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妮一行某日来到了一个小镇叫灵秀镇。看着并不大,但却很繁华。进了一家茶楼,准备休息一下便离开。但喝茶的时候却听到了一桩怪事。
“话说当日芦家招亲,招的女婿人是很俊秀的,就是人家捡了绣球却不认帐,还当夜逃走了,害的芦家上上下下怨声载道的,芦小姐差点一头碰死呢。”一个说书的先生正在口沫横飞。
“为什么呀,那芦小姐听说可是咱们镇上数一数二的大美人呢,家世又好。”一边有茶客问了起来。
“这就是这件事的奇怪之处了,谁都弄不明白,要知道这芦家小姐,大家可是削尖了脑袋要娶到手的呀。”
“那后来呢?”另一茶客问了起来。
“听说那个人走的时候好象丢了什么东西下来,芦家人便认准了那是信物,并四下打听信物的出处。好象已经查出来了,芦家便带着闺女去找了,好象那人来自京城。”
“找到了吗?两人成亲了吗?”大家的兴趣都给提了起来。
“找到了呀,可是那个男人的势力太大,根本就翻脸不认人呢。”
“啊!”原以为是皆大欢喜的结局。没想到是这样。大家脸上由出现了惋惜的表情。
“什么男人竟如此狠心?”有人开始愤愤不平了起来。
“何止狠心,当天父女俩便全赶出了京城。”说书人把扇子往桌上一拍。
“啊,还有这种事?不结亲也可以,何必如此赶尽杀绝呢?”
“是呀,只怕是此人心里感到虚了吧,怕他们去皇上跟前告御状。索性绝了他们的机会。”
“真是太过份了。”一屋子的人都有些气愤了起来。
“只不知这个人是什么人?竟有如此本事?”毕波站起了身。
“听说是个王爷,其他就不清楚了。”说书的叹了口气。
“那芦家父女回来了吗?”
“回来了呀,芦老一气之下竟病倒了,听说已经药石无医了。”
“啊,这么悲惨?”
“是呀,可怜这芦家小姐既抛出了绣球便不能再行招亲了,其他人也只有望人兴叹了。”
“这又是什么道理?”
“此是本地的风俗,良家女子一旦抛出了绣球,便视同嫁人,不管对方要不要她便再不能招亲了,这芦家原以为可以办桩喜事的,眼下看来是要办丧事了哦。”
“唉,这是什么世道呀。”有人叹着。唐妮看了看英姐,在桌上用茶水写了。
“带我去。”英姐会意,给毕波使了个眼色。毕波付了钱,三人便离开离茶楼,一路打听着朝芦府而去。
高大的院门,门上还挂着新的灯笼,想是为了小姐办喜事而特地换上的。只是看上去却有些愁云惨淡。毕波上前敲门,半天才有人来开门,脸上一脸的悲伤。看到三人。有气无力道。
“你们找谁?”
“请问府上芦老爷是不是有病在身,我们是一些行脚医,听说了芦老的病症,有意试下看能不能治,也是功德一件呢。”那个一听眼晴里放出了光来。
“快请,快请。”立马让开了身子,并一路狂奔着朝里跑去。
“小姐,有大夫上门为老爷看病呢。”屋里原先好象有哭声,一听此话便停了下来,几人加快了步子。来到了大厅,再看大厅里躺着个老者,脸色蜡黄。行将朽木。看样子是不行了,不然不会移到这里来,但凡人若没到最后时刻都不会移床的。旁边跪着一妙龄女子,周身上身自有一种风情。梨花带雨的样子更惹人心疼。
“你们哪位是大夫?”那小姐见三人进门,看了一眼,慢慢地起身。唐妮往前一站,朝她笑了笑。那女子走致函唐妮面前,福了一下。
“姑娘菲能救得家父子,雪凝愿终生为奴为婢。”说完便要跪下来,唐妮一把拉住了她,朝着她友善地一笑,便朝床边走去。看了看他的气色,唐妮明白他是怒火难消,郁结于心,时间久了便阻滞了血气运行,却系十分凶险。唐妮之前已在路上买了些银针带在身上,以防万一。这回便真的用上了。她变下了腰在老者的身上找到了气穴,先要放了气才能施以其他的治疗。
几根针一扎,老者便尤如泄了气的皮球,原先有些肿胀的身子慢慢地下去了。眼晴睁了开来。
