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鸢冷哼一声,清澈的眼眸充满鄙视,望一眼刀疤男不是发抖的手臂,上面凝结了一层冰霜,不由嗤笑:“恐怕连你自己现在都没得解药解了你身上那寒毒吧!”
而一边的云霄却是一愣,竖起耳朵听着他们的对话。
被他一语道破自己的痛楚,刀疤男面上狰狞更甚,而手上的冰霜似乎是要验证曲鸢的话,竟然瞬间挣脱他的控制,刷拉拉的生长出来,沿着他整条手臂蔓延。
曲鸢幸灾乐祸一笑,看着他慌慌忙忙催动内力,将身上的寒毒压制下去。
只听曲鸢继续道:“你当初得到的也许恩本就不是什么上古神兽的血吧。“
云霄一挑眉,怎么这么说,当初刀疤男去偷银嗜的血,自己可是亲眼所见。
曲鸢喘一口气,继续笑道:“那血虽然解了你身上的所谓‘神功’之毒,但却在你身体里种下了另外一种更为藏狂的毒,寒毒,哈哈哈,我说的对么?”
说者有心听者更是有心,怎么会?云霄紧蹙眉头,当初小老头也说过,小白哥哥身上的毒银嗜得学可以解,为什么小白现在会这么说?
刀疤男青筋暴露,身子微微发颤,没错,曲鸢说的每一句话都极对,他体内的旧毒刚解,新毒却更猛。
“而且,你交予我的那所谓神功,恐怕不是什么神功,而是江湖邪功吧。”
“住嘴,那是神功,是本教至高无上的绝世神功!”
而那刀疤男在听完他的话之后愤怒得怒声反驳,随后一甩衣袖,往曲鸢身上补了一道掌风转身离去。
要不是南宫焰出手刚刀疤男那道掌风慢慢化解,估计曲鸢会被他一掌打死。
云霄紧紧盯着刀疤男离去的背影,一直看着他怎么出这个地下室,回到寝房。
三个身影在刀疤男离开后一次显出,金逸苏瘪瘪嘴,还好那丑男没有看到隐藏在曲鸢身后的那一截刚暂短的钢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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