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真是奇女子呢?”回去的路上,欧阳境兴致高昂。
“你知道我是什么感觉吗?真的是相见恨晚,这个女人我要定了。”欧阳境露出了一股坚决的表情,南宫成暗暗心惊。
南宫成回到府中。直接去了书房。坐在书房里他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他还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呢。
“王爷,公主有衣。”永宁听说南宫成回来了,忙让人来请。南宫成心里烦闷,实在不想去公主那里虚以为蛇。便道。“本王要去给老王妃请安,请公主好生歇着吧。”然后去了老王妃那里。老王妃甚是意外,多少年了,她这个儿了可没有单独来找好聊天这岔子事。
“看你神情不好。有什么事吗?”
“娘,静娴的娘家有兄弟姐妹吗?”南宫成突然问了这么一句,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你怎么突然说想她,她的娘家只有她一个孩子呀,哪来的兄弟姐妹呀?”老王妃也是愣了一下,一脸的不自然。
“随便问问。”南宫成坐不住了,他心里象是堵了块大石头一样,急于去搬开。他起身,松了松领子。
“那娘好生歇着,儿子去了。”
“公主受伤了,你好生安抚着,这可是真正的金枝玉叶,你可不能叫人家委曲了。”老王妃叮嘱着。南宫成唯唯喏喏着离开了。一个人走在花园里,不觉朝他以前的房子走去。虽然是物事人非,但是他还是希望能从那里找到一丝静娴的影子。怔忡间,他突然发现一个人影一闪,起初以为自己眼花了,但是却听到了那人奔跑的声音,他忙追了上去。
跑了一会,他才发现人不知跑哪去了,面前的只是府后的祠堂。静娴的牌位应该还在里面吧。他想着一脚踏进了门,给祖宗上了柱香。他赫然发现上面居然没有静娴的牌位。
“来人。”外头侍应的进来了。
“王爷,有何吩咐?”
“王妃的牌位呢,怎么不见了?”南宫成怒道。
“回王爷。是管家安老王妃的吩咐,给放到一边去了。”说着从一边乱七八糟蹋的不入主祠的牌位里一顿翻腾,找出了静娴的牌位,南宫成一把握在了手里,好似握住了那柔软的身子一样。浮想联翩起来。下人没敢吱声,慢慢退了下去。
“静娴,我真是对不起你,我不知道他们竟这样对你。”南宫成把静娴的牌位放在了他这一脉的主位上。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上了柱香。
“你走了一个多月了,可我还觉悟得你好似时时在我身边一样,今天又见了个跟你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人,更让我想起了你。静娴,你,好不好?”南宫成心里喃喃着。他不知道还要问静娴什么,除了问她好不好,他竟想不出其他的话来,这才觉得以前对静娴真的了解太少了,他连她的喜好都不晓得呢。
“吱吱……”不知哪里传出了一阵声音。
“怎么这里竟有耗子!”南宫成大喊了一声,门外侍候的人应声而入。
“王爷,不可能,奴才天天打理的,这种地方怎么允许有耗子呢?”侍者浑身发抖道。南宫成再仔细听听又没有了声音。
“我要找找,到底是什么东西在此害人。”侍者便满屋子里里外外地找了起来。最后来到了祭台下。
“就是谁的脚啊?”他嘴里嘟哝着。伸出了手。一下子把里面的人拉了出来。
“抓住你了,原来是你个死丫头,竟然在此吓人!”侍者的话让南宫成大吃一惊,忙向祭台下看去,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被揪了出来。
“这是什么人,竟敢在此作怪!?”南宫成大喝一声。那女子吓得浑身发抖,拼命摇手,嘴里啊啊的就是说不出话来。
“这不是以前伺候王妃的锦儿吗?”侍者嘟哝了一声,南宫成一惊,仔细看去,果然是锦儿,只是她的样子人不象人,鬼不象鬼的。有点恐怖。
“锦儿,你怎么会在这里?”南宫成问道,但是锦儿只是一个劲地摇手,外带嘴里的咿咿呀呀的。说不出话来。南宫成想起了那****在花园里听到两个侍女的谈话。
“你哑了?”他小心地问道。锦儿直点头,看来她是听得明白南宫成的话的。
“你有话对本王说吗?”南宫成接着问,锦儿还是点着头。
“王爷,不要听她的,老王妃前些日子发下话来,说见到锦儿就乱棍打死。好象是说她偷了什么东西躲了起来呢。”侍者在一边道。但见锦儿却在一边寺摇手,一幅痛苦的样子,从怀里掏出了一样东西,是静娴以前用过的一枝钗,递给了南宫成。南宫成看着这枝钗,好象静娴又在自己面前一样。
“把她带到我的书房去,不得向外人声张,否则揭你的皮。”南宫成出了祠堂,心潮起伏,他隐隐觉着这中间有什么惊天大秘密。只是他一直不知道罢了。
南宫成在书房里看着锦儿瘫坐在地上,一筹莫展,她不能说话,又不识字,写不出来,只是她总是激动地跪在他面前大哭。他皱着眉头。
“你且起来,回头我让小李子送你去医馆就医,等你好了,能说话了再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好不好?”南宫成温柔道。锦儿点了点头。天稍晚一些的时候,南宫成再次推掉了公主的邀约,偷偷让小李子带着锦儿去了医馆。他不放心,随后跟了过去。
“好象是让人给喂了哑药。”大夫皱着眉着道,南宫成心里大惊。
“请问能治得好吗?”
