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侩子手。大明史上,长相最妖孽、手段最残忍的侩子手!”
讲完话,单纹惜用力地点了点头,借以加强可信度。
上官谨枫和沈云儿忍俊不禁。
“承蒙夸奖,为夫不胜荣幸。”段柳晏丝毫不理会过路人异样的目光,横抱起单纹惜进屋。
放下单纹惜,他转向一旁那人,“沈姑娘,谨枫公职缠身,不便随意远行。三日后,我会同行。”
段柳晏的话仅仅是下达通知,并无半点询问之意。
沈云儿含礼以待,微微欠身向他行礼,“云儿这厢谢过公子相助。”
单纹惜一直嘀嘀咕咕地抱怨着,在听到段柳晏也要去的时候,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脱口而出道:“咦?臭小子,你要擅离职守?”
看着她这副惊讶的可爱模样,段柳晏不由得一笑。来到她面前,双瞳流出无限柔情与宠溺,他操着风趣的语调说:“纹惜这是在替为夫担心吗?”
听着这十足的调戏之语,单纹惜只觉得熊熊怒火在心头烧得劈啪作响。
她冷哼一声把头一转,大声说道:“少来!本小姐是怕你给我惹麻烦。还有,臭小子你少为夫为夫的,本小姐还没嫁人呢,传出去像什么样子!”
骄阳之下,那别着头的佳人如玉般的双颊染上了红润。原本大声的怒吼,在她这别样的风情中怎么看怎么是在娇嗔,惹得旁人抿嘴偷笑。
把这些收入眼底,段柳晏不动声色地勾住她的腰,往前移了一步,双眸紧盯着眼下之人,“纹惜难道是嫌我不成,人家与你早已……难道你不想负责?”
他这话依旧是调笑的口吻,但是那紧紧盯着单纹惜的双眸,却没了一丝笑意,满载着全部的认真,一下让她慌了神。
单纹惜心里如小鹿乱撞,下意识地推开面前之人,语气慌乱地说:“做梦去吧!本小姐就是嫁猪嫁狗也不可能嫁个自恋变态骚扰狂!”
然后,她拉过沈云儿,丢下一声“告辞”便走了出去。
段柳晏目送那抹暖色身影远去,锋利的唇边微微弯起弧度,眼里盛着志在必得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