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而我父亲他们却活不去呢?”
魏母叹了一口气,道:“邬云飞是怎么给你说的。”
魏宁将邬云飞给自己说的话重复了一便,道:“偷阳炼尸之法难道真的没有办法解吗?”
魏母暗骂了一声:“这个邬云飞真的多管闲事,从小就这臭脾气,长了这么大了,还不见改。”
魏宁道:“妈,你认识邬云飞?”
魏母道:“我娘家的名字叫与乌云芳,你说我认识他吗?”
由于湘西规矩,女人嫁入夫家后,就不再用自己在娘家的姓名,所以魏母自从嫁入魏家后,便不再用娘家给取的名字,大家都称呼为魏嫂,而她真正的本名,魏宁又不曾见过母亲的身份证,所以,魏母的名字,连魏宁都是第一次听见。
魏母是赶尸四大家之一的邬家的女子。难怪邬云飞第一次见到魏宁的时候,还以“表叔”自居,看来这句“表叔”,还真不是假的。
魏母带着魏宁走到了那个没有名字的坟墓前道:“这就是那个诅咒的始作俑者了,这是你爷爷的爷爷,叫做魏羡君,是魏家有史以来最伟大也是最正直的男子,你先给他磕头吧。”
魏宁也从邬云飞口中听过关于魏羡君的一些传说,心中对这个在民族生死存亡之际,敢于将国家利益至于家族利益,牺牲魏家而拯救常德千万人民的英雄早已是心向往之。
虽然也因为他,对自己下了这个该死的“偷阳借尸”。
魏宁恭恭敬敬地扣了三个头,魏母再道:“你也应该知道,术法越厉害,他的反噬也就越大,先不说是不是有人能够解开这个偷阳借尸之法,光是达到当年这位老祖宗的修为的,这一百多年来,已经没有一个人呢?”
“那为什么爷爷没有,难道他已经超过了魏家那位老祖宗,达到了解术的高度了?”
魏母摇摇头:“你爷爷的确很厉害,但是,却远远达不到那个老祖宗的境界,由于时间久远了,当年参加过那场惊天血战的魏家后人有基本上死绝了,所以这里面的似乎有很多疑点没有解开,你爷爷曾经为解开这个死结,穷尽了毕生的精力,似乎已经有了眉目。”
“爷爷,难道爷爷没有…..”
魏母沉默了一阵,道:“你爷爷的确没有死,他只是在寻找一些东西,希望他能够找到,这样你的诅咒可能就有希望解除了。”
爷爷没有死。魏宁缠绕在心头几年的疑问终于在母亲的嘴里面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心里一阵狂喜,道:“爷爷在哪里,我要去找他。”
“站住!”魏母忽然厉声喝道:“你爷爷还活着的消息,除了你,我之外,千万不可以让另外的人知道,否则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