“这个须得对症下药,有的药可解,有的则是终是没有解药的,你们把病人留在这里,容老朽仔细研究再定吧。”大夫道。但是锦儿却紧紧抓住了南宫成的手。一幅不愿公开的样子,眼中的企求让人看了实不忍心。
“爷,她这个样子想必是有人不想让她说什么,说不定若知道她在我们手里,还会来要了她的命呢。”小李子在一边提醒道。南宫成看了看可怜兮兮的锦儿道。
“放心,本王不会让人来伤害你,有什么事等你养好了伤再说。小李子在杨柳胡同给我租间房子,把锦儿安置到那里去,好生让人伺候着,直到她康复为止。”
“是。”小李子下去安排了,南宫成回到王府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却看到李嬷嬷笑着站在书房门口等着他。
“李嬷嬷有事?”
“见过王爷,公主心里记挂着王爷,到现在晚膳还没有吃呢,让老奴来请呢。”
“本王在外面吃过了,你让公主吃吧,以后不必等我,小心伺候着公主,可别再伤了身体。”
“既然王爷吃过了,就请移驾回房早些安置吧。”李嬷嬷还是带着笑,估计脸上快抽筋了。
“现在吗?不行,不行,公主有伤,本王睡觉鲁莽,万一压伤了公主岂不又要让公主受罪了,还是请公主好好养伤吧。”南宫成进了屋坐下来,拿起了一本书。李嬷嬷没有理由再待下去,只得跪安了,想起公主满心期待地等着王爷过去,少不得心里又多了点埋怨。“这个王爷,老婆不舒服,更应该在旁边呵护着才是,哪里连个面都不照的?”
回到公主寝院。强装笑脸。“王爷说了,怕弄伤了公主暂时不过来,只等公主伤好了就回来。”
“真的吗?他真的这么说吗?”永宁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脸的期待与兴奋。弛嬷嬷点了点头。
“那我可要早点好呢,快,把药拿来,再给我上一回,我明天是不是就可以下地了?”李嬷嬷看着公主那肿得跟馒头似的脚踝摇了摇头。
“公主,不能急呢,只怕这腿两个月都不一定能好。”
“什么,怎么要那么久啊?不行,你明天进宫请个太医来,一定要让他在十天之内治好我的腿。”
“公主……”李嬷嬷闭上了眼,摇了摇头。
“这个公主这厢好象全身心的都陷进去了,只不知王爷那边如此推诿是何说法。”
“姐姐,白天嚷着困,怎么这会子竟不睡了?”我站在院子外面看着天上的月亮,想象着在现代与家人团聚的时光,虽然生活简朴,可是也很幸福,如今在这里却是什么都没有,连自己到底出自何方都不晓得。心里越发的难过起来,不明白自己原本在现代好好的,而且在现代,再大的困难都压不倒我的,遇到事情我总会想法子去化解,我有时还戏称自己是女阿Q呢,自来了这里后,情情总是没办法舒畅,万其睁开眼面对的是幅棺材。直到现在我睡醒了都不敢直接睁开眼的,或喊声香玉,或伸手四下摸一摸,怕再出现以前的尴尬事。
“你不懂。”我只回了这么一句,又开始了我的天马行空了。
“咚咚……”又有人敲门的声音。我皱了皱眉头。
“这么晚了,会是谁呢?”香玉在里面问了声,听到了外面的回答才开了门。原来是金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