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往后,我便开始跟着师父混了,跟她习武,跟她吃住,再后来,我便学会了跳舞,去各个酒吧跳舞赚钱,师父则去跆拳道馆打工,当教练,赚一些生活费。
当我十六岁还读高一的时候,师父便去了盛都参加那次比赛,再后来,她便在那里生根发芽,只剩了我一个人,懵懵懂懂地继续留在圣远,一个人生活。
倒也不是太艰难。
一转眼,我都十七岁了,离家出走,也有了三年,这三年里,从来没有一个所谓的家人想过,我一个小姑娘在外面生活的好不好……
我摇摇头,把那些纷乱的想法甩出去,然后对师父灿烂地笑着,继续跟她叙旧,把她不在的日子里,发生的那些趣事跟她讲。
唯独,去掉了凌安之的那段。
我不敢去想他,一想,就会难过。
师父特意把跆拳道馆交给一个信得过的手下看着,然后她跟许亦北一起带着我在这个繁华的都市里穿行着,走大街穿小巷,买了各种各样的小吃给我,玩的不亦乐乎。
等到回家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我跟许亦北说:“帅哥,我住你家里实在是不方便,不如我搬出来去师父那里吧,反正我也没有多少东西。”
来的时候什么东西都没有带,只是背了一个背包,现在很多衣物还有日用品都是刚刚才买的,搬起家来不会太麻烦。
许亦北皱皱眉:“以后再说吧,今天先回去休息,姐姐还在等你吃饭呢,她特意吩咐人做了一大桌子好吃的东西。”
我想了想:“好吧,为了这桌子好吃的东西,我还是回去吧。”
“没骨气的家伙。”许亦北笑着,然后对一旁的张默说:“默侠女,我带你那不成器的徒儿再回去住一晚,放心,我不会对她做什么的,明天就把她送到你身边,好不好?”
师父点头:“好,要是少了一根头发,我跟你没完。”
回到家——哦不,应该是许亦北的家,我吃过丰盛的晚饭后,从背包里掏出手机,上次给许亦北打完电话后,我就把它扔在了一边,没想到竟然没电了。
我拿出充电器充电,然后一边充电一边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