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来哪里能想到裴艳云在酒中下了蒙汗药!
他自持有几分酒量,加上他肚子里的酒虫直在他肚里叫唤,他也就是谦让一番,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他第一碗喝完,裴艳云已经端起第二碗酒递给他了。
他也就一口气把这两碗酒全喝进肚里了。
不大一会儿,阿来就觉着头脑开始晕晕乎乎,眼皮只打架。
阿来强挣扎一会儿,却最终倒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
曼冬和初夏并没有看清裴艳云的小动作。
她们正惊诧间,却听见裴艳云低声对她们俩说:“快走,等阿来醒了,想走都走不了了。”
裴艳云一手拉着曼冬,一手拉着初夏,出了饭店,直奔一家客栈。
裴艳云她们找了一间客房住下,这才向她们俩解释道:“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阿来去向齐昊禀告说我们逃跑了,他一定会派人马出城四处追查我们。
这次,咱们偏偏隐藏在他的眼皮底下,等风头过去了,我再带着你们二人过逍遥的日子去。”
她们三个人闷在客栈中不露面,吃了,喝了,然后倒头睡觉。
就在裴艳云自以为逃离了齐昊的魔爪,暗自得意时,却在一觉醒来后,不这么认为了。
裴艳云在颠簸中醒来,她睁开她迷蒙的睡眼,却看到齐昊正襟危坐在她身边。
而他的身边,还有太后。
齐昊只是冷眼看着裴艳云,并不说话,好像根本就不屑于何她说话。
太后见齐昊只是冷眼相对,她打着圆场,训斥着裴艳云:“栖梧,你怎么能这么胡闹?你就是想和皇上玩捉迷藏,也得在宫中玩呀,怎么玩到宫外面去了?”
齐昊冷笑道:“太后,朕怎么听着你好像在诱导她替自己圆谎呢?她这是玩捉迷藏吗?这分明就是想一走了之!”
太后笑道:“她也就是胡闹一下,皇上怎么能当真呢?再说,凤栖梧的父亲已经押运着二十万担粮食交由户部了。现在正在御书房等着见驾呢!皇上是不是大人有大量,原谅她一次?”