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奇幻制裁与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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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最后的心结

“哥哥,哥哥,这就是我们的学校吗?好漂亮啊!以后我们要在这么棒的地方上学吗?想想感觉好棒啊!”一进到学校小蕊就显得十分激动,如果不是我死死地拉住她的手,恐怕早就激动地要围着整所学校跑上一圈了。毕竟这大概也是第一次和我一起出家门的经历吧,之前那些不愉快的想法看来也被暂时抛之脑后了。

(现在看来是没问题了,还担心会不会留下什么阴影啊,是我想多了吗?看来就算是再怎么聪明也不过是个好奇心旺盛的小女生罢了,只要有其他更有趣的事吸引注意力就足够了。不过接下来得好好想想接下来的对策尽量把小蕊给糊弄过去才行,至少现在绝对不能让他知道那些事。。)看到妹妹开心的表情,心中的忧虑也暂且放下了一半,虽然之后还有许多事情需要解决,但现在反正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就姑且先好好放松一下吧,以后的事以后以后再想办法吧。

“是啊,这所学校真的是太豪华了,甚至到了夸张的地步。像这样的荒山野岭里居然还有这种贵族式私立学校,真是难以想象。”刚开始从外面看给人感觉只是一所矗立在山顶上的普通学校,但真正进来了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不仅校园内部的规模大得惊人,而且装修也十分华丽。所有的建筑都是由大理石构造而成的,操场也是大的吓人,在学校的最高处也就是这座山的山顶还建有一栋巨大的教堂。。总而言之看这里的配置明显就是标准的贵族式学校。不过在这种小都市里的郊区里有这种豪华的贵族式学校,而且校园整体的设计就是为了不要太引人注目,怎么想都觉得这间学校的存在从道理上看实在说不过去。实在是想不通啊。

“哥哥,哥哥,喂,为什么在发呆啊!”小蕊突然狠狠地掐住了我的腰,左手一边继续用劲嘴里还一边抱怨个不停。

“啊!好疼!你干嘛要突然掐我啊,这样掐人很疼的啊!”被突然这么掐一下,之前整理好的头绪一下就被打断了,感觉心中有股火气,我想我说话的口气应该也很重吧。

“切,还不是因为哥哥你一直在发呆站在原地不走了,还一直死死握住我的手,攥的我感觉自己的手好酸啊!而且我们在门口都呆了有十多分钟了,周围的人一直都在看我们呢!如果我再不用点特殊手段让哥哥你好好清醒一下的话我们恐怕就要迟到了知道吗?”妹妹的口气依旧是那种居高临下的感觉,看来我的气势完全没有效果,总感觉我这个当哥哥的在妹妹面前一点威严都没有。

“啊,是这样啊,对不起啊。”我下意识地抱着歉,同时立刻放开了之前死死握紧的妹妹的手,“等等,为什么变成我说对不起了,,明明你随便掐人的行为要更加恶劣吧。而且还不是因为你喜欢随便乱跑我才会这样死死抓住你的,在这种陌生环境里如果不是我在握手的话,你早就迷路了。”

“哼!开玩笑!要是笨蛋哥哥的话可能会迷路,但是我又不是路痴。还记得好几年前。。”“好了好了,我输了!多久之前的事了居然还记得,难道我的这点黑历史你打算记一辈子吗?你的记忆里到底有多好啊,我真是彻底服气了。”“那也没办法啊,谁叫你是我的哥哥啊,我就是喜欢把你那些见不得人的好笑事全部记下来。比如说,从前哥哥的房间里到处都堆满了臭袜子、哥哥看完一本书总是爱随手乱丢毫不珍惜、哥哥洗澡的时候喜欢大声唱歌、哥哥的柜子里总是有许多乱七八糟的光盘和游戏碟。。”妹妹一边揉着被我捏红了的左手一边一脸不满毫不在乎地把我的黑历史大声的说了出来。

