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楚歌有些自嘲的勾唇笑笑,看着野北的眼眸,更是深邃:“若一定要有一个人服软,那个人,只能是我。”
“为什么?”
低柔的声音,让野北的心也开始跳动得轻柔起来。
声音,在心的控制下,不由自己的也跟着柔软,直视着南宫楚歌近在咫尺的眼,轻声询问。
“因为我虽然骗了你的心,却把自己整个儿都在那场假戏中,真的赔了进去。”
南宫楚歌说着,用力皱了皱眉,叹息出声:“你知道在我以为你坠崖身亡之后的这半年里,是怎么过的吗?”
野北不知道,也不答。
只是静静的和南宫楚歌的眼四目相交,等着他自己说出来。
“那半年,可以说是我的噩梦,无时不刻日夜都会想起你坠下悬崖时,对着我狠心展现的笑容!”
想着那段自己差不多变成废人的日子,南宫楚歌的声音犹自透着一丝余悸。
随意搭在自己半蹲膝盖上的手,也不自觉的攥紧。
“唯有,你舍弃的那一缕发丝陪着我,就像被你丢弃的我一样!”
听到南宫楚歌嘴里形容的‘丢弃’二字,野北顿时忍俊不已失笑出声。
只是一声,笑容就立即消失。
在南宫楚歌眼里,她看不出任何一点夸大其词的虚假。
他说的,是真的!
“你这个狠心的女人!”
南宫楚歌紧绷着脸,凝视着野北,一字一句的开口低咒一声。
这一声,让野北呼吸微微一涩,在里面她听出了太多的含义,有恨,有怨,更多的却是无奈!
“因为你可以决然不顾我的哀求,把我独自丢下,而我不管是否看清楚自己心里那份情时,都始终无法对你真的狠心。”
南宫楚歌说着,满是无奈的笑笑:“也许是报应,明明是我想骗你的心,用的情却比你深,所以........”
说到这里,南宫楚歌就停住话语不再往下说。
野北在南宫楚歌沉默下去之后,也不再追问。
在沉默中,野北突然抬起头快速的在南宫楚歌的薄唇上轻点一下。
爱,向来都不是一件公平的事!
谁用的情深,谁爱谁多一点,就注定了谁在这一场角斗中,是永远的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