了,逢凶化吉,百吉百利。有了资本,我协助你好好干一番事业。”她想着以后两人平平安安,思恩爱爱的未来,心都醉了。
“有你这句话,我多喝一杯。”朝晖仰头喝干,边续酒,边动情的说:“艳玲,你对我的情义会好好珍惜的。待我扳倒马德胜一家,我们就举行婚礼。”
“朝晖,马家有钱有势,你单枪匹马怎斗得过人家,我很担心。逝者己矣,我们还是平安的过我们的日子吧。”
在鸿胜半年多了,艳玲深深知道马家的势力是多么强大,马氏父子怎样心狠手辣。
“不,不报仇雪恨我愧为人子。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用什么安慰我爹的在天之灵!”朝晖血红了眼睛!
望着艳玲受惊吓的样子,朝晖心软了,忙拉过她坐着自己腿上,轻吻下去。深情的吻溶化了她的不快,随着他的手在她胸前大肆轻薄,她忍不住哼哼出声。
他两手更是克意揉捏,她死命捉着他那对无恶不作的手,娇喘着道:“朝晖。”
朝晖明白己吊起她的瘾,开始行动起来。
他动作逐渐加剧,愈来愈快,愈来愈强,把她送上欢乐的顶点。她亦是如疯如狂,全身肌肤泛起玫瑰般的艳色,身子灼热得象火炭,俏脸每一个变化,都是********的妖冶神态。俏目再张不开来,进入男女合体所能臻的狂喜极乐里。
欢乐一波一波涌往高峰,在炽热的男女爱恋中,她彻底迷失在肉体的欢娱,迷失在精神的交融里。
他连着生命的种子,全激射进她体内至深处。
艳玲一声狂嘶,烂泥巴般瘫软下来,抱住他肩颈处,不住娇喘,而他则仍深深留在她的娇体里。
生命从未试过这种美好。
那种刺激和强烈的快感,绝不能用任何言语形容其万一。艳玲知道,这一生她休想再离开这正占有着她的男子。
朝晖请崔叔重新出山,担任自己新成立的地产公司总经理,崔叔喜不自禁:“可以,我这条命卖给你王家。你看得起老叔,老叔就帮你当好这个家。我跟你爸在这行当混了几十年,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还多,提起我和你爸,谁不升大拇指,‘崔叔老当益壮’,你公司起什么名称,这里大有讲究,要讨口彩,又要好听好记。”崔叔开始履行总经理职责了。
“‘永晖地产实业公司’。崔叔,你觉得怎样?”朝晖早有准备。
“好,永晖,永晖,永远辉煌,好听,好记,好口彩。又暗合你父子双名,表示你爸爸事业后继有人。年轻人脑子聪明,转得快。”崔叔颇有感触。
“崔叔,我只负责承揽业务,实务性操作全靠您把关。”
“行,行。”崔叔满口应承,“我和你老你爸同捞共食几十年,从没有出过差错。只可恨,受小人暗害,毁了一世英名,若是你老爸能活到今天,看到你重振他的事业,还不知有多高兴埃”两人伤感起来。
重振父亲的事业,只不过是小小的第一步。我还要挤垮鸿胜,令马氏一家身败名裂,家破人亡,方能雪我心头之恨。朝晖心里想着,抬头眺望着远处一幢幢高楼大厦。那里将是他的目标,他的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