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流云的回答,比楚华更是干脆豪爽:“丢着又如何,我就不相信天底下会有谁敢从我们手里将这个江山抢走!”
听着南宫流云豪气万分的话,野北先是一怔,紧跟着一双眼睛就笑得犹如弯月。
似乎,南宫流云说得的确没错。
放眼天下,谁敢从他们手里将这个天下抢走?
想着,野北顿时笑语出声:“那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事不宜迟!”
南宫流云干干脆脆的把话从唇齿间吐出来:“当然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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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后
洛城上空烟雨迷蒙,一如两年前的那场秋雨,整个天地间在冰寒雨水的刷洗下,瞬间进入初冬严寒时分。
野北一身黑装,手持红伞,缓步踏上两年前在这里等了三天三夜的小道。
缓步踏过积着雨水的路面,野北不由自主的垂目看向自己持伞的手背。
雪白的手背上,一道比肌肤颜色更浅一点的旧伤痕横布整个手背。
那一鞭的力道,实在不小。
虽然已经敷了药,但是深可见骨的一鞭,还是在她的手背上留下了痕迹。
按照记忆,野北走到当日自己最后停留的地方,看着围墙上隐约残留的痕迹,微微蹙眉。
围墙最下方两三尺左右,已经布满了青苔。
按说,这样的情况绝对不会出现在月姬可能居住的庭院外。
月姬对她身边的一切,都会像对她自己一样,凡事都会收拾得干净整齐,哪怕一点小角落都不会错过。
难道,这两年以来她都没有回过这个庭院?
心想着,野北无声勾唇一笑,笑容里满是无奈。
其实月姬并没有再出现在洛城的事实,她早就知道。
这两年以来,她手下那些野狼军早就在整个耶律王朝寻找南宫楚歌一行人等的消息。
而最主要的人力,就是在南宫楚歌最后出现的洛城布控。
至今,消息全无。
仿佛从那一天之后,南宫楚歌和月姬等人就像是凭空消失在人间。
只是这些都是从别人嘴里得知,而现在亲临其地,野北才是真的有一种人去楼空的感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