“等等等等,求求你了,姑奶奶。这里可是公共场合,这么大声的把把别人的糗事说出来真的很不礼貌啊。而且老妹你也稍微为你哥哥的节操想想啊,这种事是不可以在外面随便乱说的。而且。”我低下了头同时扶着自己的额头,心中充满了无奈,“不要在公共场合里把这些私事这么大声地,、毫无顾忌地说出来啊白痴!这样我会被别人当做变态的啊!而且你说的这些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啦,为什么现在都还没忘啊!赶快把那些无聊的事情全给我忘掉!而且这些都是无所谓的细节吧,因为这些无聊的事情被别人误会的话我很亏的啊。”被自己的妹妹在公共场合下曝光,心中实在是超级不爽!说话的时候完全没考虑到周围,就这样直接说了出来。

“我也知道随便说别人隐私是不对的啊,可是哥哥不算是别人啊,所以我也没做错啊。”妹妹摆出一副天真无邪的表情,表情严肃的说着这些容易让别人误会的话,但我们也是生活了六年的兄妹,她心里的那些小算盘我了如指掌。

“算了算了吧,想用这种办法来转移话题,别再用这一套了,要是我中计了的话,这段经历就又变成了你可以拿来发挥的题材了吧,我才不会上当呢!”“啊呀,真没意思!明明很期待哥哥那种脸红害羞的表情呢!”“同样的招数用久了就不管用了,不过这一套都是你从哪里学来的?”“电视剧里女生向男生告白的时候,男生害羞的表情实在是太有趣了,所以总是忍不住。”“所以你就喜欢用这种招数来戏弄别人?看别人害羞的样子?你要记住这种玩笑是不能乱开的,拿感情来开玩笑是很恶劣的行为,这种玩笑在很多情况下会让你失去很多真心对你好的朋友。”“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这种玩笑我也只会对哥哥开的,因为只有哥哥的反应是最可爱的嘛!”“这种细节我是不会在意的啦,不过以后绝!不!允!许!在!别!人!面!前!说!我!的!隐!私!记住了吗?”“呃。感觉好可怕。好了好了,哥哥别生气了嘛,说来说去还是在抱怨这件事,真是小气鬼。”“不是小气与否的问题!今后你会结识许多人,想要交到更多的朋友首先要端正态度,不是所有的人都会像你这个笨哥哥一样处处惯着你的,你刚才的那种态度会得罪很多人的,想要不被别人讨厌的话这些技巧是必须要学会的。”“好了好了!我错了!最后还是绕了一圈在教训我吗?说到底哥哥就是怕自己的真面目暴露嘛,不过刚才这些话哥哥的声音要更大声一些。周围的人都在看我们呢!”“无所谓了,我是在教育我的妹妹啦,而且我说的也没错,所以说别人爱看就看吧!重要的是刚才那些话记住了没有?”“是是是!哥哥真啰嗦,没意思!”“等等!不许乱跑!”

看来妹妹是真的嫌我烦了,一不注意就又要跑掉了!但是可不能让你在这里逃走,在这里迷路的话不知道又会发生什么事情!眼睛死死盯着妹妹的步伐,同时加快脚步追赶妹妹。说不定真的是我太啰嗦了,但是刚才那些话是必须要多强调几遍的,毕竟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这些为人处世的道理还是早点教给她比较好,而且她也能吸收这些道理。虽然下定过决心要一直守护妹妹,但其实我真的没有这个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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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的还真快啊,幸亏大清早的学校里人不多,不然真的会走丢啊。妹妹惊人的运动能力有时也真是让人头疼啊,等会抓到她必须要好好教育教育,怎么能在这所新学校里这样乱跑!本来地方就大,又是一个陌生的新地区,而且四周也都是人,这样很容易出现危险的!仔细想想这种体能是爸爸传授给妹妹给妹妹让她来防身的吧,之前爸爸不让妹妹离开家半步的理由也迎刃而解了。也不知道妹妹为了学这些付出了什么代价,让一个小学生获得了超越中学生的身体素质,这背后付出的汗水是无法想象的吧!从前一直觉得这个爸爸是个冷血的人,但现在回过头来想想,果然当爸爸的没有不爱自己孩子的啊。母亲的爱固然是很伟大无私的,但相比起来父亲的爱显得更深沉更可靠!我这个当哥哥的无论如何也代替不了父亲的角色吧,我真的能扮演好监护人的职责吗?我真的能守护好这份责任吗?)

