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唐妮一连打了个N个嗝了,她可能吃得太快,而且吃多了,现在的她象只小鸡一样,不一会便打一个嗝,宇文峰想笑却不敢笑的样子让好十分没面子。便走出了军帐。
“这天热死了。”唐妮边擦汗,边想打听在这里洗澡问题如何解决,但看着来来往往的士兵,好象大家都事一样,她最终没有开得了口。
“算了,一切靠自己吧。”唐妮垂头丧气地在军营里走来走去。
“走,该咱们兄弟洗澡了。”唐妮走着突然听到一队士兵道。
“是呀,总算轮到咱们了。”另一个兴奋道。
“请问,我是新来的,在哪里洗澡呀?”唐妮凑了上去,两个说话的士兵看了看她,皱着眉道,“就在后山呀,你是哪个营的,你们营没有给你规定时间吗?”两人说着走开了。
“有规定的,我没听清哈……”唐妮解释着。心里乐开了花。有地儿洗就成,不然她自己都会嫌弃自己的。
唐妮回到帐里。又向宇文峰打听了一下这方面的小道消息,原来将军的待遇高一些,有士兵抬水回来让他们洗的。然后便是让士兵们分队去洗。基本上是晚上洗个不歇火的那种,这下唐妮犯了难。
这营里士兵太多,基本上好象她不太可能有时间单独去洗哦,要她忍个一天两天的还行,她抻出手来闻了闻,身上好象已经有馊味了。
“呕!”唐妮捂住了嘴。心里咚咚直跳。
“不会吧,小宝贝,你这个时候折腾你娘可就不光彩了,还没出生就开始落井下石啊?”唐妮连连叫苦。
“你不会是吃太多了吧。”宇文峰见状笑了起来,唐妮只装作不好意思的样子搪塞了过去。
“这会人该少了吧,我走远一点,肯定有空的地方让我洗的。”唐妮一直守到后半夜,才猫着腰出了军营。走的是宇文峰带她偷偷进来的秘道。
唐妮象做贼一样,耳听八方,眼见六路。走了好久,才听到了哗哗的水声,又猫在水边半天,确信没有别人了,才慢慢下到了水里。
“哇,人生再没有比这更舒服的了。”唐妮长叹一声。让自己漂在了水上。惬意着。要不是怕人发现,她会高歌一曲的。
一阵轻吟的笛声细细地传来。唐妮起初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这里,黑灯瞎火的,竟然有人在吹笛子?”唐妮忙穿戴好了,辨明了笛声的方向,朝前慢慢挪去。
“看到了,前方有一个黑影子坐在石头上。”唐妮趴在那里一动不敢动。那个人看不清容貌,只是一直在吹。
“听了这么久,我要收费的。”他突然停住了,朝唐妮这边走来。
“不会吧,这也会被发现?”唐妮心里哀嚎着。
“哈哈……冷绝情,没想到几年不见,你的内力越发的精进了。”一边的石头堆里闪出了一个黑影。
“冬不离,你也不差,居然哲伏了这么久?”
“咱们不是敌人。”冬不离朝着冷绝情拱手笑道。
“我游走人间,跟谁都不是敌人。”
“难道你忘了灭国之恨了吗?”冬不离惊讶道。
“我原本就不喜国事,如果有人能够让百姓过上更好的日子,我又何乐而不为呢?”冷绝情把玩着手里的笛子。
“你是无所谓,那么心爱的女人被选秀选进了皇宫你也无所谓,听说她并不受宠,只是个宫女呢?”冬不离冷笑了起来。
“你打听的好清楚呀,你来找我不会只是向我通风报信吧?”冷绝情的语气戾了起来。
“哈哈……当然不是,我只是想告诉你,那里我已有了把握,要不要与我分一杯羹要看你的了。”
“你愿意与我分享到手的猎物吗?笑话。”冷绝情一提内力飞向了别处。
“既然你不是我的敌人,那么就不要坏了我的好事。”冬不离朝着冷绝情飞走的方向喊着。
“那要看情况了。”冷绝情一下子便消失了。
唐妮:“乖乖,这就是轻功吗?可惜偶不会。”她抬头看看那个冬不离好象还没能离开的意思。
“主子。”过了一会,又有一人闪了过来。
“军中有什么动静?”
“目前没有,只是宇文峰回来了。”来人半跪着道。
“他,还没死吗?”冬不离有些愠怒。
“属下该死,属下那一刀下去原该要了他的命的,但是没想到他却活着回来了,而且好象伤势很轻的样子,今天一早他就开始巡营了。”
“那让你筑得密道他可曾发现?”
