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恼怒的瞪着他,冷冷的别过脸,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虽然琴韵公主的确有问题,但是我看得出来,她是真的爱上了你”
他知道,可是他不需要别的女人的爱,他只想要她的,他抬手将她娇小的身子拥住,深吸着她身上的清香,有些眷恋贪婪的亲吻着她的发丝,眼底早已燃起炽热的火焰,他沙哑的笑道:“丽邦国根本没有公主,而且他们一向效忠于北楚。”
她有些惊诧,竟如同男儿一般的抬手轻抚自己小巧精致的下鄂,拧眉说道:“以楚安的心性,他根本没有必要用美人计,更何况若是派来刺杀也不可取,难道是在膳食中下毒,可是你没有出现中毒的症状,那么这个究竟……”,好精准的推测,他剑眉微拧,双手在她纤细的腰间来回摩挲,呼吸更为凝重,甚至有些等不及的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激荡狂乱的吻住,大手扯下她的衣裳,探进她的衣襟内游移……
她气喘吁吁,眸光也渐渐迷离,他深情的吻住她妙曼的肌肤,以为她已经臣服自己,但是却没有想到她居然还是推着他的身体,断续的道:“除非。除非你告诉我究竟怎么回事,否则,我不……你停下……”
真是一个倔强的人儿,他望着她诱人的妩媚,低首含住她圆润的耳珠,有千万个不情愿就此停下。她娇小的身子一颤,无力的瘫软在她的怀中,如同灵蛇一般的身子因为这不能罢休的燥热而扭动,像极了欲拒还迎的勾引,可是,即便如此,她还是倔强的曲起双腿,不愿屈服的想要知道琴韵的事情。
“该死的妖精,你非得这么折磨朕么?”他呼吸凝重,全身如火灼一般的难受,如果不是因为还有一丝理智尚存,他一定会不择手段的就这样要了她,封住她的嘴,不让她再说任何一句话。
“你利用我”她固执的说道。他无奈的吻着她,因为知道她的牛脾气,于是只能忍受着痛苦,什么都招了:“你……好,我告诉你,其实在你去找龙绝之前,我就已经让韩老太医施针,促使他熟睡,所以你去看他时,朕没有阻止,而且,朕知道琴韵她已经等不下去了,正如你所说,她这一年里,每晚就待在朕的营帐中,在朕的酒中下慢性毒药和‘含春’药,但是朕不仅没碰她,更事先在酒中放了解药。现在你回来了,朕知道她一定等不下去,毕竟北楚败落,她也回不去,只能幻想进宫被册封为妃子……”
“所以你算准了,我去孤绝那里之后,不足片刻就会回来,所以你将计就计,假装睡熟,甚至被那女人点了封穴和麻穴”她秀眉轻挑,眼底的迷离已经有些清晰。
“毓儿,可不可以先别说这个……”他知道她已经渐渐摆脱了自己的控制,立刻抗议,不愿再说下去,但是她却猛的抬起修长的美腿踢向他,好在他早有准备,翻身将她的腿夹住,让她动弹不得,而她则恼怒的叫道:“那如果我当真了,转身就走,你怎么办?是不是真要成全那个女人,带回宫去做妃子?”
“不,如果是那样的话,朕就拼死冲破穴道,把你追回来……”他紧张的脱口而出,随即吻上她的雪白的身体,一路下滑。她的身子微微僵住,随后竟然渐渐放松下来,呼吸浅浅却又慢慢急促起来,他心头一阵暖意,不禁吻上了她平坦的小腹,摩挲着她纤细的腰身,褪去她所有的衣物……
“毓儿,嫁给朕,我们再成一次婚……”他诚挚动情的轻呢,是要求也是命令。他想再娶她一次,让她真正的嫁给他,让她真正的成为自己的人,用一个新的身份。
她没有回答,即使已经臣服在他的怀中,她还是犹豫。他的心一疼,含住了她胸前的雪白,在她轻吟出声时,诱惑的道:“说爱我……”
“我……我爱你……”她生涩的回答,唇中轻哼出来,妩媚如妖精。足够了,他心头一荡,狠狠的吻住了她,将她彻底占有……
岁月在我的发须之间流失,将青丝华发,容颜沧桑,原本有着足以顶天立地的气概,也跟随着那渐渐衰落的身体慢慢的佝偻,苟延残喘。
可是,即便是时间再如何的飞逝,我的记忆中,却依旧保存着你的笑颜,你的一颦一笑……
我是大运国的玄文帝龙轩,在史册之上,我的人生,我的江山社稷、文治武功,都足以媲美太祖,我一生收复了十三个诸侯国,让大漠最狂妄的北楚、南齐俯首称臣,让拥有大漠毒王称号的漠北与最凶悍残暴的匈奴望而却步,在我在位的三十多年里秋毫无犯。
可是,史册却忘却了记载一样,那便是我的皇后,我一生最深爱的女人——圣德皇后王氏。
我记得那一天,我在郊外狩猎,或许十九的我还是有些年少轻狂,我很喜欢打猎,喜欢看那些动物被我的烈马追逐,在惶恐中奔腾逃离,然后,我扬起手中的箭,拉满弓,咻的一声夺命。
我的箭术很好,至少在所有的禁为军和皇宫卫护高手和将军之中,尚无人能出其右,一箭命中猎物的心脏,身后那些宦官大臣都齐齐叫好,而我,则将手中的弓箭扔到了一旁侍卫的手中,随即转身对一旁神色似乎有些紧张的王定邦道:“王将军,你是先帝的托孤老臣,朕这一手箭法全都传自与你,如何,是否不辜负王卿的教导?”