看着妹妹自由自在的身影,我又开始在胡思乱想了。虽然一直都在劝自己不要再瞎想了,要先平安的渡过今天再走一步看一步,但还是会有这样那样的顾虑。但是妹妹的脚步依旧是那么轻快、表情依旧是那么开朗、语气依旧是那么活泼;总感觉看到这些我的心灵就被治愈了。果然我的愿望就是希望妹妹,还有周围的人都能这样一直开开心心的,虽然我的能力不足做不到让所有人都能幸福,但至少我愿意用这种能力让周围的人都能获得幸福,虽然感觉不现实但我愿意努力看看!

突然妹妹身子一转,拐进了一个路口就从我的眼前消失了。

(跑得还是这么快,看来身体恢复得也差不多了。这个方向。不就是通往教堂的路吗?这里和学校教学区完全是两个方向啊。虽然也不是不能理解小蕊好奇的心态了,而且那座教会的确很有吸引力,我其实也想好好参观参观这里。但是现在不是悠哉悠哉观赏风景的时间啊!我们刚来连教室在哪都不知道、那个保镖也不在身边、这周围一个人都没有。。果然抓到人之后还是赶紧回到主校区比较让人放心啊。)

没跑多久就来到了山顶,远远看去山给人的感觉很雄伟,但真正爬上来才发现这也只能算是一座小山丘。此时看见妹妹背对着教堂,向对面的主校区眺望。想象这样一个画面——在一座小山丘上,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女孩正静静地站在山顶上远远的眺望着,欣赏远处的风景。她的背后是一座雄伟的纯白色的大教堂,暖暖的朝阳洒在小女孩的身上,而就在不远处,一个男生正盯着小女孩的侧脸看。这是多么浪漫的画面啊,美得就像是一幅画一样。而我现在就是画里的男孩,看着这样一副美丽的画面,说真的心都要醉了,原本打算还要好好教育一下妹妹的,但就在这一刻,看到了妹妹恬静的脸庞、还有如此美妙的风景,我原先的忧虑烦恼瞬间烟消云散,心灵仿佛被治愈了。

(好美啊。真的。这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美丽啊。我想从前那个因为我而毁灭的城市,也应该有这样的美景吧。无论怎样,我绝不愿意这种美丽的存在一瞬间被摧毁,所以怎样都好,我一定要拥有可以守护周围一切的力量,一定!)

悄悄地向小蕊的方向走近,尽量不要发出任何声响,我不愿惊扰到眼前的安宁与和谐。

“哥哥,你看,这里是不是很美啊!”结果尽管我极力不想发出声音,但妹妹还是发现了我。

“嗨,本来想悄悄走过来吓你一下的,结果还是被发现了吗?明明我没法出什么声音啊!”“的确呢,哥哥隐蔽的很好呢!但是哥哥在想些什么事情吧,后面走路的步伐感觉很乱呢!虽然哥哥隐蔽的很好,一般人可能察觉不到,但是蕊儿可是受过专门训练的,所以啊哥哥的气息在我面前是藏不住的!不过哥哥的进步真的很神速呢!明明早上起来的时候各方面都不入流呢!但我仅仅是睡了一觉,哥哥现在的水平就已经超过我了,我辛苦训练了四五年的成果就被哥哥在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里超越了,果然哥哥就是天才啊!”

“呃。妹妹。你今天说话的语气怎么有点。”这突然袭击真心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现在妹妹的表情与口气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或者说这才是妹妹真正的表现吧!从前那些看似呆萌的表现也只是妹妹用于隐藏自己而装出来的!“是不是觉得很奇怪,一个七岁的小女孩怎么会有这种不同寻常的表现。呵呵,其实你会震惊也是正常的吧,毕竟我从来没在哥哥面前表现出这种冷血的一面吧!看来我平时的演技还算过关嘛,爸爸教的那一套还是很有用的啊!其实可以的话我真的不想破坏哥哥心目中那个活泼可爱,刁蛮小公主的形象呢!不过哥哥也不要怕,其实我没有变,我的本性是一样的!我还是我,那个爱画画、爱跳舞、爱下棋、爱着爸爸和哥哥的笨蛋小蕊。现在的我只是另外一种表现形式罢了,或者说这是我自己独处时的表现,跟爸爸呆在一起时我还是会稍微收敛一点的!”“小蕊。你不要吓人啊!到底怎么了?这。到底是。”