“当然不会的,主子请放心。”
“那就好,让他多活两天。”冬不离冷冷道。
“是,属下静候主子差遣。”
唐妮心里寻思着这个冬不离是什么人,看来他肯定是那些亡国人的后代。一心想要匡复国家呢。密道。他们居然挖好了秘道了,这可不是好现象。回去得好好查一查。
唐妮趴在那里半天,那个叫冬不离的也没有离开,眼看着开快亮了,天一亮可不就要露馅了。唐妮的浑身又酸又痛的,本来想出来好好洗一下的,没想到给困在了这里。她这个急哦。
“死男人,再不走,可别怪我不客气了。”唐妮想着给他个出其不意。她看中了他的后脑勺。
“那个地方打下去,人不死也会脱层皮的。”唐妮的手摸到了一块尖尖的石头,她刚想拿起来,看到冬不离起了身,长啸一声飞向了密林深处。
“这个死南宫成,把营扎在这里,总想着身后的山是天的屏障,殊不知这屏障早让人家给利用了,真要打起来,整个军队就成了瓮中之鳖,人家现在不逮你,是逗着你好玩呢?“唐妮瞪着宇文峰给她送来的整个宫营的布局图。
“你这个表情怪吓人的,谁得罪你了?”宇文峰和军师走进了军帐就看到了这么一副表情。
“你们来得正好。我有事找你们。”唐妮收住了恨意。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查过这层平原下面是什么?”
两人一愣。“什么是什么,土地呀?”
“好象不太对。你们来看。这里临近山脚的大河。这里比较阴,土质会比较硬,如果在这一面挖地道的话,会渗水的,所以我想地道应该是在这一面挖的,可是入口会在哪呢?”
“说的什么,越来越听不懂了,什么地道不地道的?”军师眯起了小眼晴。
“我听到一个消处,有人在军营里挖了些地道,以备攻营之用,你们,没有觉察?”唐妮看向两人。
“怎么可能,有任何挖掘的工事我们都会知道的,你哪打听来的小道消息?”军师直摇着手不相信。
“先不说这个,等我找到了再展现给你看。从今天开始,将军要派人去四周的山上清一清。看看有什么不速之客没有,万一要是打起来,也好有个退路。不要说没有,我查的是有了。”唐妮看着宇文峰。
“天哪,唐公子,你是神人吗?怎么说的话我都不懂呢?”
“不懂就对了。”唐妮给了他一灿烂的微笑,宇文峰有一阵的恍神。脚底有些软,差点没跌倒。
“照目前这个情况来看,是得请你们王爷回来了,不过,他不能光明正大地回来,而是悄悄地回来。除了你们不能让外人知道,否则敌人就要提前采取行动了。”唐妮看着宇文峰。
“那我回一趟京城。”
“不,不用你,我有它。”唐妮从身后拿出了一只鸽子。
“这是什么?”两人同时问道。
“飞鸽传书。你们没见过吧?”唐妮把写好的小纸条粘在了鸽子的脚上。想了想,又从怀里拿出了一颗青梅干。这是她带了在路上万一有反应的时候用来含着的。只剩一颗了。也许南宫成看了会明白到事情的严重性。总不至于错过了这中鸽子就是了。
此时的南宫成正一个头两个大,一觉醒来发现身边多了个不明来历的女子。声称要他负责,他躲到哪,人家就跟到哪,弄得他焦头烂额的。
“姑娘,在下真的是什么都不记得了,请不要这样。姑娘想要多少钱,直管说。”南宫成低着头,面对着眼前这个美丽的女子。
潇雨涵:“嘿嘿,要的就是你什么都不记得了。不然我还混个屁啊。”但她可不会直接说出来。
“相公,奴家已经是你的人了,奴家不要钱,相公那日口口声声说要跟奴家一世到老,莫不是骗奴家的,既如此,你走罢,我也不活了。”说完便要去撞墙。
“姑娘,姑娘不要激动。”南宫成拦住院了她。
“承姑娘错爱,在下也是一时酒后失态,只是在下心中……”
潇雨涵拦住了了他。“相公心中有别人是不是?奴家不在意,奴家只要能在相公身边伺候您就行了,奴家也不计较名份,就让奴家当个丫头也行啊。只是奴家把什么都给了你,当然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
南宫成闭上了眼,“妮儿,我该怎么办呢?都是喝酒误的事,以后我再也不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