“好舒服啊!女儿,可是那王爷愿意娶你了?”雪凝一听脸色刷白。唐妮便只好扎了他的昏睡穴。让他尽快睡去,省得他听到不好的消息再伤神,直到半个时辰后他身上的气才放完。唐妮把银针都拔了出来。接下来就是要调整他的脏腑,因为这些日子已经受了损伤,唐妮先用施针扎了他的百汇穴,再入丹田。以让亿丹田之气运满全身。然后果开了个方子,便是调气舒肝的药,让人煎去了。等老爷醒来便可服了,一直折腾到了晚上,芦老爷子才醒了过来,喝了药便说饿了,全家人这才舒了口气,放下心来,赶紧又把他移回了卧室安歇。
雪凝当即对着唐妮又拜又磕头的。唐妮扶起了她,但见她唇红齿白,模样甚是俊俏。不由打心眼里喜欢了起来。有心带她入京城。
但是雪凝一听进京便脸色惨白。直摇头。
“不怕的,咱们在京城可是没人敢惹的。”英姐笑了起来。
“可是,他们见过我,说若再见到我,便要我全家尸骨无存。”
“什么人,这么凶悍?”英姐怒道。
“好象是宫里来的人,我和爹原本是去告御状的。谁料到才拿起鼓槌子,便有一群人凶神恶煞般冲了来。”
“怎么又牵涉到了宫里?”毕波一愣。
“不知道,反正我们就这么莫明其妙地被赶出了京城。爹一路上越起越气,便病倒了。”雪凝早已泣不成声。
“岂有此理,难道这世上就没有王法了吗?”英姐很是生气。
“不怕,你跟我们进京,找机会报仇,况你老爹现在的情况最好是不要看到你,不然他看到你便会不开心,身体还是会不好的,你随我们走了,让他以为你进京完婚去了。也好安慰他人家不是?”
“那也好,我在京城举目无亲,如今有你们想助,更何况这位红玉姐姐便是我的主子了,从今往后雪凝一定努力好生伺候小姐。”雪凝向着唐妮,唐妮只是不停地摇手。
于是第二天,雪凝便收拾了行李,跟随着唐妮等人朝京城而去。唐妮心里很奇怪,一直想问雪凝既然人家不愿娶你就算了,何必要强求,难道她不懂强扭的瓜不甜的道理吗?但是一路她都是装成哑巴的,她也很想看看金妈妈的反应的。若她早些开口,有些事也许早就知道了,不用等到后来天天都在惊讶中度过,当然这是后话。
几个人晓行夜宿,没多久便到了一个大城镇。路上雪凝甚是奇怪,唐妮的医术那么高明为什么不能医好自己的嗓子,唐妮只是抽空靠告诉她她现在不想说话,所以便不用出声,哪天想说了便可以说了,雪凝会意。伸了伸舌头。
这日来到离京城的一个大点的城市,几个人三女一男,且个个都是人间绝色,人中龙凤,当然便很是惹眼。一座下来便听到了隔壁有人涎着口水道。
“太,太漂亮了,我要她们做我老婆,一起做,我全要了。”英姐皱了皱眉头。没有理他,唐妮和雪凝仿佛没听到的一样。毕波则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喂,你们听到我家公子说的话了吗?多少人等着嫁给咱们公子呢,你们真是太有福气了。还不乖乖跟着我们公子回去,从此吃香的喝辣的,享受荣华富贵。”一旁的家丁凑了上来。
“滚!”毕波轻挥一掌,那人便飞了出去。
“来人呀,给我上,居然敢反抗,活的不耐烦了。”那位恼了起来。唐妮看了看那家伙身边有指挥调人的,似乎有些面熟悉,仔细一想这不是当年拼命压低焦老大家的房价的那位吗?看来这个人就是他口中的国舅爷了,皇后她是见过的,虽然阴险但好歹还看得过去,这位却是长得奇丑。那张脸简直只能用歪瓜列枣来形容。真不明白这人是怎么生出来的。
眼见着有家丁欺身到面前来。雪凝吓得直往唐妮这边躲。唐妮只是正襟危坐,她知道英姐和毕波的功夫,所以也不怕,想看看好戏,看那个家伙怎么死。
“姐姐,害怕。”雪凝吓得面色苍白,唐妮只是握了握她的手示意她安心。那些家丁上前来打了一会便不是英姐和毕波的对手,便停了下来,大概也看出了一些端倪。明白唐妮和雪凝不会功夫,那两个能打的也确实厉害。便也不再进攻,但是游移在周围,只不让他们离开。
“他们不会去找帮手了吧?”英姐小声道。
“怕什么?”毕婆正恨得牙痒痒呢,平生最恨这种欺人仗势的人了,今天要好好给对方一个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