“哥哥,你以前一直吐槽过我的身体素质过于惊人这一点吧!你知道当你离开家的时候,我和爸爸在家里会做些什么吗?”“训练吧。你也说过的。”“笨蛋,就算再怎么锻炼也不可能让一个小学生获得接近于专业运动员的身体素质吧,这是稍微想想就能想出来的基础吧!”“的确。我也不信只是锻炼就能达到那种地步。”“我这种惊人的运动能力的基础,就是我的身体,当然我的这种逆天的身体素质绝不可能是天生的,也不可能是靠简简单单地锻炼就能做到的,要想让身体能力赢在起跑线上,最有效的方法自然是身体改造了~~”“!!!你说。身体改造。那个当爸爸的真的。下得去手。?”

“看来哥哥有点误会了呢!虽然说是身体改造,但姑且也不是什么太恐怖的东西啦!当然最基础的哪些步骤,例如浑身上下插满管子然后释放电流开发身体啦、对身体注射一些奇怪的药剂啦、带着呼吸器泡在装满奇怪液体的玻璃罐啦、在身体内部嵌入一些特质金属啦等等等等的。哥哥你的脸怎么都吓白了,其实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早就习惯这些了。”妹妹很冷静地说着这些骇人听闻的事实,要不是亲眼看到的话我绝对不会相信这种冷若冰霜的声音是我那个热情似火的妹妹发出来的。

“!!!我怎么可能不吃惊啊!开什么玩笑,这也叫没什么大不了的?这已经是很恶劣的非法改造实验吧!那个家伙。对自己亲女儿也下的了手吗?这些见鬼的改造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今天一整天听到太多不可思议的事,实在无法再冷静思考了。之前爸爸对我说过的那些我还稍微有点心理准备,但妹妹这件事的确是太出乎我的意料了!但是也算是在意料之中吧,妹妹毕竟不是异灵,没有天生的超能力,如果没有经过身体改造,一个七岁的小女孩再怎么锻炼也不可能做到后空翻若干圈然后平稳落地这种事吧。

临走前爸爸最后还说了人类之中也有利用高科技与异灵作战的常备军,简称LSG。但是纯粹依赖高科技与人海战术是很难消灭B+以上等级的异灵的。但是爸爸曾经所呆的那家神秘公司——也就是害的我和姐姐受了好几年的苦的公司里有一批不依赖高科技也可以与普通异灵作战的普通人类,他们称之为骑士。而在骑士之上还有一个由十三人组成的领导组织,这十三人也被称为守护骑士。而这些守护骑士的能力最弱的也至少达到了A-的等级,而其中的一号骑士‘钢’被冠以最强武者、人形高达一类夸张的称号,据说在异灵之中也算得上最强!在守护骑士团之上还有领导阶层‘命运使徒’以及与骑士团地位相等的研究机构‘第七工房’;而我的爸爸就是骑士团中排名第五的‘圣拳制裁’,骑士团中正骑士接近十万人就是公司的主要的战斗力,而守护骑士团也只是作为高等战斗力出现,真正下达命令指挥的是作为领导层的‘命运’,而‘工房’就是提供技术支持与武器;之前爸爸说过的极限性战略人形兵器就是由这个工房设计研发出的。这家公司隐藏于阴霾之中,外部的人除了一些LSG的高层之外,也只有一些高等异灵了解这家公司的存在。虽然爸爸·作为守护骑士地位很高但他也不清楚关于‘命运使徒’的信息,而‘工房’属于绝密场所爸爸也不清楚‘工房’具体位置。能确定这间公司一定有政府作为后台,但在各国的资料中都没有这间公司的存在;与正规的政府部队LSG不属于一个体系,更不存在上下级关系,甚至极大多数的LSG成员都不知道还有这么一种力量的存在,但很多时候LSG上级还是会配合公司的行动。爸爸曾经也只是普通的LSG成员,后来被那家公司挑选上后就被送入了‘工房’进行身体改造,据说身体改造后的成活率只有不足十分之一,而像爸爸那样拥有成为守护骑士之一的成功率更是小的可怜。而成为守护骑士后还要定期进行‘检查’、‘维护’与‘升级’,虽说是需要先进行麻醉的。我想大概父亲对妹妹进行的身体改造就是由自身经历而自行开发的吧,虽然不能解释设备来自何处但这也不是重点。虽然我能理解爸爸这么做的原因,但做出这种危险的行为还是表示无法原谅!即使是专业人员操作存活率也只有十分之一,像爸爸那种靠记忆就敢对自己亲女儿下手。无法原谅!