王定邦是我的兵马大元帅,在我十七岁时,曾跟随御驾亲征两次,立下战功无数,可谓是手握兵权,功高盖主,满朝文武无不忌惮。
我知道,他对我是忠心的,至少现在是。可是他不愿意交出兵权,更是在朝廷上以势压人,如果我再不做出表态和措施,大运国龙氏一族千百年来的江山或许就会风雨飘摇,皇室失去威信。
“皇上是老臣一手交出来的,但是现在,皇上的箭术早已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王定邦无心的笑着,他从来都不在意任何人的忌惮,言语犀利,神色刚正,就如同十多年前,先帝将刚满四岁的他交付给我,让其教授武功时一样。
我低沉一笑,不在说什么,狩猎场外,肃亲王的兵马早已将所有的出入口全部包围,只待我一声令下,就可以将他和那些倾向与他的余党全部围剿。
可是,就当我要传出黑鹰令旗的时候,不远处竟响起了一阵马蹄上,随即,一道清脆悦耳的女子笑声随着和煦的风中传来,在这六月中,如同清新的芙蓉一般,萦绕着一股不染风尘的幽香。
我剑眉拧起,不禁回首望向马蹄声的来源处,竟见一名身着艳红长裙的女子侧马奔来,她青丝如墨,耳边的珠坠微摇,一双清透如泉的眸子在透过树梢,泼洒下来的阳光下闪烁着晶亮,纤细的素手中扬着赤色长鞭,笑如春风……
我看得有些呆滞,周身的血液竟似突然加快一般的流淌起来,心跳失去了节奏,可是,那一刻,我竟不知道那突然涌上心头的躁热究竟是什么。时辰将至,猎场外的兵马如同一个个蓄势待发的猛兽,只要我一声令下,我们就会如同一阵狂风一般的涌上来抓住王定邦,冠以他弑君大罪,就地正法。可是,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我竟听到那策马而来的少女欢快的对着即将要死在自己剑下的王定邦叫道:“父帅,呵呵,我打到了一只麋鹿……”
父帅……她竟然是王定邦的那边女儿。我心头莫名的一震,狩猎场外的肃亲王已经发送信号,我只能传旗下令,顿时间,树林外早已经潜伏了半的禁卫军如同江水一般涌动而出,瞬间就将看见女儿,正好分神的王定邦抓拿扣押。
或许是一切发生的太快,我就算是在我即将大去之时的弥留之际,我依稀记得她当时面容上的震惊于错愕,她翻身下马,冲到我的面前,跪在地上说,说她的父亲对帝王忠心耿耿,对大运国鞠躬尽瘁,没有半点谋反之心。
她的眼睛如同天空中闪烁的星星,闪烁着乞求,清澈的凝视着我,美丽的精致的面容仰起,一身大红薄纱被风吹起,像一只妖冶的精灵。
我看着她,想说什么,可是话到了嘴边终究咽了下去,因为我知道,我不能因为一个女人误了满朝文武大臣的期盼,于是我高举起手中的长剑,毫不犹豫的下令:斩!
王定邦的人头落地,滚得灰头土脸,周遭的士兵齐声欢呼。肃亲往从林中策马而来,大笑着恭贺我,随后,带领着那些侍卫将她带走了……
一年之后,后宫的宦官告诉我,肃亲王与乱臣的女儿有染,其实不用问,我也知道一定是她,这一年来,我一直都在等着肃亲王犯下这样的错误,因为,我也想要她,可是我知道,我身为九五之尊,如果做出这样的事,就算朝廷上下的官员不敢反对,但是一向刚正不阿的肃亲王却一定会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