“大概很久以前就开始了吧!总之在我最早有记忆的时候就已经习惯这些改造了!一开始的确很痛苦啊,但是慢慢也就习惯了呢!最后改造的完成就在四年前吧,也是我三岁生日刚刚过去吧!在我们最原先的那个家里其实还有一个很大的地下室,里面有很多很神奇的设备,在我的记忆里甚至还保存了各种各样的武器,连火箭筒这种危险的东西都有呢!后来改造完成没多久我们就开始了漫长的逃亡之旅,那间地下室也早就荒废了吧,说不定早就被爸爸给毁掉了呢!”“你知道我们一直在逃跑?”“这种事情谁都猜得到吧,虽然我也知都不知道爸爸在害怕什么,但一定是很强大的存在吧!还记得爸爸说过他是迫不得已的,我必须要有可以保护自己的力量才行,所以。。”“所以这个当爹的就可以拿自己女儿生命开玩笑?就可以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明明早上才说过要我好好保护妹妹的,既然都要我保护了又为什么让小蕊吃这种苦,冒这种危险?明明就交给我好了,就让我来保护小蕊就好了!”“哥哥。你怎么了?为什么要发火啊。我说过了我真的不觉得疼,最痛苦的时刻早在四年前就结束了。”“你知道什么?这个混蛋,这个不负责任的爹!这他妈才不是疼不疼的问题呢!你知不知道这种身体改造的存活率只有十分之一啊!”

“。。”一阵冬风吹过,在这种立冬时节突然吹来的一股寒风倒是很符合现在的气氛。现场一片安静,妹妹一句话也不说了,而我也发觉自己说了一些没必要的话。

“那个。对不起。是我说的太多了!主要是听到了这件事一下子气不打一处来,所以就太冲动了。”我也找不到什么可以拿来安慰小蕊的话语了,我想这一次真的是会带来心理阴影的吧。

“哥哥,真的是太谢谢你了!”小蕊突然跑上来抱住了我,“真的太好了,没想到哥哥会这么在乎我。一直以来爸爸都在用上级对待下级的态度在训练我,这些年来我经历了无数的实战演练。格斗、射击、爆破拆除、跟踪反跟踪。我的爸爸一直只是把我当做一个军人一样。因为这些训练我也比外表看起来要成熟许多,而且渐渐地我都快失去感情了。但是还好有哥哥在,哥哥愿意陪我玩、陪我画画、陪我跳舞、陪我下棋、给我讲笑话、陪我看电视。。其实哥哥觉得很无聊吧,明明我一个人也是提不起兴趣的,但只要和哥哥在一起,这些无趣的事也会显得很有意义。我一直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我会永远当爸爸眼中听话的好下属、哥哥眼中可爱的妹妹。。但是今天早上爸爸在我耳边说的那些话真的让我感觉好害怕,他以为在我昨天喝的牛奶里下好了药,但被我发现了,所以一晚上我基本上都是清醒的。晚上勉强听到了惨叫声,早上爸爸又赶在我醒来之前在我耳边说着对不起、永别了之类的话,我知道这些代表了些什么,想到爸爸可能会和妈妈一样永远消失,我真的很不安。今天早上做出的那种表现既是我的真实感受,也是我想用来感化爸爸的一种手段,没想到不仅没有用,还被爸爸下了药。醒来的这一路上我真的很不安很恐惧,我知道这一次的分别真的可能是永别了,我害怕爸爸死掉,我不想这种事发生。但哥哥这么为我着想,这么关心我,我真的很放心,我。。”妹妹就这样说着,虽然话语中带着很明显的哭腔,好几次就感觉快要哭出来了。但始终她都没有流下一滴泪,说话的时候也一直是连贯的,我真的很佩服妹妹的勇气,小蕊应该是真的害怕的不得了吧!她比我还要清楚眼前有怎样的危机。但一路上她都没有表现出来,虽然总是出神但依旧是表现的很冷静,如果是我的话早就怕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吧!连妹妹都有这样的觉悟与勇气,我这个作为哥哥的又怎么能不表现出一些男子汉气概,又怎么还能继续婆婆妈妈的,既然要保护妹妹首先就要比妹妹更加强大才行。而且现在的局势大概也容不下我继续犹豫迷茫了。

“不用再说了,我明白了,虽然你的哥哥很弱,但是你愿意让我成为你的庇护伞吗?我的能力还远远不足,而且你要知道继续和我在一起未来会更加危险。其实凭妹妹现在的能力已经可以一个人生活了吧。如果你想的话你可以随时离开我的身边,今天我就可能会离开这个城市,但是如果你要回去的话我拼了命也要阻止的。事实上我很害怕,不仅是对未知的未来感到恐惧,更是怕因为我的缘故让自己最爱的人发生危险,凭我的能力救不了爸爸,但我绝不能让我最爱的妹妹因为我的缘故而受伤。但是我不想离开妹妹,现在我没有其他的亲人,只有小蕊、只有你是我可以信任的人。所以你愿意让自己的未来和我、和你眼前这个废物哥哥捆绑在一起吗?我答应你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你受伤,即使是和世界为敌也决不离开,我会永远守护你,我的小公主直到死亡,你同意吗?”

“笨蛋。哥哥。”小蕊终于开始哭出来了,一直压抑在心底的压力终于可以得到了释放。突然妹妹一把推开了我,别过脸去,一边擦眼睛一边慢慢地说着最后的答复,“干嘛要像一个老太婆一样啰嗦这么半天啊,我的答案不是很明显吗?现在的我只有哥哥一个亲人可以依靠了。如果没有哥哥了我就再也不是我了,说那些肉麻的话,感觉好恶心啊。”

“是啊,我就是这么恶心的家伙。对不起,但我答应你以后绝对不会让妹妹因为我而流泪了!”“嘁,我才没有流泪了。你。你看错了。”“是嘛?但是今天有个小笨蛋貌似哭了三回了哈哈。”“切,你才是笨蛋,这是伪装学你明白吗?这些都是我精湛的演技罢了!”“好好好,这演技完全骗过了我的眼睛了呢!呵呵呵哈哈哈哈!”“不准笑不准笑!!!”

“最后我能问一下为什么要特意把我引来这里吗?这一切都是你这个机灵鬼计划好了的吧!”“这已经不重要了,其实原本是想逼问你爸爸究竟对你说了些什么,因为一开始的诱导式询问失败了。但现在只要能和哥哥在一起就足够了。”“难道你不想去救爸爸了吗?”“想,无时无刻都在想。但是我已经算是个军人了,我知道我爸爸的对手不是我能对付的,也不是哥哥能对付的,爸爸既然煞费苦心想让我离开,我又为什么要违背他的意愿呢?现在我只剩哥哥一个依靠了,所以。”接着妹妹转过身来,再度跑上来抱住了我,“以后一定要保护好我呢,我们也一定要好好地活着,永远在一起!”

我叹了口气,蹲下身子往妹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哎。爸爸,看来你。还是不清楚你女儿的本事啊,小蕊远比您想的要可靠得多啊。我们以后就要互相扶持了,我们一定能永远在一起的!永远不会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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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两位同学,打扰你们在这里交流感情真的很不好意思!但是你们不知道马上就要上课了吗?”

一阵寒风再次刮过,身上寒意骤起,但这种寒意的来源并不是这股冬风,而是来自背后这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